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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金口玉言,祸是我闯下的,那我去便是了!”雪儿突然来了脾气,一句话便回了过去。
其实,她连薛若水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只是从宫女桑柔的嘴里知道,薛若水是宰相的公子,也就是她未来的驸马!
而她竟然将这所谓的驸马打得皮开rou绽,至于原因,便没有人敢告诉她了!
她现在气的只是夏侯忆然!
她知道他讨厌她,不想再见到她,也知道他应该是万民敬仰的明君圣主,不能因为她而蒙上污名。所以,她已经死心了,不打算缠着他了,只想远远地看着他,陪着他,这样卑微也不行吗?
他为什么还要对她这样凶,好像恨不得她立刻投到别人的怀抱,彻彻底底消失在他眼前!
良久寂静,终是洛芸卿打破了沉默:“云湖知错能改,母后很欣慰。那你便去吧,好好跟宰相道个歉,母后在宫里等你回来……”
上了鸾车,雪儿恍恍惚惚地靠在车壁上,想着这一天一夜所发生的事,只觉心里难受到了几乎不能承受,眼泪止不住地落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见一声刺耳的哨响,随即便是阵阵呼喊尖叫!
车驾猛地停了下来,剧颤间,雪儿跌倒在车上,车门也被震开,她抬眼望去,赫然见到外面已乱作了一团!
不知从哪儿冒出的一队人马将皇家仪仗冲散,与护卫鸾驾的侍卫厮杀开来!
正文 第二十二卷 恶魔的温柔!「二」
四下皆是哭号奔逃的市井百姓,繁华闹市顷刻间被杀戮血腥淹没,仿佛修罗战场!
雪儿看得惊住,心下突突急跳,还没来得及下车逃走,颈间便被一枚石子击中,黑暗随之铺天盖地的袭来,如雷的喊杀也变得模糊不清……
在最后的意识里,她看见了一张妖冶鬼魅的笑脸,像绽放在地狱的曼珠沙华,弥漫着恶魔的温柔……
浑浑噩噩的,也不知昏睡了多久,待再睁开眼时,雪儿竟发现自己被捆住手脚,关在了一间熏香缭绕的屋子里……
四周梳妆台、绣凳、立镜、长案、碧玉香炉、烟罗纱帐一应俱全,异常精致华美,倒像是哪家小姐的闺房……
下一刻,她听见了门上锁响,有人端了一碗面走了进来,搁下碗,坐到榻边,邪笑凝视着她,伸手抚摸着她的下巴:“云湖公主果然不负绝色之名,难怪让你那皇兄都动了心……”
雪儿一眼便认出,这人就是将她击晕的恶魔!
这张比女人还妖艳的笑脸,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
只是不明白,一个大男人为什么要长得这般妖孽!
可惜,她现在一点灵力都没有,否则,就算一千一万个他这样的妖孽,都休想困住她!
不过,她仍然毫不示弱地盯住他,好心好意地提醒他:“劫持公主是死罪,还会连累你全家!”
没想到那妖孽竟然立即点头称他知道,还笑得愈发阴险邪气,开口便道:“反正都要死了,本少爷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说着便不知廉耻地脱靴上榻,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心醉神迷般在她耳边呢喃:“公主怎生尤-物,也叫本少爷开开眼界如何?”
雪儿骤然生怒,如落入陷阱的幼兽般惊恐瞪住他,一低头便狠狠撞到了他身上!
那妖孽猝不及防,猛地跌到了榻下,手紧紧拽着罗帐流苏,几乎将整幅罗帐拽了下来!
他痛呼起身,眸光一盛,凶狠地将雪儿压在了身下,双手一撕,将她的衣襟扯裂开来,顺手便扯下了里面的兜衣,近乎狠戾地覆住她娇挺的**!
“无耻!滚开!”雪儿激烈地挣扎,极度羞愤地嘶吼出声,眼中流下了绝望的泪水。
那妖孽却得意地笑了,目中闪烁着yin邪的光芒,不断地在她耳边呵着热气:“还真让公主说对了,本少爷的确是无耻之徒……莫非公主没听过郁三少的花名吗?”
郁三少?
雪儿一脸厌恶地看着他:“什么花名?难不成你是唱戏的?”
这也不能怪她,她才“做人”没多久,的确是孤陋寡闻得不得了!
但那妖孽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打击,愣愣地望着她,仿佛是不敢相信,她竟然会不认得他这赫赫有名的采花贼郁三少!
正文 第二十三卷 恶魔的温柔!「三」
雪儿趁着他在发呆,低头又一次发狠撞向他的心口,随即翻身滚下了床榻,这一跤摔得她眼冒金星,她却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只努力地往门外爬去!
恰在这时,身后却传来了那妖孽痛楚的呻-吟,她慌得打了一个冷战,心口阵阵急跳,回头望去,只见那妖孽竟蜷缩在榻上,蹙眉捂xiong,脸色苍白如纸,一缕猩红的血顺着唇角流了下来,染上了他雪白的衣襟……
雪儿毕竟是善良,一时心软,倒忘了他先前的恶行,只慌问道:“你怎么了?”
那妖孽大喘着,额上全是冷汗,似痛不可当,手颤颤抖抖地指着案上的一个白玉瓷瓶,断断续续说着:“药……帮我把药拿过来……”
雪儿移到榻边,将被捆绑住的双手举到他眼前,冷冷道:“你要先帮我解了绳子,我才能替你去拿药!若迟了,你死了可别怪我!”
那妖孽喘息着,眯细了眼,目光停留在她犹带怒火的脸上,似在认真思量,她究竟值不值得信任……
但心口肆意翻滚的剧痛显然不允许他继续耽搁下去,又是一口鲜血吐出后,他终于做出了妥协,双手颤抖地解开了她手上的绳子,旋即整个人伏在榻上,几乎痛昏过去……
雪儿迅速解开了脚上的绳子,捡起地上被撕破的衣衫,掩住赤-裸的上身,跌跌撞撞地起身去取案上的瓷瓶,心慌意乱之下,居然没拿稳!
手上一滑,就听得一声脆响,瓷瓶跌得粉碎,鲜红的药汁溅了一地!
那妖孽闻声,吃力地睁开了眼睛,目中腾起一丝戾气,拼尽力气地嘶喊出来:“你这女人……怎么这样笨手笨脚!”
雪儿仿若未闻,只愣愣地蹲下-身,伸出手指沾了一些药汁,凑到鼻端嗅了嗅,脸颊瞬间变得惨白,忍不住惊呼出声:“是狐狸血!你竟然拿狐狸血来当药!”
那妖孽的身子愈发颤得厉害,牙齿摒得“吱吱”作响,已根本说不出话来,痛哼着弓起身子,仿佛生不如死!
雪儿没想到会这般严重,毕竟是自己打碎了他的药瓶,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掉吧?
罢了,就当是日行一善好了!
她下了决心,坐到榻上,咬破了手指,将血口凑到了他苍白的唇间,让自己的血流进他嘴里……
渐渐的,那妖孽似好了一些,身子停止了颤抖,却不再满足于指尖微薄的血水,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一口咬了下去!
雪儿痛得惨叫出声,另一只手拼命捶打在他身上,想要迫他放开自己!
不想,那妖孽吃了她的血,解了身上的病痛,又露出了狰狞的邪笑,粗暴地将她压在了身下,扯掉了她身上仅存的衣物,狠狠抓住她的手腕,高举过头顶,令她再也不能反抗!
正文 第二十四卷 一场阴谋!
他冰冷的唇凶戾地吻下来,咬噬着雪儿粉滑娇嫩的肌-肤,毫不怜香惜玉地疯狂侵入雪儿的身子!
撕裂般的剧痛令得雪儿大叫不止,眼泪如水般滚落,身下鲜红的处子血顺着洁白的大腿流淌下来,触目惊心……
而真正在淌血的,却是雪儿的心……
上天残忍,一切已经无可挽回……
她突然放弃了挣扎,闭目任由他摆布,只想起了祖婆婆说过的话————“傻孩子,你会吃很多苦,若他不爱你,你要怎么办?”
她自嘲地笑,笑出一脸的泪水————祖婆婆,你可知道,从今天开始,雪儿已不配得到他的爱!再不配了!
既然如此,还做什么人,倒不如早死早了,自有那业火焚烧的苦难等着她去受……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妖孽终于停止了折磨她,心满意足地伏在了她身上,喘息着抚-摸她满是泪水的粉脸,目光灼热,似不能相信一般地痴痴看着她:“你竟然还是处子之身?”
也的确,云湖公主艳名远播,是很难让人相信,她会守身如玉……
那妖孽见她不答,也没有发怒,只贪婪的在欣赏她散发着浅粉色莹润光泽的身子……
眼前的景致美得令他心里瞬间漾起了一把炽热的yu火,恨不得再狠狠要她一次,但却又莫名地起了怜香之心,目光愈发的妖异,仿佛在自言自语:“早知你这样迷人,本公子便不与那人做什么交易了!索性将你长留在身边,此生便知足了……”
交易?
这两个字令雪儿徒然醒过了神!
难道这根本就是一场阴谋,是有人想害她?
那么,又是谁这么恨她?!
而另一边的皇宫大内,云湖被劫的消息已让夏侯忆然强压了下来,在洛芸卿跟前,没人敢吐露一点风声!
只说是,云湖出宫后却突然来了脾气,没去宰相府,一个人赌气去了绿天别苑。
夏侯忆然又亲自向轩辕子焕禀明了情况,两父子都顾着洛芸卿的身体,便不敢将事情闹大,只着人秘密查找。
就这样又过了两天,云湖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洛芸卿已是坐不住了,几次三番命人备车,要回绿天别苑,幸亏被夏侯忆然给劝住了。但再过几天还找不到云湖,便真不知该如何了……
未央宫里,洛芸卿站在轩窗前,想起女儿,想起那日对轩辕子焕的绝情,心便像是被狠狠剜上了一刀……
真的后悔做了他的妻子,他的皇后吗?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与轩辕子焕相濡以沫,携手并肩,早已如并蒂双生,不是不可以分离,只是一旦分离,另一半也只剩下了一副空壳,生无可恋……
她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去伤他的心!
正文 第二十五卷 凶残弑父!「一」
当年他有过野心,难道她就没有吗?
在眼泪落下的瞬间,她听见身后有人唤了她一声“母后”……
她转过身,还未看清楚是谁,一双手臂已将她拢入了坚实的xiong膛,耳边听到一抹悲伤殷切的语声:“母后又瘦了,儿子看着,心很痛……”
“穆儿……”洛芸卿微微笑了,仰头望着轩辕穆,声音低哑,“刚到京城吗?有没有去绿天别苑给你父皇请安?”
轩辕穆的神色变了变,目光停留在她憔悴支离的容颜上,真想用自己火热的唇化去她所有的悲伤,但他却知道,在她面前,他是真的不敢造次!
片刻,他用微笑掩饰了痴妄,小声道:“儿子刚到,还没来得及往绿天别苑去……”
事实上,他本来是要先去绿天别苑,但半路上听说她已回宫,这才临时改了方向……
洛芸卿不动声色地至他怀里挣出,仔细瞧着他满布青湛胡渣的下颌,落拓坚毅的眉目,灼灼如火的目光,心里突然便想到了他的生父,早已白骨化灰的轩辕子烨……
她顿觉身子一阵**,烈烈剧痛袭遍四肢百骸,竟不由自主地步步向后退去,倚着长案慢慢倒下……
轩辕穆大惊失色,扑了过去拥住她,疯狂朝外喊着:“来人!快去传太医!”
洛芸卿额上全是冷汗,扯住他的衣袖,唇角微微颤抖:“别叫了……我嫌他们烦……把他们全都遣开了!”
“没关系!”轩辕穆将她抱到榻上,安抚道,“母后别怕,儿子这就去叫太医,很快便回来!”
他说着便心急如焚地跑了出去,刚到廊下便见鬼嬷嬷疾步上前,禀道:“王爷,郁三少那边传话来说,云湖公主这两天不吃不喝,怕是熬不住了!”
轩辕穆冷哼:“他不是说,没有女人是他应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