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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疑问。
理所当然。
王小受虽然是男人,但他具有了女人所有的功力。他与曾一骞相互翻白眼,冷眼冷语,就差随口吐对方唾沫了。最后曾一骞不得不用起了武力。
何处就在一旁手足无措。兔兔却恰好相反,很悠闲地看着他们俩个的“厮杀”。直到王小受落败而逃,被厮杀到楼下。兔兔还会很恋恋不舍地看着这个落败的男子离开。
到此为止,电影结束。只有,兔兔意犹未尽。
何处慌恐,难不成这兔兔看出了王小受的女王受内在?
只是曾一骞气得不轻,按了一下被王小受抓伤的脸,骂道,“天底下怎么会有这种男人?”
何处想说,可能他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话到嘴边,终是又咽了回去,因为何处知道,这曾一骞虽然花名在外,但是决对没有龙阳之好。如果让他知道,王小受的性趋向,他这样做八成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估计王小受会死得很惨。
正文 134 何处表白
曾一骞与王小受打了一架,心情显然不是很好,没好气的对何处说道,“你以后离这人远一点,你怎么能让一个男人到你的宿舍来呢?”
何处很想说,这王小受比女人还安全。扁了扁嘴却说,“可是你也是男人。”
“我是你男朋友,能跟别人一样吗?”曾一骞不置可否。捡起扔在地上的外套,一样东西从西装的口袋里顺了出来。
何处起初没注意,说道“可你什么时候配的我宿舍钥匙……”话说到一半,才发现掉出来的东西竟是一盒杜蕾斯。
何处顿时又气又恼,真想一脚把他从窗户踹出去,“你是不是心怀不轨,你随身带……带安全套干嘛?!”
曾一骞微微一怔,将那东西捡了起来,随即咳了一声,不甚在意的说道,“何处,在国外这样很平常,大部分男人都随身带。”
何处从床上拿了个抱枕披头盖脸地打在他身上,“这是在国外吗?除了你时不时会有这个需要之外,需要把这个东西随身带着吗?”何处越想心里越纠结,“我恨死你了曾一骞。”
曾一骞眉心一皱,迈步过来用手紧紧地抱住何处。
何处使劲踢蹬,有几下差点又踢中他的要害,曾一骞显然是吃多了何处的教训,手一带索性将何处面朝下压在床铺里,钳住她的手反置于身后,沉声说:“你听我说何处,和你想的不一样。”
何处闷吭一声,“要说就说,你压着我干什么?”
曾一骞的口吻有点无奈:“你这样又踢又打,怎么好好和你说话?”他顿了顿,解释道:“何处,这盒安全套是上次我们去超市时一起买的,我当时让你保管,你又扔给了我。”
何处打断他,“这么说还是我成就了你?”
身后传来曾一骞低低的一声笑,“丫头,我能理解成你是在为我吃醋么?”
何处闷闷地说:“不能。”
曾一骞俯首在何处耳边说:“我承认我随身带……是有目的的。”他顿了一下,继续说:“这个目的就是你,何处。”
何处心头突地一跳,脸上烧烫不已,似乎浑身的血液都冲上脑门,那个血染温泉的画面像是苏醒的记忆鲜活地在脑海里缠绵。
眼下何处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不对,把曾一骞埋进去。
曾一骞拥着何处侧躺在床上,他的脸离她那样近。何处可以清楚的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在不停的闪动。真想伸手给他一根根拔下来。
正欲行动,曾一骞却抬手轻轻扶上她双肩,正色问她:“何处,你觉得我这个人能让你托付终身吗?”
“啊?”话题转移得太快,何处一时没转应过来。
曾一骞深深看着她,专注的目光让何处无法挪开眼。心,似乎多跳了那么几下,何处慢慢点头:“只要你对我是真的,就能。”
曾一骞说,“我对你从来都是真的。”低沉悦耳的声音仿佛有种让人心安的魔力。
何处静静看着他,空落落的心里好像骤然被什么东西填满,这满足的感觉像是她找到了某样丢失许久的东西。她尽量平稳声音,低声说:“曾一骞,我有没有说过,我喜欢你。”
曾一骞深黑的眸子愈发幽深,何处肩膀上一紧,他的吻已经落下来。
唇齿相接,他吻得细致缠绵,像是要抽干何处全身力气。何处觉得身子一阵发软,头微微后仰着,双手无力抚上他的背。
嘴上不停,曾一骞胳膊一抬把何处抱在他腿上,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手指插入她发间。嘴上或吮或咬,唇齿纠缠,几乎连呼吸的间隙都没有。
“唔……”何处呼吸困难,一手抵住曾一骞的胸口想先推开他,他却在何处唇上咬了一下。
何处一痛,干脆用力回咬过去。这正中曾一骞的意,眼底都是笑意,搂在何处腰间的手微微用力一按,何处马上又全身酸软。
曾一骞又趁机舔她一下鼻尖,喑哑着嗓子说:“处儿,闭上眼。”
吻又落下,温软的唇和她的纠缠在一起,绕绕缠缠。何处一时意乱情迷,心弦晃悠悠的,只想抱住这个人,就这样一直抱着他,她觉得很圆满。
腰上突然一凉,曾一骞灼热的手已经滑入何处的衣服里,顺着脊背摸上去,解开了内衣扣子。
何处全身酥麻,觉得难受的要命,喉咙有些发干,手上无力地要推开他。
曾一骞声音里全是浓浓的蛊惑,灼热的气息呼在她脸颊:“丫头,想不想要我?”
何处轻轻喘着气,根本不受控制地说:“想……”
然后,胸口突然一凉,上衣扣子几乎已经全被解开。曾一骞身上的气息像熟透的迷迭,他的吻落在耳边,落在脖间,轻轻吮吸。
何处难耐地仰着头,迷迷糊糊觉得这样不好,这是在宿舍里,不能这样继续下去,无力地想阻止……
正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何处晕晕乎乎的脑袋突然清醒过来,这是她设置的闹铃提示音。一看已经是四点半,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趴在她身上的曾一骞,扣上扣子,整理好衣服,急切切的说道,“我忘了,今在下午还得给纪元补课!”
曾一骞坐起来,一脸迷情的慵懒,“忘了就算了,要不我给纪校长打个电话,不要去了。”
“那可不行。”何处瞪他一眼,“我即然给人家当家教,就要恪守职责。哪能说不去就不去。”
曾一骞无奈,又说道,“要不我陪你去。等你上完了课,我们出去吃晚饭。”
那更不行了。其实何处就是怕曾一骞给校长打电话,那岂不是等于全S大的人都知道她何处傍了有钱的大款,不对,是男朋友。如果他再陪她去,那她以后还有安静日子过?
“我是去给人家学生补课的,你去叫个什么事啊?再说纪校长一般都不在家。你在那儿无聊不说,竟影响我上课。”说着就把曾一骞拉起来往外摧。
曾一骞哪肯走,从Q市回来就没有这么般亲蜜了,今天好不容易抓着机会,何处又这么乖巧可人,欲火焚身着,就这么被打断了,浑身不是滋味。
又缠了上来,从背后搂着何处,手也不老实的到处作乱,被何处一巴掌拍掉,对着镜子理了理头发,说道“我没时间了,你快也走吧。”说着就拿起包往外走。
走到门口又转身看向一脸欲求不满的曾一骞,说道,“你,把你那盒套带走,把我宿舍钥匙留下。”
曾一骞眉头紧邹,一脸委屈的跟在何处后面,说道“何处,你这样真是让我感受到前一秒天上,后一秒地下的滋味了。”
何处打断他,“对,我就是反复无常。”
*
校长家就住在学校旁边的家属院里,走不了几分钟就到了。何处把曾一骞赶上了车,再到校长家又是十几分钟后的事了。
何处按了按门铃,是佣人给开的。这个时间段校长和校长夫人基本都不在家的。
何处对佣人点了点头,一进门,却发现一个陌生男子坐在沙发上。
待那男子抬起头,就不陌生了。
何处惊诧的叫出声,“古警官?”
纪元从房里走出来,懒懒道,“何处,我以为你不来了呢!”
古溢也站起来,笑着说,“我说谁这么大胆,给校长家当家教,还敢迟到。”
何处连忙解释,“我那儿有点事耽搁了……”说着竟然不自觉得脸红起来。
而古溢的双眼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看得她越发不自在,觉得好像已被他看出什么似的。
好在,纪元适时的的插了进来,“哥,原来你真和何处认识啊?”
何处敲了他一个脑袋瓜,说道,“警告你多少次了,要叫何老师,没礼貌。好了,进书房上课吧。”
说着一行三人进了书房,其实古溢一来,基本没何处什么事了。纪元其他成绩都还不错,唯独英语,而何处也恰恰英语不咋地,这些日子也都是现学现卖。
现在古溢来了,何处也不会真把自己当成花瓶坐在那儿供纪元安定心神,想辞职却被古溢揽住,说道,“纪元的语文也是弱项,而正好又是你的强项,所以这科还得靠你补。”
这时佣人端来一盘点心和一壶咖啡,何处拿起一个蛋挞吃得心满意足。想了想,校长家的点心还是做得很好吃的,这个补习老师当下去还是不错的。
于是便点头答应。
今天这一课何处上得比较轻松,原因是她没出什么力,都是古溢在施教。不过让她感到诡异的是,那俩人时不时的偷眼看她,纪元还不时的窃笑几声。
下楼时,古溢突然想起什么,对何处说道,“你还欠我一顿饭,还作数吗?”
“作数。当然作数。”她何处说话向来言出必行。但是,何处又说,“我让你帮我查的事怎么样了?”
古溢一下子不吱声了,看着她的脸,半晌才道,“快查出来了,你再给我半个月的时候。”
何处嗤笑出声,拍拍古溢的肩膀,“小古同志,办事效率不高啊。”
古溢哼哧一声,没说出话。要说这事真不怪他。他本想早早查这出抢劫何处的幕后主使人,可没料到这事压得相当紧,连案卷都被调走了。他本来很不耻靠关系走路子的方法,可为了这宗案子不惜借助他爸的关系,可案子还没查到,被他爸爸知晓后一顿狠批,差点关禁闭。
古溢把何处送到宿舍门口,说道,“何处,你放心,这事我一定给你查明白。不过你自己要注意安全,我怕那人还对你不利。”
何处点点头,说,“好。我没事的,你不用担心。回去吧。”说着摆摆手进了宿舍楼。
“何处。”
古溢又叫住她。何处回头看他,问,“还有事?”
古溢抿了抿了嘴,问,“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何处愣了一下,“呃,嗯。”
“哦。”古溢搔了搔脑袋,笑了笑,“我就是随便问问,上去吧。”
何处莫名其妙的进了电梯,而古溢直到何处屋里的灯亮了起来,才转身离开。
葛荀的重新出现是在第二天的早上。
她进来的时候何处正喜滋滋吃着早饭,苦巴巴看着一本口试英语。
这本书,何处几乎已经遗忘了它,而作为报复,它也决绝地遗忘了何处。
葛荀自觉拿了副碗筷在她旁边坐下,挑了几口菜说:“咸了。”
何处琢磨着一句话的翻译,随口回她:“这是校长大人的作品,我觉着挺好。”
昨晚回来的时候,校长将一些多余的饭菜打包让她带回宿舍吃,何处一边说谢谢,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这剩菜不会就是她的工资吧。
这又让她想到了一部电影,电影里面的黄教主在学校里给校领导的孙子当家教,最后只赚了一碗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