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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铭握紧了拳:“还得忍……”
钟南叹气:“谁都不想再忍,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骤然出手,剩下的烂摊子够我们头疼了。何彦,你……”
何彦一直发怔,好一会儿才回过神,低声道:“抱歉。”
池铭拍了拍他肩膀。
虽然已经父子反目,但是何彦毕竟不是何念儒那种黑了心肠的人,即使憎恨他,听到如何置他于死地,心里总是有些不是滋味的。
钟南也不再找何彦,对池铭道:“让他们从内部自己乱起来,才是对我们有利的好法子。等他们双方的组织都乱成一锅粥了,他们两人不管谁出事,那些死忠都会认为是对方下的手,继续互相残杀,我才方便吞下何念儒的那些地界,断了他们的资金。国际刑警也没了顾忌,到时候一切可以交给他们出面,我们退居幕后,即使有残存的亡命之徒,暗杀目标也不是我们。”
池铭微微眯眼,道:“让他们内部乱起来?这个不难,私下里,何念儒和风雅这对好夫妻已经闹成了笑话,对外还秀恩爱,只是出于利益考量。如果风雅能保证她的地位,今后何念儒的基业除了给她,或者给那个不懂事的奶娃娃,还能给谁呢?可惜,甘泉插‘进这段关系里了。这女人大事上没本事,但是在撒娇耍痴哄男人上很有一套,何念儒老了,最喜欢这样看上去温顺听话的女人,如果甘泉再生个孩子……”
钟南笑了:“风雅现在就有些坐不住了。何念儒在外面玩玩的话,她不在乎,可是听说那甘泉已经登堂入室,成了什么二夫人。很好,我等会儿就安排下去,然后咱们看戏。”
☆
豪华游轮静静的停驻在公海上,船舱里灯光璀璨,布置奢华,一切都和陆地上无甚差别,四周一望无际的海映着星光,是在陆地上无法体会到的奇妙。
大厅里是赌场,腰缠万贯的赌徒们面前筹码堆得高高的,他们的眼睛也被扑克的花色刺激得发红,每人身边都跟着一个或两个穿着清凉礼服的美艳女子,巧笑倩兮,瞅准他们神经舒缓的时候,纤纤玉指拈了精致零食送入他们口中,或者燃上一支掺了大麻的烟递过去,服侍得他们高兴了,她们深深的乳‘沟之间就会被一掷千金的赌客塞上一枚至少能兑换五千美元的筹码。
他们不知道,斜上方一堵看似装饰的玻璃幕墙之后另有乾坤。那是一面单向玻璃,玻璃后的人,能清楚看到他们,而他们却不能看到那双眼睛。
何念儒舒舒服服的坐在玻璃之后的豪华包厢里,仿佛一个帝王,俯视着外面物欲横流的世界。
渐渐的,他的精神不再集中于外面,目光移动,落到身边两个美人身上。
这是一对双胞胎姐妹花,日本和巴西的混血,五官精致内敛,低眉顺目,是典型的日本仕女的温柔小巧样,分外矜持。她们穿着和服,头发挽成日本式的发髻,身体被严密包裹在有着精美松鹤刺绣的丝绸里,露出一截柔软的颈子,挽发簪子上垂下细细的宝石流苏,轻轻晃荡在粉色的耳垂旁。
某些时候,女人的矜持害羞,只会让男人恨不得撕掉她们的衣服,让她们在自己身下从圣女变成荡妇。
现在何念儒就想撕掉她们的和服。他清楚极了,在层层绸缎之下,姐妹花的身子有多美。
“跳舞给我看。”
姐妹花柔柔应声,扯去腰带,袍服散开,里面的衣服仅仅能遮住隐私部位。拉丁美女的身材无可挑剔,丰乳细腰长腿,再配上东方女人的紧致光洁肌肤,看得何念儒口干舌燥。她们放起音乐,走到前方钢管,灵巧的一扭腰身缠上去,如蛇一般舞动着。
这两个女孩子是他在自己旗下的销金窟巡视时看到的舞女,玩过之后,被她们清纯又妖媚的样子和一流的床上功夫迷得几乎失魂。在公海的这几天,他夜夜都和两女纠缠在一起,享尽艳福。最重要的是,两个年轻的女孩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甚至累得哭泣的样子,让他太有成就感了。
他虽然年纪大了,但实际上还算不上老,是不是?
看了一会儿艳舞,他按捺不住,勾勾手指,两女如蝴蝶一般的扑进他怀里,和他一起滚在了柔软宽大的地毯上,颠鸾倒凤,无所不至。或许是被刚才的舞撩得太兴奋,也或许是今天她们太会伺候,他让一个女人达到极致之后便也释放了,伏在柔软女体上喘息,过了两分钟一抬眼,看到另一个女孩微微撅起的嘴,伸手去捏她的脸:“怎么了?”
“您只喜欢姐姐,不喜欢我了吗……”她含酸的模样,自有一番动人心处。
“怎么,吃醋了?”
“就是好难过……”
他把她扯进怀里,大力揉着她的酥‘胸:“是哪里难过?”
女孩娇滴滴的说了声讨厌,亲了他几下,柔声道:“今天何先生那么忙,先休息吧,累坏了人家会难受呢……”
何念儒如今在女人面前拼了命也要逞强的,他淫‘笑一声,把她的头按向下面:“谁累了?想要的话就看你能不能让他‘高兴’起来。”
女孩立刻含住,舔吮,他伸手向后,悄悄的从一个盒子里摸出两枚药丸吞了下去,一股热气渐渐从丹田里散开,他又激动了起来,狠狠的把女孩压住。
次日上午,佣人来敲舱门:“老爷,邮轮已经靠岸,二夫人带了人接您。”
过了一会儿,一对双胞胎姐妹花手拉手走了出来,娇笑道:“何先生想再睡一会儿,你先别进去,他生气了是什么样,你该知道的。”她们提着名牌坤包一步一袅下了船,甘泉的保镖们目光不由得流连了一会儿,甘泉早就知道他这几日是和她们纠缠在一起,却也只能按捺下妒火,做出高贵冷艳的端庄样,淡淡问赶来的佣人:“念儒还没准备好?”
“刚刚……两位小姐说,老爷还想睡会儿,不许人打扰。”
她几乎咬碎了牙,脸上却缓缓绽放笑容:“哦,这样啊,我先上船,在舱房外等他吧,外面太热了。”
她这一等,又是两个小时,她看着送上来的精美食物,用叉子狠狠的刺进鳕鱼里,沉吟半晌,站起来道:“念儒一向注重养生,总得提醒他起来吃午饭。”佣人也不敢拦她,只能簇拥着她到了房间前,她做出温柔娴淑的样子敲了好一会儿门,也没回应,秀眉一蹙:“拿钥匙来,开门!”
“二夫人,老爷脾气……”
甘泉大怒:“都是一群废物!他生气的话,早就开骂了,会不声不响吗?”→文·冇·人·冇·书·冇·屋←
门被打开,一股暧昧的欢爱味飘了出来,里面乱糟糟的,处处都是人体翻滚过的痕迹。何念儒赤身露体的伏在地毯上,这么大的动静他也没有醒来。
甘泉急急走过去,扳转他的脸,只见他脸色蜡黄,眼窝深陷,她手上黏黏腻腻全是他的冷汗。她尖叫一声:“赶紧叫医生!”
何念儒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甘泉红肿的眼,她不施脂粉,穿着一身简单的淡黄连衣裙,看上去分外楚楚可人。他挤出一个笑:“我就玩玩她们,你至于哭成这样?”
甘泉握住他的手哭道:“我……我现在哪儿想得到那么多,你让我担心死了……”
“好了好了,我只是这几天太忙了而已。”
“我知道。这几天我让厨房给你煲汤好不好?”她顿了顿,做出一副又大度又酸楚的样子,“我……我只在乎你,你早点好起来,在外面怎样都行……”
他捏住她的手:“知道你最懂事……”
门砰的被打开,风雅似笑非笑的走进来:“的确,对一个嗑药搞女人搞得亏了身子的男人还能这么温柔,一般人可是装不出来的。”
甘泉眼皮子一跳,很快站起来低眉顺目道:“姐姐……”
风雅步子一停,傲慢的看着她:“谁是你姐姐?”
我要和她离婚
甘泉闻言,脸上浮出畏惧委屈之色,旋即一咬唇,低头轻轻道:“夫人。僾嚟朤晓”
她声音微微哽咽,眼中泪滴将落未落,何念儒看过之后,对风雅更为不满,想坐起来,却又觉得有些发晕,只能继续躺着,咬牙切齿道:“你来干什么!”
风雅缓步走到床边,悠然微笑:“老公病倒了,我这个当妻子的自然得来探病。”她一双美眸缓缓扫过他的脸,摇了摇头,“皱纹多了几条呢……”
何念儒恨极了人说他老了不中用了,用力抓紧被子,怒道:“滚开。还不是你这荡妇招惹的!”
风雅撩了下头发道:“我招惹?嘁,死老头子,要不要脸。那么大一把年纪了,整整一周时间和两个十八岁少女睡一起,对付一个就够你受的了,还要把两个都伺候好。换成二十岁最来得起的年轻男人恐怕都吃力,你还真把自己当成金枪不倒的常胜将军了?婷”
何念儒指着她:“够了,我没心情和你这贱货说话,你来也来了,面子做得够足了,能糊弄外面了,现在赶紧滚吧。”
风雅盯着他看了几秒,笑道:“何念儒,你被那对双胞胎吸走了不仅是精血,还有大脑。我才来几分钟?这就走了的话,戏不就白做了?这简单的道理都想不通了?”
何念儒气结,扭过头不看她诣。
“我可不想你死,还得和你继续联手做事儿呢,奉劝你一句,人要服老,这把年纪了该清心寡欲保养,别再玩一男两女的把戏了。明明就不行了……”
“闭嘴!”
“诶,我可是为你好,你瞪什么?难道你很行?那么了不得,至于嗑药来讨好女人吗?你觉得是你玩女人?可明明是女人玩了你,难为你了,一把年纪,吃药来满足需求无度的小姑娘。”
何念儒几乎被气晕了过去,甘泉拿帕子拭去他额头的汗,怯生生抬眼看了看风雅,道:“夫人,请你不要和念儒吵架了,他这几天在邮轮和一群人周‘旋,是劳了心,要不也不至于这样……不要故意气他,好不好?”
风雅眉梢一扬,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她,忽然捏住了她的下巴:“你是什么东西?”
甘泉微微发抖,脸涨得赤红:“夫人你别这样。”
“在这家里,叫我夫人的除了手下就是佣人,佣人都叫他老爷,你什么身份,能直呼他的名字?”
“风雅,你少装模作样,别人都叫她一声二夫人,你别把她当成你的女佣非打即骂的!”何念儒对甘泉这个满足他大男人心理的柔弱女人颇有几分宠爱,风雅对他的视之无物,更刺激得他的这几分宠爱变成了十分。他挣扎着坐起来,把甘泉拉开,道:“我还没死,这个家还轮不到你做主!”
风雅冷冷一笑:“你就准备躺在床上做主了?二夫人,哈哈,想着就好玩,你现在是美国国籍,法律上是一夫一妻制,就算你祖籍是中国人,现在中国也是一夫一妻制了,有我这个夫人在,二夫人是个什么东西?”她说着,鄙夷的看了看甘泉,“听说甘小姐也是体面人家的长大的千金小姐,令尊也是正厅级退休干部,算得上高干了,怎么在这方面还不如我一个生长在泰国,你们所谓蛮夷之地的女人。自甘下贱,竟然当个二奶还那么洋洋自得。你的老朋友花映月可是正经的池家女主人,你呢,不仅长得不如人家,医术不如人家,连男人……啧,老男人身边见不得光的二奶,能和年轻英俊的池铭的正牌太太相比吗?”
甘泉闻言,脸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儿。风雅虽然傲慢,说的话却字字刺进了她心里,她握紧了拳,保养良好的指甲深深嵌进了掌心里,良久,她才含泪道:“如果你有我这么喜欢念儒,你……你就知道为什么我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