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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萧逸的妈妈很疼我的,以前老叫我去她家吃饭。”何处解释道。
曾一骞听到萧逸的名字,心里便有点不是滋味。这丫头对萧逸总是那么宽容,连他妈妈这么对她,都不生气。可又不好说什么,只“哦”了一声,说:“逛了一天,累了吧,回去休息休息。”
何处回到家就忙开了,洗菜切肉,做海鲜,连带着烧水煮饭,忙的团团转。
曾一骞捋起袖子要帮忙,见何处辛苦,忙说:“自己吃,随便做几个菜好了。你还真拿我当客人了!”
何处不肯,说:“快过年了,总不能太不像样。”她想着爷爷平时肯定吃的不好,冷饭冷菜就这么对付着也是一顿,所以宁肯麻烦一点。
曾一骞站在洗手池前洗菜,也不嫌水冷,还时不时的故意在何处身上又磨又蹭的,叽叽歪歪,感觉真像夫妻。可惜何处不解风情,挥着手里的菜刀,骂:“你再动手动脚试试,小心我拿你下菜!走走走,客厅里待着去。”
曾一骞缩了缩头,小声嘀咕:“真暴力。”知道占不了便宜,灰溜溜的出来。
晚饭极其丰富,曾一骞下了一趟楼,再上来时一手拿了两瓶上好的茅台,另一只手拎着一袋不知什么东西。
何处问:“哪来的酒?”
曾一骞笑:“带来的呀,昨天晚上忘拿出来了,一直搁车里。”说着,从包里里取出两盒东西,然后起身双手恭奉递到何爷爷面前,“爷爷,不好意思,第一次拜访也没准备礼物,这是我从家里带来的,敬请笑纳。”
何爷爷愣住,才看清那两盒是人参。连忙摆手推回去,“咋这么客气,有你照顾安安,我已经很放心了,不用再给我送什么东西了。”
曾一骞却淡笑继续将东西递向何处,“爷爷,只是些营养品,请别嫌弃。”
何处看曾一骞望向她的眼神,明白他坚持,只好替爷爷收下。
然后曾一骞又打开酒给何处爷爷斟上,笑说:“爷爷,您尝尝,看看怎么样。”看了眼何处,也给她倒上,说:“你也喝点。”不过只倒了小半杯,显然不想让她多喝。
何处狠瞪了他一眼,忙说:“我就不喝了,我不大会喝酒。”把酒推给曾一骞,一本正经的样子。
曾一骞暗中好笑,小样儿,挺会装的呀,还不会喝酒!她的酒量曾一骞是见识过的,一般女孩还真没她这酒量。
何爷爷平日就喜欢小酌一两杯,自斟自饮,年纪大的人,多少有些无聊。现在有人陪着,正中下怀,很是高兴,抿了一口,点头称赞:“香!好酒。”俩人杯来盏往,曾一骞使尽手段哄的何爷爷乐呵呵的,来者不拒。
曾一骞也算是个“优秀”的党员,和何爷爷互通有无,热切地讨论中党的各种先进思想。何爷爷谈到兴头上,一时贪杯,多喝了几盅,便有些醉了。
何处忙按住杯子,说:“爷爷,您不能喝多酒。我先抚您回房休息吧?”
何老爷子正喝到兴头上,哪肯听孙女的劝,说:“安安,再让爷爷喝几杯,爷爷今天高兴呢。”
何处有些无奈,只好瞪着曾一骞,都怪他,她爷爷很少喝这么多!
这时何爷爷提醒何处给曾一骞夹点菜,何处胡乱的夹了一个辣椒递过去。
曾一骞端起碗过来接,眼神温柔地望向她,淡淡的笑,宠腻的眼神突然让何处的心扑通扑通乱跳着。她怔得忘了收回手,也没放下菜,两人就那样端着碗筷在桌上顿着。
何爷爷看孙女傻怔的模样,说道,“安安,你怎么给小曾夹辣椒啊?”何处炸醒,手中一松,辣椒落在曾一骞的碗中,他慢慢收回去,低头咬一口,“够劲。”
何处也傻傻的回应,“对,他就喜欢吃辣椒。”
何爷爷一听,立马站起来,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瓶子说道,“这是我一个战友从四川那儿给我带来的辣子,这辣味儿绝对比我们这儿产的辣椒能比的,我腌了一些,来,小曾,尝尝够不够味儿。”说着挖了两大勺放进曾一骞的碗里,示意他卷着煎饼吃。
其实曾一骞吃饭口味挺清淡的,这一点何处是知道的。
吃第一口的时候,曾一骞还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吃到一半的时候,基本将要阵亡,吃一口辣子煎饼喝半杯水,容色平静地和何爷爷继续讲他入党的那些事儿。
何爷爷很高兴,又加了一勺辣椒搁在他碗里说:“喜欢就多卷点,香。”
何处在旁边走东走西忙着给曾一骞倒水,听见他爷爷问他:小曾啊,我们这里的东西你吃不吃得惯啊?
曾一骞咬了一口煎饼微笑着说,“吃得惯,特别是爷爷腌辣椒的手艺挺好。”
何处忍着笑对她爷爷说,“爷爷,我看他也挺饿的了,不如我再给他拿几个煎饼来卷辣子吧。”
曾一骞见状,扶着头,差开话题,说道,“爷爷,好酒量,我已经开始头晕了。”连声说甘拜下风,实在是不能再喝了,再喝恐怕起不来了。
何爷爷听了,心里高兴,忙说:“行,那你别喝了。”一个人喝酒没意思,便说:“今天就到这,咱们也撤了吧。”何处忙扶着爷爷回房睡。
回到卧室的何爷爷倒是看不出醉意,却突然说道,“丫头,你们俩住一起吗?”
何处吓了一跳,差点把她爷爷绊倒。她爷爷可是保守思想根深蒂固,要是知道她差点与曾一骞擦枪走火的事,事情只有两个结果,要么她和曾一骞双双殉情,要么他俩立地成婚。
何处打哈哈说:“爷爷您想什么呢。老爷子思想要净化,请积极响应我党的扫黄打非工作。”
然后何爷爷说:“这样的话,咱们家还真没地方睡了,小曾个头比较大,他那么高,小床根本睡不舒服。”
何处说,“没事,我睡小床,我昨晚睡得就挺好的。”
何爷爷说,“那怎么行,你一个女孩子家常睡冷的地方容易生病。”
最后何爷爷说,“这么着吧,今晚上让小曾和我一个床睡。”
何处出来时,曾一骞正精神抖擞的喝汤。何处瞪他,嘿,那心计,真是骗死人不偿命,没好气的说:“曾一骞,你能耐呀,刚才装的挺像的。”倒把她爷爷哄的服服帖帖。
曾一骞嘻嘻笑,拉着她的手说:“为什么装作不会喝酒?”
何处吓的往她爷爷房里看了一眼,警告说:“你可别让我爷爷知道我会喝酒抽烟啊,不然,你给我滚蛋。”
曾一骞不解,说:“这也没什么,你又不是小孩。”
何处瞪他,“你知道什么!总之,你记住就是了。”
何处爷爷是老师,一世清濂,在何处父亲出事之后,气得一病不起,所以对何处的管教格外严格,在家里是滴酒都不让沾的,更别说抽烟了。就怕何处染上什么恶习。
何处以前跟着父亲,后来又在酒吧打工混出点酒量。但她在爷爷眼里,一直都是一个乖巧听话的孙女。老辈人观念陈旧,若知道她喝酒还曾学着抽烟,一定认为她在外面学坏了,还不得气死。
曾一骞明白过来,不怀好意的笑:“想让我保守秘密,总得有点表示。”说着,搂着何处,不满的说:“你在我眼前一天,我都没能好好亲亲你。”
何处明知道爷爷已经睡了,还是不免有些紧张,见曾一骞已经开始对她上下齐手,说道,“我爷爷说了,你今晚跟着他睡。”于是她看见曾一骞的脸有些绿。
何处拍拍他的肩,说道:“那个,我爷爷可能会打呼噜。你且行且珍重。”说着推开他,围上围巾就要往外走。
正文 114 初遇母亲
曾一骞忙问:“这么晚了,你去哪?”
何处说:“哪有很晚,还不到七点好不好。我去看看萧叔叔和萧妈妈,一会儿就回。你看电视吧,外面挺冷的,别出去了。”
曾一骞一听她要去萧逸家,脸顿时拉了下来,站起来说道,“你去他家干什么?没看到他妈不正常吗?去那儿找虐啊?”
“就因为萧妈妈不正常我才去看看的,你别管了,我去去就回。”
看她那架式是非去不可。曾一骞心里纵有千万个不愿意也无可奈何。拿起车钥匙,说道,“晚上不安全,我送你去。”硬是跟着她下楼。
两人大约开了近四十分钟的车,到了机关大院,曾一骞不放心,非把她送进去。去的是萧逸家,他能放心才怪。
穿过精致的花园,大院里冷冷清清的,几乎没人走动,有些萧瑟。何处指着前面一栋小洋楼轻轻地说:“那就是了,有什么不放心的。这里比哪里都安全着呢。”
想她的童年和初少女时光都是在这里度过的。她下意识的看了看另一栋房子,眼神黯然,那里也曾是她的家。
何处心思不宁,而曾一骞在醋坛打翻之前,看见门前的树下有一对小情侣正抱作一团。一开始一笑置之,待看清赶紧拉着何处往里走。
何处一晃神,莫名其妙,问他,“怎么了?”曾一骞不说话。何处伸头往外看,却只看到那对情侣往外走的背影。虽说只是背影,那男子的身影却让何处感到异常熟悉,直觉告诉她,那是萧逸。顿时心下阴冷,站在那里即没开口喊他,也没有动。
曾一骞连忙揽过何处的头窝在自己的臂弯里,感觉到她身体僵硬异常,就明白过来,何处八成是认出萧逸了,见她这样,他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可是终究经历多了,想了想,说,“要不,我们回去吧,改天再来。”他知道萧逸一旦回国,何处总有碰上他的一天,想瞒都瞒不住的。
何处依然一动不动,低着头想事情。她想不到萧逸已经回国了,竟然带着一个女孩来家里吃饭,她虽然看不清那女孩的长相,但是知道他们的关系已经很亲密了,一时间不知是何滋味,意兴阑珊的。
曾一骞叹气,抱着她亲了亲,说:“回去吧。”
这时何处忽然摇头,“不,既然来了,还是去他家里坐坐。”总要面对的,逃避不是办法。她一直想知道萧逸出国的原由,现在看,她差不多已经知晓了。
何处让曾一骞先回去,站在门前冲他挥手,推开铁门进去。曾一骞没走,一直到她人影看不见了,这才出来找了间咖啡店坐下。拿着手机拔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他说道,“薛嫣然,我在R市市机关门口的迪欧咖啡店,你过来。”
不多会工夫,薛嫣然就走了进来,脸上难掩惊慌。见曾一骞坐在那里,走了过去,低声叫了声,“二表哥。”
曾一骞脸上看不出喜怒,点了一支烟,半晌才说道,“不是让你在美国呆着吗?为什么又回来?”
薛嫣然见曾一骞并没有生气,静了静神,说道,“萧逸的妈妈身体不好,他回来看看。我就陪他来了。”
起初接到曾一骞的电话时,她真吓坏了,没想到刚回来,就被她这位笑面虎的二表哥知晚了。
其实薛嫣然这次去美国是被曾一骞给提前逼去的。她本打算先接手几个家族的生意,却不料曾一骞从中作梗买走了她一半的股权不说,还威胁利诱她,让她马上滚到美国去,不然就把她送进警察局受审。
她不知道,曾一骞这么做已经是在顾及两家人的颜面,不然依她是抢劫何处的幕后主使人,非剥了她的皮不可。
曾一骞似有似无的笑了一下,说道,“省亲啊?行啊,省完就回去,别让何处与你们见了面,不然饶不你。”
薛嫣然点了点头,心里却想着,这何处真是好本事,竟让她这位片叶不沾身的二表哥动了真心思。
这厢,何处站在门外犹豫了很久才按下门铃,只是还没来得及撤回手指,大门已开,走出一位美丽的中年美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