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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一骞当然不是吃饱了没事干。他目的非常明确。就是要把何处弄到手。还得让她乖乖的投到他怀抱来。
曾一骞不紧不慢的说,“你手头很紧吧?学费还没交吧?我打电话就想把卡还给你来着。”
何处不怒反笑,冷哼,“还我卡?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
曾一骞大言不惭,“未尝不可。”
何处气的脸都绿了,言语上她哪是老奸巨滑的曾一骞的对手。狠狠将电话一摔,大吼道,“我不要了!你留着买棺材吧!”
正文 38 物是人非
何处趴在床上反来复去,心情灰败得一塌糊涂。不明白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欠了曾一骞的,自打遇见他,生活就翻天覆地了。债高台筑不说,还名誉尽损。
长叹一口气,手机嘀嘀响起来。这老款的诺基亚就是好,平常就用来砸核桃。今天被她狠狠一摔,电池、机壳四分五裂,拼合起来,还照常能用。
查看了一下信息,是日程表提示,才想起,今晚是和萧逸妈妈约好吃饭的日子。
扒了扒头发,利落的从床上蹦起来,她觉得不能这么坐以待毙,正好借今晚这个机会去找萧逸解释清楚。
打起精神,急急忙忙的一通梳洗,仔仔细细化了个妆,换上衣服,觉得一切妥当,拿起包匆匆的下楼。
经过学校的宣传栏,何处暮然发现她和曾一骞在校门口拉扯的那些照片竟然出现在那上边,一张一张贴满了整面墙不止,旁边还有若干标语,如:见此女者请拨打××号,联系人:大二新闻系女生联盟’云云……
何处悲叹之余,不禁感叹。自己能有这般兴师动众的待遇,也是不枉此生了。
围观的人不在少数,指指点点的像是看戏。
何处站在人群后面,偷眼瞄着前方,见有几个小萝莉守在宣传栏前,还拉着过往的女生,看那样子是想找出艳照的女主角。
何处连忙低下头,此地不宜久留,退出人群。真感觉世风日下,这些娃们是不是也都吃饱饭没事干了,把她找出来又有什么好处,曾一骞难道就这么有大号召力?
心中冷嗤,也不知道这些学妹们脑子里都装些什么。心里想着,车已来到酒店。
*
当她推开门看到一屋子的高棚满座,欢声笑语,一身光彩夺目的阮卿卿如公主般华贵的坐在俊如王子的萧逸身旁,陪着萧父萧母和阮家夫妇巧言嫣笑,何处一时间不知是该进还是该退。
“安安姐你来了。”阮卿卿竟是第一个发现她存在的人,亲热的拉她进来。
在座的人都诧异的看向她,特别是萧逸,那表情好像完全没料到她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一样。
何处心里不难受,不紧张是假。可是她即然莽撞的来了,也不能转身就走。
何处淡而又淡的笑了一下,“萧伯伯,萧妈妈好。”这种情景,也只能处之泰然,然后又对阮岂正夫妇点了个头,“阮叔叔,阿姨好。”
“哟,安安哪!几年不见长得越发千娇百媚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有其母必有其女,说不定你以后找男人的功力比你妈还狐媚有术!”阮太太一开口,就是满嘴的尖酸刻薄。
阮书记一声低喝,“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有当长辈这么说话的吗?”
何处白了脸,纵使她与母亲不亲,也容不得别人这么粗言鄙语的抵毁她。
她不知道阮太太这番尖言尖语出自何意,如果是给她女儿撑腰,还真大可不必,在场的人谁不知道阮家的权势,堂堂某市书记太太竟对一个孤女如此尖酸刻薄,也不怕影响了她的身份。
当着萧逸父母的面,反唇相讥实在不太好。何处只能努力让自己淡定,心里默念,不要与这更年期的老妇女一般见识。
萧逸站起来握住她的手,何处抬眼看到他对她摇摇头,听到他对阮太太道,“阮姨,安安是越长越漂亮了,但是您的赞美词实在不适合用安安身上。”
阮太太阴阳怪气的说道,“小逸啊,这是为了安安挤兑你阿姨我喽?”
“怎么会呢?”萧母连忙出声责怪起萧逸,“小逸,你阮姨是在夸安安长得越来越漂亮呢。”
何处淡淡的应了句,“阮阿姨夸人的方式还真特别。”
一时间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阮书记瞪了妻子一眼,首先开口道,“好了。吃饭吧。一桌子菜都凉了。”然后语气慈爱的对何处说,“安安别跟你阮姨一般见识,她整天都这样,叔叔向你道谦。”
何处笑笑不语。
“我们边吃边聊。”萧观山出声打圆场。
何处僵硬的坐了下来。言语相向,撕破脸她倒无谓,反正她一无所有,但她还得为萧家想,为萧逸想。此番情景她也只能控制自己的脾气。
“安安,两年不见长高了。”萧母打量着何处。白皙细致的皮肤,乌亮水漾的眼睛,每一眨动细密纤长的睫毛就在晶亮的黑瞳上忽闪拂过,就像小时候,看什么都好像有些好奇,却又装作不在意,是个矜贵而骄傲的小公主。让人看了又怜又爱。
如果不是何家的变故,她很乐得自己的儿子与这丫头成双成对。可是时事捉弄人。
何处对萧母笑了笑,说道,“萧妈妈还是跟以前一样年轻漂亮。”
萧观山打趣道,“这丫头,几年不见,嘴巴也甜了。”
何处笑着看向萧逸,却见他一脸沉重,低着头若有所思。敛了笑,不知道萧逸是因为她与曾一骞的事心存芥蒂还是另有原因。看来这顿饭并不是她想得那么简单。
萧逸没有再给打她打电话,她却自个跑来,自取其辱了。
席间,两家人欢声笑语,时不时说些当政话题,何处默默的吃着东西,这些远都与她无关了。
父亲任职时,这种情况,她会旁若无人的大肆发表自己幼稚的观论,通常会惹得父亲哈哈大笑,然后对着外人毫不吝啬的夸赞她,我的女儿以后会是个杰出的政治家。
她会撇撇小嘴,我才不要当什么政治家,我要做个艺术家。
如今的她,再也没有显著的家世,只有孤苦伶仃的自己和一个年迈的爷爷;没有精致漂亮的衣物,廉价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虽然依然恬美好看,却掩不了她深藏的自卑。头发再也不像以前那样公主般的披散着,绾着精美的小发饰,为了方便打理,干脆剪了个短发。
最主要的是她再也没有那个疼她爱她视她为珍宝的父亲了。即使被人欺负,也没人帮她撑腰了。
一切物是人非。
坐在父母中间的阮卿卿才是席间的焦点,漂亮服饰,精致装扮,悦耳的声音逗着两家大人眉开眼笑。
就连萧逸都对她格外在意,见她杯子空了,立即加上饮料。还将一些不辣的菜换到她跟前,并替她夹菜,还问她热不热,要不要换个座位。关怀备至,面面俱到。
而萧观山夫妇也是一脸的赞赏,喜形于色。何处的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一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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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9 萧母的话
萧观山夫妇对儿子的殷勤也是一脸的赞赏,喜形于色。何处的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一冷。
“萧逸不出国我还很纳闷,原来是因为卿卿喜欢留在北京。也好,等卿卿大学毕业再一起出去。”萧观山说完哈哈一笑。
“小逸就是细心,卿卿在这儿有他照顾,我和老阮也放心了。”阮太太此时也软声细语,满脸慈爱的看着萧逸。大有丈母娘看女婿的姿态。
何处看着他们,瞬间失去胃口。心中越加苦涩,手几乎拿不稳筷子,胸口睹住,几欲落泪。还得强撑住,表面装的若无其事。
“安安,怎么了?不舒服?”萧母握了握她的手,“手怎么这么凉?”一脸关心。
何处摇摇头,心窝乍酸,掩饰着瞬间已红的眼眶,撑着桌子站起来,微笑着保持声线平稳,“萧伯伯,萧妈妈,阮叔叔,我还要回校呢,就先走了。”
“这样啊,女孩子太晚回去是不太好。”萧母也没多做挽留。笑着对何处说道,“我从家里给你带了些东西在楼上的房间里,你跟我一块去拿。”
何处点点头,此时她连客气应付的话都已说不出,只想快点离开这个房间。
“何处,我跟你一块。”萧逸跟着站起来。
“你在这里陪着卿卿吧,我还有话对安安说。”萧母的话不容置疑。
萧逸看到何处一脸苍白。心生愧疚。
他也没想到父亲会突然赶来,而阮岂正一家夫妇是陪女儿来北影报到的。卿卿又说服了他父母让他在北京读研,无法不感激她。
而他这一个星期没有给何处打电话,只不过是想让两人都冷静冷静。
酒店的客房里,明亮的灯光照在萧母华贵的衣衫上。
她看着何处惨白着一张小脸,心生怜惜,却又不得不狠下心肠,“安安,我知道你是个坚强又勇敢的孩子,你爸出了那么大的事,是你自己硬生生的挺了过来。”
何处不语,萧母叹了口气,继续说,“你和小逸一起长大,彼此那点情意,我们也知道。可是,你能不能站在我们为人父母的角度上想一想,萧逸从小就很优秀,我和他爸尽了最大努力要给他,我们力所能及的最好的东西,婚姻更是。但是你的家庭背景不允许你嫁萧家啊。”
何处觉得嘴唇发干,不自觉得添添嘴唇,组织语言,“萧妈妈,我爸爸虽然出了事,但是他已经去世了。”
“安安,我不知道你清不清楚,老何,你爸当时因为一笔五百万的款项不知去向才被收押调查,直到你爸突然去世,这笔钱还是没有查出来。”萧母看着何处,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你是他唯一的女儿,这些钱有可能……”
萧母话没说完,已被何处冷声打断,也对萧母改了口,她极其严肃的说,“阿姨,我不确定我爸到底有没有贪那些钱,但是我确定,那钱不在我身上。调查队也有调查过的。”
萧母语气无奈的说,“安安,这些我和你萧伯伯都知道。但是那些外人不知啊。弄不好以为我们帮你藏匿了脏款,然后等你带着脏款嫁入萧家,我们坐收渔翁之利。”顿了顿,叹口气,“你萧伯伯好不容易坐上今天位子,实在受不得半点闲言碎语啊,一点风吹草动,我们萧家就会被接受调查。”
何处茫然的看着萧母。虽然她出生在官宦之家,却不懂的这些官场的名利之境。
一直都是她单方面的认为嫁给萧逸是她最好的选择。有两个她从小就熟悉的,待她如女儿般的萧父萧母,和一个她喜欢的男人。
却从没想过,现在的自己是不是萧逸最好的选择。
萧母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怨恨我们,孩子,你再怪我也好,我还是要说,萧逸和卿卿早晚得出国深造,如果你现在不放弃,到时候更加伤心的是你。萧妈妈是心痛你,才对你说的。所以,我希望你好好考虑一下。”
“我知道了,萧妈妈。”何处低着头咬着唇,双手篡成拳,指甲已深深陷进肉里。眼眶里悬着泪,她想试着挤出一点笑容,终是失败,连一直隐忍的泪水也滴了下来,被她一把抹了去。
这一瞬间,何处多么希望她从没来过这里。如果她今晚不善自跑来,她也不会听到这些话。也许她和萧逸还能再长久一点。
再也呆不下去了,她几乎是失礼的跑着离开房间。萧母喊她,她也不回应。慌不择路的在大厅里差点撞倒一人,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