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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接到相关信息,是不是?这说明,这计划很小,我们很快就能查清楚。”
池铭闭上眼,握紧掌心精巧的手表:“嗯,是,小小一个行动,请的还是没多大本事的流氓地痞。”
“所以……你放心吧。”
池铭忽然激动起来:“我怎么可能放心!小地痞流氓反而最可怕!他们没什么远见,只求短期利益,也不择手段,心狠起来根本防不住!映月这样的女人落入他们手里会怎样?那些人变态起来怎么办?甚至,我觉得,他们很可能得到的指令是,要杀人灭口,这样来打击我……”
何彦连忙搜肠刮肚找话来安慰他,终于,药劲上来,池铭陷入昏睡之中。何彦站了起来,皱紧眉头,池铭虽然悲观,可是他的分析是极有道理的。大黑帮还讲个规矩,这种小人物,做事是没章法的,毒起来,简直是让人难以想象。
他们能做的,只有抢时间。在那些人反应过来之前就把花映月救回来,否则,拖久了的话……
还有,到底是谁透露的消息?
城堡里的仆人们都朴实,也许在平时去镇上采购时会无意间在同镇民聊天时透露点什么,但是,荷兰这样一个何念儒毫无势力可言的地方,怎么可能会这么快搜集到消息?
到底是谁走漏消息的?他想了许久,也丝毫没有头绪。
陆维钧和钟南走进来,何彦连忙问:“怎样?有没有什么线索?”
陆维钧走到床边看了看沉睡的池铭,道:“钟南说吧。”
钟南找了把椅子坐下,道:“那两个是新手,婚纱也帮了我们不少忙,上面掉下的小宝石散了一路,跟着走过去之后,发现他们进入后面的果树林,直接穿过去,上了公路。那一片土地雪融不久,很松软,留了不少脚印,而且,公路上掉了几个烟蒂,那应该是停车的地方,我猜,除了那两个人之外,应该还有个接应的人,烟蒂就是他等人的时候抽烟留下来的。我已经让人去问附近居民了,看看能不能打探出停车的具体消息,什么车,什么人。池铭怎样?”
“阿铭犯病了。我让他吃了点镇定药。”
陆维钧道:“嗯,他激动起来是没法参与行动的,而且我们还得花时间去安抚他。你刚才探听了什么消息?详细说来听听。”
何彦把那两个孩子所说的话复述了一遍,钟南听得皱眉:“我们入住之前就有人来踩点了?一定是消息泄露。但是,我这边可以保证没人走漏消息。知情的手下我基本都带来了,他们都是嘴巴很严的人,不是我夸口,他们不必那些被抓捕却宁死不透露机密的地下党差。”
何彦道:“我信你,这点都不能把握,你也不可能执掌这么大的组织了。”
陆维钧道:“我这边,知情人只有我一个,我的心腹,我也没有告诉。”
何彦道:“我这边也是可以保证的。刚才我也分析过了,风雅他们在北欧没有任何势力,即使是城堡的仆人不小心透露一星半点消息,又怎么传他们耳中?所以……”
钟南道:“池铭更不可能了。他自己的婚礼,肯定处理得比我们更慎重。映月也是知晓轻重的女人……这一切真是让人疑惑得很。报警了吗?”
“瑶瑶去处理了。”
“刚才你们分析的,可能下手的是些不入流的亡命徒。正好,我和这边的某位人物有点交情,让他查一查这边的做不法小生意的家伙。荷兰的黑势力没多大,几个地痞流氓应该可以很快查出来。”
何彦一喜:“是的,也许这一层关系比警方的更加有用。”
钟南起身:“我马上去找人,你们再商量商量,有事的话给我打电话。”
☆
花映月全身难受得要命,胃里也一阵酸,脑子沉重,耳中鸣响,恍惚中,有人在叽叽咕咕说什么话,可是她一句都听不懂。她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就像被缝在了下眼睑之上,无法动弹。
她听到了脚步声,闻到了一股烟味和酒味混杂在一起的气息,很快,这味道里夹了一种难闻的腥膻味,她模模糊糊分辨了一下,应该是人的体味,西方人体味重,因此香水业发展得十分不错。
她心道不妙,昏迷之前的记忆浮出了脑海。
她被两个壮硕的荷兰人用头纱捂住口鼻,还被注射了什么药,她很快失去了知觉……
她的婚礼!
花映月骤然睁开眼,两张人脸立刻映入眼帘,她吓了一跳,想动,可是身体酸麻不堪,只勉强挪了一下手臂。
她判断了一下,注射的麻醉剂应该是某种临床已经停用的药品,因为副作用实在太大了。
那两个男人一个只穿背心,一个穿着衬衫,脸上带着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猥亵笑容。
花映月心开始乱跳,胃里也开始泛酸,一个长得不赖的女人落入歹徒手中,要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一个人伸出长了长长毛发的手,抬起她的下巴,摸了她脸蛋一下,啧啧称奇,用英语道:“东方美人的皮肤真是好,又滑又嫩,奶油一样,和她一比,荷兰妞儿长的简直是老母猪的皮。”
用她能懂的语言来说话,看来是想竭尽全力的让她感觉羞辱。她忍不住要发抖。恶心,太恶心,她甚至觉得自己死了会更好一点!
见她眼中露出惧意,一个人伸出舌头舔了一圈嘴唇,笑嘻嘻的说:“哎,我们把美丽的新娘吓着了,瞧瞧,她这对漂亮的眼睛,比她的钻石耳环还漂亮……”
两人伸手,在她脸上摸了好几下,又看着她的红唇,一个人吞了吞口水:“这亲起来肯定……妈的,还没脱就让人硬得受不了,这***……要不多留几天吧,得好好玩玩……”
花映月身上沁出冷汗,留?
难道把她掳过来不止是羞辱池铭,还准备把她直接给杀了?
池铭精神状况肯定在发现她出事之后恶化了,如果再看到她的尸体……她颤起来,何念儒心肠何其歹毒,让池铭差点断子绝孙不说,还想让他一辈子在精神病院疯疯癫癫?
而她……她看着面前两个猥琐的男人,汗水顺着鬓角滑落到耳边,被他们玩弄……
一个人笑道:“看你这没见识的样子,脱光了玩,只有你这种没碰过多少女人的菜鸟才做,要半脱不脱的才带劲,你看那些情趣内衣,不是更让人冒火吗?”
“你他妈才是没碰女人的菜鸟!她这算什么要脱不脱?啧,还是半袖婚纱,捂这么严实,他男人是多怕人瞧见她的漂亮皮肤啊……”
“要不咱不脱她婚纱,让她穿着干?凌辱圣洁的新娘……妈的,老子要受不了了!”
两人大声淫‘笑,笑过之后又问:“娘的,只有一个女人,谁先上?”
“你用上面,我用下面?”
越说越猥琐,花映月恨不得刺破了鼓膜,强烈的耻辱感浮上心头,让她全身皮肤都泛出了粉色,落入两人眼里,简直是让人无法忍受的刺激。咒骂一声,一个人伸手去撩她裙摆,笑道:“哟,还这么多层,剥糖纸一样……”
她想骂人,可是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
忽然又多了个男人的声音:“妈的,你们两个到底搞不搞?折腾这么久还在唧唧歪歪,再不动老子就来了。”
怎么还有一个!
花映月几乎绝望,三个壮汉……
一个人扭头笑骂:“你***不是只爱男人吗?我们玩女人你啰嗦什么?”
“如果……遇上了非常漂亮的女人,我也不介意……”那人走上前,赫然就是昨天对钟南动手动脚的家伙,他端详着花映月的脸,“这女人,非常漂亮……”
“哈哈哈哈哈。”三人都笑了起来。
“行,不过你个死基佬得等等,咱们两个纯爷们得先来,怎么说?谁先玩?”
花映月终于能说话了,虚弱的咬牙:“你们如果识相,最好早早的把我放了,我的丈夫,我的朋友们都不是普通的阔佬,凭他们的势力,你们逃到天涯海角都别想逃脱。诸位,玩我一次,你们会很快死去,而且死得苦不堪言,为什么不放过我,今后玩一辈子的漂亮女人?”
“哈哈,小妞儿还威胁我们!太带劲了!看不出啊,不说话是小猫咪,说话了就是小豹子!”
一个人伸舌头在她手上一舔,笑道:“美人儿,如果你老公真是很有本事的人,怎么结个婚小打小闹,连警卫什么的都不来一些?别骗我们了,我们要玩你,玩了你,还可以玩一辈子女人。”
花映月心急如焚,那人触碰过的地方就像被毛毛虫爬过一样,说不出的恶心。一个人已经低头亲她的脸,她闻到臭烘烘的酒味,恶心欲呕,但又吐不出什么,忽然,那人咒骂一声抬起头。
“怎么了?不干了?你不干我干!”另一人说着就想扑上来。
那人一胳膊肘打退他,怒道:“谁说老子不干了?这妞儿的耳环真碍事,划着老子了!”说罢就去取花映月的耳环。
钻石耳环握在手中,闪烁光芒入眼,三人燃烧的欲‘火顿时退却了不少。
女人美妙无比,可是钱财的诱惑也不遑多让,况且几人小打小闹,收入算不上多丰厚,况且这种人有钱随手就乱花了,就算是去阿姆斯特丹红‘灯区找女人,也没找过几次价格昂贵的头牌名‘妓。可是,如果把这耳环折了现……
他们在珠宝店的橱窗见过钻石首饰的标价,知道这玩意的价值,现在他们手上握着的这一只耳环上有一颗至少三克拉的梨形钻石,达到了顶级净度,光这一颗钻石就至少值十万美元,旁边作为点缀的碎钻和蓝宝石也能卖不少。
几人连猥亵花映月都忘了,急急的把另一只耳坠取下来,对着光看个不停,一看就是毫不懂行情的人。
花映月稍稍冷静了一些,端详他们一会儿,只见三人抢着拿首饰看,显然贪财之极,心头忽然冒出一个计划。
可不可以利用自己身上价值不菲的首饰,让他们的贪欲彻底表现出来,然后……自相残杀?
她深深吸了口气,扭头看着他们,轻轻道:“这两只耳坠的主钻,一颗是三点一克拉,另一颗三点二,顶级净度,名家切割,一共价值二十五万美元,而且,上升空间不小。除此之外,每只耳坠附有二十一颗不小于零点五克拉的碎钻和十颗蓝宝石,卖个七万美元应该不是问题。不过,如果你们把钻石宝石取下来卖,就太可惜了。耳坠是法国的名师Pierre先生打造,他曾经供职卡地亚,现在已经退休,他的作品不多,件件精品,拍卖价从没少于一百万美元过,这次是我朋友想方设法请他出山,打造了这对耳坠。你们说呢?”
那几人急促呼吸着,盯着她,问:“真的?”
果然是草包,听到钱,甚至都忘记了她的身份了。看来,利用小孩子的阴毒计划,应该是何念儒或者风雅策划的。
花映月心情稍稍轻松了一点,草包好利用,很容易激化矛盾,她现在身体已经开始慢慢恢复了,等他们打斗得差不多,自己拼拼命,也许会有转机。
她故意做出傲慢的贵妇样:“不信?也难怪,你们都是不识货,只会看钻石大小的家伙,懂什么收藏和工艺……”
一个人瞄向她的项链,冲过来取下,对着灯仔细的看,不停的抽
耳坠就一百万美元,这项链呢?镶嵌在项链的宝石更是让几人眼花缭乱。主钻约莫七克拉,旁边钻石大小依次递减,一共是九枚梨形大钻石,每一颗钻石之间都嵌有一枚圆形蓝宝石,即使不识货,也知道这项链哪怕用在王室身上也完全配得上了。
一人哑着嗓子道:“这个呢?”
花映月轻嗤:“六百万不会少的。你们三个人正好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