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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五分钟,我等你们。”
挂掉电话,妙然仍有些惊魂未定。
韩小优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道,“妙然,别担心。刚才我联系上小缘,你家姑娘正跟他在一起呢!约好了马上在大厅门口见。我们快过去吧,别让你老公担心了。”
妙然点点头,隐约之间总觉得有什么事不对劲儿。
……
“哥哥,炸鸡丁好好吃哦,你尝一个嘛!”
“不要,你吃吧!”
韩惜缘很坚决地第三十八次拒绝小肉团的好意,小肉团遭到拒绝后,也不以为意,反而是美滋滋地继续吃肉肉喝可乐,美得一双大眼睛直冒星星泡泡儿。
在小月月心里,“让食”是大人们说的礼貌举动。她做了,说明她很礼貌哦!而大哥哥拒绝了,是体贴心疼她肚肚饿,就像爸爸给妈咪做美味的草莓布丁一样,爸爸从来都不吃,都教妈咪吃光光。
“小月月,你爸爸来了。”
依照刚才电话里跟母亲的约定,韩惜缘立即带着小月月往大厅走,率先碰上了顾西爵。
“顾先……”
韩惜缘刚抬手要打招呼,不料那男人突然冲上前,一把抢过了小肉团,黑着脸看着他的样子好像他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蛋,这感觉让韩惜缘有些不满,漂亮的小脸也跟着沉了下去。
这一大一小就这么死死地对上眼了,一动不动半晌没说话。
“你……”
“你……”
两人同时出声,又打住。
小月月扭扭身子高兴地说,“爸爸,大哥哥今好棒好帅哟,他一个人就把两个坏蛋打跑了,救了小月月,还给小月月买好好吃的炸鸡块可乐。”
这童言童语一落,本来还剑拨弩张的气氛突然就中断了。
顾西爵脸上窜过一抹尴尬,喘了口气,“韩少,谢谢你了。”
“哼,举手之劳。”韩惜缘别过头本不想理人了,但看到小肉球那崇拜的眼神,又忍不住说,“你们大人是怎么看孩子的?居然让她个路痴到处乱跑。这一次算她运气,下一次可没人能保证有这好运了。”
顾西爵非常认真地点了点头,拿帕子给女儿擦了擦油腻腻的小嘴,一颗心算是落回了一小半,道,“韩少说得很对,不知道你们旗下的安保公司有没有经验丰富,适合照顾小孩子的保镖,不管价钱多少我都要,我想雇两名保证我家人的安全。”
韩惜缘诧异地转回了身,看着男人认真的表情,那眼底的父爱和后怕之情,让他极为熟悉。
小月月却娇娇地叫了起来,“爸爸,人家不要保镖,人家只要大哥哥就可以了。刚才你没看到,大哥哥一脚就踢得那个臭狗熊打滚滚儿,好帅好帅,就像,就像超人!”
说着,她左手一举,右手一横,做出个超人的飞行动作,落下两根炸薯条和几滴可乐汁儿在爸爸身上,惹得韩惜缘喷笑起来。
就在他们聊天时,慕容冬儿从楼上下来远远看到这一幕,便悄悄从旁溜了出去,在发现妙然和韩小优来的方向后,立即顺着道儿藏了起来,当人声将近时,她做势慌忙从大厅方向跑出的样子,正好撞上来人。
她掐好的位置非常正,距离顾西爵这方不过百来米,急促的脚步声立即吸引了顾西爵这方的注意,她直冲向谈妙然,故意放大了声音,又急又慌地叫起来:
“妙然,你跑哪里去了?刚才轮到西爵讲演的时候,他看到你不在场,好像还接了一个什么电话,就宣布放弃赌牌竞争,跑出来找你了。你,你怎么跟韩夫人在一起?”
妙然本来不想理会这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可听慕容冬儿一说,心头那抹不安迅速膨胀到最大,惊得她突然失了神。
顾西爵见状,抱着小月月就跑了过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铁姝芹得到小优到场的消息,也离开了会场,出来看到小优跟妙然在一起,便迎了上去。
问,“小优,你来了。”遂对妙然点了点头,也有些惊讶,“顾夫人,刚才顾先生好像没看到你很着急,连竞标都顾不上出来找你了。”
小优笑了笑,叹息道,“芹姐,你不知道刚才有多惊险呢!幸好我和妙妙有缘呐!才……”
小优的话未完,就被慕容冬儿一声低叫打断,道,“妙然,你,你不但认识韩夫人,还认识乔夫人吗?我刚才听大厅里人说,他们黑龙组想要夺到赌牌对西爵出手。她们俩……”
慕容冬儿声音极大,加上大厅的扩音效果更是一流,让半径五十米距离的人都能将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小优这一听,登时就火了,五年前的事她记得很清楚,这个慕容冬儿给她留下的印象非常糟糕,简直就是个标准和小三儿,当即沉下脸冷声喝道,“慕容冬儿,你什么意思?你是指我和芹姐联手起来,故意拖住妙然,用来威胁顾西爵放弃赌牌吗?”
慕容冬儿立即收敛了气势,吓得惊慌失措下往后退,一副柔弱无助相辩解,“我,我没有这样说。我只是说……”
韩小优已经看到了跑来的儿子,冷笑一声,“你倒是挺会挑时间地点,挺会走场的啊!主角都到齐了,故意跑出来给咱们唱大戏呢!”
慕容冬儿心下一沉,她真没想到,这个韩小优的眼光那么利,竟然一眼就瞧出问题来。以前她仅是听说过韩小优的那些事迹,从来不以为然。因为,她认识同样有点儿黑色背景的谈妙然后,谈妙然轻易就被她算计了。她觉得与谈妙然交好的黑龙组大小姐也不过虚有其名,多半都是被家族势力保护得极好的平庸之辈罢了,碰上他慕容冬儿,一样认栽。
可眼前的事实,韩小优咄咄逼人的气势,尖锐冷戾的嘲讽,一针见血的责问,让她有些害怕招架不住了。
“妙然。”
顾西爵的声音出现,慕容冬儿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转身泣叫一声“西爵”,就扑进了男人怀中。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妙然本欲踏出的步子,僵在了原处。
一时间她心中百味杂陈,刚才慕容冬儿的话,他应该都听到了吧?他竟然因为这桩意外,就那么干脆地放弃了赌牌,出来寻她们母女么?
现在他听到那些话,会不会误会她?
赌牌是不是已经成别人的了?
她该怎么跟他解释,刚才为什么没有在电话里就直接将事情真相告诉他?!
18。赌牌竞标5
想得越多,心就越沉。
妙然脑海里更多闪现的都是顾西爵在赌牌发放之前,经常为了应酬,喝得醉熏熏地回家,满脸的疲色。有时候跟她说不了两句话,就睡着了,让她很心疼。
那天和大哥大嫂见面后,她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么固执,明明有那么好一条捷径可走,偏偏要凭实力,劳心费神地自己去拼去夺去抢,也不屑靠关系。
她才终于了解,他的自尊心该有多强啊!
现在却因为这出乌龙的“绑架”事件,让他多年的努力,付出的心血,眨眼就化为泡影,而这一切不过是因为她嫁给了他。
嫁前他们签定《婚姻契约书》时,她还信誓旦旦地宣称一定会帮他拿到赌牌的,现在却因为自己让一切前功尽弃。
就算这一切都是意外,就算他肯原谅她,不责怪她,她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
妙然看着顾西爵被慕容冬儿拦住,张开了口,却发不出声,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妙然——”
顾西爵却仿佛根本没看到扑进怀里的慕容冬儿,一把将人推开,同时把小月月送给了刚好跑来的华冉枫,冲上前就将妙然抱进了怀里,神色中都是满满的担忧和后怕。
这一举动,无疑是一记最强劲的巴掌,狠狠甩在了慕容冬儿的脸上,让她踉跄了两步,差点摔倒,幸亏汪家豪及时出现扶了她一把。
顾西爵抚抚妙然的脸,将她从头到尾都打量了一遍,似乎确定了没有什么大伤处,连忙掏手帕要给她发脸,才发现帕子刚才给女儿擦小嘴用掉了,回头抓过华冉枫就要扯对方的帕子。
|5|“喂喂,我的姑爷唉,你干嘛!”
|1|“手帕!”
|7|“啊,那玩艺儿,我从来不戴。”
|z|“你算男人嘛,居然连帕子都不带,脏死了。”
|小|华冉枫被这一顿吼,震得呆呆地僵在了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只飘过那句“你算男人嘛”,无法理解这不带帕子跟“算不算男人”有什么联系啊。
|说|他怀里的小月月咬着薯条儿咯咯直笑。
|网|汪家豪神色复杂地将自己的手帕掏了出来,递出去,顾西爵接过后连看也没及看是谁,只说了声谢谢。
慕容冬儿万般不甘,想要上前,就被汪家豪死死拉住,在她耳边沉声说了一句什么话,便吓得她僵住了动作,脸色扭曲地站在原地,仍不肯离开。
顾西爵一边给妙然擦脸,一边着急地问,“刚才发生什么事了?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儿?”
“刚才……”
他声音突然一沉,严肃得可怕,“谈妙然,说实话!这些伤,到底是哪来的?你要敢说什么不小心自己拌倒擦到的,信不信回头我打你屁股。像教训小月月一样。”
几声“噗嗤”从四周响起。
被点到名的小朋友都吓得捂住了小嘴。
“西爵,对不起。”
妙然却立即哽咽了,只觉得愧疚快要将自己整个人淹没,偏偏又因为男人脱口而出的一句句话,甜蜜得心直发酸,一时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刚才发生的一切,就落下两滴泪来。
这一落泪,就像是触动了什么开关,吓得男人顿时乱了手脚,刚刚绷起的脸立即就软了下去,无奈地直叹气,将女人抱进怀里低声哄。
“哎,你哭什么。我,我不过就是问问。反正大家现在都没事儿就好,可你好歹也该让我知道到底是谁欺负了你,这仇要不报,我就不是男人。唉,妙妙,你是不是伤到内脏了,得,咱不在这儿废话,赶紧到医院瞧瞧。这前你的伤还没好全,万一要落下个……”
男人又不自觉地唠叨起来,搂着女人就要走。
看得众人即惊又奇,还有些啼笑皆非。
妙然当然不能让男人就此离开,看到父亲都出来了,急忙拉住男人。
“西爵,现在不行啊!”
“怎么不行?天大的事儿也没你的身体健康重要。”
这话说得可爷们儿了,听得周围的女人们都是各种羡慕妒嫉恨啊!
被汪家豪拦住的慕容冬儿几乎快捏碎了自己的小手包,一双大眼中尽是恶毒不甘之色。
“可是……”妙然刚要开口,就被另一道威力十足的声音截了过去。
“顾小四,你还不能走。赌牌竞标大会还没完,你现在给我上去继续你未完的讲演。”
屠军的身影出现时,众人仿佛被摩西分开的红海水,自动让出了一条道。他单手插在裤兜里,只是一个简单闲适的立姿,却给人极为严肃的感觉,他所说的话仿佛字字千钧,让人不得不信服。
“大哥,你不是说真的吧?刚才我明明……”
“赌牌发放不是你一个人可以决定的事,距离中场休息结束,你还有五分钟时间。快做准备吧!”
屠军看了看手上的腕表,韩小优发现那款型竟然跟妙然身上的那一块几乎一模一样,只不过屠军手上的表形更大,纯男士化一些。
“这位先生说得很对,”韩小优率先站了出来,对妙然说,“不过在此之前,我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些事。当然,五分钟时间足够了。”
韩小优和韩希宸对看一眼,转身看向一旁正想从汪家豪手里挣出的慕容冬儿,沉声喝问,“慕容小姐,刚才你说我和姝芹姐姐联手耽搁妙然,害得顾先生主动放弃了赌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