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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终于视线清晰了,见始作俑者已经优哉游哉地继续喝酒了,而所有人都用鄙夷的目光看着自己,顿觉面上无光,猛地从地上爬起来。
白卉感觉到背后潜在的威胁。刚要转头,头发却被人死死揪住。
白卉吃痛地皱着眉。刚要用陶安荣那招,可是手还没有碰到男人的手腕,就听到男人一声惨叫,头发上的痛消失了。
疑惑地转头,对上心痛的眸子。。。。。。
齐烨磊一只手抓着男人的手腕,眼睛却深深地注视着白卉,装满心疼。
男人正要挣扎,便被两个黑西装带走了。
世界。。。。。。那么静。。。。。。
静得,好像只有我们俩。。。。。。
“小卉,你怎么在这儿?”陶安荣的声音打破了世界的宁静,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重新充斥耳鼓。
白卉和齐烨磊都停止了注视,有些慌乱地低下头。
“自己过来的?”陶安荣刻意忽略了两人之间的暗流,继续问。
“不是,”白卉重新抬起头说,“跟朋友来的。”
看着陶安荣,白卉忽然有一种愧疚感,想起那一晚的吻。。。。。。
“跟石蕊和小瑶子?”陶安荣激动地问。
“呃。。。。。。”白卉不知如何回答,这妞儿和公羊菊的恩怨,还没解开呢。
“爱妃跟我来的!怎么到哪儿都能碰见你这个小三儿!”公羊菊出其不意地走过来,胳膊肘搭在白卉的肩上。
个子没有白卉高的公羊菊,明明这个动作就很吃力,却还是想在陶安荣面前装逼一下。
陶安荣一听“小三儿”这几个字,顿时脸色变得阴郁,极为难看,正要发作,却被公羊菊打断。
只不过,公羊菊这次不是对她,而是对着齐烨磊。
“你就是那个渣男啊?”公羊菊下巴扬得老高。
齐烨磊把目光瞥向别处,不想跟公羊菊起冲突,让白卉为难,虽然“渣男”这两个字让自己极为不爽!
“草!你他妈的说谁呢!”陶安荣冲公羊菊大喊道。
“不说话啊!心虚啊!”公羊菊不依不饶地喊道,完全无视陶安荣,“让女人替你出头啊,果然配得上渣男这个称号!”
“公羊姐!”白卉拽拽公羊菊的衣服,“咱们回去吧!”
公羊菊瞪了白卉一眼,“咋么一遇到感情的事儿,爱妃就变得这么怂!别怕!一切有朕在!帮你收拾这丫的!”
公羊菊说完,假装撸了一下袖子。
“你他妈的敢!”陶安荣也摆出一副要干架的气势。
“别闹了,公羊姐!”白卉使劲儿拽了一下公羊菊的胳膊,又对陶安荣说,“安荣,你们玩儿着,我们先回去了。”
白卉说完,便死死拽着公羊菊的胳膊,连拉带扯地把她拖走了。
公羊菊骂骂咧咧地开了车门,正要钻车里,之前那个被勾搭的男孩儿跑出来,站在门口大喊,“姐姐!能给我电话号码吗?”
公羊菊顿住,小声嘀咕着说,“爱妃,你说这娃咋样,要不朕今天就把他办了?”
“他不是都在要电话了嘛!”白卉捂着嘴偷笑。
“爱妃啊,道行太浅啊!在夜场认识的人,玩儿玩儿行,可千万不能留电话啊!”
两人还在小声地嘀咕着,男孩儿却已经急不可耐地奔过来了。
“姐姐。我。。。。。。”男孩儿红着脸,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扭扭捏捏地说,“我。。。。。。我喜欢你。。。。。。”说完,出其不意地上前抱住公羊菊,就在公羊菊的嘴上啄了一口。之后便跑开了。
跑到酒吧门口。又回头招招手说,“姐姐不要生气!我真的很喜欢你,明天还在这里,如果姐姐改变主意。过来找我!”
白卉看着发愣的公羊菊,大笑出来。
“这娃太纯了,我都不好意思祸害了!”公羊菊看着男孩儿隐去的背影。愣愣地说。
“那就赶紧送本宫回家吧!”白卉哈哈大笑着打开车门钻进去。
可是左等右等,公羊菊依旧看着酒吧门口,没有动过。
白卉按了一下喇叭。把公羊菊吓了一跳,才回过神,把脑袋钻进车里跟白卉说,“爱妃,朕突然觉得欲火焚身了,爱妃稍等片刻!”
还没等白卉作答,公羊菊就嘭地一声关上车门。向酒吧狂奔而去。。。。。。
白卉坐在车里,这一次。世界是真的静下来了,酒吧里的声音声被闷在火红色的建筑里,显得很遥远。
透过车窗,观察了一下酒吧,离得远一点,白卉才看清,原来整个酒吧的外观,就是一朵巨大的彼岸花,难怪是自己那么熟悉的火红。。。。。。
“纯白色。。。。。。”白卉又念了一遍酒吧的名字,白色的字,镶嵌在红色的彼岸花上,却不显突兀。
一阵喧闹声打断了白卉的思路。
白卉循声望去,见之前调戏她的那个男人,跪在地上,对着把他架走的那两个黑西装苦苦求饶,脸上已满是淤青和红肿。
白卉觉得头皮发麻,没想到青帮的人会下这么重的手,忽然觉得有些可怕。
男人的样子看上去很可怜,早就没了之前在酒吧调戏时的潇洒。说到底,也是自己先动的手,如果自己再沉得住气一点,这男人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白卉有些于心不忍,打开车门正准备过去,就看见齐烨磊远远地走过去,白卉赶紧又钻进车里,轻轻地带上门,留了一点儿缝,刚好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齐哥,我错了,我不知道那是你的妞儿,我再也不敢了!”男人见齐烨磊走过去,慌忙冲上去抱住齐烨磊的腿哀求道。
白卉大惊失色,面前的齐烨磊,让她觉得那么陌生,那趾高气昂的站在男人面前的样子,面对男人的苦苦哀求,竟然不动声色,就那么居高临下的看着,好像一个王者。
而男人的样子,看上去至少比齐烨磊大十岁,竟然口口声声地叫“齐哥”!
这真的,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齐烨磊吗?白卉不禁在心里问。
心里的某个角落,那一处本已经有些湿润的地方,又一次结了冰。
“拿把剪刀来!”齐烨磊没有理会男人,对一个黑西装说。
黑西装恭敬地点点头,便走开了。
男人惊恐地抬眼看着齐烨磊,不知道齐烨磊想干什么,只能更加拼命地哀求。
齐烨磊依旧冷冷地看着他,眼里满是怒气,看着男人已经鼻青脸肿的样子,丝毫没有一点要怜悯的意思。
黑西装很快把剪刀拿过来,递到齐烨磊手上。
“抓住他!”齐烨磊冷声说。
“齐哥!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饶命啊齐哥!”男人惊恐地挣扎着,但被两个黑西装死死按住。
齐烨磊上前抓住男人的头发,就是一剪刀下去了,把男人的头发剪出一个大坑,正要下手剪第二下,白卉推开车门大叫了一声“齐烨磊!”
齐烨磊顿住,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把剪刀交给青帮,向白卉望去。
白卉站在车前,远远地看着齐烨磊,愤怒、不可思议、失望、陌生。。。。。。一瞬间,眸子里写满了内容。
齐烨磊的心刺痛,却不敢表现出来。。。。。。
白卉慢慢走过去,觉得脚下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短短几米的距离,却觉得那么长那么长。
耳边还是充斥着男人哀求的声音,两人却已经充耳不闻了,只是紧紧地盯着对方。
“齐烨磊。。。。。。”白卉的声音有些哽,有些沙哑,“你是黑社会吗?”(
☆、第一零二彻底放手
齐烨磊没有说话,无从解释,刚刚的行为,确实会让人误会。
可是他无法看着有人伤害白卉,哪怕就是拽了一下头发,他也无法忍受,想加倍的讨回来!
白卉见齐烨磊不做声,以为他连解释都不愿意,就这样默认了,眸子里的失望更加浓郁。
“把他放了!”白卉终是败下阵来,不再注视他的眼睛,不再期待答案,而是低下头,沉声说。
“好!”齐烨磊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男人连句道谢的话也来不及说,便连滚带爬地跑了。
白卉没再多说什么,哪怕多说一个字,都觉得自己的心被刺得生疼,此刻,只想逃,逃得远远的。
“小卉!”齐烨磊抓住白卉的胳膊,“我。。。。。。”
本想解释点儿什么,却发现解释的字眼那么无力。
自己现在没有资格说,这是在保护白卉,无法忍受白卉受到伤害。现在的他什么都不能说,只能由着她对自己失望。
“不要再派青帮的人保护我了!”白卉重新直视齐烨磊的眼睛,认真地说,“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有能力保护自己!”
“小卉!你不要任性!我不想。。。。。。我曾经在白叔叔面前发过誓,要好好照顾你的!”
齐烨磊本想说,他不想在她发生了什么事以后,再来后悔,他必须要保证她的安全,保障她安然无恙,可是临到嘴边,却变成对白承天的承诺。。。。。。
白卉冷笑一声说。“我不想跟黑道有任何关系!也不想再骗自己。。。。。。骗自己你还在乎我!如果要放手,就放得彻底一点,让我没有牵挂!”
“不要!”齐烨磊几乎是脱口而出,“我不要放!”
“齐烨磊!你真的很残忍!”白卉痛苦地皱紧眉头,不放开,也不抓紧。我们的关系就这样飘忽不定。何时才能落地?
“我。。。。。。我答应了白叔叔。。。。。。”齐烨磊意识到自己的失控,辩解道。
“我再说一次,不要再管我!”白卉狠了狠心说,“如果你不撤掉青帮。我会带着我妈到一个你找不到的地方!齐烨磊,我说到做到!”
齐烨磊看着坚定的白卉,知道她已经下定了决心。就算自己派人24小时监视着,她也还是会想尽办法逃到自己的视线之外。
“好!我答应你,撤掉青帮。但是你也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终于可以摆脱,可是听到齐烨磊答应了,白卉却轻松不起来。
“保护好自己,不要再惹事了,如果你真的出了什么事,青帮的人不在,就没人可以帮你了!”
白卉点点头。是啊,每次在自己有危险的时候。青帮都会适时出现,从不让自己受到半点伤害。
像上一次的侏罗纪男事件,如果不是青帮,自己和公羊菊此刻身在哪里,可能都不知道吧。
。。。。。。
回到车上,公羊菊还没有回来,白卉疲累地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回放着与齐烨磊在一起的点滴。
两个人的关系,从有记忆开始,甩着鼻涕跟在齐烨磊身后,到长大后,被齐烨磊各种粘着,再到两个人形影不离、如胶似漆,最终却走到如今的地步。。。。。。
可是不管走到哪一步,都好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剪不开,也割不断。
“爱妃,都睡着啦?”公羊菊娇滴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卉睁开眼睛,就看到公羊菊满脸潮红,一直手撑在门上,一只手叉着腰,媚眼如丝,额头上还能看到晶莹的汗珠,细细密密。
“艾玛!什么情况!”白卉惊讶地坐起身,“不会。。。。。。”
公羊菊一只手擦了一把汗,“去找那弟弟拱了一下!爱妃,真让你说中了,处男!”
“呃。。。。。。”白卉已经不知道是跟公羊菊在一起,嘴角第多少次抽抽了,难道就在里面,就地解决了啊?
“朕得降降温!”公羊菊钻进车里,打开车窗,用手当扇子在面前拼命扇着,“这娃,第一次,也忒笨了点儿!”
“打住!”白卉赶紧双手在公羊菊面前划了一个大大的叉,“你别告诉我你还想给我场景回放一下!”
公羊菊转过脸,一脸妩媚的笑,“爱妃,真的很过瘾!”
“你们在哪儿解决的?”
“哈哈!”公羊菊狂笑起来,“按耐不住了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