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不说话,在电话里一个劲儿的哭,让他以为是打错了。
刚要挂断,那边传来苏菲儿虚弱的声音:“非然,这下你满意了吗?我再也不能生育了,我再也不能做妈妈了,你满意了吗?”
方非然听到是苏菲儿的声音,脸上立刻涌起嫌恶的表情:“苏菲儿,像你这种女人,早就不应该拥有做母亲的权利了,你的孩子一定会为拥有你这样的母亲而感到耻辱。”
听了方非然的话,苏菲儿一阵大笑,好像被他一句话骂到疯癫了,方非然没时间听他发疯,将电话挂断了。
正在医院陪伴苏菲儿的苏梦儿看到姐姐的样子,本想拿过电话来骂他,可是听筒已然传来一阵忙音,害她愤怒地将电话放在一旁的桌上,拿出自己的电话打给了肖林。
电话刚一接通,苏梦儿就哭哭啼啼起来:“林,你要帮我出气……”
肖林一直把苏梦儿当作手心里的宝儿一样宠爱,他以为,苏梦儿爱他爱到可以不要命,没有他,苏梦儿就没法活下去,所以,他对苏梦儿是付出真心的。
一听到被他捧在手心里的宝儿哭得这么伤心,肖林立刻火了,肖林可不是Jay,虽然他早已不在道上混,改经商,却依旧不是个善类,是个黑白通吃的主儿。
“MD,敢欺负我的女人,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苏梦儿完全能够感觉到电话里面肖林的怒火,便哭得更凶,继续煽风点火。
“林,姐姐被方非然折磨到再也不能生育,他还要将我们家全家倾家荡产,要将我们姐妹置于死地,你说他还算人吗?我姐姐怎么说也做了他五年的未婚妻,难道真的及不上那个狐狸精的三言两语吗?”苏梦儿轻而易举地将矛头指向慕笙歌,除掉方非然可能有些困难,但是除掉慕笙歌却并不是那么难。
“将你们姐妹俩置于死地?他敢!梦儿,你等着,我现在就去给你姐姐报仇!”肖林呼吸急促,看来气得不轻。
“林,还是你对我们姐妹俩最好,你要小心啊,那个女人狡猾的很,更何况还有方非然这座靠山……”
“梦儿,你放心,不过是除掉一个女人而已,对我来说那只是易如反掌的事。”
“嗯,我等你的好消息,林!”说着,苏梦儿在电话里还吻了一下肖林。
挂断电话,苏梦儿对苏菲儿说:“姐,你就瞧好吧,等着看那个女人是怎么死的。”说着,苏梦儿的脸上露出了妖冶的笑意。
当晚,因为肖林忙着安排部署帮她报仇,便没有来找她,她一个人百无聊赖,跑到常去的夜店去玩,不出意外,她果然遇见了许诺文。
他像往常一样,躲在角落里喝闷酒,一瓶接着一瓶地喝。苏梦儿远远地看着他,等到他喝得差不多了,才去走近他,坐在他身畔。
“诺文,你喝太多了,不要再喝了。”她知道,许诺文只有在喝醉了以后才会对她稍微热情一些,若是清醒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多与她说一句话的。
自从许诺文跟她解除婚约之后,其实苏梦儿一直都没有从失去他的阴影中走出来,她很想念他,他的温柔,他的呵护,一切一切她都无法忘怀,即使跟肖林在一起,她的心里一直念着许诺文,从未变过,这也是她一直都没有把许诺文家那串钥匙丢弃的原因。
然而,许诺文也没有同她要回,并且也没有换门锁,这便让苏梦儿一直存在着幻想,希望有一天,许诺文能够回心转意。
“笙歌,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啊笙歌!”许诺文早就醉了,此时全然已经把苏梦儿看作是慕笙歌了,听着这个名字,让苏梦儿格外的厌恶。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买醉,一直都把不同的女人当作是慕笙歌,可是那些女人听到他喊别的女人的名字时,全都立刻退避三舍,毕竟,纵容是One night love,谁愿意跟一个把自己当替身的男人一起浪漫呢?
“你醉了,诺文,我送你回去吧!”苏梦儿的眼中充满了仇恨和报复,今晚,她要让许诺文知道,他一直心心念念的别的女人,却跟她苏梦儿共度良宵。
将他送回家,苏梦儿直接将他拖到了浴室,一切都是顺理成章,两人在浴室经过了一场火热痴缠之后,苏梦儿足魇地抱着许诺文的身子泡在浴缸里,眯着眼,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狐狸。
跟许诺文在一起已经很久了,他的每一次都让苏梦儿满足,平日里虽然他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可是这方面还是很厉害的,虽然那时,苏梦儿还有别的男人,但跟他在一起就是她最快乐的时光。
而现在,他依旧英勇不解当年,至少,让她很满意。不像跟肖林在一起,每次都不让她吃饱,害得她总是欲求不满,又不敢随意找别的男人,怕染上跟她姐姐一样的病,可就难看了。
“笙歌,我好喜欢你,笙歌,我还想要……”
许诺文说着,便要去吻苏梦儿,这下真的把苏梦儿惹火了,她立刻挣脱他的怀抱,就在许诺文云里雾里不知所以的时候,她打开花洒,在许诺文的脸上狠狠地冲了几秒凉水,冲他喊道:“许诺文,你看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酒立刻醒了大半,许诺文定睛一看,怎么回是苏梦儿?他明明记得刚刚是在跟慕笙歌在一起……
他揉了揉眼睛,将脸上的水滴擦干,再次将眼前的女人看清,真的是苏梦儿,这是怎么回事?
“许诺文,你可真可悲,你一直以为喝醉以后碰的女人是慕笙歌,可是,其实两次都是我!是我!”苏梦儿几乎是吼出来的,她颤抖着身子,眼泪顿时流了下来。
这下,许诺文的酒全醒了,原来上次他喝醉之后,跟他缠绵的女人不是慕笙歌,而是她?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我不相信,那晚明明是笙歌送我回来的,我后来还打电话确认过,怎么可能是你?”许诺文也从浴缸中跳了出来,走向瘫坐在地上是苏梦儿,握着她的肩膀,急切地想要从她的口中听到他想要的答案。
苏梦儿缓缓抬头,猛然上前攀住许诺文的脖子,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最让她意外的是,许诺文竟然回应他了,就在他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苏梦儿之后,他回应了,这让苏梦儿简直受到了莫大的鼓舞。
许诺文之所以回应他,是因为他又看到这个女人楚楚可怜的目光,让他心软了,原来这个女人直到现在都惦记着他,让他有些受宠若惊。被他一直追求的女人冷落多时,他早已有些饥不择食,更何况他对苏梦儿的功夫知根知底,既然她今晚白送上门来,索性来个一不做二不休。
“诺文,你终于想起我的好了是吗?诺文……”苏梦儿用身体紧紧缠着许诺文,不给他任何反悔的机会,疯了一样想要勾起他的兴趣。
许诺文来者不拒,这个女人越是在他身上疯,他便越是兴奋,两人一拍即合,又经过了一场酣畅淋漓。
一切都结束之后,卧室内,许诺文搂着苏梦儿的身体,不解地问道:“梦儿,为什么那晚你说,跟我爱一起的女人是你,而不是……她!”许诺文知道苏梦儿反感慕笙歌的名字,故意避开了。
苏梦儿嫣然一笑,感觉到许诺文的贴心,让她心里十分舒服。她用一根手指在许诺文的胸前画着圈,笑道:“那晚,其实我看到你在喝酒,很担心你,我知道你不想看到我,所以就躲得远远的。”
“梦儿,如果我没记错,你那时才刚刚没了孩子,怎么会跑去夜店?”许诺文问道。
“诺文,没有了你,我当时根本就不想活下去了,就想醉生梦死了却此生……”苏梦儿说着,又眼泪汪汪起来。
“梦儿,你别哭,都是我不好!”许诺文最怕她的眼泪,她这么一哭,许诺文的心更是软的一塌糊涂,把她曾经的不好全都忘得一干二净。
“不,诺文,是我不好,那晚我跟着慕笙歌来的你家,远远的看着她扶着你进门,你知道我当时心有多痛吗?是我将你们在一起的照片发给了方非然,没想到他来得还挺快,没多一会儿就把慕笙歌接走了,我便用钥匙打开了你家的门,看到你,我就情不自禁的跟你……”苏梦儿说到这里,脸红了起来。
“所以,那晚浴室里面的内衣,是你的?”许诺文惊讶道。
“是的……是我忘在这里的……”
那时她的身体状况根本不适合承鱼水之欢,可是本来怀孕的时候,许诺文就一直不碰他,让她忍了那么久,她早已按捺不住想要跟他疯狂的冲动了。因为身体还没有恢复,所以没用正常的部位,到是让她发现了新奇的玩法,更是刺激无比。
得知那晚的情形,许诺文感慨万千,早知道是苏梦儿,他便也不再纠结慕笙歌的事,也不至于他后来陷在里面一直走不出来。这段日子,他一直以为是那晚跟慕笙歌共度良宵,连做梦都是跟她在一起,可是每天醒来的时候,发现是个梦,一场空。
此时,怀中搂着苏梦儿的身子,自从他们解除婚约之后,他们便再没这样好好讲过话,今晚,她主动送上门,不能就这么简单就放过她。他忽然又来了兴致,非要把那晚的整个过程,再让苏梦儿演示一遍。苏梦儿虽然脸红,可是他提出来了,让她的心里也痒痒,索性她也想重温一下那晚的感觉,便无怨无悔地来了一次全套服务。
两人疲惫了一整夜,以至于第二天一整天苏梦儿都留在了许诺文家,甚至之后的一段时间,两人都没有离开过,除了吃饭睡觉,便是在一起乱来,像两只不知疲倦的饿狼。她们用这种变态的方式填补着对方的空虚寂寞,还自得其乐,全然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自从那次酒会过后,许诺文已经开始堕落了,公司也不管,整日酗酒,如今又多了一条,跟苏梦儿成日在家里鬼混,他的公司早已危危可及。
说来也奇怪,肖林自从那天之后,便没有再找过苏梦儿,而她每天跟许诺文缠绵,也顾不得肖林联不联系她,帮苏菲儿报不报仇,根本没时间去想。
那天,两人正在进行新一轮餐后大战,巅峰时刻马上就要到来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突然闯了进来,打扰了他们的兴头。
肖林在卧室找到这对男女的时候,正巧看到苏梦儿未着半缕地坐在许诺文身上,卖力地扭动,口中还不停喊着羞人的声音,他的双眼立刻变得猩红起来,红得简直快要滴出血来。
“你这贱人,我在外面给你卖命,你竟然在这跟别的男人鬼混?”肖林不顾某部位还连在一起的两个人,将苏梦儿从床上拽到了地上,让她摔得不轻。
苏梦儿不住地在地上呻吟,心里更多的是害怕。
“你是什么人,敢私闯民宅,信不信我报警?”许诺文看到苏梦儿狼狈的样子,一下急了,用被子将自己的身体裹住,便要去拿电话。
这时,肖林拿出了刀,比在许诺文的脖子上,怒吼道:“你敢报警,我就一枪打死你!”
☆、094 在家相夫教子不好吗?
这天,方非然早早的回家,找遍了整栋房子也没有找到那对母子。害他心竟然有些慌。好在他记得慕笙歌喜欢晒太阳,曾经无数次他回来,都发现她在后院里懒洋洋的晒太阳,便找了过去,他们果然在那里。
慕笙歌在家已经休息了快一个月了,好在有淘淘的陪伴,否则她真的要憋出病了,每天生活在埋怨和不理解中,让她有些心浮气躁,却又不能对淘淘一个小孩子倾诉。
看到方非然回来了,淘淘立刻跳下躺椅,给他让座位。还朝他挤眉弄眼,一副“有话跟你说”的表情,道:“Allen,你先跟妈咪聊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