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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一骞好像知道何处心中所想,将天窗和所有窗子都打开。这个举动显然是为了让何处安心。
已是傍晚时分,公园里人的不是很多。偶尔有几对情侣从他们的车旁经过,大都是S大学生。无不回头瞻望车子里的那个男子。
曾一骞靠着座椅,微眯着眼睛。夕阳的余辉洒到他的脸上,他的面容很平和,像一只食草动物一样,乖巧而无害。
何处盯着那张完全无害的脸,有些懵怔。即而感叹,这色狼的皮肤怎么这么好。
曾一骞就这么让何处看了一会儿,不知是不是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扭过脸去,突然说道:“你觉得多少合适?”声音很清明。
何处睁大眼睛,回过神来,不由得红了脸,自己竟然犯起了花痴,还是在这种情况下。看来真是吃多了撑着了。
她清了清嗓子,鼓着勇气,却还是结巴起来:“你要知道,那,那天是你,你强吻我,我出于自卫才,才,才不小心丢了你的相机。所以我没有责任赔偿。”
“你这么说就是拒绝赔偿喽。”曾一骞微笑的看着她,眼睛明亮有神,面容却依然平和,淡淡的语气让何处有了好像是自己在耍无赖的错觉。
何处咬了咬唇,点点头。用她老家的方言讲,这个时候坚决不能调向。按道理,曾一骞强吻了她,要求精神赔偿的应该是她。
曾一骞点点头,“那好吧,我只有给你男朋友打电话了。”
“等等!你什么意思?”何处惊叫。
“你男朋友多次打电话给我,说要替你赔相机款。我以为你能和我解决……”曾一骞表情遗憾的摊摊手,“现在看,我们并没有达成共识。我不介意把那天的经过讲给他听,免得你说我掩盖事实。”
什么禽畜无害!谦而温和!他丫的就是一人渣王八蛋!
大灰狼再藏尾巴也是大灰狼。
何处气的脸都绿了,言语上她哪是老奸巨滑的曾一骞的对手。要不是坐在车里恨不得拍案而起。
看着身旁笑得阴险狡诈的男人,何处握着拳,咬着牙,克制着将拳头擂在他那张欠扁的脸上的冲动。
心里的火气无处撒。眼见车前风玻璃上挂着一串翡翠平安符,用力一拽,被她一把撸了下来,一个个玉珠子乒乒乓乓四处溅落。
有一颗差点蹦到曾一骞的脑门上。
何处气得啥也顾不了了,连手带脚的踹开车门,转身大步离开。
“你确定现在回去?”
曾一骞的声音不温不火,听着却让人毛骨悚然,威胁的味道不予言情。
何处不想搭理,却又屈于现实停了下来。回过头把着车门,气得直喘气。
曾一骞也不生气,欣赏着她起伏厉害的胸脯。年轻女孩子的身体十分诱人,这时候竟然还色心不改。
他见何处的气理顺的差不多了,挑挑眉说道:“如果你想诚心解决问题,就应该心平气和的商谈。愤怒于事无补,只会让小事变大。对你没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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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7 包养
他见何处的气理顺的差不多了,挑挑眉说道:“如果你想诚心解决问题,就应该心平气和的商谈。愤怒于事无补,只会让小事变大。对你没好处。”
何处做了几个深呼吸,才让自己平静下来。听了他这话,觉得也有几分道理。
于是冷着脸扶着车门站在那,一动不动,不说话,也不进车。
曾一骞暗笑,到底是小女生,做事冲动任性!继续用淡然的语气说:“如果你想继续谈,那么就请你进来坐下。”
何处提着气,思忖了半刻,终是坐了进来。也不关车门,亦不看他,目视前方。
曾一骞笑了笑,心想,孺子可教也,以后可以按自己的意愿慢慢改造。
把小野马变成小绵羊,他曾一骞有的是手段。
他将坐椅往后挪了挪,卧成躺椅状,双腿交叠,一派轻松闲适。
何处正襟危坐,如临大敌。
见曾一骞一派悠闲散漫,索性先开口。“你看,你的那相机虽然挺好,但再怎么说也是个二手的不是?”
曾一骞点点头,“确实是个二手的,我才买了一个星期,那天是第一次用。”
何处顿时无语。狠了狠心,说道,“不管怎么说,它就是个二手的,二手的就是不值钱的!”
曾一骞不置可否,笑着问,“那你说,它值多少钱?”
何处再次狠了狠心,“也就……三万吧?”
“很好。”曾一骞点了点头,“那么,你拿得出三万块钱来吗?”
何处愣住,她的确拿不出来。
曾一骞心中摇头,毕竟不够沉稳,首先就沉不住气。淡淡的说:“那么你跟我谈这些是什么意思?谈好了价钱,又不给钱,还是说这钱从你男朋友那里拿?”
“我不是这个意思……”何处被他说的不得不放低姿态。“那个……我能先欠着你吗,慢慢还……我天天打工,每个月都能还你一笔……”
“何处,谈判可不是这样谈的。”曾一骞道。依然淡然的语调,却掩不住那盛气凌人。
华灯初上,灯下的阴影里,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
谈判进行到这,何处刚才那点气势已经完全被打压下去,此时只好耐着性子问,“那怎么谈?”
曾一骞盯着她,半晌缓缓说道,“我是个商人,在商言商。你即然没钱还我,就得拿出点筹码。”
“筹码?”
何处斜睨他,轻蔑之色浮了上来。
她年龄虽小,却不傻。在酒吧里打工,什么事没见过。
她何处就是一穷学生,哪有什么筹码可以拿。曾一骞对她提筹码,很明白着就是耍自己玩!
何处脸色一变,咬牙道,“曾一骞你不要太过份!告诉你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曾一骞勾起嘴角笑了,“我就是随便提了提。不过,你这意思是,打算以身相许了?”
也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羞赫,何处的脸涨成一个西红柿。堵得半晌说不出一句话。待理顺了气,才怒不可遏开口道,“曾一骞,你到底要怎么样?”
为嘛非要跟她一个小女生过不去。
曾一骞一脸闲适的看了她一眼,突然俯过身关了车门,拉住了她握成拳头的小手。
何处顿时警觉。身体不由自主往后靠。只见他单手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支票放在十四何处的手中,“这个你拿着,以后我每个月还会定期给你打零花钱。”他笑得胜券在握。
在众多被包养的女大学生中,何处的身价可谓是极高了。那些二三流女星的身价还不到她的二十分之一。
何处低头一看,半晌,呵呵的笑出声来。
她觉得此刻十分戏剧性,感觉非常荒谬。当初据说她的父亲因受贿五百万而入狱。而现在竟有人出手拿五百万来包养她,真是有钱人啊!难不成他们父女俩都要栽在这区区五百万上。
何处拿着支票反复看了看,啧啧出声,只不过是一张白纸,远不如火红火红的钞票来的有诱惑力。怎会抗拒不了?而后她嫣然一笑,问:“那分手呢?”
曾一骞抬眉,高高的睨视她,手指抚过唇,嘴角微勾,说:“和这张的数额一样。”声音已有几分冷意。
以为她很是清高,有所不同的,竟也不过如此,只是出的价码没有达到她的目标而已。
何处点了点头,媚惑一笑。她还从没想过将自己折合成钞票,值一千万。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无价之宝。
细细的将支票折起来,一撕两半。对折起来再撕成几半,动作极其认真,像是在做一件手工活。直到一片片撕得粉碎。
再抬起头,脸色平常,甚至还挂着淡淡的笑容,“听说曾少是盖房卖房的,都是给活人住的吧?北京墓地的价位也挺高的,这些钱你还是拿回去,给自己买块风水好的棺材地,好吧?”说着捧着碎纸屑的双手不期然的朝曾一骞头上扬去。
哗哗,白色的碎纸片散落在曾一骞墨黑的头发上,他没料到一向战无不胜的自己居然被何处这样的小菜鸟玩了一把!再也沉不住气,勃然大怒,“何处你将会为今天的举动付出代价的!”
何处早已打开车门,灵巧的闪了出去。趾高气仰地瞪了回去,骄傲的说,“相机的钱,我三天之内就给你送到,希望你到时不要耍无赖!”说完如斗胜的公鸡,将头一甩大步离去。
这个动作已被她做得相当洒脱帅气。
曾一骞人不咋地,买的药还挺管用,她现在胃肝脾脏都顺着呢。曾一骞靠在坐椅上拂去头顶上的纸末,自他纵横情场以来,从未遇过这般挫折,灰头土脸过。
当下就决定,给这丫头点苦头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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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8 倒贴三万
九月的夜晚已有些凉意,夜风一吹,何处渐渐清醒下来。虽然刚才斗胜的是她,大话出口,潇洒自如。
可是现实是她哪来的三万块钱还给曾一骞。
回到宿舍,葛荀立即从床上蹦下来,“怎么样,怎么样?说清楚了吗?”
何处疲惫的往床上一躺,“我终于把那个曾一骞给甩掉了。”
葛荀有些心疼,“那手镯你也还了?”
“切!玩笑!我连五百万都不放在眼,何况一个手镯。”
“五百万?”葛荀一听来精神了,连忙跳到何处的床上,拉着她追问她是怎么回事。
何处从曾一骞要她赔偿相机到她撕碎支票拒绝包养,语气高昂激奋的诉说了一遍。
自动忽略了自己吃撑的事。
葛荀听后,说道:“这么说,你被曾一骞纠缠了这么久,啥东西都没捞到,还得倒贴三万块钱?”
何处听她这么一说,也觉得自己亏大发了。
想想还真心疼,如果那手镯不还回去,可以找个地方当了,不仅还清了三万,剩余的钱够她逍遥好几年,连考研都不用愁了。也算是曾一骞纠缠她的精神损失费。
后悔也没用。事已至此,何处只好安慰自己,不义且富且贵,于我如浮云!
可是问题是,何处觉得自己没那么清高呀!
抚了抚脑袋,心烦意乱。何处愁得是眼下还得筹钱还给那个王八蛋。
她当时已被气疯了,不然怎么会冒出三天内还款的大话。
三天,三万。
何处第一次为钱失眠。
*
曾一骞的宝马滑进守备森严的军区大院,旋出一道优雅的弧线,停了下来。路况不好,千辛万苦赶回家里,早已憋了一肚子的气。“砰”的一声关上车门,把门口的警卫吓了一跳。
调整了呼吸,刚要进门就碰到他大哥曾一翮。 曾一翮刚从部队里回来,一身墨绿军装衬得他英气逼人,如鹰隼般犀利的眼睛瞥见曾一骞,立马眯起来细细打量了好一会儿,才抿唇道:“你怎么会突然舍得回来?是又被老太太传唤了吧?”其实他们兄弟俩长得并不像,曾一骞西装笔挺一派丰神俊逸,而长期的军队生活则让曾一翮看起来更加的冷毅挺拔,两兄弟是各有各的魅力,不相伯仲。
曾一骞搭上曾一翮的肩膀,语气颇为无奈的说道,“大哥,你知不知道今天又是哪家的鸿门宴啊?”
曾一骞自打接着他妈的电话,这一路上,心里就不踏实。自从杜云凉出了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