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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妙然好像有去过几次港城。
之前华冉枫告诉他,这两人从七岁大就相识,真正的青梅竹马。并提醒他,韩希宸邀请他们一家,全是看在妻子韩小优面子上,否则,就连他的小叔顾君尧都不能入这位黑道魁首的眼,哪轮得到他们这些“小一辈”的人。
而铁姝芹果断地放弃赌牌一事,似乎也有韩小优的关系在里面。听说铁姝芹将这位当家主母当亲妹妹一般爱护,两人关系也不一般。不过,在他看来,铁姝芹大概是已经得到关于他的个人背景资料,屠军也跟他透露的意思,这一次不会像当然让澳门那方任港城人完全独立操作,绝不会让有黑龙组背景的铁家人获得赌牌。毕竟,港城背靠大陆腹地,不若澳门地处海岛之外,深受殖民影响。
铁姝芹如此大方让出赌牌,倒也有几分与他交好、向他背后的势力组织示好的意向。
哼,他对此倒不甚在意。只不过,在港城这里混饭吃,到底还是要处好黑白两道的关系,就算不为友,至少不能跟黑龙组成敌。如今有了妙然的这层姐妹关系,所有问题都解决了。
他不禁抚抚下巴,想起三哥南宫帝司在他注册结婚那晚说的话,现在觉得真的一语成谶,这个傻女人真是自己修了十年的福才能碰到的宝贝呵!
“爸爸,爸爸——”
一声门响,娇娇的声音就从主卧的浴室里一路跑了出来。
“小月月,等等,你还没穿衣服,不准乱跑。”
“哈哈哈,爸爸看,我和妈妈都是白雪公主。”
顾西爵一回身,就看到一个小雪球还顶着满头的泡泡就滚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个大大的像皮水晶球。
他刚要弯身将小人儿拦住,眼光就立即被跟着跑来的大号“白雪公主”粘住了,女人似乎也出来得很急,只在身上围了圈儿大白毛巾,头上也跟女儿一样揉着白泡泡。
他这动作一僵,小家伙就躲到了他身后,冲着妈妈直叫“白雪公主”,将满头的泡泡直往爸爸的西装裤腿上蹭。
妙然一看到站在落地窗边的男人,吓了一跳,迟到的羞涩让她局促得不得了,觉得身上的大毛巾根本什么都没掩住,懊恼不矣,根本不敢看男人的表情。
“小月月,你又皮,再闹下去,待会儿晚宴就不带你去了,你就只能在屋里睡觉,见不到你的小哥哥了。”
“才不会,才不会呢!爸爸会带我去王子的晚会。”
“不听话的孩子,哪里也别想去。爵,快帮我逮住她!”
顾西爵“哦”了一声,但是却没立即动作,小家伙尖叫一声,转身就跳上了沙发哇哇直叫,这满身的泡泡洒得满屋,身上那块小毛巾就落了地。
“羞羞脸,月月的光屁屁都露出来了,要给小缘哥哥看看,一定会笑死小月月,今晚一定找别的漂亮妹妹跳舞,不请小月月这个光屁屁。”
妙然呵呵笑着,冲上前抓起那块毛巾,满口取笑,另一只手伸去就要抓小家伙,小家伙一双贼眼瞅着后面的爸爸,突然一缩身子就从沙上钻下来,绕过妙然时,故意扯了把妙然的大毛巾,妙然一只手上还抓着她的毛巾,另一只手勉强护着自己同,这一攥,就中招了。
“呀,你这个小调皮鬼。”
“啊,爸爸,救命——”
“救你个鬼哦,你这个小坏……啊!”
她刚刚抓着小肉球,身上蓦然一松,大白毛巾坠了地,顿时满室的春光弥漫,气温攀升,心跳和喉头滚动的速度突然增加。
妙然顿觉全身都沸腾了一般,急忙俯身去拣大毛巾,可她还没有直起身,就被一道浓重的阴影罩住,下一秒就撞进了一个充满古龙水香味的胸膛里,被紧紧抱着动弹不得了。
“妙妙,你是故意的么?”
她抬起头,对上一双暗焰炽燃的眸子,只觉得喉头都是一紧,仿佛被灼了一般说不出话来,呼吸都热了起来。
“我,我没……”
气息瞬间就被吞噬掉,这一吻来得又猛又狠,没有间隙,仿佛男人想立即将她吞进腹中,侵略极端彻底。
“宝贝儿,我想,我真的等不及了。”怀中香软滑腻的身子简直像毒一品,让他一沾上就戒不掉,只想直接溺死在里面。
她好不容易挤出手推攘,却被顺势拉过了肩头绕上男人的颈背,所有的空隙都被填满,感官刺激得教她心跳都快从口里蹦出来,偏偏出口的拒绝更像在邀情,“不,不行,小月月还在……哦——”
突然视野变高,目光在周下一晃,刚才那调皮的小捣蛋鬼早已经不知去踪,一低头,眼下浑身欲伙的男人猛如出闸的野兽,背后一片冰冷夜色满天星光闪烁,身前却如置火山熔口舔食全身。
“妙妙……”
“唔,爵,宴,宴会……”
“让这些该死的东西都见鬼去!”
“可,可是大哥说……呜……”
她抑不住地倒抽口气,感觉连脚趾头儿都卷了起来,十指却控制不住地紧紧揪住了胸口的头颅。
“不管谁说,我现在只想要你!”
“可,可是……”
她喘息着还想找什么理由,却只觉得意识很难再聚集起来,滚烫的火焰正在吞噬她的核心灵魂。
他突然抬头,俊脸紧绷着,让人清楚地看到那压抑的欲忘,吓得她又惊又慌又羞又乱,不知所措,他的声音更沙哑得让人浑身都酥软了。
“妙妙,你……家亲戚不会又来了吧?”
“咳,哪有……啊!”
他突然矮下去一大截,她差点儿就要滑下去,却被他举得更高,超过了那个可耻的高度,他仰视着未着寸缕的她,这个角度实在是太羞人了。
可是他却笑得妖魅无比,坏坏地伸出舌头,“既然没有,那咱们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爵——”
就在两人准备突破最后一道障碍时,跑掉的小家伙突然就跑了回来,手里还拿着爸爸的电话,里面传来屠军很重的咳嗽声,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免提被开了出来,“小四,弟妹,今晚的宴会很重要,你们……最好不要迟到。有什么重要的事,稍稍推后点吧!至少你们得待满两个小时,之后随你们怎么安排了。”
稍稍默了一下下,貌似又忍不住多说了一句,“那个……有孩子在,做大人的最好注意一下影响,别做些不合时宜的示范。好了,就这样!”
咔嚓,电话一下被挂掉。
四只欲求不满的目光齐齐射向光溜溜笑得很狡默的小家伙。
爸爸火了,“小月月,未来一周你都别想吃草莓布丁了。”
上前抄起小肉球,直接扔回了浴室。
妈妈迅速拣起大毛巾将自己包起,可惜掩不去胸口一片刺目的草莓印儿。
嗯,这草莓都已经提前预种在身上了啊~!
……
去宴会的路上,司机负责开车,车上气氛有些僵硬。
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大小美人儿坐在宽敞的后位,玩弄着车里的各种超豪华的配置,不亦乐乎。
而做为男主人的顾西爵却不在其列,而坐到了前面副驾驶位,俊脸依然紧绷,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妙然在心里叹气,心想孩子的问题似乎应该解决一下了,不然每次都被打断,这样对男人的身体可不太好啊,还可能影响到亲子关系的正常发展。
如此想着,她考虑是不是应该请个更专业的保姆了。之前只想着孩子还小,想自己带着最好,不过眼前,也不能有了女儿就忘了爹。
下车时,顾西爵仍然绅士地为两个女人开了门,妙然立即挽住男人的胳膊,给女儿打了个眼色,小家伙立即爬上了爸爸的手臂,乖乖地认了错。
当他们一家人一出场在饭店门口的红地毯上,四下的镁光灯和记者们可谓是闻着甜腥儿的鲨鱼全涌了上来。
顾西爵满身的郁愤也总算被女儿甜软的吻给打消了,终于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拿出了男主人的威严,游刃有余地应对周遭的记者提问。
有记者提问,“顾先生,您之前说过要发布你们正式的婚礼日期,现在该给大家透个准信了吧?”
竞标结束时,由于顾西爵之前突然离场的意外,先和组织方进行了私下的交流而错过了。现在,这群嗅觉敏锐的记者们可绝不会放过如此大好机会了。
顾西爵自然乐意得不得了,将妻儿亲密揽抱着说道,“预计最快一个月之内完婚。至于具体时间,家中长辈都是很传统的人,还需要请专人卜算黄道吉日,即时日期定下,一定第一时间告知各位。”
又是这样模棱两可的答案,顿时让记者们十分不满,这位顾总经理重视个人隐私的习惯几乎成了一种本能,明明已经说注册,偏偏又将具体婚期一再打了烟幕弹。
顾西爵可管不着狗仔队们的不满,高高兴兴地抱着心爱的女人们,进了宴会厅。
将孩子托给了谈光业后,顾西爵立即拉着妙然到阳台上。
“爵,什么事一定要到这里说呀?”
“妙妙,这地方比较隐蔽。”
她一惊,“你不会想在这里……”
他唇角一斜,底上她的额头,“你的思维速度已经超过为夫我了。”
她立即别开脸,“胡说什么呢!”
掩饰性地喝着他刚刚过来时从侍者手里拿过的果汁。
他捧过她的脸,啄了下她的唇角,正色道,“妙妙,这件事我觉得应该先跟你解释一下。”
“什么事?”她有些讶异。
他眸色变深,“之前注册后,我一直没有正面发布婚讯。”
她静静地看着他,但握着杯子的手指却不自觉地紧了紧,他伸臂揽住她,轻音更柔了几分,“对不起。”
“为什么这么说?你已经在竞标会上告诉大家了。”
“因为当时我的确是故意隐瞒不说,想要在竞标会上透露出来,一鸣惊人。这都是出于……咳,商业价值的考量。对不起,我没有……”
“爵,其实……”
她俯首吻了了吻他,想到这么骄傲的一个男人要这样认错的确真不容易啊!况且之前两人还是以“契约婚姻”的形式开始,也不怪他会有此自私的考量。
“妙妙,”他认真地看着她,眼底都是歉意和心疼,更多想的是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伤害她而内疚不矣,“你……让我说完。当时决定时,我的确,有些习惯性地以自己的思维来考虑这件事的最大收益效果,而没有考虑你的感受。让你受委屈了!”
她这时明白了,他其实是不太习惯在公众面前暴露自己的感受和想法,特别注重自己的私隐,或者说,他其实是个相当害羞的男人。呵,此时,他的模样看起来就像个做错事的羞涩小男孩,让她忍俊不禁。
“嗯,我明白。”
“还有,我也应该在征求你的同意,再确定婚期。所以,之前我一个人在媒体前说的话,你也别往心里去。具体婚期,由你说了算。或许,还得问问咱爸。”
“爵,还有你父母呢!”
她伸手揽住他,轻轻抚过他的背,帮助他放松,他感觉到女人独有的温柔,终于觉得不那么尴尬了。
她微笑,宽宏大量得让人心生舒畅,“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而且,我很想知道,你从小的生长环境是什么样的?”
那就必然涉及到处长大人顾小叔所说的那个男人离开了整十年的“家”,她想,这个时候提这问题,时机应该不算太坏吧!
不过,顾西爵面上还是僵了一僵,虽然只有一瞬间,女人还是感觉到了。
“你说的对。咱们先把日子定下来,我就安排时间……带你回家。”
“嗯,咱们说好了。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她笑着拉起他的小手指,摇了摇,笑容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