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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小姨没说错吧,顾西爵这小子可真是深藏不漏啊!绝对杀出重围的一匹超级大黑马!”
华玉琳这喝了几杯酒,兴奋得舌头都差点儿打结了。
“小姨,您少喝点儿。”
“呵呵呵,我高兴啊!小姨这回总算没看走眼,这是个好男人,你要好好把握啊!千万别让别的女人钻了空子。”
“是,小姨,我知道。”妙然知道华玉琳指的是慕容冬儿的事。
隔空,两人仿佛心有灵犀般的接上眼神儿,兹兹的电流在空中传递,小火苗儿在四眸中跳动,甜蜜得能腻死人。
“咳咳,咳咳咳……”
“大姨,您还好吧?”
华玉瑶咳了半天终于引起注意了,她这会自不会去找顾西爵锄头硬碰硬了,妙然这里都是自己人就好找台阶下了。
妙然心善,胸襟宽达,自然不会跟长辈一般计较,也就顺势将之前的不快都揭了过去,并承认说好等搏彩经营权的事一落定,就回华家主持大局。
华玉瑶也顺水推舟,应下了这话,没敢再多停留怕再被人洗刷,便匆匆离去了。
……
这一晚,顾西爵高兴得喝了不少酒,人都有些晕呼了,不得不由妙然扶着回房去。
电梯前,他这又醉熏熏地冲着众人大叫一声,吆喝着还有好东西没拿出来,要给大家献宝,大家都当他喝高了在说胡话,也没当回事儿。
哪知道,顾四爷又从内衣兜里摸出一叠的支票,嘟嚷着,“老婆,一个吻,一张瑞士本票,一千万……嗝,欧元!来,给爷儿香一个。”
“爵,别这样,你醉了啦!”
妙然羞得不行,躲避狼嘴儿。
“哎哎,老婆,别闪啊,那一个吻,十张瑞士本票,人家这个是留给咱们闹洞房时做游戏玩的!来来,你别以为这是假的啊,这可是……今年刚发行的,杠杠的,还有防伪的水印儿……”
顾西爵嚷嚷着,一把抱住香喷喷的人儿猛嘬了一口,乐得见牙不见眼。
妙然这会儿已经见怪不怪了,拿过瑞士本票看了看,还是有些小吃惊。
“爵,你快把东西收好,我们回屋再玩!”
“好,老婆,咱回屋……说好了,爷还要拆包装,你可别想逃了……上,上回那意外我可后悔死了,早知道生米煮成熟饭……”
妙然急忙伸嘴去堵住了老公的嘴巴,干笑着跟众人道了别,迅速按下了电梯扭,隔掉了那一片亮晶晶的暧昧眼神,终于松了大大一口气儿。
楼下,还在微震中的人们半天没挪脚。
华玉琳说,“顾西爵这小子到底有多少身家啊?”
谈光业抚着下巴,“光看他手上的那些本票,至少也还值上个十亿左右欧元吧!”
蒋素清抽冷气,“光业,这……真的假的?”
那身家差不多能挤上港城三十岁富豪前十名了!
而且照他醉酒后居然又闹出这么一手来看,还不知道这背地里藏着多少手呢!
华玉琳啧叹,“咱们家妙然,这嫁得还算风光!”
谈光业立即狠哧一声,“什么叫还算,已经很风光了。华玉琳,你回头去问问华玉瑶,华文轩华文强那两老小子,我女婿这五十八亿的聘礼份量够不够?”
华玉琳立即惊叫,“够,怎么会不够呢!咱们家妙妙,绝对是地地道道的天价新娘,未来一百年都没人能超得过呐!”
就刚才那一叠的瑞士本票,投资三五个海蓝云天都绰绰有余了!那霍家公子什么的都没什么看头了,毕竟,霍子铭也是托着家里的关系做的大总裁,也不可能说贷十亿就给你十亿了。
如此计较,人家顾西爵一出手就扔给老婆五十多个亿,啧啧啧,还用得着比嘛!
……
这个时候,妙然是没有半点儿精力去想什么天价亿万的事儿,她快被喝醉酒发酒疯的男人给折腾坏了。
她深深地怀疑,顾西爵是不是有先天精神分裂症呢?为什么平常看着那么道貌岸然的绅士,醉了之后完全一百八十度大变样,简直让人惊怵?!
“老婆,我口干!”
“等等,我马上给你倒水。”
“不,我不喝水,我要喝……奶……”
“奶?等等,我去厨房……啊,顾西爵你……唔……”
22。洞房时1
午夜时分,华灯璀璨,满城霓彩,映着朗空明月,相对迢迢银河,于繁华人世来说,美妙的时光刚刚开始。
在云染大酒店超大超高速的全落地透明墙幕式观光电梯里,不同以往地黯色一片,顶灯全灭,只余一片盈盈烁烁似星子般的小灯,晃晃悠悠地飘在头顶,散发出柔白莹蓝的光晕。
明明近在眼前的美好容颜,却好似远在天边,朦朦胧胧,不清不楚,似幻似真,瞧得人心儿更似猫抓羽搔,蠢蠢欲动。
男人伸手捧住女人羞涩的脸蛋,凑近了,冰凉的鼻尖擦着鼻尖,划过火辣的脸颊,垂落的发丝后,黑眸亮得逼人,似火撩人,更如电流窜过人身心俱颤。
“老婆,你真美。”
他一启声,磁黯沙哑得仿佛久行沙漠饥渴至极的旅人,灼热的气息缠绕上她,用着一种极为磨人的速度,缓缓地有她又湿又凉又热又冷的肌肤上,推进,扩散,攻城,掠地。
“西爵,你别……我们回屋……”
他根本不给她回旋的机会,一低头擒住她的小嘴儿,大口一包,吞掉了她的犹豫不定,以一种从未有过的狂野姿态,大举进占她的世界。
她无比惊讶地瞪大眼,仍然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是她白日里熟悉的那个翩翩佳公子,她觉得自己似乎不小心打开了潘朵拉的魔盒么?这男人简直就是伪君子,真野狼啊!
“哦,别,别这样……”她整个儿帖上悬空的透明墙幕,就像可爱的小白兔被放到了刺目的手术灯下,他的目光鸷亮如鹰,仿佛已经将她整个扒光。
“哪样?”他的鼻息放肆游走,惹得她直缩脖子,却也躲不过胸口的灼热攻击,“宝贝儿,是这样儿么?还是……这样?”
“都不是啦!你放开我,有点疼。”
他竟然真的松开了钳住她的大手,退开了身,忽然失去那热烫的掩盖,她心里竟然生出一丝小小的失落。
哦,谈妙然,你真的坠落了!
“老婆,你不喜欢我这样?”
他口气一下变得极委屈,可是盯着她的眼眸更加精亮逼人,可惜她正忙着整理凌乱的裙子,没有发现墨色下汹涌的狡诈。
“没,没有啦,你先等等,我们回房后再……继续。”
“可是,老婆,我很喜欢这里。”
突然耳朵被咬,她浑身一颤,抬起头只看到他黑亮的眼底精光一绽,身子蓦地腾空而起,下一瞬间,她只能发出一声尖叫,后背又抵上了冰凉的透明墙幕,整个人被他圈困在胸膛里,屁股坐在了冰凉的合金钢扶手上。
“顾西爵!”
“老婆,你肯定没试过这种‘空震’吧?”
他埋在她颈间吃吃地笑,她惊得胸口一个起伏想推开他,却被他搂得更紧,压在腰后的大掌将她朝他用力一推,密实的曲线在起伏跌宕之中,昭示着那显而易感的**突起,势已昂然。
“你开什么玩笑,这里……这里是公众场合,你们……”她羞得小脸都绯红一片,简直不敢相信刚才的话是从这男人嘴里说出来的,可突然又想到之前在摩天轮上的插曲,有些恍然,“你们酒店……不是安了很多个监视摄像头,你不怕……不怕被人看到?”
唔,小猫还在挣扎啊!
“摄像头?嗯,的确有。”他低下头,状似很认真地思考。
“你快放我下来,万一被看到,你身为总经理的形象就毁了。你不是最重视**的么?”
她推攘着他,扭着身子想脱开这尴尬的禁锢,哪知道这一动就蹭到个危险物体,引来男人沉沉的喘息低吟,吓得她又是一僵。
“你以为他们故意把灯光弄得这么黯,这么黑,是为什么?”
“顾西爵,你根本没醉,是不是?”
她又羞又恼地将埋在胸口的脑袋抓起来,瞪着他黑亮的眼。
他眯着眸子,看她,没有回答。
瞬间静寂的对视,只有沉重压抑的喘息声,一高一低地交缠着,冲撞着,摩擦着……
一双粗砺的大掌撩人地在她光裸的背上,缓缓摩挲,抚上脖颈的曲线,指腹搔上她润湿性感的红唇,分寸之间,尽是惹火。
“老婆,我没醉,我们来做……”
她一把捣住他的嘴,身子往外挣扎,“不,不行,顾西爵,你疯了!”
他却埋在她胸口咕哝,“老婆,这样才刺激,来吧!”
“来,来你个头啦!我不要——”
这么重口啊!
……
叮咚,电梯铃声响,门一开,一个高大的男性身影先摔出了电梯。
电梯里,穿着一袭掉带露背雪白迤地纱裙的新娘子,发鬓凌乱,面颊绯红,眼神迷离,胸口上下起伏着,过于汹涌的弧度仿佛就要撑坏了薄薄的布料,几缕幽黑的发丝湿漉漉地帖在雪白的颈侧,有些狼猾,却,十足性感。
这一幕看在男人幽深的眼底,禁不住收缩了一下。
那片糜丽的景色中布满了他的大作,刚刚被踢出来的郁闷心情也迅速消失。
“老婆,痛……”
妙然还按着电梯,没敢立即出来。
男人突然抱着脑袋俯在地上,发出呕吐似的痛苦声音,连带着一串咳嗽。
妙然本还有些怀疑,但看到他似乎真吐出了什么东西,便心软了,急忙上前扶人。
“老公,我们先回屋,回屋我给你兑点蜂蜜水喝就舒服了。”
男人顺势就歪在她身上,几乎将大半个重量交给她,她咬着牙顶着,终于将男人拖进了房门,哪知刚走了几步,就传来“噼哩啪啦”的爆炸声。
“什么东西?”
她急忙伸手去摸壁灯,只觉得这屋子里黑得太诡异了些,可半天摸不到,搭在她肩头上的沉重呼吸声似乎越来越不安份,直往下移。
“老婆,我渴……”
“等等,我给你倒水。”
半天摸不到壁灯,也管不得那奇怪的爆炸声,妙然扶着男人直往里冲,想着她记忆里的客厅台灯的位置,哪知越往里越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她忍不住抱怨,“西爵,你的人到底在屋里弄了什么啊,怎么什么都看不到,啊——”
状似一直安份的男人突然侧身,绊到她的脚时,庞大的身躯顺势就压了下来,将她压进了一片爆炸声中,她感觉到身下爆掉的东西果然都是些气球,可是……
“老婆,我不喝水,我想……喝奶……”
“奶?等等,我去厨房……啊,顾西爵你……唔……”
女人的挣扎惊呼,被淹没在男人狂浪的吮吻中,本来零落的爆炸声徒然剧烈,似乎也助长了这片黑暗中升腾的**,各种感官敏锐得不可思议。
咝啦一声拉链响,其实根本听不到,可却清晰地感觉到,那层界限正在被人撕破,肆意突进。
“顾西爵,你到底,醉了还是没醉啊?”
妙然喘着气,一把揪住正伏在胸口的脑袋,发现他的脸颊耳朵也烫得惊人。当他抬起头,兀亮的目光仿佛是黑暗中唯一的明灯,散发出温柔噬人却又邪恶挑逗的糜糜之光。
“妙妙,你说呢?”
虽然看不见,可是她脑海里却清楚地跳出男人邪气无比地笑容,跟清醒时真是判若两人。
“那个,我们……”
他一下埋回自己的领土继续耕耘,不满地嘀咕着,“三哥搞的什么鬼,看不到,真麻烦。”
明明叫着麻烦,可他出手却是极准,已经把她几次抢救的裙子剖去了多半,大半个身子凉在空气里。
“西爵,我们能不能……”
不要这么重口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