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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逸生日前一天,手链终于大功靠成。何处还把剩余的线给自己编织了一根,正好是情侣手链。放在一起,一大一小,细细的红线结,交错着绿盈盈的玉珠,倒也精致。
这其间楼管阿姨上来给何处送手机。何处看了看莫名其妙的问,“这是谁给我的。”
楼管阿姨笑得满脸慈爱,说道,“是一个长得特俊俏的小伙。”
何处拿着手机研究了一下,竟发现手机卡是延用了之前她丢的那款手机号。
想了想,她立即拔通了萧逸的电话,却没有人接。一直响到最后被无声挂断。何处打了几遍都没打通,却接到另外两通电话。
第一通是阮卿卿。
电话那头阮卿卿哭得厉害:“安安姐,这次只有你能救我了,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何处一听阮卿卿这开场白,头皮就发麻,她说道:“怎么了?又想找我堕胎啊?”
阮卿卿哭哭啼啼地说道:“上次是我不对,我不该拿你钱包里的身份证去登记的。可我是担心那家医院万一把这事透露出去,娱乐圈我就别混了啊。我没想到曾总能知道这事儿,他已经知会各个老板了,电视剧制作组也突然通知我换演员了。安安姐,我错了,我错了,你替我向曾总解释解释。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想害你啊。”
何处听她说完,只觉得后背发凉。
这个曾一骞还真够狠。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如果说,他卦杀乔曼,是因为她给公司造成了荣誉损害。那阮卿卿呢?
难不成这是他给她发出的信号?
半个月前,他就说过,给她半个月的时间,让她处理完与萧逸的感情,虽然后来他又说,他会和萧逸公平竞争。
可他曾一骞是谁?喜怒无常,人面恶魔、说的话岂能有个准。
弄不巧她那天说的话又把他激怒了,他这是在通知她时间到了。他不仅报复阮卿卿,而是让她知道游戏不是她说结束就结束的。
就是她把自己找个洞藏起来,他也会钻地洞让她面对他。
他是个不达目地,势不罢休的魔鬼。
何处在电话里说:“阮卿卿,这个忙我真帮不上。不过我奉劝你一句,以你的家庭背景,无需在这种圈子里挣扎,那不是常人呆的地方,你还是撤了吧。”
说完,何处就挂了电话。
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电话铃声又响起。电话那端一个好听的女声,“何处,我是薛嫣然,我想和你谈谈。”
何处一怔,怎么都没想到是她,短暂失神后她说:“薛小姐,我们好像没什么好谈的,我很忙,再见。”
那天在校医院,薛嫣然已暴露出狐狸尾巴,让她想忽略都难。只是用如此拙劣的技法还真不像她薛嫣然一惯的手段。
只是薛嫣然似乎不打通电话势不罢休,当电话再次响起来的时候,何处想,其实薛嫣然比曾一翩更适合做曾一骞的姐妹。那种不达目地势不罢休的气势一模一样。
电话第三遍响起的时候,何处接了起来,她听到薛嫣然说,“何处,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上次见面我说的话太过草率,让萧逸和你产生了误会。其实我上次去找你,是有重要的话对你说,关于你和萧逸的,我希望你能出来,现在我在法兰西餐厅,我等你。”
大小姐就是大小姐说的话都霸气十足。何处本想说,“那好,你等吧”,张口却简化成了“那好吧”。
何处只好言出必践去见她。
曾一骞曾说过,只要与萧逸有关的事,她就无法淡定处之。
餐厅优雅安静,何处看着对面的薛嫣然,她就那么自然的坐着,无形中就能看出她受过良好的礼仪,长发直到腰际,明眸皓齿,紫色毛衣更衬着脸孔雪白。
何处觉得薛嫣然真的很漂亮,就是说不化妆也漂亮的那种。那种高贵典雅不是化妆品能替代的。这个层次上讲她和萧逸真是门当户对。
薛嫣然笑了笑,说:“我以为你不会来。”
何处是不想来,她上次说的那番话,足以惊天动地,任何人都无法再与她友好的泰然处之。
何处说,“要谈什么,就不要拐弯摸角了,今天一次性谈清楚吧。”
薛嫣然放下刀叉,十指相交,慢慢说:“我想请你彻底离开萧逸。”
“……”
何处被薛嫣然一句话噎住,她还真是不拐弯摸角。
萧母让她离开萧逸的时候,还是委婉着再委婉,到了薛大小姐这里,直接是出口命令。
西餐厅一向静谧,壁上暖色灯光摇曳,钢琴曲的清响如溪流淌过山涧,潺潺。
半晌,心中的怒气似乎突然消散,何处不由得笑了,直直看着薛嫣然的脸,说:“薛小姐,我不知道原来你这么缺乏自信。”
薛嫣然微微扬眉看何处,目光清澈,倒让何处还能说下去。“如果萧逸对你也有同等感情的话,你今天就不会约我在这里了。”
薛嫣然看着何处,脸色微变,她说道,“何处,鱼和熊掌不能兼得。你在萧逸与我表哥之间游移着,我这样说,只不过替你做一个选择。”
何处说道,“谢谢薛小姐关心。鱼和熊掌我都不要,我只要萧逸。至于你表哥,我无福享受。”
这时服务生又送上一道菜。何处闲闲坐着,左手手指微屈,有一搭没一搭轻敲着桌面。直到薛嫣然开口,何处才意识到,她不知不觉中竟延用了曾一骞的习惯性动作。随即把手收起来,握成拳。
薛嫣然平静的说道,“何处,其实早在三年前我就见过你。那时的我就开始追萧逸。他去图书馆我就跟着去图书馆,即使我在他对面坐一天,他也不跟我说一句话。他选修的课,只要我能选修上的就跟着选修,你知道他是学医的,他所选的我基本都选不上,就跟着去混课。即使我坐在他旁边一天,他眼神都很少能与我交混。我没话找话的请教他课题,我一个学外语的向他请教高数,因为也只有高数是能与他一起选的课目。可是他那时拒绝我拒绝的那个干脆啊。后来就把你带到我面前,对我说,你是他的女朋友,是他的唯一。希望我不要再纠缠他,免得你误会。”
说到这里薛嫣然神情暗然,顿了顿,又说,“你知道我那时有多委屈吗?喜欢一个人有错吗?我一气之下出了国。”
何处讶然,原来薛嫣然之前在咖啡店跟她说的那个喜欢的男同学就是萧逸啊。想想的确在意料之中,只不过当时被她忽略了。
薛嫣然将一块牛排放入嘴中,半晌才说,“何处,我今天跟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时间会改变人的。萧逸当初拒绝我那么干脆,三年后明知道我是有意接近,他还是接受了我的帮助。因为他知道比起爱情,事业更重要。”
何处告诉自己要稳住心神。薛嫣然跟曾一骞一样都有动摇别人心智的本事。
想喝点水,却发现杯子里没有一滴水,稳了稳心神,再开口嗓子有些哑,何处说,“只要萧逸不离开我,我就会一直留在他身边。我与他十年的感情,不会因为你一两句话就分开。”
薛嫣然不说话,而是拿出一张支票推到何处前,抬眼看她。
“萧逸最近很不开心,我也很不开心。我知道他很难做选择。如果他主动离开你,总会觉得欠你的,这五十万你留下,可以助你完成学业。至于我表哥,我不提醒,你应该也知道,只能祝你好运。”
何处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这薛嫣然简直就是一极品。这么端庄美丽的女人,竟然把电视小说上的经典情节发挥个淋漓尽致,不亏是星二代的掌门人。
何处在椅子里舒舒服服坐好,对她说:“我忽然就明白了一件事。”
薛嫣然抬头等何处解释,何处接着说:“我明白了你为什么没有点饮品也没有点汤,你做的太对了,现在我想找东西泼你脸上都做不到。”
薛嫣然神色依然平静,说:“就算点了,你也泼不到我脸上。何处,这是萧逸给你的。你最好拿着,这对谁都好。”
桌上的支票看起来很无辜,上面的大写数字果然是萧逸的笔迹,力透纸背的好笔法。
也许是刚刚吃下那几口牛排的作用,胃里突然一阵翻腾。但这个时候气势不能丢,何处冷笑一声:“萧逸不会这样子,我了解他,而且他说过要养我一辈子。不过倒是薛小姐你,竟认为五十万就可以买到尊严。不好意思,可能你刚回国,还不太了解我们国家市场经济,现在物价上涨,不像你那么便宜。而且我认为,区区五十万,开一张支票,远不如换成现金来得扎眼些。”
这番话终于让薛嫣然脸色变了,不等她开口,何处又说,“您是宅心仁厚普度众生来了,不过真是不好意思,我恰好不缺您这些钱。您要真想积德的话我也不碍着您,出门左拐,那边有条小巷里有人就真等着您这样的圣母活菩萨。不耽搁您积德了,拜拜了。”
说完何处挎上包就要走,心想自己真是脑袋被门夹了,跟她费什么劲,还不如回宿舍答几张试卷来得有意义。
薛嫣然是修养良好的大小姐,但是这次她被何处气糊涂了,冲动之下,她说道,她说:“何处,你长得很像你妈妈,对吗?”
何处已经站起来,说道,“我长得不像我妈还像你妈啊?”
薛嫣然淡淡说:“我是说,你不像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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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6 萧逸出国了
薛嫣然看着何处,目光有些怜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里面。
何处自然也察觉到了,不过她自动将它摒弃。跟曾一骞混那么久她学会了一件事,就是永远不要为不相干的人费神。
这是她从他一句很糟粕的言论中提炼出的精华。他的糟粕原话是:“何处你看着挺聪明,其实你脑子里就一根筋,能把自己的事弄明白就不错了,哪还有空余的神经去关心不相干的事。”
可是她与萧逸的事都是密切相的事。何处从餐厅出来就一直拔打萧逸的电话,直到回学校都没拔通。
想打他宿舍的电话,一时又想不起。
萧逸从自读研就换了宿舍,宿舍的号码跟她说过一次,她也没上心记。
何处烦恼的挂了电话,在宿舍里走来走去。她才觉得事情严重的有问题。
薛嫣然说得那些该不是真的吧?
何处想了想,从她住院,萧逸就没去看过她,电话也没有一个。
虽然之前他们也经常有一个星期不通电话的情况,但这次真是超过以往所有的时间,再加上薛嫣然说的那番外,何处越想越不妥。
葛荀看着何处跟个陀螺似的转来转去,说道,“何处,你烦不烦啊?能不能先停下来啊。”
何处心里正烦燥着,尖叫一声:“就我烦了吗?你磕了一个半小时的瓜子怎么不说自己烦?徐静静唱了半天跑调的歌,你怎么不说她烦?”
见她反应那么激烈,葛荀估计自己是正好撞在枪口上了,忙嘿嘿一笑,“主要是这种狂燥的表情跟你气质美人的形象严重不符,我就这么一说,走走也没什么,继续,继续。”
何处往床上一趟,烦噪得抓了抓头发,“萧逸不会是听了薛嫣然的一面之词真的要跟我分手吧?就是分手,他其码也得知会我一声吧?”
葛荀说道,“听你这口气,是担心萧公子跟你分手呢,还是不担心他跟你分手呢?”
何处想了想从床上蹦起来,说,“算了,我还是亲自去找他吧,有什么事当面说。干嘛坐在这里猜来猜去的。”
葛荀一拍大腿,“是了,这才是你的风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