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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表情有些恼怒,女人一样美丽的脸孔上,气急败坏的表情,他一步冲到她的面前,用力地掐住她的下巴,就把她往自己的方向用力一提!
“别命令我!以前仗着你老爸,仗着你是DT的掌门大小姐,你可以压在我的头上,但是现在,罗老头已经死了,DT是我的!只有别人听从我的命令,没有别人可以命令我!而你,早已经是我的女人,只有我能让你生,让你死,绝没有你开口命令我的余地!”
他恨恨地,死死地,用力地掐着唐密雪的下巴,又长又白晰的手指,雕刻而成的白玉一般美丽。可是那指尖又尖又利,仿佛他真是天生就是一只雪白的波斯猫,即使在这样愤怒的时刻,对人张牙舞爪地亮出自己的尖爪时,也依然慵懒美丽得令人胆战心惊。
只是,唐密雪抬着头,用她那双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瞳仁,冷冷地瞪着太子。
“放、了、他。”
太子的怒火,已经被激到了顶锋!
他恨恨地,一把甩开唐密雪的脸!尖利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好!只要你跟我上床,我就放了他!”
唐密雪被他狠狠地甩在一边,几乎要摔倒在地上。
周知言被按在地上,忽然猛地抬起身子:“不行!”
太子回头,那份优雅几乎都被怒火所燃尽,他指着周知言,冷面道:“如果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用你的手术刀,把你切成碎片!”
周知言瞪着太子:“如果你敢碰她,我会让我的手术刀,把你搅成肉泥!”
太子气得咬牙切齿,几乎要转回身再冲回密闭的暗黑盒子。
唐密雪一手就抓住他!
“不就是上床?!来吧。”
周知言的眼眸里,几乎有火焰喷出来。
太子却回过头,抓住她的手,转身就走!
唐密雪被太子抓着一只手腕,用力地拖回那间巨大而华丽的房间。他的手指非常非常的冷,像冰块一样,手指却又细又长,嵌在她的手骨上,几乎都能把她捏碎。
他们一进入房间,太子就用力地把她向着那张华丽的暗紫色大床上用力一甩,然后啪地一下子按开遥控灯的按扭。
几乎是一刹那的时间,原本黑暗冰冷如魔窟一般的巨大房间里,突然灯火通明!
巨大的三层水晶灯,围绕房间一整圈的明亮灯带,几百枚华丽的水晶小灯,以及巨大的落地灯和皇冠床幔下,紫红色的床头灯投在巨大的圆形大床上,那种带着极度诱惑性的光芒。
唐密雪被太子狠狠地推倒在大圆床上,紫色的丝绒床单带着微冷扑上她的脸颊。
那个男人冷冷地往床边的白色沙发上一坐,仿佛真的如同君临天下的太子殿下一般,冷冷地望着她。
“想要跟我上床?那就先把自己脱光。”
他抱起双臂,仿佛如同局外人一般坐在那里。黑色风衣的衣领,骚动他白晰的脖颈以及尖利的下巴,他湖蓝色的眼眸缩成一条线一般地冷冷地瞪着摔倒在床上的女人。
灯光通明。
仿佛能把这个房间照得亮如白昼。
就是在这样的光芒之下,他,却要她把衣服全部脱光。
唐密雪从圆形大床上抬起身来。
转过头,望着他。
他也坐在那里,姿势优雅,却怒火冲天地望着她。
似乎是在挑衅,似乎那表情是说,如果她敢违逆他,他就会立刻把地牢里的周知言置于死地。
唐密雪昂着头站起身来。
那表情,那动作,那双永远黑白分明的清澈双瞳,在他的面前似乎永远高高在上地扬起,穿过他粟色的发,落到遥远的地方。那种表情,似乎根本不把他放在眼中,那种表情,更让太子怒火如织。
但是,她的手放在了胸前的钮扣上。
一粒一粒,一点一点地解开。
她从海湾大桥一头跳下海之后,身上穿着的,不过是一套粉蓝色的家居装,这钮扣轻轻地旋开之后,立刻就露出一片雪白雪白的肌肤,胸口淡淡的粉红,没有任何内衣的遮掩。
她慢慢地解开所有的扣子,分开衣服的衣领。
真的纯白如雪一样的肌肤,慢慢地展开在他的眼前。
太子的眼瞳,像是猫咪一样地蓦然一缩,湖蓝的颜色,在随着她的手指微微敞开的时候,也跟着变浓变深,竟然缓缓凝成了那样宝石深绿的颜色。
她的肌肤,白雪一样,滑润的肩膀,雪瓷一样的胸口,隆起的胸线,柔软的波涛。粉红而娇嫩的花朵,没有任何阻挡地在他深深的眼瞳之前,缓缓绽放。
她的脸上,依然淡漠而没有表情。
仿佛她脱的不是自己的衣服,展露的也不是自己的身体。坦然而冷漠,一如当年她在那个人的面前,被剥光,被戏弄,被嘲笑,被羞辱。
她的手,滑过自己纤细的腰肢,落在长长的家居裤上。
衣衫尽落。
太子坐在她的对面。
看着灯火辉煌下,这个女人白瓷一般的肌肤。仿佛真的是冰雪捏就,完全光裸的身体上,泛着上等冰玉一样的光。她站在那里,线条优美而修长,细长的手臂,纤长的大腿,完美的前突后翘,优雅的比例。这样的女人,洁白到躯体上仿佛泛出淡白色的光环,令男人有着不由自主的冲动,却又只能远远地看着,仿佛不敢对她伸出手去,不敢靠近而碰触。她站在通明的灯光下,如同一尊白玉打造的女神雕像,优美精致,高贵华丽。
太子微微地放下抱在一起的手臂。
本来盘在一起的双腿,也不由自主地放开。
他知道自己本就是美得惊人的男人,而眼前的这个女人,在完全脱掉衣服的这一刻,那种冰冷而遥远的美,更胜过他自己。
他的喉咙滚动。
心底有股恶魔般的冲动,不是立刻掏出刀子把这绝美的一尊雕像给划花破碎,就是想要立刻扑过去,把她狠狠地占为己有!
唐密雪抬着头,那种骄傲的表情,仿佛脱光衣服的不是她,反而是他一样。
“怎么,你不敢了?”
这一句话,是个男人都会被刺到的。
太子一下子就从沙发弹起来,虽然俊美非常,但是那伸出手的一瞬间,却还是表明了他是个地地道道而且会非常冲动的男人!
他一把就把她按倒在圆形大床上,柔软的床铺都被深深地压陷下去,他整个人一下子就压复在她的身上,狂烈,而且炽热地复住她整个优雅而迷人的身体!
亲吻,形状那么美丽的嘴唇。在她白晰如瓷的脖子里,在她温暖的颈窝里,在她不停跳动的颈部大动脉上,在她泛着一点点雪红的胸膛上!
他激烈地亲吻她,并不碰触她的脸颊和嘴唇,但是却拼命地亲吻她的身体,仿佛只有这个身体才曾经属于他的。他抓她的手,按她的肩,冰冷如白玉的手指滑过她粉红的肩头,直接按在她柔软的胸前。
她的身体抖了一下。
但立刻平息。
躺在那里,暗紫色的丝绒被子拥在她美丽的身体旁边,她却像是躺在巨大紫色海洋里的一条鱼,一条被冰冻过的美人鱼。
僵硬,冰冷,没有一丝人类的气息。
太子的吻,终于一停。
他起伏的呼吸,因为在她的身体上搓揉而变得肿胀的红唇,他抬起头来,猫一样的绿色眼眸,直直地盯着她。
她脸孔向上,瞪着头顶华丽的紫色床幔,金色皇冠,表情淡然冷漠,仿佛真的是被冰冻过一般,眼睛甚至都不会望向他一眼。他在她身上的折磨摧残,仿佛也是置身事外。
她的眼里,没有他。
根本没有他。
这让太子的怒火,已经升到了顶锋!即使是那个白痴警察,即使是那个欺骗她,在她身上动了那么多刀的变态医生,都让她关切不已,但是现在她躺在他的身下,他的头上顶着“她的丈夫”的名衔,她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Shit!”太子愤怒异常地骂出一声,一把就抓起她光裸的肩,把她一下子从床上拉起来,挥手就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别在我的床上,摆出一副死人脸!”
唐密雪被他狠狠地挥了一巴掌,整个人都重重地摔跌在大圆床上。
太子的力道又大又狠,冰一样的手指扇在脸上,那样火辣辣的疼。
唐密雪怔了一下。
几乎是在刹那间,她突然弹起身来,狠狠地就扇回太子一巴掌!
太子根本没有料到她敢还手,一下子就被她这一巴掌,重重地掀翻到地毯上!
没有人打过他。
没有人敢和他动手。
他被扇中绝美异常的白晰脸孔,还有些惊愕地捂住自己的脸,跌坐在地上,仰望着床上这个全身光裸的女人。
唐密雪扯过暗紫色的床单,裹在自己的身上,她居高临下地瞪着太子,居然也那么冰冷的说:“也从来没有人敢在床上对我动手。”
太子怔了一下。
他望着眼前这个冷漠如女神一样的女人,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对他没有丝毫的畏惧,三年前,或许她还凭着她父亲的背景,而现在那罗老头已经去世,这女人强大而剧烈的气息,是真真正正地从她自己的身体里散发出来。比起三年前那个傲气的大小姐,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黑帮千金,她现在的凌厉和冷漠,更胜当年。
太子捂着自己的脸,忽然之间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好,打得好!在DT里面,没有任何人敢对我动一根手指头,你居然还敢打我!但是,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做我的妻子!哈哈哈!”
唐密雪瞪着他得意的笑,微微地眯起眼睛:“我才不是你的妻子。你认错人了。”
太子坐在地毯上,浅笑地看着她:“我会认错?对于一个和我在床上缠绵了两年的女人,我怎么会认错?就算你的骨头化成灰,我也会认得出。但是我知道,你现在已经没有了了个时候的记忆。周知言已经把你过去的一切都抹杀了。他改变了你的脸,改变了你的记忆,改变了你的一切。你的人生,已经被他完全的擦写掉了!”
唐密雪握住身上的床单,瞳眸微微地闪过一道光芒。
太子看着她还是略略带出惊讶的眼神,不由得得意地说:“但是放心,现在你已经回到了我的手里,我会把你过去的一切,一点一点地找回来。”
他缓缓地站起身,竟然用着那样优雅而迷人的姿势,在半裸的她的身前,缓缓半跪而下。执起她纤长白晰的手,印上他那么绝美的粉嫩红唇。
“罗贝拉,DT公司里,最骄傲的女王陛下。”
女王
书房里,挂满了她的巨幅照片。
大大小小的,摆满了桌子。
照片里的她,有着巴掌大的精致脸孔,细细的眉,尖尖的脸,眼瞳到是一样的黑白分明,清澈动人。嘴唇比现在更小,照相的时候特别喜欢抿起来,相片里的表情永远是居高临下的,最大巨幅的那一张,似乎是在某个精英的公司里,背对着环形的玻璃窗,窗外是一望无尽的高楼林立,深夜灯海,而玻璃窗内,她身着一套暗紫色的高贵小套装,脸上戴着黑框的精致眼镜,表情微冷,目光微挑,居高临下般地望着面前会议桌上,所有对她低头臣服的男人。
那种气魄,那种表情,那种女王般的气质,君临天下。
唐密雪眯着冰冷的眼瞳望着那些照片。即使她不开口,不说话,没有任何表情,却也依然让她难以相信,自己和照片里的女人,会是同一个人。
“罗贝拉,DT公司罗照同先生的独生女儿。”
有人站在她的身后,用着机械而微冷的声音说着,是那个身材傲人,却梳了中分,打扮如同老处女一样的精英女人。
“出生在英国,是罗照同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