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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下,徐子媚是唯一的办法。
“那便让黄郎去抓他回我徐家谢罪。”徐子媚听着家族人的请求,嘴角挂起一丝不屑的冷笑,指了指不远处的黄郎。
这些年黄郎随着她征战四方,早就通灵,徐子媚前面下达命令,后面一阵狂风轰然炸响,黄郎已然消失。
但她怎么也想不到,黄郎一走再也不归。
宁无痕于白云镇手持黄金战弓,一弓就将黄郎射中,然后将它快速的炖了。
徐子媚和黄郎本命相牵,后者一旦出事她会在第一时间发觉。
在黄郎被射穿胸腔的刹那,徐子媚就消失在徐府,火速奔向白云镇。
可一切都晚了。
“黄郎。”徐子媚站在镇门外,盯着那一锅发着清香的美味,大脑一阵空白。
周围的空气随着她的到来而再度下降,很多人下意识的倒退,不敢隔得太近,深怕无故受灾。
“正主出现了,宁无敌只怕要倒霉了。”
“他把人家圈养多年的战宠吃了,徐子媚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他的。”
周围人低声自语,静等事情的发展。
徐子媚一袭黄色长袍,身子曼妙,宛若水中仙。
她微微蹙眉,美艳中又多了一股巾帼之气。
宁无痕倒是没什么,身后的魔驴早就大口大口的流着口水,呢喃道,“好漂亮的妞,本少喜欢,实在是喜欢。”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神秀和尚听得美女二字,顿时眉眼泛光。
“贫僧以为,你我二人可以深入的细致的探讨一下这位美人。”神秀和尚宝相庄严的笑谈道。
魔驴哈哈大笑,扔出一块雕肉,龇牙道,“那咱就探讨探讨,先从上面点评?”
“如此甚好。”神秀一笑,看向徐子媚轻声道,“这一对双·峰果真诱人呐,弹性应该不错。”
“噗。”魔驴一个趔趄差点跌倒,他以为和尚在开玩笑,没想到对方真的煞有介事的评点起来。
最后只能无语对苍天,心道这都是什么和尚。
、、、、、、
“这是你干的?”徐子媚站在场中,面色冷漠问道。
她问的自然是宁无痕杀黄郎一事。
宁无痕点点头,漫不经心道,“不错。”
“宁无敌,你欺人太甚。”徐子媚咬着牙步步前进,准备出手。
宁无痕杀了她最挚爱的战宠,此等大仇不得不报。
宁无痕轻笑,对徐子媚的出现并不意外,反倒有点开心,因为对方是出自道宗,只要擒住她就能进入道宗。
这是宁无痕一开始的计划,如今正在稳步的执行。
“你说我欺人太甚?你怎么不问你徐家人干的叫什么事?”
“我徐家怎么了?”徐子媚道。
“身为一个大家族竟干些欺压普通人的事情,到头来还说我欺人太甚?徐小姐,建议你说这话之前先看看自己的家底干不干净。”宁无痕讥笑道。
徐子媚大怒,“你胡说什么。”
徐子媚此些年在道宗静修,纵使回家也很少干涉家族的事情,这方面倒是很少知晓。
但宁无痕言语间侮辱她的本家,让她心里不是很舒服。
“你问问他吧。”宁无痕懒得啰嗦,一脚将徐福踹到徐子媚的面前,“你若敢隐瞒一件事情,就是天王老子护着你,我照样杀你。”
徐福冷汗直流,不敢看宁无痕。
此事皆因徐福而起,换言之他最有发言权。
徐福擦了擦额头渗出的冷汗,战战兢兢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徐子媚。
徐子媚先是眉头紧蹙,渐而舒展,最后回归常态,而后她轻描淡写的说道,“我徐家在白云镇收拢药草,等于是为他们创造了经济价值,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兑换金元用于生活补需,请问,徐家何错之有?”
“说句不好听的话,白云镇是靠着我徐家生存下来的。若是没有我徐家出手回收药材,这里的人早就饿死了。”
宁无痕摇摇头,冷冷的扫向徐福,“看来你还没有说真话,既然如此那就杀了你,免得日后好了伤疤忘了痛,继续为祸一方。”
徐福踉跄一声躲在徐子媚身后,结结巴巴道,“小姐你要保护我啊,这疯子要杀我。”
徐子媚变色,呵斥道,“宁无敌你想干什么?有我在你还敢杀徐家人?”
“你徐家以低于市场十倍的价格强行收拢白云镇的药草,不给就打,这就是你徐家为白云镇带来的福利?”
“徐小姐,你徐家好不要脸?”
宁无痕冷笑,慢慢的朝前走前。
徐子媚被宁无痕一席话说的面色发红,她低头看向徐福,质问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徐福早就被宁无痕吓呆了,看到对方动作就知道自己不该隐藏事实,心里早就后悔开了。
此刻听徐子媚发问,他再也不敢隐瞒,一五一十的将此些年在白云镇的所作所为全盘拖出。
压榨,欺压,强行收缴药草,甚至恶意打人。
尤其是在田地里对着一位年近七十的老人家出手,更是令人发指。
“这家伙简直该死,竟然连老人家都打。”
“没想到徐家暗地里也干这些肮脏的事情,难怪宁镇长如此针对徐家,徐家太不是人了。”
“就是就是,一个大家族竟然欺辱手无寸铁的普通人,除了仗势欺人还能做什么?”
徐家在场有一百多人,听得围观者的质问个个面红耳赤。
饶是向来桀骜的徐子媚也感觉面子过不上去。
她本以为只是普通矛盾,没想到暗地里隐藏着这么多见不得人的手段,尤其是徐福飞扬跋扈,横行霸道,连她都气的牙痒痒。
“回去再找你算账。”徐子媚咬咬牙,觉得此事是徐家做的太过分,准备后退一步。
但她也仅仅在这件事情上面自认理亏,至于宁无痕杀了她的战宠无论如何也要寻得一个说法。
这是两码事,不能混作一谈。
“此事我徐家有错在先,待徐福回家后必会受到理应的惩罚。”徐子媚借口为徐福开脱,“说到底还是徐家的事情,我们会好好处理的,给白云镇一个交代。”
宁无痕讥笑,“欺压白云镇这么多年,三言两语就想将事情掩盖过去,徐小姐好手段。”
“不知道是你徐家面子太大还是我白云镇的人好欺负?”
宁无痕本来就不准备放过徐福,所以不可能让徐子媚带走他。
“你什么意思?”徐子媚问道。
“你忘记了我的身份。”宁无痕沉声道,“我是白云镇的镇长,他在我的地盘上犯事,那就用我的规矩处理。”
“鄙人的规矩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宁无痕此刻语气已经冰冷,“所以他的命,我要定了。”
“你放肆。”徐子媚大怒,“宁无敌,你以为你是谁?徐家的人你说杀就杀?胆子未免太大了吧。”
“那我就杀给你看。”宁无痕抬手一道金光,猝不及防之下炸响,一道血雾窜起,让包括徐子媚在内的所有人都傻眼了。
“真的杀了。”
“这胆魄无敌了。”
白云镇外,一片沉寂,唯有倒吸凉气声。
第248章 徐娘子
宁无痕一句按照我的规矩来,当场将徐福镇死。
刺鼻的腥味还在空中盈散,白云镇陷入一场短暂的死寂。
各路围观者瞠目结舌,纵使徐子媚也没有想到宁无痕出手会如此之快,猝不及防下当着她的面将徐福镇杀。
这无异于在众目睽睽之下打她的脸。
“嘶嘶,宁无敌到底哪来的胆魄,连徐子媚的脸都敢如此堂而皇之的打,她可是道宗的杰出弟子,平日里谁敢得罪她?”
“这下子玩的越来越大了。”
徐子媚的战宠黄郎被宁无痕烹杀,成为盘中餐,这已经让徐家天子娇女很愤怒了。现在又是当着她的面杀掉徐福,等若仇上加仇。
“你,你。”徐子媚胸腔有火,连葱指都忍不住在颤抖。
此些年她在南庭城靠着远非常人的天赋跻身强者之列,绝大部分人对她都是恭恭敬敬,从来没有人敢不给她的面子。
不曾想今天遇到了宁无痕这样的异类,言语间就杀人。
“你好大的胆子,简直是在找死。”
宁无痕冷漠的注视着徐子媚,平淡道,“我的性格向来如此。”
“且不说你脚下的尸体犯了多少罪责,就先前我已经明确的告诉他,若是敢隐藏一丝半点事实,天王老子护着他我也照杀不误。”宁无痕摇摇头,“很遗憾,他没有将我的话听在耳中。”
宁无痕确实说过这句话,不仅是徐子媚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
但任谁也想不到,他会真的出手,这股说到做到的狠劲完全是在无视徐子媚的基础上达成的。
徐子媚理亏,不知该如何接下话茬。
至于跪伏在镇门口的徐家仆从以及修士早就吓得亡魂皆冒,兀自颤抖。
一时间,白云镇陷入一股紧张的气氛当中。
“可他是我徐家的人。”
沉默半晌,徐子媚才憋出这样一句话,言外之意是宁无痕无权杀徐福。
这一战迟早要打,但徐子媚生性骄傲,开战之前一定要寻得合理的借口,不然她始终理亏,最后就是赢了,她心里也会不舒服。
“但他在我的地盘犯事。”宁无痕微笑,回话无一丝破绽,“既然犯了事,那就该让我这位新任镇长亲自惩罚他。”
“徐小姐,我这么做没有错吧?”
徐子媚再度词穷,对宁无痕恨的牙痒痒。
“你若觉得徐家面子大容不下这口气,尽管出手。”宁无痕抬起手中的黄金战弓,“本镇长奉陪到底。”
“崩!”
宁无痕轻轻的拉动弓弦,荡出一股杀气,直指徐子媚。
“宁无敌太牛气了,竟然还敢主动示威,他到底有几个胆子。”
“徐子媚现在是打也没理由不打也没理由,被宁无敌逼得进退两难,无论结果如何,她都理亏。徐家碰上这个人比吞下一只死苍蝇还恶心。”围观者中有人好笑的揶揄道。
“宁兄现在好像有点欺人太甚了。”神秀抱着佛珠,出声道,“贫僧倒是有点心疼了。”
毕竟是美人而且跟他没有过节,偶尔心疼一下也不为过。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魔驴贼笑道,“美人要时时心疼没错,但不能惯着,犯了错就要揍,不然迟早会骑到你的头上了。”
“你好像很懂的样子。”神秀回道。
“那是自然。”魔驴大大咧咧自夸道,“本少当年玉树临风一枝独秀,好歹也是翩翩美男子一位,对于御女之术自有心得。”
末了,魔驴笑道,“你要不要本少教你一些?拿点好处本少可以勉为其难的教授你一些独门绝学。”
神秀被魔驴忽悠,差点着了道,但他还是狐疑道,“但这跟宁兄有什么关系?宁兄好像对徐子媚不感兴趣。”
“铛!”
魔驴叹了口气,心道又错失了忽悠人的好机会,这和尚看起来挺呆,但脑子一点都不呆,不好骗啊。
两人沉默一阵,魔驴感到无趣,又出声道,“这两人废话说了一大堆还不动手,要不本少添油加醋一把,让他们打翻天再说,也好教你看看本少的能力。”
“添油加醋?”神秀阿弥陀佛一声,“怎么添?”
其实他也很想看看宁无痕跟道宗的弟子交起手来到底有几成胜算。
虽说宁无痕在东皇城几近无敌,但徐子媚跟那些人不同,至少在实力方面就不是东皇那边人可以比拟的。
“嘿嘿。”魔驴贼笑一声,扯着破锣般的嗓子冲着外面嚷嚷道,“徐娘子,等了这么久你还不打,杵在那里累不累啊。”
此话一出石破天惊,神秀都被惊吓了。
“徐娘子?”
“这是要将仇恨进行到底的架势。”
徐子媚原本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