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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低着头,垂着眼睫,将一切神愫掩藏在眼底,轻声说道。
说完,她就提着化妆箱来到镜子旁,开始整理化妆品了。
高贵豪雅?
冷溪一愣,随即轻轻扯了扯嘴角,一股淡然之色掠过她清媚的眸底。
这四个字用在她身上实在太奢侈。
高贵豪雅,她从来不曾奢求,也从来跟她挂不上钩。
她从小就是一个人苟延残喘般的生长,如草芥一样丢在哪里就在哪里努力扎根,坚韧的面向阳光,她总是告诉自己,只要有阳光的地方,总会有雨露。
她是一根野火都烧不尽的草,一个草与花相结合的向日葵,她只想迎向阳光,又岂能去奢求牡丹般的高贵豪丽。
妇人给她画了淡淡的眉,柳眉儿弯弯,清秀眷丽,如青丝如远黛,勾勒出一幅远山轻雾画,这样的女人真的很醉人。
也难怪少爷这般用心了,看着近在眼前的冷溪,妇人心底滋生出一丝了然,“妆容要不要化得媚生些,这样就更符合你贵气的气质了?”妇人问道,少爷只叫她给冷小姐化妆,也没说化成什么样子,什么风格。
冷溪心里一闪。
媚生? 贵气?
透过镜子,她分明看见了妇人脸上那相形见绌的看贵夫人一样的神色。
她的心不由得一紧,此时在别人眼里,大家都以为她攀上高枝,可以尽情的享受雍容华贵吗?
在大家眼里,她就是靠着自己的魅惑,在陵寒面前卖弄媚姿,得到他的宠爱?
这个意识忽的一下充盈在她的心底,让她一愣,随即勾唇轻笑一下,“不用了,给我化个朴素的淡妆就行了,这样你也好跟少爷交差了。”其实她不怎么喜欢化妆。
她也没必要跟别人解释什么,别人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她的世界与过客无关,她又何必去在乎过客的想法。
她只想将自己的生活过得阳光些,她只想凭借自己的努力,勇敢追求自己心中所向往的幸福。
她只想要一份简单的爱情,一生一世爱着那个人,不离不弃,相守到老,不管他是贫穷还是富贵……
她爱陵寒,只爱他的人……
对于她的话,妇人微愣,随即明白过来,她扯了一个笑容,有些惶恐不及,“好好好,我这就给冷小姐化妆,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将您衬得更亮丽些。”
冷溪甜甜一笑,“阿姨,您还是赶快帮我化完吧,完了我们去吃饭,肚子饿了呢。”她朝着有些紧张的妇人轻快一笑,给人以安心的轻松。
她的确是饿了,昨夜被陵寒折腾了一夜,她精疲力尽了,体内的能量供给不足,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妇人附和的笑了笑,不再多言,专心的给她化了个清淡的妆,底色呈淡紫色,跟她淡紫色的纱裙很相匹配。
下楼来的时候,餐点果然已经准备好了,楼叔坐在楼下的沙发上,苍劲的脸一片平静,幽幽的抽着烟,轻瞥了眼,见冷溪下楼来,他吐了一个烟圈,然后将烟掐灭在了烟灰缸里,“下来了,吃饭吧。”楼叔看不出神色道。
美眸轻轻流转,轻轻的在整个屋子环视了一周,依旧没有见到那个身影,冷溪的心里不禁有些失落。
“快吃吧,吃饱了,楼叔载你去凌天酒店,这个时候,寒少应该在那里了吧。”楼叔仿佛看清了冷溪的心思,他虚指了指桌上的菜,说道。
被人洞穿了小心思,冷溪的脸攸的一下热了起来,略略低下了头,诺诺的应了声,便坐下开始吃饭了。
她为什么没见到陵寒就心神不宁,这就是爱情吗?爱情是这样的吗,时时刻刻想着他,她怎么变成这样了,真是羞死人了……
整个餐桌上只有冷溪一人在吃饭,其他人称自己已经吃过了,便去忙别的事情了。平时这个屋子只有楼叔一人在打点,今日不知为何,多了几份工人。
冷溪看了看楼叔略带含笑的眼神,她羞愧的低着头,整张脸带着霞红,只顾着往嘴里扒饭,连菜都忘记夹了。
凌天酒店,又是怎么样一个地方?陵寒要楼叔带她去那里干嘛?
坐在车上,冷溪不解的努了努嘴,转头看向了窗外,盯着窗外不断漂移的城市风景,高楼大厦。
“你自己进去吧,寒少就在里面,找到他就可以了。”
在凌天酒店大门侧边,楼叔停下了车子,将冷溪放了下来。
看着楼叔的车子离开,冷溪便垂着手进去酒店内。
凌天酒店是一个五星级的酒店,酒店大厅富丽堂皇,满眼金色,豪华却不失霸气,宽敞的空间给人一种凌空独立的感觉。
奇怪的是,整个大厅被人精心布置了,排排的摆放着座椅,好像是要举行什么节目。
冷溪四周看了看,此时,这里人攒流动,人很多,有的在同别人交谈着,有的在四处走动,有的在窗边准备的餐桌客人席上落座交涉着什么……
目光一转,落定在靠玻璃墙的一个座位上,那里有两抹身影,很熟悉。
她的目光转过去,此时正皱着眉轻摇着头的长发男子余光也触及到了什么敏感的光芒,他随即眸光敏锐的一转,抓住正投向他们的目光,看到眼前的人,他清润的目光明显一亮,微愣了片刻,他扬手叫道,“溪儿,这里,过来过来……”他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意。
冷溪眨了眨眼,对着朝着她招手的白奕承回礼般淡淡笑了笑,回了回神,目光四处瞄了瞄,依旧没有看到她找的那抹身影。
“哎,你在看什么,我就在这里,走,跟我们一起坐过去。”这时,白奕承已经跳过来,揽着她的肩膀就往他刚才落座的地方带。
冷溪不好推辞,只得由着他坐在了他身边的空位置上,。
“曹阿姨好。”冷溪朝着对面的白母颔了颔首,微笑着问好道。
“好好好,曹阿姨好得很,看见你就更好。”白母喜逐颜开,笑得合不拢嘴。
“妈,这不,我没忽悠你吧,愣是不相信!别在让那童颜来招惹我了,我耳根还要不要清净了。”白奕承睇了自家母亲一眼,很是无奈。
这几天他快要被自己的母亲烦死了,偏要让他带溪儿去见她,不带去就不让他上警察局上班,愣是把童颜那丰乳丰臀的女人往他身上推……
☆、第58章 谈论婚事
“哦呵呵,儿子啊,看来你真的没骗你妈,你真把溪儿叫来了,不错不错,这装束真漂亮,不愧是我未来儿媳妇。”
见冷溪乖巧的坐着,对面座上的白母满脸笑意,上下打量着今天的冷溪,连连称赞。
她穿着水晶高跟鞋,那水晶莹润的光泽将她白莹水嫩的细腿辉映得格外透澈。
淡紫色的轻绒纱棉布晚礼服裙,是连颈款式,盖住了脖子,露出两条白莲藕一般的手臂,虽然看不见她胸前的锁骨,却将她凹凸有致,曼妙多姿的纤瘦身形掩映地格外动人。
青丝如墨,披散在肩头,如瀑布一般流畅轻盈,妆容清淡,清秀高雅,宛如阳光下的一缕清泉,涓涓流淌,静默有声。
密梳一样的长睫扑闪在古泉般清幽的眼眸上方,犹如轻风拂袖,宛若谜蝶轻舞,飘散着沁人心脾的芳香。
白玉似的巴掌小脸,此时微微泛红,更有霞光之妙,真是一幅巧夺天工的天然美人画。
白母看得会心绘色,在心里连连赞叹这个儿媳妇好啊。
“妈,你别用这样贼兮兮的眼神看溪儿,你会把她吓跑的。”白奕承见自家母亲有失神之态,嗔了她一眼,吓唬她说道。
冷溪抬眼,看了看微张着嘴正看着她的白母,脸攸的一下红了起来,羞愧又尴尬,即刻垂下了头,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好了。
白母被儿子唤醒,她痴痴的神情回过神来,嘴上溢着满足的笑意,“好好好,我不看,我不看,等你娶回家,我天天看个够。哎,对了,你们得赶紧给我制造孙子啊……”白母语出惊人。
冷溪的脸刷的一下由红迅速变白了。
白奕承有些吃瘪的挠了挠头,老妈要不要把什么事都记得这么清楚啊。
冷溪尴尬得无所遁形,她还心念着找陵寒,实在坐不住了,她站起来道,“曹阿姨,你们在这坐会,我去下洗手间……”说完,她就低着头走过去了。
白母笑着连连点头。
看着冷溪远去的背影,白母满心欢喜,拉着儿子趁热打铁道,“儿子啊,别磨蹭了,你们赶紧把婚礼办了,妈给你做主,你面皮薄,说不出口,妈去给你求婚!”
白奕承囧,差点没喷出来,心念道,老妈啊,你当你儿子还是三岁小孩子呢,追女孩子还要老妈出场!那您老人家求来的结果是让溪儿嫁给你呢,还是嫁给你儿子?
“妈,你就别为我的事操心了,我自己有分寸……”
“你有分寸个屁,这么好的媳妇,你还在磨蹭什么,磨蹭跑了你才甘心是不是,不用说了,妈明天就去给你提亲……”白母拉下脸来,不容置喙道。
白母的最后半句话,刚好被走过来的陵寒听到,他俊逸的脸上噙着淡淡的笑容,“白大公子这是要成亲了?什么时候请我去喝喜酒。”他挺拔修长的身形带着一丝慵懒走了过来,悠然的在白奕承身边坐下。
白奕承看了他一眼,清润的眼眸里有着你走开的意味。
没错,陵寒坐的正是刚才冷溪坐的位置,这个座位是他给溪儿留着的,陵寒倒好,来也不问问情况就径直坐在了冷溪的位置。
白奕承当然要有嫌弃之色了。
“呵呵,是寒大少爷啊,我们啊,正在说奕承的婚事呢,你来得正好,帮我说说他,你说他跟自己的女朋友交往好些时日了,叫他结婚他不结,偏要说什么等到制造出来一个孩子在结婚,你说说,这不是无理取闹吗。”白母见自己儿子的朋友寒大少爷过来了,她连忙碎碎念起来,让旁人评评理,看是她有理还是自己的儿子有理。
“先上船后补票,这也不失为一个良计,免得结婚了才发现是个破船,那岂不是亏大了,你说是不是白兄?”陵寒眉峰挑了挑,唇角带着似笑非笑,却有种戏谑的味道。
“哎,你们怎么……”白母无语了,现在的年轻人啊,思想真是复杂,真是吃饱了撑了,“我说奕承,你们上过床了吧,这怀孕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你先把她娶回家,睡也睡得光明正大,怀孕也怀得理所当然这多好啊,偏要什么你们所说的那什么……”白母也不是一个守旧的人,她的话总是那么直接而大气。
白奕承自知自己母亲的性子,对于她的话他只能保持沉默,因为沉默才不会越说越离谱。
陵寒倒是觉得挺有意思,他蹙了蹙眉,磁性好听的声音犹如泉鸣道,“白母都知道连床都上了,怎么不亲自见见她呢。”
“你说那个女孩啊,呵呵,她呀,在这呢,去洗手间去了,等会就过来了,呵呵……”说到冷溪,白母满嘴的笑意掩盖不住,她对这个媳妇十分满意,如果要打分,她铁定打120分!
“哦?”陵寒挑眉,深邃的眸底划过一丝笑意,挑了倚坐在靠背椅上的白奕承一眼,越来越觉得有意思,戏谑的口吻道,“看来白兄这回是动了真功夫啊,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偷得白大警长的芳心,我倒是想见识见识。”
白奕承在他们之中是出了名的名花不惹野草,清正廉洁,不进女色,当然了,这得看具体情况,在外人面前他担当这些褒义词是当仁不让的,这要是在他看得顺眼的人面前,那就得另当别论了,这要看他白大公子的喜好。
但是,白奕承也是有原则的,他是绝对不会随意滥情,公私分明的他,是万万不会随随便便把一个女人带到如此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