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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把这青木投进漩涡,如上次一样摧毁吞噬的时候,他忽然看到青木下去,大团的红焰缭绕起来。那青木被“点燃”后,一股浓郁的紫烟腾出,他吓了一跳,如何是紫色?随即意念如刀,割去一片青木,全神贯注的将这片巴掌大的青木投下,果然一片紫烟腾空。
亏他现在操纵自如,神思随即去束缚住了紫色的那片烟雾,认真的感觉,就感觉到紫色的烟雾内有些细微的颗粒,一念一世界,神思无限而去,那些颗粒在他面前急剧放大,邓海东不由惊住了,那种颗粒居然是如紫色曼荼罗一样的花瓣,每一蕾都在自发的旋转着……
小心翼翼的调动一蕾,火焰卷过,碧芒炸吐,随即飞快的卷上来,一接触到这片紫烟立即不可抑止,顿时火焰狂然起来,邓海东都无法阻止,就感觉到明台内温度剧升,这还只是一片!吓得的他慌忙的死死去守护住那根青木,木生火,是了是了,一把火点燃巨木,如何会和之前的吸水噬金一样,消耗为主?
亏他心思灵敏,将那青木死死的藏到了更远处,明台壁上,急速抽出的神思回顾,就看到碧绿漩涡中冒出了一道火光,照耀的整个明台光芒盛放,然后经历了九转这才安静如旧,算是真正的吸纳了那片青木斗气,邓海东也能感觉到。到了这个地步后,自己明台内,就好像之前的两次吞噬一样,又多了一种说不出的东西!
不管了!邓海东总算也摸索到了燃木时的过程,木火生焰,只有投下去就自然吸纳了。
于是他开始片片削下青木,如果有人此刻看到他的明台,定会哭笑不得,因为他现在就好比一个放火的顽童,手里拿着斧头劈下材来,然后蹲在墙角,再将片片木材远远的丢向火源,干着这样无聊的事情还如此的一本正经,简直令人无语。
青木在不断的被削去,邓海东感觉到明台火源越来越烈,不得不停下来,去等碧焰完全吸纳了新生的热和力,让异种斗气真正的变成自己明台本源的一部分,然后再继续,如此的停一停,再动一动,邓海东无聊之极时也不由暗自庆幸,假如自己发疯一样的把青木全丢下去。
燃起来的威力恐怕比上次天火也不逊色,那天火还是缓缓而来,这青木爆芒却是瞬间,紫雾“曼荼罗”再一弥漫,神思一惊失控,自己就彻底等死吧…心中惊怕之下,额头微微有汗珠转眼被他不知晓的,现在其实已经光芒大盛有些外露的明台火力蒸发。
他还在专心致志的,丢“木片”,丢丢,停停,同时抽空去遐想,还有一种土系,总算五行完成了,之前金木水火四种,每次吸纳都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感觉在其中产生,尤其是这次吸纳青木后,那异样的仿佛感觉更为明显,越来越明显。
五行混合,会有什么变化?
青木殆尽!一汪碧焰又疯狂旋转了良久,邓海东不敢大意的沉下神思进去,再三的观察,发现一切正常,偏偏那感觉呼之欲出,他觉得自己现在一定站在了一处门外,门扉已经轻启!如长天所想,李希平太远,他开始琢磨自己是不是收拾了尉迟惇。
抱着这样的贼心,他睁开了眼来,看向面前的明光甲,想到长天还在外边,他探出头去看,长天正远远的坐在那里,周围长青他们也在,看到这些叔辈这样守护着自己,邓海东微微一笑,再看猴爷居然也在,连忙走了出去,那边一群族老和他们全站了起来,神色凝重的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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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十一节 闭上你的鸟嘴
第十一节 闭上你的鸟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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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海东吓了一跳,紧张的看着他们,再看看长天的脸色,闪避的眼神,他一惊,这厮!
猴爷已经一溜烟的走到了他面前,神色凌厉的冲进了帐内,那群族老也是,而周围的长青他们看邓海东的眼神,根本无法形容,邓海东还要想吗,别存什么侥幸的心了,这分明是他们已经知道,自己在吞五行!恼火的瞪了一眼长天,长天不敢抬头,邓世平已经在低声喝斥:“滚进来。”
又吩咐,死死把住周围,要他们贴帐圈坐,也听着。
没辙之下,邓海东只好低头走进了帐内,邓世平看他进来。要骂的话却已经说不出口,神色复杂的看着他不语,周围族老也是,最后还是二叔公打破了沉默:“海东儿啊,你这是泼天的胆子吗?”这下算是开了头了,猴爷对了他就问:“长天说的是真?你今儿在吞智深师父的木系?”
“是。”“你感觉如何?”“蛮好。”
猴爷终于跳脚:“你当你在吃酒吗?蛮好!”然后瘫了下去说不出话来,三叔公在那里劝他别激动,回头问:“海东儿啊,你实话和我们说,你什么时候开始的,你,你吞了几种了?”
“很早了。”邓海东狼狈的坐在那里抓了抓头皮,看看邓世平他们的脸色,他苦笑着老实交代道:“吞了杜家的武兵斗气,就是那次为平三出气,在庄门口杀人的时候。”
“……猢狲!”邓海东喘息着指着他,又紧张的问还有没有,再听到这厮说杨门的也吞了,现在就差一种,五行就全了,一群族老彻底的晕了那里,现在顾不得骂他,问他感觉,邓海东说什么感觉?他琢磨了下,反正也瞒不过了,就把自己那种异样的感觉说了一下。
“似乎,似乎站在门外。看到里面有什么却看不清楚。”
“什么东西?”“不会没全吗?”
这厮这句话说出,一群族老面面相觑,最后全看向了邓世平,邓世平睁着眼看着他,神态骇人的问:“还有谁知晓?”“没有,绝对没有,长天知晓也是因为那次卷平岗的时候,他为我护法时才看到的。”邓海东连忙解释,然后道:“族公,你别这么紧张好吧,我不是没事情吗?”
自古相传有先贤可修五行气,成大道…这猢狲要飞升吗?邓世平看着邓海东,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听他还劝自己不担心,邓世平气的拍了几,努力压低了嗓子嘶吼道:“那些就是传说,你这,狂徒!你可知道传说之外还有多少血淋淋的教训?相传一些高门可修双种斗气的,结果往往炼的一身功业尽毁!你这还是吞的敌家的,且还有相克的斗气,你。你哪里来的胆子!你要急死我们吗?”
看到族公这样,邓海东慌了手脚连忙去拉着他:“族公,你别生气,你别生气,我这不是没事情吗?”
“等有事情谁救得了你?邓家怎么办?”邓世平恨的狠狠的揪住他的耳朵,扯的这厮龇牙咧嘴的,看他眼神却没有点悔意,装的这么乖巧分明就是敷衍,猴爷万般无奈又加一句:“婉言丫头怎么办?你这厮死了倒赶紧啊!”这句话一说,其他族老不答应了,和他吵,怪他咒海东儿呢。
猴爷气急败坏,被二叔公指着鼻子,也不得不放手,还赶紧先去吐两口,表示刚刚说错了…
帐内鸡飞狗跳,外边长青等一群长字辈竖着耳朵听着,靠在长天身边的几个都恶狠狠的看着长天,长天小声的解释道:“他不让我说的。”“闭了你的鸟嘴。”长远喝道,帐内的猴爷正无处撒气,自己养的无所谓,于是发威喝道:“你骂谁呢?”
长远赶紧解释,邓世平正烦着呢,又喝道:“给我闭上你的鸟嘴。”于是外边人人把火撒到了长天头上,都继续恶狠狠的瞪着他,一群三四十的男人,不敢讲话就在他面前地上写字:海东有个差错,把你如何如何…然后轮流点地,逼的长天只好闭起了眼睛。随你们吧。
帐内的邓海东就没心没肺的听着,看猴爷也算是转过弯了,他才露出一副认真的嘴脸,对了邓世平,和一群族老解释起来,这厮无耻,还信口编造,他刻意的压低嗓子道:“我套过三藏法师的话,他说上古那些事情或许是真的,就他的见识来看,现在武者比之前朝已经弱了许多。”
这话一砸出来,人人竖起了耳朵,帐外的一群子弟就把耳朵贴了帐篷上,只有长天被排挤在外。
而说话的邓海东看着帐篷上的一群头颅耳廓,顽心忽起,伸手随便对了身边的一只,重重弹了一下,外边顿时传来一声惨叫,邓世平正聚精会神的等着,看到这猢狲居然这样,偏心和郁闷之下,本能的立即把野火撒了外边,对了外边又一声吼:“滚远点。”
“咳。”邓海东老实下来了。他对了猴爷道:“族公,法师说多少武门都是一代不如一代的,其中有子弟自己不争气,也有修炼不得法,他思来想去,或者关键在明台处。”
“传承功力?”邓世平触类旁通的问,可怜他哪里知道是对面的孙儿信口开河,不想他这一句话却激发了邓海东的灵感,他一拍大腿:“是啊,若不是您功力精纯给我传承的本源,我想我还不可能有今天的实力境界呢!”半是吹捧半是真心。邓世平在一群老兄弟面前甚自得,但又担忧。
转头就去再问,邓海东就把自己一步步的领悟告诉了族公和族老们,也讲了其中凶险和好处,他说:“现在还有一行,尉迟惇是土系斗气的,我等些日子…”猴爷打断了他的话:“你不是说,三藏法师要为你亲自眷抄了本朝勇烈公以下几代的详情吗?”
“勇烈公动五行的?”邓海东反问。
“海东儿,海东儿,你既然感觉到有些什么,这明台毕竟是根本,族公就算求你了,你现在境界慢慢下去也是武将手指日可待了,你能不能不再动了,万一有个变故。”
周边族老这次也不说邓世平了,都紧张的附和道:“是啊,海东儿,眼看这武将门指日可待的。”看着这群老爷们的担忧,说是为家族门第,家族前程就是自己,自己就是家族前程,其中关切不也是对自己的一片真心吗?邓海东不忍信口胡编再骗他们。
而看到他犹豫,邓世平也晓得武者对新一层的渴望,他终于做了老成的决定,他说道:“海东儿,族公也知道拦不了你,那么你听族公和叔爷们一句话可好?”邓海东连忙请他说。
猴爷面色凝重的道:“你若真要吸五行,就一定要告知我们,要多些人为你护法,家族不能没有你!你万万不可瞒着我们,你可知道现在天子已经允了,又有那些高门照顾,还不是你的缘由?若你有个闪失,怎么得了?也坏了君王大计。”
“是,族公,便是长天不和你说,我也会过些时候告诉你的。因为我觉得这五行一旦融合,定有一番了不得的变化,恐怕不是我能压制的住的。”邓海东这句话也是真的想法,只不过在交谈之前还不明确,现在是脱口而出了,于是随即都听到帐外长天幽幽的叹了口气,深夜里诉不尽的委屈之意渗人心髓,然后用脚在沙沙的不知道干嘛。
帐外的子弟们就看着长天沉着脸,在那里恶狠狠的抹去地上的种种威胁,和多少个指头洞,人人转头不去看他。
邓世平不理这些,就看着邓海东道:“你答应的?”邓海东点头,猴爷现在根本就没自信,反复看他然后道:“你对勇烈公发誓。”邓海东哭笑不得,只好一依了他跪下来对勇烈公发誓,邓世平这颗心才放下,拍板道:“你容五行时,全族武尉手都为你护法,便是舍了所有性命也要保住你的功业。”
“是。”帐外的叔辈们毫不犹豫的齐声答应道。
还跪在那里的邓海东浑身一震,重重的再磕下头去:“族公。”不知不觉,他才发现自己声音瞬间哽咽,邓世平去拉起了他:“不怕羞,哭什么呢?”邓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