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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原来你早就有预谋了。”白司晨指着他大叫,“你早就想跟我去锁雾崖了?老实交待,是不是?”
“是。”
魅夜老老实实承认,回头催促。
“怎么还不走?累了吗?要不,我们今晚在这儿住一晚,明早再去好了。”
“谁跟你一起住?”
白司晨狠狠瞪他一眼,负气往前走。
“刚才就已经占我便宜了,再跟你住在一起,谁知道你会做出什么事来。”
魅夜没有吭声,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静默的气氛,让白司晨心头直打鼓。
她是不是说错话了?刺伤他了?他生气了?
可是,她说的是事实嘛。谁叫他刚才那样子对她?
他这种行为,跟严怀山他们有什么区别?
沉默了好一会,魅夜才轻声说:“占你便宜,是因为喜欢你。”
白司晨才不相信他的话,哪有刚见一个人就喜欢成这样的?
要么是他在说谎,要么是他太不把喜欢一个人当回事,或许确切点说,不把亲吻这种事当回事。
怒道:“你还在占我便宜?”
魅夜闷声问:“告诉一个人,喜欢她,也是占她便宜?”
“别人不一定是,反正你是。”白司晨理直气壮地说,才不管自己是不是在强辞夺理。
“好吧,”魅夜只好对她的不可理喻举械投降,“那,以后换作你来占我便宜好了。”
“你还在油嘴滑舌?哼,你想得美。”
白司晨气呼呼地往前走,加快了脚步,好象想借此发泄心头的怒火似的。
走出不多远,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白司晨陡然停住脚步,猛地回转身。
没防着魅夜正紧跟在她身后,距她不到两步的距离。
等她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煞不住脚步,跌入了魅夜的怀里。
这回是你占我的便宜1
魅夜正因白司晨的话走神,冷不防她突然转身直撞向自己。
想扶她又怕被她骂,只好定定地站着,任由她跌到自己身上。
他的两只手张得开开的,示意白司晨。
“看清楚了,这回是你在占我的便宜。”
白司晨煞脚不住,直撞到魅夜的怀里,为了稳住身形,不假思索地抱住了他的腰。
此刻的姿势极为暧昧,再听他这样一说,不禁又羞又窘。
狼狈地站起身,朝后退开两步。
懊恼地说:“我才没有占你便宜。谁叫你靠我那么近?”
魅夜可以令严怀山这种穷凶极恶之徒胆战心惊,可以不动声色将敌人踩在脚下,却拿白司晨没有法子。
讲理讲不通,动情也动不了。
憋了好一会,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袋子,递给白司晨。
“请你吃巧克力。”
白司晨瞪大了眼睛望着他。
若不是今晚亲眼看见他对付严怀山等人的手法,她真要怀疑,这个魅夜是不是别人冒充的。
魅夜见她不接巧克力,补充了一句:“没有口水。”
白司晨“噗哧”笑了出来,为什么她突然觉得他很可爱?
她跑了这大半夜,正好饿了,于是接过袋子。
拿了一颗巧克力豆正要吃,突然又停了下来,将袋子递向魅夜。
“你先吃一颗,我怕这巧克力豆有问题。”
魅夜默不作声拿了颗巧克力豆,一边吃一边问:“你突然转过来,有话对我说?”
白司晨这才想起她转身的目的。
刚才一直被打岔,她差点忘了,魅夜说有东西要给她看的。
见魅夜随随便便吃着巧克力豆,放了心,也拿了颗巧克力豆吃。
扬了扬下巴问他:“你刚才说有样东西给我看,是什么?”
魅夜也几乎忘了这件事,闻言将另一只手伸到白司晨面前。
“喏,这是你的东西。”
他的手上,拿着一只小巧的银色飞镖,飞镖的柄上,刻着精致的梅花图案。
“我的飞镖,”白司晨嚷道,“是你从刚才那个坏家伙手腕上拔下来的?”
她记得,刚才在上山的路上,她用过一次飞镖。
这回是你占我的便宜2
那时,为了救采药女孩,用飞镖打伤了其中一个拿三刃刀的家伙。
后来,魅夜替她赶走了那帮子人。
没想到,她的飞镖居然落在了他的手上。
魅夜说:“是。你会用飞镖,飞镖的图案是梅花形,从这些这不难推断出你的身份。”
“你是蒙的吧?”白司晨不以为然,“这个飞镖很普通,只要会用飞镖的人,都可能用到。”
她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特地选择这种最大众化的飞镖作为暗器。
魅夜摇摇头。
“错,我不是蒙的。会使用飞镖的人不多。我曾经见过白家寨的人,你的身法跟他们很相似。还有,你要去锁雾崖,你不是唐家的人,也不是齐家的人,所以,我敢断定,你姓白。”
白司晨叹服。
“好吧,算你说得有理,我是白家寨的人。飞镖还给我。”
伸手想将飞镖抢过来。
魅夜一侧身避开,将飞镖放进他自己的口袋,小心地收好。
小小声说:“才不还给你,你也拿了我一把飞刀,正好算作定情物。”
“你说什么?”白司晨没听清。
“没什么,我是说,这飞镖是我缴获的战利品,不能还给你。走吧,天色不早了,我们赶到锁雾崖去住一晚。”
说罢,越过白司晨,带头往锁雾崖走。
“小气鬼,一个飞镖也要。”
白司晨低声抱怨了一句,追上魅夜,走在他旁边。
偏过头打量着他的侧脸问:“你姓慕?”
魅夜明显地震动了一下,侧头回视着她,问:“为什么说我姓慕?”
白司晨看他的反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得意地说:“别以为只有你会推理。你刚才说了,我不是唐家的人,也不是齐家的人,却没有提到慕家。所以我猜,你应该姓慕。”
“没错,聪明。”魅夜称赞,“这么说,你有那四分之一的图纸了?”
“是,你也有?”白司晨眼前一亮。
“是,我有慕家的那四分之一图纸。”魅夜告诉她。
“太好了,我们可以联手合作。”白司晨拍手叫。
她只顾着高兴,没太注意看脚下。
这回是你占我的便宜3
不小心绊着了一块石头,差点摔倒在地。
魅夜连忙伸手拉住她。
“小心点,这回不许怪我占你便宜。”
白司晨人虽然没有摔到地上,手上拿着的袋子却掉到了地上,里面尚剩下一半的巧克力豆洒了一地。
她懊恼地抱怨:“可惜了,今天早上走得太匆忙,没带多少吃的。背包里的食物最多只够明早。”
“没关系的,”魅夜安慰她,“锁雾崖那边有一种特产,又好看又好吃,呆会我带你去找。”
“什么特产?”
“珊瑚果。”
“珊瑚果?是什么样的?长得象珊瑚吗?”白司晨好奇地问,她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
“不,”魅夜轻笑,“不象珊瑚。是一种野果,成熟了呈鲜红色,很漂亮,所以当地人把它叫做珊瑚果。”
“哦,好啊,呆会得尝尝去。”
找到了宝贵的另外四分之一图纸,又有特产可以品尝,白司晨的脚步变得轻快多了。
她恨不得马上就飞到锁雾崖去。
两百多年前,白、慕、唐、齐四家的祖先因为某种原因,画下了一张藏宝图,分成四份,每家各执一份。
自从十几年前,她无意中在父亲白咏波的书房里发现了白家的那份藏宝图后,就疯狂地迷上了它。
可惜,那张图纸太小,只画了藏宝地点那一方小小的区域。
根本没有关于大方位的一丁点提示。
这十几年,她把全国各地的地图都比对过了,可惜没有一个地方能对得上。
直到今天早上,她才得到一点关于锁雾崖的线索,于是兴冲冲地跑了来。
正乐滋滋地走着,魅夜却冷不防又问:“你叫白司晨?”
白司晨这回是真的被他吓到了。
叫道:“喂,你为什么这样说?”
她不承认也不否认,要听听魅夜的说法,看他说得有没有道理。
“猜的,”魅夜分析给她听,“你早上赶过来,下午就能坐出租车到达山脚下,所以我猜你应该不是从白家寨赶过来的。如果从绿野集团白家过来,时间上差不多。绿野集团总裁白咏波只有一个女儿,叫白司晨,同你年龄相仿。”
这回是你占我的便宜4
“你了解得可真不少,看来,你对白、唐、齐这三家的现状都下了大工夫啊。”
白司晨还是不承认也不否认。
魅夜突然问:“司晨,你说我分析得对不对?”
“嗯,”白司晨大大地点着头,“算你分析得对。”
点过头之后,才突然发现他对自己的称呼。
她这样回答,岂不是承认,自己就是白司晨了?
白司晨懊恼,她今天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在魅夜面前一点警惕性都没有?
自己的底细全都暴露给人家了,而她连人家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白司晨不满地叫:“喂,太不公平了,我的情况你全都知道了,我却对你一点都不了解。”
“你不是知道我姓慕,还知道我有慕家的四分之一图纸吗?知道最重要的这两条就够了。”
魅夜明知她在气恼什么,就不肯遂她的意。
白司晨只好挑明了说。
“我们是合作伙伴了,你还鬼鬼祟祟戴着个面罩干嘛?一点诚心都没有。你不觉得,戴着那玩艺很难受吗?”
“你想知道我长什么样?”魅夜轻笑,“你自己可以把我的面罩取下来。”
“你会让我取?”
白司晨狐疑地看着他。
她怎么觉得,这一点不象是魅夜的作风呢?
魅夜很肯定的语气说:“是,我愿意让你取。不过,取了我的面罩,就得当我的女人,嫁给我。”
“切,”白司晨嗤之以鼻,“我就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你就会占我便宜。”
“我说的是真的。我这个面罩随时欢迎你来取。”
魅夜指指自己的脸。
白司晨夸张地笑。
“我怎么想起了古代的蒙面女侠?谁掀开了她的面纱,她就得嫁给谁。魅夜大侠,你愿不愿意嫁给我啊?”
“我愿意。”魅夜装作没听懂她的挖苦,“我说了,你随时可以取下我的面罩。至于嫁还是娶,一个说法而已,随便你想要哪种都可以。”
“哼,你就会这样乱说挤兑我。我懒得跟你说了,这些话,我说不过你。”
白司晨只当魅夜是故意在刁难她,气呼呼地快步往前走。
这回是你占我的便宜5
走了一阵,终是不甘心,又问:“喂,你不揭开面罩,告诉我你的名字总可以吧?”
魅夜偏偏卖着关子。
“你的名字是我自己猜出来的,你也可以猜猜我的名字。”
“算了,我懒得猜。”
白司晨丧气地说,她在魅夜面前一点便宜都没占到。
两个人一路说着话,脚下的路越来越崎岖,雾气也渐渐地加重了。
再往前走,转过一道弯,眼前豁然现出一片云山雾海。
白茫茫的一片,月光下,只隐约可见云雾当有突起几个小黑点,估计是比较高的山头。
脚下的路通向了下方的雾气当中。
魅夜拉了拉白司晨说:“就在这下面,我们下去吧。我知道这下面有个地方适合我们住宿。”
“好。我们下去。”白司晨毫不畏惧,带头往下走。
她父亲白咏波开的绿野集团,主要经营的业务便是户外活动和旅游业,还经常组织探险活动,赞助登山队之类的组织。
她从小就跟着这些组织天南地北闯荡过,什么险恶的环境都呆过。
这个小小的锁雾崖算什么?
她长大以后才知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