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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穿着轻松,不同于以往所看见的西装笔挺,悠闲地站在她面前。“妳果然准时,进来吧!”
湘吟战战兢兢地走进里头,边想象着里头有许多囚禁少女的密室,边不停四处张望着……
但奇怪的是,这里的设计非常简单,隔间不多,可说是一目了然,哪来的密室呀?室内的摆饰并不繁复,依稀看得出来都是些很昂贵的古物,怎么看都不像囚禁少女之处。
“不用看了,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前管家因故离职,好一阵子没人整理,家里很乱。”他走到其中一张沙发坐下。
“乱?!”她摇摇头,“不会呀!我倒觉得很干净。”
“那糟了,连这样妳都觉得干净的话,我真不知道妳会把我这里打理成什么模样。”他揉揉鼻翼。
“打理?”湘吟这才恍然大悟,“你要我来就是做打理的工作?”
“没错,简称为女佣。”他的黑眸发出迷人的光芒。
他似乎挺喜欢看她惊讶又诧异的神情,往往让人忍不住发笑,这种女人在他周遭可以算是稀有动物了。
“你要我来这里,就是要我来做女佣?”湘吟越想越不对,忍不住对他大声嚷了出来。想她可是堂堂大学毕业的学士,居然沦落到做女佣的地步?还真是悲哀!
“就是女佣。”他笑望着她,“怎么?不屑?”
“不……不是。”她紧握着拳头,慢慢坐下,“我可以做。”
“那就好。”何骏站了起来,“晚点我有约会,等我回来的时候,希望这里的环境能让我满意。”
“等等。”她又站了起来。
“妳好像很喜欢叫我等……我很忙的,有事能不能一口气说完?”对于她这点毛病,(奇*书*网。整*理*提*供)倒是让他受不了。
“也没什么事,只是觉得自己脑海仍是一片空白,还没弄清楚这些,你就要离开,让我很慌张。”她做着解释。
“妳的意思是我在这儿妳就不慌张了?”他站起身来,嘴角挂着抹嗤笑。
“不是的,因为你还有很多我该知道的事还没告诉我,就急着去约会,不是很奇怪吗?”他怎么可以丢下一句话就走,还要她现在就开始整理,问题是她什么东西都没带啊!
“妳该知道的事?比如呢?”何骏一手搭在椅背上,“该不会妳想知道我约会的对象吧?”
“我才没兴趣。”她将脑袋一偏,可是无法否认的是,她心底真的有一点点的欲望,想知道他喜欢的女人是哪种类型。
“哈……我也知道,但妳不说出个理由的话,我可得走了。”他淡淡扯笑,但湘吟看得出来他似乎已没多大耐性与她周旋了。
“好吧!你去约会,等你有空我再问你我的工作性质与范围,还有一些细节。”她很不开心地发现他请女佣来做事竟是这么随性。
如果这么看不起她,那就不要用她嘛!
“没错,这些我是还没跟妳说,不过妳先待下,我不会出去太久,回来再告诉妳细节。”说着,他便进入卧房,留下她一人在客厅里发愣。
湘吟傻住了,完全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居然就这么把她丢下!过了一会儿,又见他出现在眼前,但已换上一身英挺逼人的西装。
“妳会打领带吗?”他突然问。
“会,念大学时要穿制服,常常打。”她点点头。
“过来帮我一下。”他示意她走近,“自从王妈打算回家带孙子开始,打领带就成为我的噩梦。”他将手上的领带递给她,然后仰高脖子。
“过去你的领带都是别人帮你打的?”她接过那质感特优的领带,再抬头看向他。这才发现他整整高出她一个头,她得非常辛苦才能保持颈部的倾斜度,为他将领带系上。
“没错,这种绕来绕去的东西我不想去研究。”他倒说得很自然,好像这样的观念没啥不对。
湘吟一边为他打领带,一边闻着他身上那股好闻的麝香气息,整个人晕陶陶的,根本忘了自己的手在绕些什么了。她情不自禁幻想着与这男人接吻是什么滋味,多希望他的行为不要这么恶劣,如果这样,说不定她还会倒追他。
“妳打个领带还真久。”他抿唇轻笑着。
“啊!”被他这一说,她手一松,居然全散了。
“小姐,妳是故意的吗?”何骏邪魅地望着她,“我现在没空跟妳玩这种拖拖拉拉的游戏,妳到底会不会?”
“我当然会了。”他这是什么口气呀?好像她是故意骗他似的,如果他不要故意将气息喷在她脸上,她也不会晕眩得忘了要怎么打了。
这次,湘吟刻意窒住呼吸,憋着气努力地在最短的时间内将领带打好,接着再调整一下长度和结型。
“可以了。”她赶紧后退一步开始拚命呼吸,一张俏脸已涨得通红。
“妳怎么了?”瞧她那张爆红的脸,他不禁发噱,“该不会妳在我面前时会呼吸困难吧?”
“我……”
“不用否认,有太多女人都是如此,这个家就交给妳了。”拍拍她的小脸,他便在她震愕的表情中离开了。
望着他挺拔的背影,湘吟一颗心似乎有片刻的凝滞。不可否认,他的确拥有迷惑女人芳心的特质,无论外貌、体格都是这么绝俊无匹。光看他刚刚穿着普通休闲衫的体态,就像是从伸展台上走出来的男模特儿般,是那么地狂肆邪气,全身上下彷佛充满了谜团,让人想深深探究。
“天呀!我到底在想什么?”她低呼,摸着自己略微发烫的脸颊。
她是要来调查他的,可不是来这儿作春梦,难不成她也像那些惨遭蹂躏的少女一样,被他迷惑了心,任其摆布?
不、不!她才不会呢!
趁他不在,她在屋子里前前后后地翻找着,看看可有密室、暗室或夹层,但是完全没有半点迹象,这下她要从何查起?
再看看这屋内的情况,简直比她住的地方还干净,到底要她整理什么?
找来一把扫把,她开始在干净的地面上挥动,但这间屋子还真大,整个扫过、拖过一遍,居然就已经十一点了!
他不是说很快就回来吗?
这时间已没捷运可搭,如果再晚一点,她连计程车都不敢坐了。
无力地坐在沙发上等着,最后她竟在不知不觉中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凌晨一点,当何骏返回住处时,所看到的就是她斜倚在沙发上睡着的一幕。瞧她手里还拿着拖把的样子,该不会第一天上工,他就把她给累坏了吧?
他双手环胸地仔细观察着湘吟的睡颜,长长的羽睫轻轻搧动着,脸上虽然脂粉末施,却依旧无损她清秀的妍容,反而让他更想一亲芳泽。
忍不住他俯下身,偷偷在她的唇上吐息,却又刻意不去触及……
感受到一股热气在脸上回旋,湘吟猛地张开眼,当对上他那双大胆放肆的眼神时,才想起自己居然坐在这儿睡着了!
她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脸,就不知有没有流出口水来,又看看墙上时钟,“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是晚了些,今晚妳就睡这里吧!”他用力松掉领带,并褪下西装外套,仰首靠在沙发上揉着眉心。
“怎么了?你好像有心事?”她站在一旁,看着他略带愁绪的脸孔。
“没事,只是遇到一堆笨蛋。”刚刚他是去公司开会,半夜开会必然是重要的事情,可是下面的人各说各话,完全没有统整,把他弄得更烦。
还好的是,回到家还有个有趣的女人可以陪陪他、解解闷。
“要不要喝杯茶,我刚刚烧了开水,可以帮你泡一杯。”湘吟见他一副头痛的样子,于是建议道。
“也好。”他点点头。
湘吟进入厨房,拿出刚刚打扫时发现的香片和杯子,为他冲了一杯,接着又用滤网将茶叶渣滤掉,端着一杯清澈泛着香气的淡绿香片出来,“我看你先喝杯茶吧!茶叶有清心的作用,就不会这么烦了。”
何骏接过茶杯,浅尝了口,“我从没喝过这种不道地的方式所泡的茶,但是滋味还不错。”
“谢谢。”湘吟被他赞美得有点不好意思,尤其他那富有侵略性的眼神更是让她感到极度的不自在。
“那你早点休息,我还是回家好了。”孤男寡女在同一间屋子里过夜实在不妥,她还没这么开放。
“别走。”他居然伸手拉住她,跟着绽开一抹肆笑的弧度,“说来真的很奇怪,我们才见几次面,我居然就把妳邀回家了。”
邀回家?!这句词有待商榷,不明白内情的人还以为她跟他之间有什么暧昧关系,可以任他邀约。
“你别想太多,我们只是主雇关系,常常有只见一面就请回家做事的呀!”这时她才察觉他的眼神好危险。
不能看、绝对不能看,或许他曾练就过什么迷魂术,那些少女才会一个个被他拐着跑。
“看着我。”他可不笨,自然看得出她眼神的逃避。
“我不要。”湘吟的脸孔还是朝旁边撇去。
“怕自己会受不了我放电的眼神?”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冷眼睥睨着她,那如春风般的和悦笑脸上却闪过一丝慑人光影。
“我不是你可以调戏的女人,忘了吗?我只是你的女佣。”她赶紧举起手中的拖把以兹证明。
“妳真的很不一样。”他玻痦邢秆芯孔潘成弦坏赖滥腿搜拔兜南咛酢!皧吅孟窈懿幌不段业目拷从窒胍咏摇!
“我才没这么无聊,放开我,我要回去了。”像是被人说中了心事,她用力扯着自己已被他抓红的手腕。
“作贼心虚的小女人。”他还是放开了她,“妳要走就走吧!”
何骏将杯子搁在桌上,随即站起,无情地撂下这句话后,便往卧房走去,还发出巨大的关门声。
湘吟望着那扇紧闭的房门,一对秀眉不禁越蹙越紧。“真小气,这样就生气了喔!”
她随即将拖把和水桶拎到后头冲洗干净并晾好,待一切就绪后,便回到客厅,背起背包准备离去。
临去时她还不忘回头朝他的卧房望了眼,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希冀些什么?是希望他打开房门挽留她吗?
杨湘吟,妳别作梦了!他一个堂堂大公司的总裁,又怎会对她这个女佣假以辞色?
摇摇头,她走了出去并将门关好,趁着等电梯的空档,她望着小窗外一片漆黑的世界,只有一盏街灯孤单地垂首映射清冷的光线。她不明白为什么高级住宅附近总是如此静谧,一入夜就杳无人烟?越想……她越是心慌。
突然,背后的大门发出“吱嘎”开启的声音,她连忙回头望向探出头来的何骏,竟心生一股想求他收留她一夜的冲动。
“妳叫什么名字?”他帅气地靠在门边,在窗外街灯的照耀下,更显现出他那抹神秘的气质。
“我?!”她微微一愣。
“我要雇用妳,总不能成天喊妳“喂”吧?”他撇撇嘴。
“我姓杨,杨湘吟。”她小声地说,那音量连苍蝇都不如。
“什么?”他拉长耳朵。
她抬起头,大声对他说:“杨湘吟,木易杨,水相湘,口今吟。”
何骏的脑袋随着她的话语拼凑着文字。“杨湘吟?OK,那我以后就喊妳湘吟,明天早上把妳的私人用品整理一下,将需要的带过来,以后就住这里,接着--”
他话还没说完,就朝她用力丢出一样东西,湘吟慌得赶紧接住,摊开手掌一看,原来是把钥匙!
“如果妳明天早上来时我不在的话,就自己进来吧!空房间任妳挑。”说完后,他便“砰”一声将门关上,将他淡冷的个性更彰显无遗。
湘吟泄气地按下电梯按钮,然后走了进去,看着电梯内镜中的自己……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