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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己的不方便,不是可以造成别人同情容忍的理由。要活下去只能不断的付出汗水和努力,何况我还有两个未满周岁的宝宝需要抚养。我要将他们养大成人,做个坚强勇敢的好男人。
今晚的酒吧似乎特别热闹,还未到十点已经快满堂了,人流穿梭络绎不绝,包房内隐约传出音乐五花八门,混杂的声音满挤的人群,我忙碌在其中。
“芷薇,七号房要的酒水怎么还没送过去?”善叔管着吧台,忙碌中仍旧不忘督促。
“一会儿就去。”我也没闲着啊,不过今晚实在太乱了。善叔不是坏人,就是有点小气,能省则省,不过多次裁员他始终留下了我。
“芷薇。”雅文正巧路过,随口唤住我,她和我一起工作关系算是不错,不禁好心提点,凑近咧嘴道“七号房的色伯伯,进去小心——我见过他几次,脾气不好人又寒酸——”
“啊!我一会儿还要去接宝宝呢,你别吓我……”我哀声向她救助,商量道“我今天请了四个小时假,12点就下工了。不然,你帮我送进去吧……”让我安全渡过这两个小时。
“你们俩个还从那闲聊,也不看看都忙成什么样了!”善叔凶巴巴的喝斥道“雅文,客人要蛋糕呢,都催了四次五次了,快点去——”
“我帮不了你了,自己小心吧。”她闻之耸耸肩,趁机溜掉了。
真不讲义气!我单亲家庭也没点照顾,还说好姐妹呢。
我端着酒盘进房,一个个穿金戴银果然都是大老板,身旁还有小姐作陪,不过我见怪不怪了。新义岸当初如日中天,也没见景生他们如此装扮招摇。我欺身,将酒水一一摆上桌台,暂时没有人留意到我,我只要做好本分就可以了。
起身间,手腕突然被人握住,想必就是雅文说的那个色伯伯,真衰!我勉强笑道“您还需要点什么?我们近期新推出的果品不错,都是当日新鲜的,啊……”
我不禁失声,跌进他怀里,倒霉人!他色迷迷的笑,显然已经露出几分醉意,乐道“小妹妹多大了,坐下一起玩会儿,我跟你们老板说——”
“不行啊,今晚外面太忙了——”我惊声吸了口气,说话间他已经伸手摸了过来。太过分了!虽然在这工作,可我一直被善叔他们有意关照,这种状况少之又少。我抗拒,他索性扯开我衣襟当众压了过来。
“啊!”我仰身倒向沙发,不过作陪的小姐有一两个面熟的,随即过来劝阻。
“江老板,她小姑娘只送酒水,不做别的——”可那女人没拉住,被他骂声挥开。我挣扎越烈,或许是不小心弄痛到他了。男人恼怒,扬手一巴掌打了过来“TMD不识抬举——”
我无缘无故挨个嘴巴,有些错讹,捂着脸对视他。
“嗳!你怎么打人啊。”一旁小姐看不过眼,先开口不满了。江似乎喝过了,闻之起身,上去一把劈头盖脸的打了过去。她这下挨的挺重,房内随即吵嚷开来,主要是小姐和客人闹了起来。不久善叔就带着领班进来了,还是妈咪会做事三言两语先安抚了客人。
雅文见状悄悄将我扶了起来,姓江的还在找我,她没办法只能暂先同我换下房间。她将酒盘塞给我,道“你没事吧,去送我那房吧,那里客人还不错,这里你别管了,让他们处理了……”
我闷声缓了口气,这种借酒发飚的男人真让人讨厌,不过既然在这工作,如此一类尚无大碍的委屈就要忍。衣领适才好像被他扯掉一个扣子,我稍整了整衣装应该还好。
我推门——
男人抬眼轻笑,眸光对视的瞬间。他怔住了,我也一样。
“原来倪副官来过这里,我还想做做东道,想必已经有安排内容了,哈——”那男人犹未察觉,径自说笑。
竟然会是他!我恨,我怨,但却无能为力,不假思索转身离去。
“——!”他跟着起身,那一刻的心痛,不知那是否还在犹豫。
“倪副官——”
“没什么,遇到一个朋友!”他简单的交代,目光一直紧紧相随,随即夺门跟了上来。他追在后面,唤我“芷薇,芷薇,单芷薇——”
我听不到!听不到!我加紧脚在昏暗的走廊间越加急切。
“你给我站住!”倪亚上前,一把扯住我手臂“你聋了?哑了?不认得我了!”
“你放手,放手……”我念叨,甩着他的牵制,不愿对视他深邃的目光,可怎么都挣脱不开,不禁扬声恨道“你放手!”
我反映太激烈了,猛然将他甩开拔腿就跑。可我最终还是被他在后巷捉住,我喘息着,被他牢牢的定身按上墙壁。
“你干什么,干什么总是追着我——”
“你为什么要跑!为什么避开我!”他问我,深深的望着我“我找了你很久……我以为你已经……”
“让你失望了?”我失声冷笑道“斩草未除根,让你心愿未了——”
“你,你知道不是这样的……”他扣着我肩头的手不由得渐渐收紧,那丝丝疼痛让我想起了文龙奇 …書∧ 網,想起了我的爱,我们分离的那刻是多么的迫不得已。
不过我要咽下所有的哽咽,即便眼泪我也只为一个男人而流,也只有他才有资格看到我的脆弱。
“你……”他叹息,轻轻抚上我脸旁的伤,无力的笑了笑“为何我每次见你都是这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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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都这么让人不舍……”他探手,指尖温热,轻轻的触碰,点落在我的眉心上“我猜你现在过的一定不好,留在我身边吧,我会照顾你……”
狭窄的街巷,黑漆漆的暗淡,头顶灯光昏韵,淡淡的黄撒下。我看着他,似乎看到了那消逝的身影。我笑了笑,深深的垂首,情难自禁紧紧握上颈间的戒指环,一把扯了下来。我把它握在手中看,嘶哑道“或许你不会明白,永远也无法明白。”
我将它捧在掌中,那上斑斑的锈痕如何都擦不掉,好像早就浸入骨肉,有的他的血也有我的。
“倪副官,我还是叫你倪副官好了,我跟你并没有这么深的交集——”我轻声,克制着心中翻腾的恨,压抑道“或许不能算交情,应该是陌生的,甚至是仇人——你都做过什么!你都作了什么!你可以看看——”
看看这指环,是他留给我的,永远无法取代的爱。
“芷薇……”他见状失声,惊道“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我跟他只是男人之间的争斗,这不应该让你作为衡量的标准,空守一生的代价,你还那么年轻……”
“爱过吗,你知道这种痛是什么滋味!”我好像遍体鳞伤的兽,不禁嘶嚷道“我这辈子只爱他,变不了了,我生是新义岸的人,死也是他的魂——”
“收起你的同情,我不需要,从始至终都不需要——”我愤然,将他挥开,甩身离去。
“我想要你唾手可得——”他扬手追上,猛的一把扣上我腕间“我孤枝飘零的花儿——”
“——!”我被他大力按身,又退回墙边。我隐忍,我痛恨,我咬着牙“你到底想怎样!想要我吗,就这里吧,最好快点。”
我说着,拉起他的手抓上衣领一把扯开。
“芷薇——”他的声音有丝颤抖,像被烫到一般不禁撤手,怔怔的望着我颈旁撕扯时带出的红痕,良久呆然道“我不该逼你……你现在需要的是时间……但我真的很想照顾你……”他压抑着没有继续说下去,最后仅是狼狈道“如果有什么需要,随时来找我……”
他走了,眸光闪躲没再和我对视。
我轻轻呼出一口气,贴着墙壁的身子一寸寸滑落跌坐地上。或许我这次保住了自己,但因为那个男人是倪亚,如果还有下次,换了别人我该怎么办!文龙,我真正觉得一个女人的无力,一朵孤枝无依的花蕊,我多么多么的需要你。我千百次的念着你,你是否曾听到……
或许倪亚没有想到,其实他应该早有预感。我的态度难免会让他十分气馁,他甚至连房间都认错了,推门进去,一时也没顾及那些错讹的目光,直到来人寻他。
“呵呵倪副官,这还有朋友?”男人扬眉调笑,靠了过来。
他方才惊见,有些泄气,无奈的摇了摇头,随他出去。
“怎么?看上刚才的小姑娘了?”男人勾肩询问,被他扬手止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别多事。”
“英雄难过美人关,哎,难得有个让倪副官中意的……”那男人叹声。
“你别再说了——”倪亚真的很认真,这倒让男人略感意外。
或许得不到永远是最好的,我不相信他对我的感情会比文龙真切,纵使他一直想为我做点什么,但那些始终还是微不足道的。
那男人带着两人围住善叔,追问适才7号房的客人,是谁在闹事。善叔当然不愿在自己的地方多生是非,可一旁小姐看出风向,忍不住插嘴,冷笑道“姓江的胖子,四十多岁,穿黑西装——”
他们收到二话没说转身就走了,后院停车场堵住江。
江喝的迷迷糊糊,还不尽兴,嘴里骂骂咧咧的说这里招待不好,被同伴搀着正要上车,一把被人揪住衣领拉了出来。
“嗳嗳,你们干嘛!”他同伴张嘴还没说完,也不知道谁一拳就抡了过去。男人跌身退了数步倒在车旁方才定身,此刻似乎清醒点了。
倪亚来此始终是客,虽然他带着自己人,但教训这样的小老板还用派兵镇压?
江糊里糊涂一顿暴打还不知道为什么,嘴里求饶直道“下次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别再打她注意,以后见着躲远点——”他们出声警告。
江抱着脑袋可怜兮兮的抬眼,傻乎乎的还怯声问道“谁呀……”
“TMD——”江又挨了男人一脚,其实那男人这顿打的也不明所以,不禁烦道“谁都不行,以后别让我从这看见你,滚滚滚滚……”
我今天下班早正巧碰间这幕,虽然没见到倪亚,但看其中两个脚下军靴就知道这里肯定有他的人。我没抬头,顺着墙边溜过,他们也没在意我。
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了,今天动了点气,而且外面变天有些冷,觉着自己身子有点不适,恐怕感冒了,直担心传给孩子,最后还是被我传到了。
两个宝宝整夜哇哇的哭个不停,也不吃不喝。我放心不下大半夜就带他们起身去医院了,折腾到天亮才渐渐消停一会儿。看来今天没觉睡了,一会儿还要上班。我不禁心下苦道带孩子可真不容易,以前连只小狗都是文龙管着喂养,现在让我自己照顾两个孩子难免力不从心。
我坐在医院眯了会儿,待把宝宝送回家去返工已经当天下午五六点钟了。
“芷薇你怎么无精打采的……”雅文凑过来追问道“昨天姓江的色伯伯在后面停车场被人打了,你知道吗?”
“看见了……”我抬手掐了掐眉心。
“知不知道为什么?我问过不是咱们这里人做的……”
“哎!我跟他又不熟,昨天才见第一次怎么知道为什么!”没看见人家整忙着干活了嘛,我无力道“拜托一会儿就开门了,你抓点紧把这收拾了吧,不然老板看见又该骂了。”
她有些失望,不过还算听话。没办法,为了生活就只能这样一天天的过。昨夜的狼藉整理的差不多了,酒吧也陆续来人开工了。熬到下班,我还有点担心两个孩子。
大家都在准备中,突然大门被人一脚踹开,所有人都顿下工作不自主的望向声源。
来了一大群人,他们刚到门口,什么都没说先敲碎了厅门的两扇通体玻璃。是姓江带来的,他头上包的面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