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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你别动!”张诗晴如是说。
语毕,她攸地从椅子上起身,一步一步朝着林宇勋和徐安迪的位置走过去,弯腰,标准的乖乖学生见老师的九十度弯腰姿态,“对不起妈,是我的错,您要是还有怨气,都冲着我来!”
林宇勋见她这样,稍一愣,拉开母亲缠着她的手,转身把张诗晴拉到自己身边护着,“妈,我爱晴晴,您、、、”
这边林宇勋话儿没说完,那边徐安迪撕心裂肺的把饭桌上一大半盘子碗筷往张诗晴那边扫去。
“稀里哗啦…”的声音…
盘儿碗儿的竞相滚落,落在地板砖上的声音刺耳而犀利,无数汤汤水水溅落在张诗晴的裤腿脚腕。
“张诗晴你什么意思,啊!你妹妹不能道歉?还是你擅长装出这副讨人嫌的样子挑唆我们母子关系?”
林宇勋低头查看张诗晴的腿,见没有大碍,抬头望着母亲,“妈你这是干什么?晴晴已经在跟你道歉了,你怎么还这样?”
林宇勋不说话还好,他一开口说话,徐安迪给丢了半条命似地嘶吼,“我白养你这么大了林宇勋,你现在是不是眼睛里除了这个女人没有别人?我不管,今后这家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林宇勋浓眉深锁,看着母亲的眼神像是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妈!”
张诗晴的表情还是淡淡的,可是张诗浓就截然相反,像是吞了一把脏东西,看着徐安迪的目光不止是厌烦,还有恶心,但是,她不敢再开口说话了,她怕她一开口给姐姐引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
“大林啊,我不想再看见这两个人,你让她们走,让她们走!”
徐安迪见林宇勋许久没有半点儿反应,胡搅蛮缠的开始推搡张诗晴。
张诗晴一把握住徐安迪伸过来的手,声音清冷道:“我不得不告诉您一个事实,这个家有一半的产权是属于我的!”
徐安迪一愣,忘了要收回自己的手,也忘了要演戏,怔怔的望着林宇勋问:“大林,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林宇勋配合的点头,“是!当初买房子办房产证时,写的是我和晴晴两个人的名字!”
徐安迪更加夸张的哭天抢地抹泪,“我不要活了,我白养了你这么大,你什么事情都向着这个女人,我不活了、、、、”说着,狠狠地推一把张诗晴,转身跑了出去。
张诗晴被推的踉跄后退,直到后背重重的撞在了饭厅与厨房的隔断上才被迫停了下来。
林宇勋着急上前扶着张诗晴上下打量,“晴晴,你没事儿吧?”
张诗晴摇头,“你快点儿跟出去看看!”
林宇勋焦头烂额,严肃的揉一把张诗晴额前细碎有些凌乱的黑发,“你好好的在家等我!”
张诗晴点头,“好,你快点去!”
在林宇勋追着徐安迪跑出去之后,张诗浓连忙上前拉住姐姐的胳膊,“姐,你没事儿吧?”
张诗晴龇牙咧嘴皱眉头,“后背好像有些痛!”
张诗浓闻言,有些慌乱的想要抬手把姐姐的身子转过来看一看,可是笨手笨脚的一不小心碰到了张诗晴的腰。
张诗晴“嘶”一声,给张诗浓吓的,连忙搀着姐姐把她弄到客厅,“姐你先坐下,我看看后面是怎么了?”
张诗浓一抬手掀起张诗晴的家居服,珍珠一般的珠泪一股脑冲出眼眶,“这都紫了,该有多痛啊!”张诗浓一边哭一边吸鼻子,小模样看着可可怜了。
张诗晴这会儿即便再痛也不敢表现出来了,反身拉住张诗浓的小手,一边给她擦眼泪,“初初不哭,姐不痛!”
谁知张诗浓听闻不但继续哭,而且声音还更大了,“哇唔~怎么会不痛,腰那里以上都是紫的了,怎么不痛,你又骗我…。”
张诗晴莞尔,哭的怎么像是她受伤了似地。一边继续给她抹泪,一边轻声细语的安慰:“不哭了啊,去那个柜子第三层找那个医药箱,初初你给姐姐擦点消炎药水就会好了,啊!”
张诗浓皱着鼻子,听话的走到张诗晴指给她的地方,果然在那里看见了一个家用的小型医药箱。
“是哪个啊?”张诗浓打开,里面琳琅满目,她眼睛都要花了。
张诗晴揉揉她的脑袋,“这个、、、用棉签或者棉花给姐姐擦到紫了的地方,很快就好了!”边说,一边趴在沙发上等着小妹伺候她。
张诗浓掀开张诗晴的衣服,见后背上还有好大一片,穿着衣服不太好弄,便对姐姐说:“姐,要不你把衣服脱了?”
“那初初去卧室帮姐姐拿那套蓝色的睡衣!”张诗晴身心俱疲,只想就这么一直躺着,没有外界烦扰,没有婆媳矛盾,亦没有女人无时无刻惦记着自己的老公…
张诗浓走进卧室,一抬眼先看见床头上面的婚纱照,那里面男人和女人深情相拥,没有俗事烦忧,看起来特别幸福!
深深的叹口气,一直以来让张诗浓觉得幸福非常的姐姐,原来也有这么多烦恼,让她不得不深深的苦恼,所谓的爱,到底是什么呢?
张诗浓在柜子里找到姐姐所说的那套睡衣,正准备关上柜门,眼角突然看见一个漂亮的小盒子,好奇心促使,伸手拿了起来。
PYT?!
张诗浓小脸儿瞬间火烧云似地,烧着了,攸地,手蓦然松开,铝质的小盒子掉在了地毯上,里面塑装的透明小东西一个一个滚了出来。
张诗浓顿时手足无措,捡也不是不管也不对,焦急半晌,终还是任命的低头把那一个个小小的玩意儿一股脑塞进盒子,旋即丢进衣柜关上柜门。
怔怔的看着被自己关上的柜门,张诗浓紧张的好像做了坏事似地,刚才,她捡的时候一不小心数了数,那里面只剩下六只,那么其余四个…可想而知…
张诗浓脑海当中忽然闪过早晨问起姐夫时姐姐红丢丢的脸儿,也因此,张诗浓精致的脸蛋后知后觉的更加通红通红,心乱跳,好像自己犯了什么很大很大的错误似地…
张诗浓把衣服递给张诗晴,张诗晴也是太疲累,没有进屋当着张诗浓的面儿直接脱了家居服和内衣,换上干净宽松的睡衣。
张诗浓眼睛好,一瞥眼瞅见姐姐胸口和肩胛处像是被蚊子咬过的红痕,连脖子也红透了。
要不要这么生猛?看着姐夫平常挺斯文挺温文尔雅一人,要不要把姐姐咬的身上竟是红痕?
“姐,知道我为啥一直看姐夫不爽咩?”张诗浓替张诗晴擦完消炎药水,张诗晴闭着眼儿趴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张诗浓抱着她的小腿一边给她揉一边说话。
“为什么?”张诗晴也是有点儿好奇的,她这个妹妹,虽然性子刚硬,可一惯不是一个喜欢跟人叫板主动排斥别人的人,为什么对待林宇勋像是上辈子宿敌!
“因为他妈在婚礼上的态度!”张诗浓眼前似乎复出现徐安迪不可一世冷艳高贵的脸,狠狠地挥动小爪把她当成虫子捏在掌心蹂躏,“她家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林宇勋有点儿前途么,至于好像我们家欠她的,你又非她儿子不可了似地!”至于他们没结婚之前,为什么姐姐有时候带着她跟林宇勋约会时她对林宇勋横眉冷对,张诗浓是不会告诉张诗晴的,因为,她怕姐姐笑话她!
张诗晴失笑,对于徐安迪在婚礼上的态度,尽管家里人大多都非常不满,可是过去了便算完结,婚礼结束之后就不再计较,可是这个她一惯宠溺的妹妹…唉,可真是记仇呢?
“那今天对她的态度也是故意的喽?”张诗晴反问。
张诗浓小脸攸地红透,脑袋不好意思的低垂,“对不起姐,我好像做错了!”
张诗晴扭脸睨张诗浓一眼,伸长胳膊揉一把她的头发,“没关系,即便你不在她也会想别的办法找到其他挑剔的途径,别自责,跟你没关系!”她就说么,尽管妹妹是一个喜怒哀乐全部放在脸上的人,但往常对待长辈礼数还是很周到的,可今天,却反常的像个炸毛的小兽。
“姐,谢谢你!”张诗浓怎么能不知道,姐姐不想她委屈,所以公然拒绝让她给徐安迪那个老女人道歉,拒绝林宇勋对她的保护。
“不客气,都是姐姐应该的!更何况,本来就是冲着姐来的,所以你道歉不道歉都是一样的结果,姐不想你无故受灾,更不想你屈辱。”张诗晴闭着眼儿,瓮声瓮气的说。
张诗浓进屋找到一条薄毯子给张诗晴盖在身上,大眼盯着姐姐的后脑勺许久,收回视线靠着沙发安静的坐着。
她说不清此刻是什么样的心情,父母的争吵,姐姐和姐夫的恩爱与徐安迪的无理取闹,她的脑袋很乱,她不知道是不是全天下的爱侣都会经历这些,也同样会走到像父母那样的结果,她无法预计,可心底对爱的期待和想要理解的心情,似乎与日俱增,她迫切的需要一个人告诉她,什么是爱,为什么人人向往之?而,相爱的人,为什么一定要结婚,又为什么,一定要牵扯到两个家庭的家长才算完整?她不懂,很迷乱,可是,胸腔间的好奇又像一束破土而出的竹笋,以一天比一天疯狂速度在成长…
林宇勋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张诗浓张诗晴两姐妹正一个躺着一个趴着在沙发上笑的乱没形象的看电视。
林宇勋换上拖鞋,走到张诗晴跟前俯身在她脸颊亲一口,旋即扶着她的脑袋放在自己大腿上。
张诗晴不动声色的掐一把林宇勋的腰,斜睨张诗浓一眼。
林宇勋笑的可开心了,眉眼邪气的高挑,忽开口问:“初初,我和你姐坐近一点,你没意见,哦?”
张诗晴傻眼,张诗浓撇嘴。
一个大叫:“林宇勋!”
一个不爽嘀咕:“没有!”
林宇勋笑的更开怀了,眉眼俱是春色关都关不住。
张诗浓鼻子灵敏,忽然皱眉回望林宇勋一眼,继而低头看张诗晴,见姐姐亦是想到什么似地皱着眉头,心下有了计较。
“林宇勋,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张诗浓问。
林宇勋像是没想到张诗浓会发问,一时愣在哪儿。
片刻,林宇勋手背搁在鼻尖下噌一噌,轻咳一声,“我妈,嗯…她情绪似乎不是特好,我就留下来多陪了她一阵儿!”其实如果只有张诗浓问,林宇勋或许不会回答,可张诗晴在,他回家也算是对他晚归的解释。
张诗浓分辨不出林宇勋说的是不是实话,低头看姐姐,发现她没有因为林宇勋的回答动容,于是开口道:“其实林宇勋,你运气好才碰上我姐姐这样儿的,如果换做我,我今天可能不会让你跟着你妈出门!”
林宇勋皱眉,低头看了一眼张诗晴,继而打哈哈道:“当然!不过初初,你应该叫我一声姐夫!”这倒霉孩子,开口闭口林宇勋的,让他好生不舒服!
张诗浓佯装认真看电视,对他的叫嚣不理不睬。
“你吃过晚饭了么?”张诗晴从林宇勋的腿上爬起来,眉目间不再有方才的灵动和色彩。
“要不,煮几个饺子?”他是真饿了,除了早晨那一顿稀饭小菜,他到现在连口水都没喝上,更何况吃饭。
“行,我去煮,你洗澡歇会!”经过张诗浓时,张诗晴揉乱她那一头灯光照射下极黑极亮的三千愁绪。
张诗浓瞪着张诗晴的背影直至消失在客厅,旋即鬼马精灵的凑到林宇勋跟前。
林宇勋的安全警报顿时全部打开,俊脸满是防备的看着张诗浓。
“知道我姐为什么让你去洗澡么?”张诗浓黑黑亮亮的眼眸直视林宇勋,让他无路可退无处躲闪。
“每天都一样啊,哪儿有什么为什么?”
张诗浓故意深深的吸一口气,“这个香水,是什么牌子呢?香奈儿?范思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