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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瞪了眼曾一骞:“被人非礼,自卫不当,欠了禽兽的债!怎么?你是来逼债的?”
“我什么时候逼过你还债?”他好好的一个年轻有为的青年,听她张口闭口的叫他禽兽,曾一骞自然面色不善,又觉得不好在这事上与她计较,继续说道,“干嘛去?”
“要你管?”何处往前走。
“你怎么就不能好好跟我说话?我又哪招惹你了?”曾一骞拉住她说道。
“招惹大发了!你诱骗!诱奸!强‘奸‘犯!”
何处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带着很大的深仇大恨。只不过是把曾一骞的罪行罗列了一遍。
曾一骞一脸苦笑:“有哪个强‘奸‘犯有我这么惨的。”
何处不理他,一脸便秘的样子甩开他的手往前走。
“我送你去,过会儿要下雨了。”曾一骞在后面跟着说。
“我淋雨关你屁事!”何处一身轻松,大首阔步往前走,曾一骞竟没再跟着,而是转身开了车门。
何处突然觉得不对。她说呢,书包好像还在曾一骞的手里。这个曾一骞可真奸,何处心中气得不行。更让她懊恼的是,书包什么时候在他手里的,她都不知道。
难不成自己潜意识里已经对他没了防备?
七窍生烟,何处狠狠地踢了前面的电线杆,结果是痛得翘脚直叫。
曾一骞连忙跑过来,拖著她的手,急切地问:“伤到脚了?痛不痛?”
“要不你试试?”何处痛得龇牙咧嘴。
“活该你痛!”曾一骞恶言恶语地说着。何处给他一记白眼球,他当没看见,却突然将何处打横抱起来,朝他的车走去。
何处吓了一跳,挣扎起来:“你干嘛?放我下来。你这个强‘奸‘犯,你再不放我下来,我不客气了。”
曾一骞笑,“你何曾对我客气过。”
“我可不是你身边那堆傻不拉几的姑娘,你一个公主抱就两眼冒红心。我跟你说,我数到三,你再不放我下来,我可要叫了。”何处的小心脏跳得突突的,慌张地朝两边看附近有没有熟人。
曾一骞笑了起来:“那聪明的小姑娘能告诉我,我怎样做才能让你两眼冒红心?我虚心请教。”何处气极,他已打开车门,把她塞进去,替她咔咔地把安全带都系好了。
他迅速地钻进驾驶室,转头问何处:“去哪儿?”
何处不说话。
“你要不想去就这么坐着吧。我有的是时间陪你耗。”
何处投降:“电子商城。”
车飞快地开起来。何处观察了一下车内的配置,曾一骞又换车了。抛弃了他那辆迈巴赫,换了辆……
刚才在车外,她还以为是辆帕萨特,心想曾一骞是落魄了还是低调了,竟然也开起大众车。摸了摸座椅的皮质,打量了设计宽敞豪华的内室,遗憾的得出,第一个假设完全不成立。
曾一骞把着方向盘问她:“脚还痛?”
“不劳你关心。”
曾一骞点点头,预料中的答案,继续问道:“那吃午饭了没?”
这几天何处已被论文整得天昏地暗,通常是肚子饿得受不了才吃的。今天一大早就起来就到金融办,然后*文,再去图书馆学习,别说午饭了,连早饭都没吃。
曾一骞把车拐了个方向,在一家咖啡蛋糕店停下来。下车之前,他说道:“你等下,我给你买点。”
咖啡店在街对面,何处趴在降了半扇的车窗上看他穿过马路,隔着咖啡店爬了两支绿萝的玻璃窗,看着他点餐,隔着马路离得太远了,听不到他的声音,只看到他英俊侧脸上正经的表情,嘴一张一张的与店员说话,掏钱包出来付款。
午后晴好的阳光暖融融的照耀在何处脸上,她眯着眼睛想,其实曾一骞有时候也不是那么让人讨厌。
曾一骞拿着一杯热牛奶和一纸盒糕点走出咖啡店,下意识的看了眼街对面自己的车,就见何处趴在车窗上正看着自己,黑亮的短发,白皙明艳的脸庞,在阳光里光泽熠熠,这一秒,他突然觉得,坐在车里的那个女孩应该是他未来的老婆。
进了车,曾一骞把糕点递给何处,说道:“先垫垫肚子吧,等你办完事再吃正餐。”
何处对食物一向没抵抗力,何况两顿没吃饭,敌人的午饭也是午饭,于是埋头吃起来。曾一骞买的蛋糕味道不错,微甜不腻。
何处忙着吃蛋糕的时候,曾一骞把牛奶送到她嘴边,“你慢点吃,别呛着了。你说你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啊,上次在医院痛得死去活来,医生怎么对你说的?竟然还不按时吃饭。”
何处连喝了几口,曾一骞把牛奶又收回去,拿出纸巾给她擦了擦嘴。
何处连忙把头偏到一边,瞪了眼曾一骞,“你聒噪死了。我如果长记性还能坐在你车里吗?”
其实何处真是搞不清楚,眼前的这个男人怎么一会儿是衣冠禽兽对她意图不轨的登徒子,一会儿又是温文而雅对她体贴倍至的佳公子。转换起来还是这么的迅速,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人格分裂、双重人格?
到了电子商城,曾一骞坚持送何处进去,又在何处反复斟酌哪部价格、哪部手机性价比实惠时,曾一骞已经替她买了手机和手机卡。
何处扭头瞪他:“你不会还有包养我的念头吧?”
“你五百万都没被我包了,区区一部手机能如我所愿?”曾一骞斜着眼看着她笑,“你就当我对你的补偿吧。”他这一笑起来,英姿更是逼人,惹得卖手机的小姑娘频频按错刷卡机上的数字。
何处抓狂地看了他一眼,冷声说道,“什么补偿?曾一骞你不会是真的喜欢上我了吧?像你这种金絮其外的公子,想找什么样的漂亮女孩找不到啊?”言外之意,你就别缠着我了。
曾一骞愣了愣,自动的屏弃了她话里糙疵,留取了重点,问她,“那你呢?有没有一点喜欢我啊。”声音不大,温柔至极。
何处突然慌了神,噪杂的卖场里,这几个字清晰的进入她的耳膜,敲击着她的大脑皮层,紊乱了她的心。
她甚至慌乱得结巴起来,“开,开什么玩笑?我有男朋友。”
何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当初曾一骞又是送她名贵礼物,又是送支票,她半点都无心动。现在竟因为他一句,“有没有一点喜欢我”而乱了心思。
曾一骞看了她一会,突然说道:“我听说女孩子与哪个男人先发生了亲蜜的肢体接触,就很容易把心思转向谁。”
这句话何处听了可非同小可。她正为自己的心思而惭愧不已。怀疑自己是不是个水性扬花,见异思迁的女人。
听到曾一骞这么说,立刻恼怒成羞,“转你妈个头!谁与你亲蜜接触啊!”
他不说还好,一说每个字都直刺何处心脏,他对她的羞辱就这么被轻描淡写说出来,何处彻底被他激怒,拿着新买的手机朝他劈头盖脸地砸过去。于是,她看见曾一骞高挺的鼻子喷出两道鼻血。
何处慌了,真没想到他怎么这么不耐砸,连忙踮着脚,捂住他鼻子道:“喂,曾一骞,你怎么啦?”
“你——你干嘛总跟我脑袋上的东西过不去啊!”曾一骞一脸痛苦地说道。
何处说道:“赶紧去医院,快快!”
曾一骞抚着额头问她:“你能开车吗?”
何处摇摇头。能开是能开,就是没驾照。
何处焦急又愧疚,不过有了上次的经验,从包里掏出纸巾,轻轻按着他鼻子上的伤。
曾一骞看她沾了一手的血,也拿纸巾替她擦手指,何处制止他不要乱动,嘱咐他把头仰起来。
曾一骞被她捂着鼻子,发出声音嗡嗡的:“吓着你了。”
她叹了口气:“还好”。与上次砸晕他作比较,这次情况属实好多了,其码这男人现在是清醒的。
手里厚厚的纸巾很快被血氤透,何处手脚麻利的换下,血还在淌,鼻子已经肿起来一块了,本来高高挺挺的鼻梁,配上这么一个红肿的大鼻头,真是……有点可爱。
她仰着头靠他那么近,曾一骞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她眼中的笑意,立刻怀疑自己的鼻子是不是被打歪了?对她说:“你别动,眼睛睁大!让我看看我鼻子什么样了!”
他捏了她下巴固定住,以她的黑眸为他的镜。何处这时侯也没脾气了,小心的擦着他鼻子流下的血迹,仰头微睁大眼睛,由着他看……
女孩子的眼睛那么清澈,像夜晚明月下的湖面,曾一骞从她眼睛里看到了他自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心的石子……
他投身而入,她圈圈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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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抢她的前夫,现在抢她的男友,难道这个女人抢男人有瘾?这次她绝不会再退让,誓跟小三斗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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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7 我不是您孙子的女朋友
从第一眼看见就梦寐思恋的容颜如此近的在眼前,他却没有了杂念,在她的眼睛里越看越深,心里一见她就冲动叫嚣的那种感觉沉下去、沉下去,有种想法越来越清晰、无比坚定。
“何处你看看我,我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很难看、一点儿也不帅了?”他捧着她脸,轻声问说。
何处想说一把年纪了还自恋臭美,却不由自主的静静看着他,眼神像被他锁住了一样,轻轻的摇了摇头……
“那你亲我一下吧!”曾一骞特别正经的要求……
何处冷了脸,按着他鼻子的手微一紧,“如果你想鼻血流干而亡,我乐意奉陪。”
曾一骞“嗷”的一声。叹了口气,打了个电话,一手按住鼻子,自力更生地驱车往医院的方向飞驰而去。
到了医院,医院方面事先得到了消息,已经安排了一间病房,派了一个主任医生等在那里,处理了一番,血还是没能完全止住,看着露出鼻孔的棉球渐渐透出红色,何处担忧的问医生,他的鼻梁骨会不会断了?
主任医生笑得很温和,眼神凉凉的看了眼在军校呆了两年的发小,说道:“骨头一般是很坚硬的,哪有那么容易就断了?只是毛细血管破裂,小事情,很快就会止住的。”说完又补一句,“不过我看他,更像是上火引起的鼻出血……”
“这个我已经懂了,我是说需要缝针吗?”曾一骞立刻堵住这个多嘴的医生。要不是看在发小的份上,他会考虑要不要取消他的从医资格。
池洋看着他笑道:“你想让我缝两针?”
“我就怕你们医生说话大喘气。我上次住院,你们的副院长说我擦破皮而已,然后给我来了两针,疤还在这儿呢。”曾一骞拔了拔后脑勺。
池洋笑呵呵说道:“谁那么厉害啊,两个月内把你砸进医院两次?”
何处尴尬的看了曾一骞一眼,此时曾一骞也凉凉地看着何处,说道,“我觉得你砸错地方了,应该砸这里,弄个前后对称疤。”他指指自己的脑门。
何处理亏,不情愿的嘀咕了句,“神经病!”
她都不知道是自己手劲太大,还是曾一骞的脑袋太不结实,砸了三次,两次进了医院。
曾一骞得理不饶人,一脸促狭的表情说道:“你说你在我身上做了这么多记号,说我们俩啥关系没有,也没人相信啊。”
“曾一骞!你有完没完啊!”何处忍无可忍地说道。
病房的门这时忽然被推开,呼啦啦涌进来一大帮子人,有好几个穿着白大褂的医院领导,还有几个穿军装的,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老太太,头发银白,面色健康红润,穿着一身蓝灰色的太极服,步履矫健,行走有风,气势惊人。她身后急匆匆跟着一个四十几岁模样的中年女人,高挑优雅,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