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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想见到沈少川,可秦洛还是感谢他的这个搅局,给李爱敏争取了那么点时间,才没有将她丢下。
李爱敏一上车便道歉:“对不起,刘主任,实在是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拎着大包小包,占据了整个过道。
刘主任摆摆手:“行了行了,你就给我坐前面吧,我们整车人的行李加起来都没你多。”
李爱敏吐吐舌,朝秦洛感激的拱手,老实在前面坐下,而秦洛身边的位置,被沈少川抢了去。
商务车,除了她身边的位置,已全部被行李占满。
她找不出合适的借口,只能往里面挪了挪。
他估摸是跑着来的,出了一身的汗,秦洛小声嘀咕:“好好的公车不错,非得来挤我们的破车,市政府是没钱了还是打算辞退你了啊。”
沈少川将公文包放在她的身上,边卷袖口边说:“秘书是没有公车的,一切都要自行解决,明白?收起你脑中那一套贪污腐化吧。”
“难道你还不够贪污腐败?”
她抿唇,看着他褪去了平日里一丝不挂的正经做派,随意闲适的手腕上卷,上面几个扣子打开,裤管儿也捋起,像极了平常的大老爷们,而她就是身边随身伺候的丫鬟。
于是生气的将公文包丢还到了他身上。
他也不恼,淡淡一笑,顺手握住秦洛的手。
秦洛大惊,看向四周,旁边位置上的两个同事忙了一天,在车子的颠簸下,疲惫的睡着了。
其他人,也都不约而同的打着瞌睡,没有人会注意他们后面的举动。
秦洛挥手掉对她上下其手的那一只狼爪,没一会儿,他又故态复萌的摸了上来,她只得低声警告他:“沈少川,你别太过分了!”
他闭眼半仰着躺着,声音低哑又透着几许疲惫:“洛洛乖,别闹了,让我休息一会儿,就一会儿。”
秦洛脑中的一根弦一瞬间绷断了,她杵在那里没有动作,而他的手已经绕过她的后背,滑入她的衣服内,一掌按在她结实饱满的水蜜桃上。
她倒抽了一口气,电流涌变全身,顿时燥热不止。
而耍流氓的人竟然泰然处之的跟没事人似的,睡意正浓。
她咬牙,试图拉下他的手,他却如吸盘似的,牢牢吸附在她的胸上。
她用力,他也跟着施加力道,甚至还弄疼了她,令她惊叫低呼。
几个摩擦下来,她燥热更甚,他低声道:“秦洛,别再动了,乖乖坐好,要不然,我现在就把你办了!”
“不要脸,你有本事你就试试看!沈少川,别以为我怕了你,我要是现在开口叫,你得跟着身败名裂!”
“没事,跟你败在一起,我乐意。”他语带轻松,根本没把秦洛的警告放在心上。
渴望她
而她,除了闷不吭声完全没有别的法子。如果她真的喊了,不啻于同归于尽。
但她还不想死。
如果沈少川反咬她一口,她只能是落得个水性杨花的狼藉声名。
她胸口起伏不定,证明正在气头上,沈少川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放低了姿态:“洛洛,乖乖的,知道吗。”
他在她的脸上轻轻一吻,秦洛整个人石化了。
他姿态自然,仿佛他们是正在热恋中的最为稀疏平常的男女,而他带给秦洛的悸动,超乎她的想象。
夜幕降临,黑夜将他们通通拢在身下。车子在高速上飞速疾驰。
除了胶着的刘主任,聚精会神开车的司机,全车人似乎都进ru了短暂的休息。
秦洛的耳边传来沈少川均匀的呼吸,他是真的睡着了。
可是手,还霸道的留在她的胸上。
她的胸型正好足够他一手掌握,仿佛他们天生就该是如此的契合。
秦洛随着车子的颠簸,思绪飘飘渺渺,忍不住回想当年。
他们曾经是公认的金童玉女,曾经有过最为疯狂纯真的风花雪月。
那斑驳绚烂的还带着温暖的日子,似乎还残留着昨日的香气。
令她想起时,还想要俯身亲吻那似水的青春年华啊。
亲吻……吮~吸……
她悠然转醒,顷刻骇然失色。
在她叫出声以前,沈少川已经快一步吻住她的唇,吸纳了她所有惊恐的尖叫。
她瞪大了双眼坐在那里,沈少川的舌尖已经灵活的撬开她的口腔,深深的汲取她嘴里的津~液。
秦洛的大脑当机了。
她青涩的反应在他娴熟的技巧面前全然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只能是丢盔弃甲,节节败退。
车子颠簸带来的震荡正好掩盖了他们交换位置带来的震动。
他真是孟浪又大胆啊,竟然将秦洛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一边亲吻一边抚摸她美好的身段。
秦洛的身体虚软无力,黑色迷失了她的眼睛,让她的心智听从了情感的指挥。
从一开始的抗拒,到最后缓慢的迎合,似乎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沈少川体内燃烧着一把火,他渴望爱~抚她,渴望占~有她,这个念头从他那天第一次看到秦洛开始便不曾从他的脑海里离开。
秦洛t恤里面的内衣不知何时已经被他解开了,现在,她鲜活柔嫩如白兔的小包子被他肆意捧在手里把玩着,层层叠叠的撞击着她脆弱的心房。
不,她应该喊停的。
可是,她停不下来。
她被吻的脑部缺氧,胸bu发痛,呼吸困难,而他却一味的在她身上煽风点火,刻意压抑的动作与声音如他们隐秘而急需发泄的热情,沈少川的手,甚至向她牛仔裤的铁扣滑去。
一切就在一念之间。
吻的破皮
秦洛意乱情迷,脑子一片混沌,但沈少川最后却爱怜的将她放回了原位,压在她身上贴着她的耳根耳鬓厮磨道:“洛洛,真想要了你,不过别紧张,我现在不会这么做的,至少不是在这里。”
她的心一阵又一阵的收缩,痉~挛。
她被吻得红唇高肿,甚至还破了皮。
他帮她整理好衣服,扣好内衣扣子,最后将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
秦洛狼狈又羞煞脸庞,意识慢慢回笼,她为刚才发生的事情感到后知后觉的羞愧,死死的咬住自己的下唇。
可是沈少川却用手按在她的薄唇上,充满怜惜道:“秦洛,不用自责,我们本来就是最合适的,你的身体只是比你诚实罢了,所以别自虐了,我会心疼的。”
秦洛一瞬间身体发颤,强行裹住自己,一言不发的闭上眼。
她在心里鄙视自己,为刚才发生的一切自责。
瞧她,原来心里也住着一头水性杨花红杏出墙的小兽。
对她的逃避,沈少川不以为意,不过在此伸手去碰她,她却避开了。
她如一个蚌壳,紧紧的将自己裹了起来。
看来刚才,吓着她了。
***
四个小时后。夜晚十点。
车子下了高速收费站,驶入市区。
车上的人逐渐醒来,秦洛的心绪稍微得到平复,将衣服还给沈少川。
他说:“外面冷,披着吧。”
她板着俏脸回答:“多谢,但我不想让人误会。”
她当着沈少川的面给何振光打电话,用她认为的最甜蜜的声音喊:“老公,我回来了,你到学校来接我吧。”
她记得何振光早上说过,她回来时会来学校接她。
“洛洛,你回来了?”
“是啊。”秦洛依旧笑得甜蜜,“还有半小时就到学校了,你来接我吧。”
“好,我马上过来!”秦洛听到了何振光起床穿衣服的声音。
她庆幸,何振光总算争气了一次,没有在关键时刻让她在沈少川面前丢脸掉链子,何振光就像是她强有力的后援,让她可以骄傲的直视沈少川的目光。
而她也相信,在这安静的密闭的空间内,距离她如此近的沈少川是可以将电话内容听清楚的。
车上陆续有人开始打电话,声音逐渐增大,刘主任突然说:“各位,真是对不起,我儿子得了急性阑尾,已经在手术了,我实在着急,才慌忙着急了大家过来,前面就是医院了,大家先回学校吧,男同事负责照顾下女同事,我先走了,有问题咱们明天再说吧。”
“刘主任,快走吧,走吧。”
大家也都着急起来,纷纷催促着他。
刘主任又说了句谢,匆匆下车。
不会轻易放过你
沈少川隐秘的眼底带着某种势在必得的决心,他轻语:“秦洛,今天我先饶了你,下一次,我可不会那么轻易的放你走了。”
她面色镇定,可心里又是一惊。
他最怕听到这样志在必得信誓旦旦的要挟,她几乎不敢看他,怕自己受不了最后会向他服软。
他有大好前程,她又何尝不是。
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可也足够她安稳平顺过一生。
一失足成千古恨的道理谁都懂,可真正能做到常在岸边走哪能不湿鞋的,又有几个?
***
而到了学校后,她才明白沈少川大发慈悲的放过她,不过是因为宁采已经在等他了。
何振光也来了。
还算是意气风发。
体贴的接过了秦洛手中的行李,亲昵的唤道:“洛洛,冷吗,累吗?”
秦洛靠在他的肩膀上,微微点头:“有点儿。”
何振光立刻心疼的搂紧了她,对沈少川不甚客气道:“沈秘书,宁律师,那我们就先走了,改天再见。”
沈少川微微颔首,宁采挽着他的胳膊羡慕道:“他们看起来真恩爱啊。”
他但笑不语,回首道:“走吧。”
秦洛从后视镜看到他们上车离开,突然为自己刚才闪过的把持不住的念头感到步步惊心。
沈少川已经有了名正言顺的女朋友,而她已正式嫁为人妻,怎么还能有,那样出轨的举动?
甚至还想着,万一有一天把持不住怎么办。
她嘶了一声,精神的出轨远比肉?体的背叛来的更为深刻。
她不想让自己陷入这样万劫不复的境地。
所以她必须加快治疗何振光的疲软之症!
***
宁采侧目。
沈少川闭目养神,连日奔波依然难掩与生俱来的清贵之气。
宁采的眉眼都温柔了,车子开得越加平顺,到了目的地之后才轻语:“少川,到了。”
沈少川睁眼,略一颔首,拿着外套和公文包道:“回去小心点。”
宁采突然拉住他的胳膊,他回头,她一脸的欲言又止,脸上有绯色,带着某些难以启齿的微妙情感。
如果沈少川够聪明,就应该请她上去坐坐。
可是,他什么都没做,只是问:“还有事?”
宁采无比失落的拉下了脸,叹了一口气,在他脸上重重一亲,发泄似的啃咬了他的唇瓣:“算了,没事,你上去吧,我回去了。”
沈少川静语:“路上小心。”
望着他融入暮色走入单元门的背影,宁采紧咬着下唇,感觉一丝丝的郁闷。
她都做的这么明显了,难道他都没有感觉到吗?
不过她宁愿相信,他是真君子,他只是在装傻。他只是不想破坏了他们之间的美好。
大姨妈来了
秦洛望着凌乱的床铺,可见何振光起的很急,她心头又温暖几分。
何振光说:“洛洛,怎么突然回来了,发生事情了?”
秦洛站在那里斜睨着他:“难道你不想我早点回来?”
“怎么会呢。”何振光立刻如牛皮糖似的上去搂住她的腰身,自然的抚摸起来,“我不知道多想你,下次不可以再这样突然走掉了知道吗?我都快担心死了。”
情到浓时,柔情蜜意甜言蜜语自然是出口成章。
不过秦洛听了,心里还是高兴的:“那你以后也不许再惹我生气。”
“我哪里还敢啊,洛洛。”他苦笑着抱住她,开始对她上下其手。
秦洛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伤他的自尊,点了点头,肚子却不争气的传来一阵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