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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眸相对,她率先别开了眼,没理会他,跨出了房间,正要合上门,突然她的腰被一只手猛然地搂住,然后她整个人已经被他带入了房间。
砰!
房间门重重地合上,君海心被白逐云压在了门边的墙壁上,她的双手被他死死地扣着,按在了头的两侧,他的腿则有技巧地顶住了她的膝盖,制止着她可能会有的挣扎。
君海心蹙着眉头,瞪着眼前的男人,“白逐云,你一大早的,发什么疯!”
“你觉得我是在发疯吗?”白逐云低着头反问道,目光灼灼地盯着君海心。
她抿了抿唇,而后道,“现在我没心情和你说什么,你最好先放手,免得我翻脸。”
他突然嗤笑了一声,“君海心,你又何曾有好脸色给我过。”
她一窒,他的话让她的心中泛起着一种连她自己都说不出的感觉。
“昨晚,痛吗?”他的视线打量着她的脸,再移到了她的脖颈,领口处,看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是否有什么受伤。
她有些狼狈地别开头,“这不关你的事。”
“那又怎么样呢?”他轻俯下身子,唇贴上了她的耳朵,“海心,凡是我想知道的事情,总是能够知道的。”
她猛地一颤,身子还是剧烈地挣扎了起来。比起普通的女人,君海心从小受过君家的训练,身手自然也有着君家一贯以来的风格——一种完全军事化的打发,快、狠、准,没有一丝花俏的动作,有的只是一击致命,攻击身体的弱点。
白逐云自然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如果说君海心受的是一些正规训练的话,那么白逐云就是在生死边缘中,自己体悟出来,如何的攻击,才是最有效的。
“海心,你不是我的对手。”他一边防御着她的攻击,一边淡然地说道。
两人在以前,也不是没有交手过,除非她这十年间,在拳脚功夫上有着突飞猛进的进步,否则,绝对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君海心没吭声,她真正的目的并不是在拳脚上赢过他,而是——她的身体突然不退反进,就像油滑的鱼似的,猛然地贴近着他的怀中,而她的手指,在这一瞬间抚上了他的脖颈。
他微微一愣神,却在下一瞬间,她的手伸进了他的怀中,电光火石间,拔出了他藏在怀中的微型手枪。
她的手指握着枪柄,姿势标准而优美。君家的人,素来都是握惯了枪的,君海心玩过的枪,怎么说也有百来把了。
一把枪到她手上,只要摸上几下,她就能运用自如。
枪口顶着白逐云的眉心,君海心道,“你的习惯还是没变。”
“对。”他没有丝毫的惊慌,就好像抵着他的,仅仅只是个玩具而已,“有些习惯一旦形成了,我就不会改变。”譬如带着枪的习惯,又譬如他一直迷恋着她的习惯。
“别逼我动手,就算我不会直接一枪毙了你,可是也能用子弹打你身体的其他部位。”
“我知道。”他的手抬起,抓住了她的另一只手,“可是就算你真开了枪,我也没打算今天就这样放你走出房间。”
她抿了抿红唇,这个男人,十年的时光,让他似乎变得更加固执了。至少当年,如果她这样拿枪指着他,他也许早就气得抬脚走人了!
“白逐云,君家和白门之间的账,总会有清算的一天,可是我和你之间……”她顿了顿,目光冰冷地看着他,“不会有任何的可能。”这句话,十年前她对他说过,十年后的今天,又对着他说了一遍。
他握着她皓腕的手指猛然一紧,突然冷冷地笑着,“君海心,有没有可能,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
沉默蔓延在两人之中,突然门口响起了一阵按铃声,同时,门边的可视对讲机中闪着请求对话的红光。
白逐云和君海心对视了一眼。君海心放下了手中的枪,然后另一只手从白逐云的指间狠狠地抽出。走到了对讲机的前面,按下了通话按钮。
视频里,是君家的酒店保安。
“君小姐,你没事儿吗?刚才我们看到有人闯进了你的房间,如果你有需要我们的,请尽管说。”保安急急地道。
君海心瞥了身旁的白逐云一眼,然后才回道,“我没什么事,这个人是我认识的。”
“哦,那打扰了,君小姐。”保安说着,便迅速离开了。
君海心把玩着手中的枪,冷冷地盯着白逐云,“你今天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我过来,只是想知道你昨晚痛不痛。”他好整以暇地回答道。
君海心的身子僵了僵,手中的手枪,去威胁别人,或许有用,可是用来威胁他,好像没什么用。
把手中的枪扔还给了对方,她冷淡地回道,“就算我痛死了,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如果你要问的只是这个的话,那么我回答你,我昨晚很痛。所以,你可以走了吧!”
“怎么,就连看到我都这么不耐烦吗?”他上前一步道,“因为那天我对夏琪说了10年前的事儿,所以你恼我了吗?”
君海心的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十年前的事情,对君家来说,都像是一场噩梦。还好,夏琪知道真相后的反应是勇敢地去面对,如果当时夏琪是回避,甚至不敢再见谨言的话,那么……她有些不敢想象后果会是什么。
“白逐云,十年前的事情,你没资格说,我也没资格说!”君海心道,10年来,这份自责,几乎快把她给深深的淹没。如果不是她的话,谨言不会遭遇到这种事情,“如果你将来再对君家的任何人不利的话,我不管是你亲自出手,还是你借着别人来出手,我都会直接死在你面前!”
他的脸色猛地一沉,“你在威胁我?拿你自己的命威胁我?!”她怎么可以这么做,怎么可以拿着他最在乎的东西,来威胁他!
【324】如此伤害
君海心突然一笑,美丽的脸庞上,更舔着几分艳丽,“我为什么不能拿我的命来威胁你呢?我的命是我的东西,我想怎么使用,都是我自己的事情。舒睍莼璩”
白逐云的面色冷凝着,片刻之后,声音极度寒冷地道,“只要你敢死在我面前的话,我就会用君家来陪葬!”
“想要君家陪葬,白门还不够资格。”她不屑地道。
“就算一时灭不了君家,我也会用这辈子剩下的时间,一个一个的灭,只要是人,总有可以弄死的方法!”他用着一种说到就会做到的表情对着她。
君海心心头一颤,疯子!真的是个疯子!
“你出去!”她指着门的方向道,不想再看到他。
他却反而走到了她的跟前,突然间出手,把她的双手反剪到了她的身后。因为他的动作太过突然,她根本就淬不及防。
一下子,君海心的上半身可以说完全处于被控制住的状态。
她楞了楞,反射性地抬起腿想要踢向他的胯下,却反而被他一个旋身,两个人重重地倒在了一旁的沙发上。
他的身体压着她的身体,让她完全动弹不得。
“海心。”他沉迷地凝视着她的脸,另一只空着的手轻抚上了她的脸颊。
她厌恶地拧起了眉头,别开头,想要避开她的手,却完全避无可避,“白逐云,别碰我!”
“别碰?”他低喃着,“这十年,你知道我有多想碰你吗?每天每天,都要靠着十年前的回忆来度过。你说要我别碰你,我告诉你,不可能的!”
她咬着唇,双眉间的厌恶却更深了。
“就算你再讨厌,我也还是要碰……”他的手指,解开着她的高领的上衣。白皙的肌肤,随着衣服的解开,慢慢地曝露在了空气中,而那一道道的血痕,衬着那份白皙,越发的显眼。
他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凝重,漆黑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身上的那些血痕,在黑道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他自然看得出,她身上的这些血痕,抓起的时间,不会超过12个小时。
想来,应该是血咒的痛楚,让她自己抓伤自己的!白逐云想起着当年他第一次看到她疼痛发作的时候,她也是这样,不断地在身上抓出一道道的血痕,甚至还会用身体去撞击其他的东西。
那种痛,他不曾尝试过,可是却也能知道,该是极痛的,否则的话,君家历代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早逝了。
他的手指,极轻极温柔地滑过她肌肤上那一道道让他触目惊心的血痕,“很痛吧。”
她紧抿着唇,没有吭声,身体的肌肤,这样大面积的曝露在他的面前,而且她还处于完全受制于他的情况,这种感觉,让她有着一种强烈的羞耻感。
他显然也没打算要听到她的回答,俯下头,他的唇亲吻着那道道血痕,就像是在膜拜着什么,又像是在安抚着什么。
君海心的身子猛然一颤,脑海中又浮现出了10年前的那一夜,她也是这样,被迫在他的身下,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那一夜,他的唇流连在她的身上,他的手不断地寻找着她身上的敏gan点,把她摆弄成各种姿势。
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几乎都被他的唇亲吻过。明明还是她的身体,可是她却无力掌控。
身上,不断地泛起着鸡皮疙瘩,就好像是她的身体,在本能地抗拒着他似的!就算她想要控制这种厌恶感,却完全没办法。
是因为他不是她的命依吗?所以当他这样地碰触着她的身体时,才会让她如此的厌恶!
君海心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放……放手……放开我……”她喘着气道。
他显然也注意到了她的异样,急忙松开了手,关心地问道,“海心,你怎么了?”
却不想她的双手一得到自由后,立刻双手朝着他攻击了过来。两个人又瞬间对打了起来,当她的手无意中勾住了他的衬衫,随着撕拉声的响起,他身上的衬衫,被她生生地扯破了。
他的袖子连着左…胸部分的布料裂开,露出了他半边的胸膛和左臂。
她的瞳孔倏然紧缩着,死死地盯着他的身体,眼中闪过的是难以置信。
他的身体上,是无数密密麻麻的伤痕,一道道的,像是用利刃划上的,有深有浅,有旧有新。
他是白门的门主,早年的时候,的确是要常常在生死边缘和人拼命,身上有伤并不稀奇。十年前的那一夜,她曾见过他赤…身luo体的样子。那时候他身上的伤疤,最多只有几处而已,绝对不像现在这样地多,多到她一眼望去,甚至数不清那些伤疤,究竟有多少。
而这些年,照理来说,凡事并不需要他直接出手,自然会有手下替他去办,而且他身上保护着他安全的人也有很多,根本没理由会有这么多的伤。
“你——”君海心张了张口,却因为太过震惊,而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很惊讶吗?”他淡淡地笑了一下,干脆把残破的上衣完全脱去了,顿时,他的赤luo的上半身,完全呈现在了她的眼前。
他身上的伤疤更多了,不仅仅是左半边的,右半边,也同样的密密麻麻。
“你想知道这些伤是怎么来的吗?”他像是要给她回答疑惑似的,半低着头,用手指着自己胸口上那一道道的伤疤道,“在你出国后,每到满月的时候,我就会用刀子在自己的身上划着,一边划着,一边想着,这时候的你,又会有多痛呢?”
而每当他用刀子划破着身体皮肤,看着殷红的鲜血涌出来的时候,却反而会有着一种快意,至少那时候,她在痛着,而他也在痛着,他会感觉着,自己和她在是在承受着一样的痛楚。
君海心震撼着,也就是说,他身上这些密密麻麻的伤,是他这十年来,反反复复的自我伤害造成的?
可是……为什么他要这么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