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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婉撑起身子,抹去嘴角的血痕,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下一刻,居然狰狞地笑了起来,“你想跟我恩断情绝?你可有想过后果?你若不要我,师傅便不会让你有坐享江山的机会!到时,你一无所有,别说是云湖,就连乡野村妇也未必看得上你!”
第一百五十四卷:暖情香终于彻底攻占了他所有的理智!
灵婉撑起身子,抹去嘴角的血痕,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下一刻,居然狰狞地笑了起来,“你想跟我恩断情绝?你可有想过后果?你若不要我,师傅便不会让你有坐享江山的机会!到时,你一无所有,别说是云湖,就连乡野村妇也未必看得上你!”
“一无所有便一无所有!也好过现在这样活得人不人鬼不鬼!”郁三少头也不回,也不再听她废话下去,径直走了出去!
出了承泰殿,他才惊觉,他是真的无处可去,茫然地往前走,却不知自己究竟想去哪儿……
满宫的侍卫太监都知道,他是箫媚娘身边的红人,也不敢去拦他,任由他如游魂般荡来荡去……
突然的,一场大雨不期而至,惊雷乍响,震动了整座皇宫……
他恍恍惚惚地走进了最近的宫室,见四下无人,便随意推开了一扇殿门……
奇怪的是,这殿里竟满是血腥之气,而这血腥气更是特别……
是狐狸血!
他立时便闻了出来!
他从小便心气不足,常服狐狸血养心,所以对这气味是再熟悉不过的!
可是,这里怎么会有狐狸血?
他一脸疑惑地往里走去,踏入内寝,竟见宸妃躺在榻上,紧闭着双眼,脸上没有一丝的血色,额上布满冷汗,紧咬的唇间,不断地溢出呻吟般的梦呓……
他走近到榻边,仔细地听,好容易才听得清楚,她在梦里唤的是她的祖婆婆,声音带着心碎的哭音……“雪儿错了,若听祖婆婆的话,便不会有今天……好冷,这里好冷,祖婆婆,雪儿想走,真的想走……”
刹那间,她像是在梦里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吓得魂飞魄散地惊醒过来,徒然坐起,凄厉地惨叫出声!
郁三少下意识地便将她拥进了怀里,柔声劝慰,“别怕,只是梦而已……”
雪儿喘息着,脑子里仍是浑浑噩噩的,也未看清眼前之人,只语声细弱地喃喃道,“狸奴……这宫里到处都是狸奴……还可怕!”
“狸奴?”郁三少皱了皱眉,随即笑了,“狸奴不过是主子们养着玩的猫儿,娘娘高兴便赏它两根鱼骨一只鸟儿,不高兴只管杀了就是了,没什么好怕的!”
他说完这番话,雪儿也渐渐清明了,抬眼一见是他,瞬间便声嘶力竭地哭了起来,拖着伤痛的身子赤脚下榻,刚走两步,下身的剧痛却迫得她软倒在了地上!
郁三少紧张地弯身去扶她,她却拼命挪动身子,缩到了角落里,惶恐到了无以复加,嘴唇剧颤着,“郁三少,你还想要做什么?我已经生不如死了,为什么你还不放过我……”
她这话令郁三少瞬间僵住,仿佛有许多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事,终于明朗清晰了!
但未容他多想,一股妖异甜魅的烟气便穿过殿门的缝隙,飘散了进来……
这气息异常的诡谲迷离……
郁三少徒然打了一个寒颤!
若他猜得不错,这应该是师傅的暖情香!
第一百五十五卷:她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与人私会,行鱼水之欢
他的手控制不住地解开了她的衣襟,唇吻在她柔美的颈项,只见欲念铺天盖地的汹涌袭来……
正当他将手探向更深处时,殿门骤然大开!
南宫蝶搀扶着箫媚娘领着一干内侍赫然站在殿外!
这一刻,郁三少却仍是不能自拔,清醒不过来,满头大汗,双手还是将雪儿紧紧抱在怀里……
箫媚娘已是大怒,身子簌簌,语声沙哑无力,“去,把那两人给我拉开……”
内侍领命,随即便将半昏半醒的郁三少强押到了一旁……
这时,南宫蝶微微蹙眉,向箫媚娘恭谨道,“姑母,方才有人密报宸妃在宫里私会情郎,我便半信半疑。这会儿进到这殿里便更加怀疑了,这里面的气味似乎有些不对,别是有人下了迷烟吧?”
这一句话立时点醒了箫媚娘!
就算郁三少再怎么风流成性,大胆私通宫妃,也不可能在被人撞破之后仍这般意乱情迷,恍恍惚惚!
还有宸妃,她今天才落了胎,身上仍带着血,除非她是不要命了!否则,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与人私会,行鱼水之欢!
箫媚娘深吸了一口气,朝身后太监沉声喝道,“立刻传太医过来!”
南宫蝶听了,眼中露出一抹快意的神色,因殿中香气怪异,便命人将靠椅搬到了殿外,扶箫媚娘坐下。而内侍也燃亮了所有的宫灯,让入夜的关雎宫亮如白昼……
很快,太医跟着太监一路小跑进了殿,给箫媚娘和南宫蝶行礼后,便先跪在榻下给雪儿诊了脉,又蹙眉嗅了嗅殿里渐渐淡去的香气,顿时便脸色大变,忙不迭命医侍速速燃了一炉药香,仔细将殿阁重新熏过,盖过了原先妖异的香气……
如此这般,他方才向箫媚娘禀道,“回夫人,宸妃娘娘是吸入了大量迷烟才神志昏沉,而据臣所察,此迷烟有令人情动迷乱之效!”
这虽已在箫媚娘意料之中,但她仍不免神色震惊,又指着被两个内侍一左一右架住的郁三少,吩咐道,“看看他是不是也中了迷烟!”
太医道了一声“是”,又诊过了郁三少腕脉,当即复命道,“回夫人,他确与宸妃娘娘一样,都中了迷乱心志的烟气!”
箫媚娘大为震怒,蓦然喝道,“把看守关雎宫的侍卫给我带上来,我要亲自问话!”
不想,那几个侍卫被带上来时,身上竟都是酒气熏天,仿佛还在醉梦之中,直到见内侍取来了刑杖和粗大的乌梢鞭,方才大梦初醒,拼命叩头,极力嘶喊,“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箫媚娘沉住气,斥问道,“当值之时,是谁给另外你们胆子,竟敢醉酒擅离职守?!”
那几个侍卫吓得面无人色,满头大汗,其中一人道,“回夫人,今日皇后娘娘宫里的半夏来找奴才。她与奴才是同乡,过几日奴才请假回乡探望父母,她让奴才顺道替她带些东西回家。奴才见是小事便满口应下了。她心存感激,便送了奴才一壶中宫的美酒佳酿,奴才拿出来与他们几个分享,一时贪杯便误了差事……”
南宫蝶听到这儿,忙又向箫媚娘轻声道,“姑母,不过是一壶酒而已,怎会将他们醉成这样,难道那酒也有问题?”
第一百五十六卷:这宫里所有的女人全死绝了才好呢!!
内侍闻声,立时上前,刚取出小刀,半夏便脸色煞白地扑到了箫媚娘脚下,嚎啕大哭着喊道,“夫人饶命啊……奴婢也是生不由己!”
“身不由己?”箫媚娘冷笑,“到底怎样身不由己,你只管说出来就是了!”
半夏颤抖哽咽道,“皇后娘娘因宸妃娘娘之事被禁足,心怀怨愤,又听紫姑姑说,小产之日行鱼水之欢必然丧命,便命奴婢拿银子买通了个侍卫,命他去关雎宫强占宸妃娘娘的身子……但又担心那侍卫碍着宸妃娘娘的身份不敢下手,就又命奴婢准备了暖情香。不想,那侍卫还没走到关雎宫便吓得脚软,临时退了赏银跑了。奴婢正恐无法交差,却见到夫人宫里的人进了关雎宫,奴婢知道他并非太监,便将计就计施了暖情香……”
她话未说完,洛宛如已发疯一般地扑了过来,一掌打到了她脸上,厉声道,“下贱的小蹄子!素日里本宫待你不薄,是谁指使你来害本宫!”
“放肆!”箫媚娘遏制不住怒火,朝左右喝道,“还不将皇后请到一边去!”
不待那些内侍上前,紫姑姑已护着洛宛如退开了去,慌忙道,“夫人开恩!所有一切都不管娘娘的事,全都是奴婢一人的主意!奴婢甘愿领死,只是求夫人念在娘娘是太后钦定的中宫皇后,别再怪罪于娘娘!”
“好个护主心切的忠仆!”箫媚娘冷冷道,“只是,谋害皇妃这样的事,若没你主子点头,怕你也没这么大的胆子!”
听了这话,洛宛如徒然暴出了凄厉癫狂的大笑,迎着箫媚娘沉痛的目光,状若疯妇般撕扯着嗓子,“姑母也不必再费神了,我认下就是了!这宫里所有的女人全死绝了才好呢,我才是皇上名正言顺的妻子,他们凭什么来与我争夺皇上的宠爱!”
箫媚娘皱眉摇头,“从你嫁进皇家的第一天起,你就当知道,你嫁的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是天子,他的爱注定要弱水三千!这一点,任谁也不能改变!”
“弱水三千?”洛宛如冷冷勾起唇角,那扭曲的一笑,却更像是在哭,“同为女人,为什么太后就不用忍受夫君拥有‘弱水三千’的痛苦!同为女人,为什么姑母就不用夜夜空闺,可以活得恣意畅快!姑母不觉得,上天待我是在不公吗?”
箫媚娘已被她气得怒火攻心,脸色苍白如素,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南宫蝶忙为她抚胸顺气,含泪劝道,“姑母近来身子不好,可别再动气了……这事,不如等皇上回京再作决断。”
箫媚娘沉沉地叹息,近到洛宛如跟前,目中一缕哀凉清晰可见,“宛如,你有你狠毒的理由,姑母不是不能理解,三千宫妃,三千宫怨,姑母也算看得多了!只是,狠毒也要有个限度!你与皇帝是夫妻,你总要留下与他相见的余地!否则,即便你杀了后宫所有的女人,又有何用?”
“姑母……”洛宛如拼命咽,也咽不下喉中委屈的哽咽,拉住箫媚娘的衣袖,低低啜泣,声音终于软了下来,“我知道自己不好,说的话伤了姑母的心,可姑母相信我,真的不是我,不是我……”
箫媚娘拿开她的手,平静道,“你一会儿承认,一会儿又不承认,我不知道你究竟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也没有心力去分辨……小蝶说的对,此事就让皇帝自己来作决断吧!只是,你残害皇嗣,却是我亲眼所见,我罚你闭门思过,竟还又险些闹出了人命,可见是我太过心软!至今夜起,你便移居到冷宫,不许任何人随侍左右!不吃点苦头,你是断难知错的!”
她说完又冷眼扫过半夏和紫姑姑,“把这两个奴才送去慎刑司,一切等皇帝回京再行发落!”
随着她话音落地,一场风波也总算是暂且告一段落了……
只是,所有人心中也压了一层疑问……………箫媚娘为何不处置郁三少?!
郁三少即便是她最钟意的男宠,可对皇妃欲行不轨,不管基于什么原因,是否为暖情香所惑,那也应当是死罪难逃!
翌日,翠微宫。
郁三少总算彻底清醒了过来,揉了揉额头至榻上坐起,抬眼便见到了站在窗前的箫媚娘……
他轻轻露出惯有的笑容,“夫人是刚来,还是在这儿守了一夜?若是守了一夜,我便真是要折寿了!”
箫媚娘缓缓回身,容颜憔悴支离,望着他,却只能是揪心的叹息……
她亲手端了案上的荷叶莲子粥,坐到榻边,舀了一勺,轻轻在唇边吹凉,温和道,“这粥是我早上煮的,宫人刚刚热了,你尝尝看可还入口……”
她说着便将勺子递了过去,郁三少也不拒绝,就着她的手便咽下了粥,却突然讥诮地冒出一句:“女人真好,师傅的话,果然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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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卷:我看上的,不是宫女,而是皇帝的宸妃!
她说着便将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