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淫妇。”黑侏儒站起身子,个头小,那家伙可不小,绝对够的上雄伟二字,“蛇性奇淫,我迟早会被祢榨干的。”
“哎呀,你怎么这么说人家。”吴佩不依了。
“哈哈。”黑侏儒的笑声是那么刺耳。
“不好,我好冷,好冷,快给我!”撒着娇的吴佩忽然全身缩成一团。
“又发作了?”黑侏儒邪笑着,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不是靠着这东西'奇‘书‘网‘整。理提。供',以他的尊容,吴佩怎么可能臣服在他跨下。
“四姐,祢太让我失望了。”极端的愤怒使得柴文居然冲破天闲所封的穴道。
刚服下黑丸的吴佩看到柴文的出现,一脸惊讶的表情。
“小,小妹,祢怎么来了?”
“四姐,为什么?为什么?”柴文觉得无比的痛心。吴佩这么糟蹋自己,比她自己受到这种对待还要叫她难过。
“佩佩,这是谁?”恶心的称呼发自黑侏儒的口中。
“她呀,是我妹妹。祢要是喜欢,不用客气,”吴佩发出淫荡的声音。
柴文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升起一种被至亲背叛的绝望,“为什么?四姐,祢怎么会变成这样?祢难道忘了我们姐妹五人曾有的快乐日子,忘了我们说过的话?”
“吴佩已经死了。”吴佩脸上闪过一点愧疚,但很快就消失了,“难道不是祢连累我的?不是为祢爷爷,我又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还不都是为了祢。”
“为什么,为什么?”吴佩的话如同刀割在柴文心上。原来四姐一直在怪自己,绝望的柴文放弃了所有抵抗,只觉得一阵气血翻涌,晕倒在地上。
“哈哈,自己晕了,倒省了我不少事。”黑侏儒是神枪手,近战却未必强的了柴文多少,刚才柴文一进来他就有点担心,没想到居然自己晕了,肮脏的黑手朝着柴文的身体而去。
“虽然是杀戮铜镜的功劳,但人心真的这么不堪一际吗?”熟悉的声音在吴佩的心上划过,带给她一点点安慰,天闲和花语从窗外走了进来。
黑侏儒瞪大眼睛,看着两个仿佛神仙倦侣的男女就那么飘然而下,一股柔风将柴文拉了过去。
“天闲!”吴佩认出眼前的男子,白天在店里,来去匆匆,她没有在意,现在的这一幕却勾起她的回忆,当日在水潭边,天闲也是这么出现的。
“黑侏儒,你走吧。”天闲挥挥说,黑侏儒一族虽然丑陋,但绝不是作恶多端,他们除了贪财好色外并无大恶。
“我,我这就走。”黑侏儒认出眼前的男子正是那个给自己无限压迫的人。
“记住,回你的黑森林去,不要再留在这里,不然我会告诉猩猩王。”天闲传声道。
“你……我知道了。”黑侏儒的脸色更加难看,屁股着火似地冲了出去。
“吴佩,祢要解释吗?不是对我,而是对玉蟾,对柴文,对丝丝。”天闲平静地道,刚才吴佩的睡衣已经被黑侏儒撕烂了。
早已失去羞耻心的吴佩忽然感到一阵羞涩,忙胡乱地将一些碎布挂在自己身上,然后两手抱在胸前,“我没有什么好说的,祢要杀便杀。”
“杀?不,我为什么要杀祢?”天闲摇摇头,被杀戮铜镜摧毁的尊严几乎是无法重新建立的,纵使有三神器在也不行,等级相差太远了。
幸好杀戮铜镜没有落在凶魔之手,所以吴佩还有机会靠自己找回失落的自尊。
“跟我走吧,玉蟾、丝丝都很想见祢。”天闲向吴佩伸出手。
“没用了,太晚了。”吴佩脸上的迷茫变成绝望,麻木地放开自己的双手。天闲这才发现,吴佩胸上的黑蛇只剩下一条。
“是马易?”天闲问道。难道是马易吸走了吴佩身上一半的诅咒。那样的话,马易该已经死了才是。
“不是,他把我送给了别人。”吴佩摇摇头。马易逃不过杀戮铜镜的夺心,将吴佩作为礼物献给了组织的首领,一个浑身仿佛僵尸般的怪物。
幸好最后关头,吴佩乳上的诅咒之蛇忽然暴胀,才使得吴佩不至于成为那怪物的鼎炉,却从此成了组织犒赏有功者的工具。
为了便于控制,组织还对吴佩使用了一种霸道绝伦的毒品,比起现有的那些海洛因、大麻,那黑色的魔鬼更加可怕。面对它,可以使人愿意付出一切。
记得吴佩的第一次就是在那种情况下,毫无尊严地交给了刚才那黑侏儒。
长期滥交的结果,使现在吴佩已经染上严重的爱滋病,讽刺的也在这里,爱滋病在吴佩的身体上是无法发作的,因为吴佩心口上那另一半的诅咒正压制着它们。
“天闲,在这里不方面,还是带他们去别处吧。”刚才黑侏儒冲出去时引起一阵骚动,此刻正有人朝这边过来。
“好,走!”天闲应道。
花明心现在所用的身体是花语的,那是久经锻练过,且拥有创世土神力的躯壳,和昔日弱不经风的躯壳简直不可同日而语。两人个挟起一女从窗口冲天而起。转眼就消失在夜空里。
回到临时借住的旅社,天闲解开吴佩和柴文的穴道。
看着眼前曾相亲相爱的好姐妹,柴文一直无语。吴佩的责备,令她无比的痛心,更叫她觉得伤心的是吴佩说的确实是实情。
该怪吴佩吗?现在堕落到这步田地,相信吴佩心中比谁都难过。
“四姐,为什么?”千言万语只凝聚成一声充满颤抖的问句。
“这里是什么地方?”吴佩没有回答柴文,变成这样,她也不想,面对挚友,吴佩的羞耻之心慢慢复苏。
“吴佩,杀戮铜镜造成的后果不同与明心姐当日所受的人为羞辱。三大魔器的神力之下谁也无法帮祢,只能靠自己,以祢的毅力,不该这么容易屈服的,是因为马易的缘故吗?”杀戮铜镜没落到凶魔手中,那就只能发挥一成的威力。
吴佩虽然生性柔弱,但还不至于这点毅力都没有。唯一的解释就是马易的背叛使她的心灵出现一个缺口,才使得吴佩轻易地沦陷。
“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提,从此后吴佩已经死了,让我走!”不单是恐惧,还有种自卑的心理作祟。想当年在精英学院时,精英五毒简直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天之娇女,谁知道一转眼,却沦落到成为比妓女还不如的性奴,让吴佩情何以堪。
“吴佩,祢该相信马易的。他是个很木讷的人,但绝对不是个胆怯之辈,祢真的相信他会在祢之前屈服在杀戮铜镜之下?”天闲悠悠地道。
吴佩和柴文都是绝佳的阴鼎,替贪魔执掌着这个组织的弃卒,也就是那个僵尸般的怪物想靠这两女的真阴之火来磨练邪功,没想到柴文因为从小在九华长大,练过一些纯阳真火,虽然没什么成就,也不是凶魔的身体能受的起的,于是一切就落在吴佩身上。
为了使吴佩心甘情愿地充当阴鼎,弃卒特地演出了一出好戏。果然成功地在吴佩的心上撕开一个缺口。只是千算万算,没想到吴佩身上居然会有借自异空间的诅咒,不然吴佩恐怕早就变成垂死老妇了。
“我亲眼看的,还有假吗?”吴佩固执地道。
“我不想替马易解释什么,不过,祢这么说,马易在泉下会伤心的。”
马易根本就没有被抓,当日九华山一战,马易是以身相殉的。要驱使一具尸体,对于和僵尸最近亲的弃卒来说,实在易如反掌。
“你说马易死了?”吴佩一震,爱之深,责之切。若不是对马易动了真心,又哪会被他的背叛将吴佩的心刺得千疮百孔,听到马易的死讯,吴佩佯装的冷漠再也维持不住。
“不信吗?也罢,就让祢自己见分晓吧。”天闲叹息一声。
“心之牵挂,天涯咫尺,阴阳难隔,心心相印。现!”天闲的咒语刚落,在旅店不大的房间中,忽然刮起阵阵阴风,灯光忽然变的暗淡下来,三条黑影由模糊慢慢清晰起来。
“马易!”吴佩对着中间的那个人叫道。那是三个人,不,该是鬼才对,左右的是黑白无常,中间押解的正是马易。
“星君,我们时间不多,请星君原谅。”牛头向天闲施礼。
地府的鬼卒是不问人情的,天闲刚才所用是主掌死亡的北斗七星专用的招魂咒,所以牛头称他为星君。
“我们先回避一下吧。”天闲摆摆手,让柴文不要打搅吴佩和马易。
三人两鬼来到走廊上,幸好这会已经很晚了,不然牛头马面会把活人吓死的。
时间飞快地流逝,天色也开始出现一片灰蒙蒙的样子。门被打开了,马易走了出来。那边吴佩伸手想挽留,却只是抓了个空。
“轮回去吧,不要再耽搁了!”牛头催道。
接着三条黑影再次由清晰变的模糊,最后消失在众人眼前,房里的灯这时才亮了起来。
“四姐,走吧,跟我回去吧!”柴文小心地握住吴佩的手,那手冰凉冰凉的,吴佩的眼角滚下豆大的泪珠,再也无法支撑的吴佩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不顾一切地伏在了柴文的身上。
“小妹,为什么?为什么我不相信他?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知道,本来我以为这一生就这么在混沌中熬过去,为什么要让我从噩梦中醒过来?我不要,我不要,不要,不要啊!小妹!”吴佩声嘶力竭地呐喊着。
真相如此,那么她岂不是一直在自甘堕落。想到种种昨日之非,马易没有怪她,使得她心里更加难过,自从她屈服在杀戮铜镜下之后,积聚了一年多的泪水此刻如大河开闸般涌了出来。
“四姐,不要这样。我们都还活着,这是最重要的。跟我回去,大姐她们都想着祢。从头再来,我们还有机会。”柴文比吴佩好不到哪去,如果说吴佩是自甘堕落,她则是要经常被人强暴。少女的骄傲已经不再属于她们了。
“天闲。”理智如花明心看到这一幕,眼中也湿润起来。
“劫火生红莲,九死通幽明,且忘昨宵恨,明朝春更浓。有什么放不下的呢?”天闲没有铁石心肠,看到这一幕又岂能无动于衷,运足“春风化雨咒”,天闲念念有词。
二十个字,每个字都仿佛一只柔软的手拂过两女的心房,催人入睡。
痛哭中的两人觉得一阵困意袭来,慢慢地睡着了,相拥的两女嘴角带出甜美的圆弧。
“美梦相伴,希望祢们醒来后一切都忘记才好。”天闲轻轻地道。
“天闲,现在该怎么办?”花明心恢复得很快。
“柴文不清楚,吴佩的身体状况很糟,我们先带她们回去吧,希望不会太晚。”吴佩的身体已经被毒品和各种颓废的邪气弄的残破不堪,如果不是天闲来的及时,吴佩的生命已经消逝得差不多了。当青春不在,吴佩的死期也就到了。
“现在?”花明心一呆,现在天都快亮了,天闲不怕惊世骇俗吗?
“对,现在。趁着天没有全亮,飞的高一点就是了。”天闲扛起柴文。吴佩的身上太暴露,扛她怪难受的。
“好吧。”昏暗的天色里,两条人影冲天而起,很多早起的除了觉得眼前一花外就别无所见,而天闲和花明心则早就躲进了云层。
“记得几年前,我还拒绝相信有怪力乱神一说呢。”两人驾着祥云,显得很是悠闲。看着脚下景物不断朝后退去,花明心不禁感慨起来。
以前的一切真的好像梦一样,自己答应母亲接管月宗的时候,恐怕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居然会有乘风而行的一天。
“什么叫怪力乱神?在天外时,看着人间无数文明的起起落落,所谓神,也不过是其他文明中没有毁灭在大灾难中的强者罢了。”天闲道。
“对了,天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