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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一骞却没有笑,定定地看了她一眼,轻轻道:“若你就此成为我的女人,便让你如此解气了,又何妨。”
本是很轻佻的一句,从曾一骞嘴里出来竟像是情人在表白,何处张了张嘴竟没反驳,而奇异的脸红热起来。
一时间车厢,一片静谧,连呼吸声都几乎微不可闻。
车子很快驶进城中心的一座高档住宅小区,何处不知道这是哪,待走进公寓她才发觉,这里就是她上次酒醉时所睡的房子,在这里她还差点尸骨无存。
“你杵在那干嘛?”曾一骞见她把着门框不肯进来。
“我不住你这里。”何处说。开玩笑,他就一强JIAN犯,她还跟了来,八成自己的病还没好,犯糊涂。
曾一骞拉住她:“大半夜的,你去哪?”宿舍门早关了。
何处踌躇了,上次的事还心有余悸呢。她不能为了找个地儿睡觉,再次羊入虎口啊。
曾一骞见何处一脸防备,马上说:“快进来吧,在我这将就一下。明天再回校。”
何处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要走,她还没笨到这个程度,自动送上门一次已经够蠢了,再送一次,除非脑子让驴给踢了。什么地方不能挨一夜呀。
曾一骞忙说:“你要住宾馆吗?身份证带了吗?”
何处本想到网吧刷夜,那晚匆忙中穿着家居服被他送进医院。刚才在车上,她倒是从口袋里搜出个十块八块的。经他这一提醒,才想起来,没身份证去网吧人家不让进啊。只好愣在当场。
曾一骞上前拖着她说:“放心,你刚出院,我再怎么禽兽也不会对你这么虚弱的身体感兴趣。”
何处心思正摇摆不定,进来吧,怕曾一骞突然衣冠变禽兽,不进来吧,今晚还真没地方可去。入秋的季节,晚上已经很凉了。这愣神当空,已被曾一骞领了进来,并关了门。
正文 55 童话里的王子
曾一骞的这间公寓并不算不大,一间卧室,一间书房,典型的单身贵族的套房。
他当初买这间公寓是给曾一翩逃难用的。所以知道他这间公寓的人并不多。除了曾一翩,只有两三个哥们知晓。曾一骞自己也很少住在这儿。
曾一骞见何处一身家居服邹巴巴的,便问她要不要洗澡。
何处稳稳神,摇头,“不用了,我待到天亮就走,不用麻烦了。”
曾一骞见她自从进来就没放松过,便笑说:“你怕什么!我还能把你吃了!”
何处痛快的接上去:“谁知道呢!”把话挑明白了更好,就不用揣着担心了。走到洗手间洗了脸和手,问:“有我睡觉的地儿么?没的话就窝沙发好了,地下也行。”
曾一骞笑:“我就这么刻薄?你好歹是客。算了,你睡床吧,我在书房过一夜。”
何处也不推辞,说:“这可是你说的,你自己要装绅士可别怪我。”
曾一骞哭笑不得,她说话还真直接。忍不住说道,“有你这么说话的吗?好歹着也是我救了你一命,你也不说声谢谢。”
何处本想顶撞几句,后来还是乖乖的小声说了声谢谢。她又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她生病这事不管怎么样,还是得谢谢他。必竟在她最需要人的时候是他第一时间来到她身旁。
至于他安得什么心,她也暂且不计较。当初他非礼她,她也揍了他一酒瓶,算起来谁也没吃亏。
何处在曾一骞的卧室里转了一圈,上次在这个房间的情景太过诡异,也没留心观察。现在看,没发觉有女人用的东西,床上也没有长头发呀香水味什么的,空气很干净,大床她也睡过,很舒服。于是将门锁紧,放心的倒头大睡。
不是曾一骞真这么君子,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色狼的本性是不会变的,只是他沉得住气。
经过酒瓶的锤敲,他知道对付何处这种特种女孩子得用特种手段。曾一骞摸摸后脑勺,这丫头可够狠的,没多大个人,砸起人来毫不含糊。
要说曾一骞这段时间过得可真够惨的。被何处砸成脑震荡住了院不说,被于子乔那个多嘴的家伙通知他大哥,曾一翮。然后消息很多传入老太太耳中。
曾老太太一听说宝贝孙子被人欧打入院,就差派两支部队来,愣是把他遣送回家。
曾一骞在外向来呼风唤雨,作为时光集团的董事长,年轻有为,却被老太太囚禁在家,还得乖乖的不敢反抗。
倒不是怕曾老太太腰上的那杆枪,老人家是真真正正的老革命,爬雪山,过草地,一拳一脚才有了今天,什么事儿都讲原则,纪律,亲孙子也不例外。听说自己的孙子在公寓被人打伤,对方好像还是个小丫头,心里跟明镜似的。
好不容解了禁,就马上给那小丫头打电话,却不巧接到她的求救。
曾一骞承认自己最初不过是想和她玩玩。因为你知道,他有钱,他初次见到她的时候那感觉就像一个自负的猎手遇到了符合自己口味的猎物,那气味对了,没有道理,诱惑得人快速地出手追捕。
而他,他太过清楚自己的魅力,何况,还有钱财为他镀得一身金光,所以,每个女人的落入,毫无悬念。
而何处却激起了他的挑战。
这一夜何处睡的甚是香甜,还是曾一骞敲门把她叫醒的。在床上赖了近半个小时,才揉着眼睛出来,头发乱糟糟的,衣服皱成一团。
曾一骞站在窗前,清晨的风吹过他的白衬衫,阳光透过水蓝色的窗帘,撒在他的脸上。柔和的阳光短暂逗留在他小麦色的皮肤上,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色。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是那么和谐。让她觉得他像一个童话里才能见到的王子,在清晨的城堡中,等待公主的到来。
何处怔住,这样的曾一骞与之前有所不同,她从他的侧影中读到一种孤独的味道。
听见何处出来,他回过头来,眼中原本淡淡的孤单稍纵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暧昧玩味的坏笑。他斜靠在窗边,双手抱在胸前,说,“何处啊,你是不是特喜欢我的床?”
刚才那种朦胧的美感顿时烟消云散,被他这么一说,恶心得跟她摸黑刷完牙,开灯时却发现牙缸里盛着半个水淋淋的老鼠一般。何处顺手扯起沙发上一个抱枕摔向他,说“去你妹的。”
“我可没妹妹。”曾一骞说的一本正经,迅速挡开袭来的物什,身手之利落,不是她能想象,一看就知道他是高手中的高手。心里开始直打鼓,如果曾一骞现在对她做出点啥事来,她未必能再次逃得过。
虽然心里害怕,嘴上还是轻蔑说的,“曾大少爷的床还不知躺过多少女人,我睡了一晚不打紧,回去还得全身消毒……”
话还没说完,胳膊就出奇不异的被曾一骞拽住,然后将她困在手臂与沙发背之间,姿势暧昧。微眯着眼看着她,一脸阴寒,晶亮的黑眸闪着危险的气息,“你真以为我什么样的女人都往家带啊?”说着,像只猫一样,用短硬发鬓磨憎她的柔软发鬓。
曾一骞的头发剪得短短的,显得干净利落。何处不知道,他这是被她打伤后,手术需要,就被理了光头。现在的头发是长了一个多月才长出来的。
何处吓了一跳,她都没看清楚他是什么时候移过来的,睫毛不停的抖动着,直着脖子同他叫,“曾一骞,如果你再敢动我一下,我就跟你拼命!”
曾一骞贴着她耳盼笑,“你说我都有办法动你了,你还怎么跟我拼命?”
何处一怒之下,就用脚踹他,那力道几乎用上了吃奶的劲。其实曾一骞只不过是吓吓她,想让她说句软话,露出点女孩子该有的娇态。
在他过往日记中,所有人都是对他充满敬畏。而且,特别是女人,对他,多是又爱又恨。所以导致他严重的自恋成灾,以为没了他,全世界的春色就失去了半园之多。
何处并不明白这些,对他又咬又踢。尖厉的牙齿透过薄薄的衣衫咬住他臂上的肌肉,可能是咬疼了,遂不及防他猛扯了一下她的衣服,只听一声裂帛的声音,何处的那件在地摊花了三十块钱买的家居服被他活生生的撕裂了。
何处愣了。
曾一骞也愣了。
正文 56 是因为在乎我吧?
恰时门铃响起来,曾一骞下意识的去开门,连猫眼都没看。
何处估计也是愣过头了,曾一骞打开门,才想起跑进卧室,一时找不到避体的衣物,连忙扯下床单抱在胸前。
还没来及关门,一个时尚而娇媚的女子如同一条鳝鱼滑了进来。一脸媚笑的冲着曾一骞。直到看到何处。顿时愣在了原地,足足半分钟。
何处的衣服七零八落,因为有些受惊,抱着床单的模样可怜兮兮的,因为她的拉扯,床上一片凌乱。
“乔曼?”曾一骞眉头微邹,下意识将何处挡在身后,阴寒的脸上带着许厌恶。“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那个叫乔曼的女子恢复过来,一头撞进曾一骞怀里,不停的撕扯曾一骞的衣服。她说,“曾一骞!我怎么就没发现你有这么一嗜好!你就这么喜欢飞机场?你喜欢一洗衣板么?你恋童癖么?你……”
她的话让何处下意识的紧了紧床单,专心致志的看着这个来势胸胸的女人,不,是来势汹汹的女人。
曾一骞一把将那女子甩开,脸色异常难看,说,“你闹够了没有?何处是我的客人。你不要总是那么多龌龊的思想,你还是一女人吗?”
“你们俩这个样子跟我讲龌龊!曾一骞,我算是瞎了眼!我本是来跟你好声道歉,翩翩姐说,你是个好男人,我不该将你想得那么坏!可是,以前你同我分手,你说,如果你再年轻几岁,你一定会娶我!你说,我太年轻了。可是,眼前这个丫头难道比我老么?”
“你闹够了没?”曾一骞狠狠瞪了她一眼,“看在曾一翩的份上,我不予你计较,你现在马上给我离开。”
乔曼的眼眶红成一片,她委屈的捂住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曾一骞,“你凶我,你竟然为了她……”,说完就冲曾一骞扑来,发疯一样撕扯,只听到另一声裂帛的声音,曾一骞的白衬衫被她撕扯掉一个袖子去。
何处嗤笑出声,原来世界顶级名牌衣服同她身上的地摊货一样,都会被撕裂。衣服就是衣服,再名贵又如何?
曾一骞已经彻底黑了脸,何处本来就不待见他,他又找时机又花心思的,才把她弄到家里来,这下算是被乔曼这女人给彻底搅泡汤了。要不说女人是不能惹的。
当乔曼发现曾一骞的脸色确实很坏的时候,终是哭着离开了。
乔曼的到来如同一场闹剧,戏散人走,空间一下子安静下来。曾一骞走到何处身边,脸上竟带着许难堪的羞涩,语气讪讪,“对不起,何处,她真的是个意外。”
何处笑,一脸鄙夷,“曾一骞,你真会跟人家小女孩开玩笑,你看刚才那女人。你说她丑,她可以去整容;你说她胖,她可以去抽脂;你说她旺仔小馒头,她可以去隆成中华大寿桃;你说她不高,她可以作接肢增高手术……可是你偏偏说她年龄小,你也太毒了吧,你明明知道,她不可能将你一脚踹回你妈肚子里再等她几年……”
曾一骞听的脸色变了又变,却又不得不压住怒火走进她。
何处避瘟神一样一步跳开,真丝床单下滑了几分,曾一骞可以明显看到她胸罩的颜色以及露出来的蕾丝花边,便觉得口干舌躁。看的见摸不着,只好在言语上占她便宜,“你没听她说你就是一飞机场,搓衣板,还捂什么捂,把床单扔掉得了。”脑中还不知道在想什么呢。
何处拿眼瞪他,“我就一飞机场怎么了?曾一骞,你少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