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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罛濊濊,鳣鲔发发,
葭菼揭揭。
庶姜孽孽,庶士有朅……”
他言明,此生允许她有庄姜的风情,但却绝不允许她嫁人为妻!
她的身心都只能属于他,属于这座地宫!
她听了,也只是一笑而过……
她真是无所谓了,反正也没有更好的选择……
但她没想到,她人生的一场意外还是来了……
及笄那年,恰逢父皇收服贺兰,大行封赏,其中出尽风头的便是因此一战而威名远震的年轻将军南宫靖!
父皇为南宫靖在御花园大摆宴席,命群臣相陪,昼夜笙歌……
因着有外臣在场,后宫女眷皆有回避,唯有贵母妃一人伴在父皇身边……
与往常一样,待母妃睡下后,她便换上了最明丽炫美的宫装,熟练地往脸上抹着浓腻的胭脂水粉,再小心地避开奴才,匆匆去往冷宫那边……
第二百二十四卷 男人在同你欢好时说的话,一定不能相信!
与往常一样,待母妃睡下后,她便换上了最明丽炫美的宫装,熟练地往脸上抹着浓腻的胭脂水粉,再小心地避开奴才,匆匆去往冷宫那边……
若在平日,她会从御花园绕过去,那样会近些,但今夜御花园喧嚣震天,群臣欢宴,自然是不能去的……
于是,她只得改走远路………
好容易到了地宫,里面并未燃灯,一进殿,她便被人紧紧搂在了怀里,满带酒气的唇印在她的雪颈上,双手迅速地拉开了她的衣襟,滑入小衣内,疯狂地抚摸着她的身体……
她轻轻地呻吟出声,身子情不自禁地微微颤扛,几不可闻的唤着他:“齐王哥哥……”
那人的手瞬间僵住了,黑暗中只听得见一声重过一声的粗喘,似带着旖旎的情欲气息……
渐渐的,她也觉得不对劲了……
在眼睛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后,开始仔细地瞧着那人,随即惊呼出声,“你不是齐王,你究竟是谁!对公主欲行不轨,可知是死罪!”
那人显然是有此着了慌,忙不迭回头望去……
果然,他身后传来了齐王冷冰冰的声音……………“白大人,你先回去,明日本王再亲自去府上拜访!”
那人整理好衣衫,恭敬应了一声,“是”,转身便走出了地宫……
齐王慢条斯理地燃亮了地宫里的烛火,语声里隐有愠怒,“水庆,你方才的表现很不好,实在是让本王失望!”
她同样是心头火起,一抹冷笑凝在唇边,“是吗?我果真让齐王哥哥失望了吗?那么,齐王哥哥希望我怎么做?是不是最好如青楼女子般人尽可夫!”
齐王回头看她,目光阴冷,仿佛是刀刃般穿透她的身体,几步近前,猛地抬手便一掌打在了她脸上!
她猝不及防,整个人重重摔到了地上,嘴角渗出猩红的血丝……
下一刻,齐王已蹲了下来,暴戾地撕碎了她的小衣,掐住她的下巴,冷冷一笑,“看来是本王宠坏了你!如今竟也敢跟本王顶嘴说起了风凉话!”
她用力摇头,甩开他的手,愤然与他对视,眸光里尽是恨意与讥嘲,“方才那罪该万死的人应该是父皇的爱将白墨尘吧?齐王哥哥是打算将我送给他,还是与他共同分享我?”
齐王神色渐渐如狼一般凶残,扬起手,眼看就要一掌打下,却在半空中生生收了回来,故意冲她笑得轻佻,“搀你送给他又怎样?与他分享你又怎样?永庆,白墨尘是色中高手,取悦女人的手段尤为销魂……方才,你不是很受用吗?”
她浑身战抖,惊怒痛恨,手不受控制的发狠一扬,一记响亮清脆的耳光便甩到了他脸上!
齐王有生以来第一次挨打,还是挨一个女人的打,不免异常震怒,双目赤红如焚,一把钳住她的手腕,满面狰狞狠色,“本王不妨告诉你,白墨尘是朝中数一数二的将才,本王不想他站在太子那边!他既然喜欢你,你便乖乖地去好好侍候他,让他一心一意追随本王!否则,本王若不顺心,那你也别想再留在天曌!”
他阴毒地一笑,在她耳边轻声慢语,“过了这么久,你可还记得仙罗国的四王子?他如今仍未有正妃,心里一直还念着你呢……你若不听话,本王照样可以再向父皇提议,将你嫁到仙罗国去,让你日夜侍候那俊朗的食人王子……”
她眼中有泪水坠落,脱口道,“你曾经说过,让我一生一世不嫁人!”
齐王爆出冷笑,字字狠毒,“永庆,千万记住,男人在同你欢好时说的话,一定不能相信!即便同一句话,说了一百遍,也不能信!”
在他薄情暴戾的目光里,她第一次看清了自己的可怜可悲可笑……
在这些男人心里,她只是一个玩物罢了,甚至于比玩物更加的卑微……
她拾起地上被撕破的衣衫,掩住赤裸的上身,朝外跑了去……
齐王并没有去追她,因为他很有自信,她一定会妥协!
她已经渐渐习惯了喝琼浆玉液,吃山珍海味,穿绫罗绸缎,又怎会甘心再回到从前,吃残羹剩汤,穿褪色的宫装,受奴才的欺负……
齐王是咬准了她的七寸了!
她不知不觉走进了最不该进的御花园,怔怔站在瑞莲池边……
远处有繁华的宫乐隐隐飘来,与当初中秋夜宴的曲声一样,美妙如仙乐……
然而,旧景依然,却已是人事全非……
当初那个清纯如水的永庆终究是死了,死在夏侯汾手里,却也是死在她自己手里……
她自嘲地笑了笑,孽缘既是从这里开始的,那今夜便也从这里结束吧……
她轻轻舒了一口气,不再犹豫,直直地便跳进了水里!
还未入冬,水却已是刺骨的冷,她胸口一阵紧缩,呼吸在一瞬间近乎停止,四肢百骸的血脉也像冻住了,身子莫名地被无形的力量拖向死亡的深渊……
她口中不断地吐出气泡,仿佛是在符生命一点一滴耗尽,毫不留恋……
人生至此,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但她却万万没想到,在沁凉的水里,会有一双温暖的大手,稳稳地扶住她的身体,带着她往池边游去……
她拼尽最后的力气,蹬水挣扎,想要摆脱他的救赎,他却怎么也不肯放手……
终于,她力竭认输了,闭上了眼睛,呼吸也随之停了下来……
下一瞬,有暖暖的唇贴在了她的唇上,将生命的气息渡入她口中,重新点燃她的生命…
第二百二十五卷 仿佛每个男人都愿为她不惜一切,死而无憾!
终于,她力竭认输了,闭上了眼睛,呼吸也随之停了下来……
下一瞬,有暖暖的唇贴在了她的唇上,将生命的气息渡入她口中,重新点燃她的生命……
她流泪大喘,睁眼看清了救赎她的人……
竟是今夜众星捧月的将星南宫靖!
这时,有宫人的笑闹声传了过来,南宫靖立时扶她上岸,拉她躲进了假山的洞里……
待宫人的声音渐渐远去,方才怒问她,“你是哪位娘娘宫里的?受了怎样了不得的委屈,竟然要轻视自己的性命!”
若眼前是素日里熟悉之人,她未必会有勇气说出心里的感受,但此刻面对的是陌生的南宫靖,她反而有了发泄情绪的冲动,痛苦嘶吼道,“你知不知道身不由己的活着有多痛苦!没有人可以帮我,就算有漫天神佛又怎样?他们从来就只会悲悯,却依然纵容罪恶,眼看着妖孽横行,却不问不罚!我不过一个弱质女流,真的已经支撑得够久了!”
南宫靖似被她的话震住了,静静地望着她,目光清冷空洞,仿佛在不经意间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许久,语声温软地劝她,“车到山前必有路,天下没有爬不过去的山,你还这样年轻,一切总会好起来。既然快乐不会永远,那么,便应该相信,悲伤也不会长驻……”
他说着便将自己外袍脱下,披在她身上……
虽然两人衣裳同样湿透了,但他的至少还可遮挡身体,不像她身上那件,被撕裂了好几个口子,大片雪肤裸露在外面……
她羞窘地望着他的背影,想要说一声“谢谢”,不料,他却突然回头,早她一步微笑说了这两个字……
她听着一头雾水,明明是他救了她,说“谢谢”的应该是她,怎么他反倒抢着说了?
南宫靖仍是微笑,神色却难掩落寞,“原本很恨一个人,但听了你方才的话,突然便不恨了……”他说完便走出了假山。
也不知是刹那间的错觉,还是天黑她看错了,在南宫靖尾音落下时,她在他眼中看到了惊鸿一闪的水光……
是什么事,或什么人能令这威震天下的大将军伤心至此,失魂至此?
在他外袍的袖袋里有块绣帕,上面零星绣着几朵紫色的娇花,妩媚胜过牡丹,妖娆胜过芍药,清冷胜过长春……
她从未见过这种花,后来她才知道,这花名唤“曼陀罗”……
据说,大漠是上天对世人欲念痴妄的惩罚,大漠中一切生命靠司水之神掌管调配,直至司水之神爱上凡人,天帝震怒,幸得痴恋司水之神的大漠花种曼陀罗以自身入人间轮回为代价,请求天帝饶恕。天帝为她痴情所感,宽恕了司水之神。但从此以后,沙漠无水,曼陀罗成为被诅咒的花朵,剧毒在身,沾染它的人无一人可活命离开……
而在中间则题着李青莲的【长相思】……
“长相思,在长安。
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
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
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高天,
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地远魂飞苦,
梦魂不到关山难。
长相思,摧心肝。
日色欲尽花含烟,月明欲素愁不眠。
赵瑟初停凤凰柱,蜀琴欲奏鸳鸯弦。
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春风寄燕然。
忆君迢迢隔青天,昔时横波目,
今作流泪泉。不信妾肠断,
归来看取明镜前……”
她这才恍然想起,南宫靖与天下第一美人洛芸卿的情事几乎是天下皆知!
但前不久才从大胤传来了消息,洛芸卿嫁给了自己姐夫,也就是大胤的天子!
难怪他会说出那样一番话……………“原本很恨一个人,但听了你方才的话,突然便不恨了……”
在她出神时,南宫靖匆匆折返了回来,急得满头大汗,气息急促,焦切地问她,“你帮我看看,我那衣袍袖子里可有一块绣锦?”
不知为何,她突然不愿意交出那块绣锦,悄悄地便藏在了身后,一脸无辜地望着他,“这袖子里什么也没有啊!你丢的是很重要的东西吗?”
南宫靖顿时像是失魂落魄,语声沙哑无力,“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却被我弄丢了……”
她怔住,不明白,他指的是洛芸卿,还仅仅只是那块绣锦……
但她想,这世上,若也有一个男人愿将她视作比生命还重要的珍宝,那她此生虽九死也无憾了……
于是,她终于明白她为什么不将绣锦交给南宫靖了……………因为她妒忌洛芸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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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宫殿里,郭淑妃听着水庆公主说出自己最隐秘的往事,竟也突生了一丝侧隐之心……
金枝玉叶,也不过如此……
但乍听到她坦诚出对洛芸卿的**,又不由自心底生出了痛恨,一阵气血翻腾!
不是说,人在做,天总在看吗?
那为何似洛芸卿这般连亲姐姐都能杀的狠毒女人,会得到这么多份真情,仿佛每一个男人都心甘情愿为洛芸卿不惜一切,死而无憾!
第二百二十六卷 如果可以,她只希望永远都不要离开他
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