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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淘淘这么一说,坐在一旁的两个女人立刻笑了起来,让肖林好没面子,连忙朝淘淘瞪眼。
“笙歌,你这里有没有苹果醋或者能解酒的饮料?”肖林故作担心地问道。
“没有,肖大哥,你喝多了吗?”慕笙歌连忙敛了笑,一本正经地问道。
“不是,是方总,他大概心情不太好,喝了不少,我拦都拦不住,唉……”说着,肖林一声叹息,绝对是实力派演技。
“方大哥喝多了?笙歌,你快去看看方大哥吧!”唐景妍推了推慕笙歌。
“不去!”慕笙歌倔强地故意扭头,不理他们。
“笙歌,难道你要我去照顾方大哥吗?好像不太好吧?”唐景妍给淘淘使了个眼色,故意道。
“妍妍阿姨,妈咪不想去,你就不要勉强她了,还是你去照顾Allen吧,肖叔叔一个大男人肯定照顾不好他。”淘淘朝唐景妍眨了眨眼,跟着她一唱一和,配合默契。
虽然淘淘知道了一些妈咪和Allen之间的过往,但他们从前认识,本就在他意料之中,况且,他的猜测恐怕也不只是这些而已。所以,他心里有主意,他的初衷不会因为一些事情而轻易改变,这也是淘淘的小个性和小倔强,他觉得自己这种个性还是蛮可爱的。
“好吧,那我……”
没等唐景妍把后面的话说完,慕笙歌连忙道:“算了,我去看看那个死鬼!”说着,便匆匆忙忙地出了门,去了隔壁。
剩下客厅里的三人默契地相视而笑,淘淘大方地道:“肖叔叔,今晚你就住在这里吧,我可以把床让给你一半哦!”
肖林笑了笑:“不必了,我睡沙发。”
慕笙歌行色匆匆地推门走进隔壁肖林的那间公寓,就看到方非然颀长的身子正趴在沙发上作呕,她连忙上前,一边帮他顺背,一边没好气地道:“我看你真是不要命了,不知道自己刚刚才胃出血痊愈吗?”
方非然呕了半天也没吐出东西来,干脆趴在沙发上装死。
慕笙歌见他半天没动静,连忙把他费力地扶起来,将他往卧室里面送。
谁知,刚把他的胳膊架在脖子上,这个男人整个身体的力量全都朝她压了过来,瞬间,两人一起又倒在了沙发上。
“喂,你这酒鬼,快起来,你想压死我吗?”慕笙歌一边用小粉拳捶他,一边嘟着嘴抗议着,那样子格外娇羞可爱。
方非然眯着眼,故意蹭到她的脖颈,轻轻道:“不要,我就要这样抱着你,永远不放开你。”
“不用永远,只需几分钟,我就跟你永别了。”慕笙歌吃力地道,没有放弃推开他的机会。
大概是真的让她不舒服了,方非然翻了个身,顺势将头埋在了她的胸口,她身上馨香的味道立刻萦绕在他的鼻尖,禁锢着他的大脑。她的身子软软地,抱着很舒服,尤其是他头靠着的地方,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喂,想睡觉去卧室睡!”慕笙歌捶了捶他的后背,见他根本没有反应,气得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胸膛剧烈起伏。
方非然故意装睡,此时,他环着慕笙歌的腰身,她也逃不掉,想推他,又推不动,这个姿势,又方便他吃豆腐,让他不由悄悄勾起了唇。
“方非然,你都不懂得爱惜自己的身体吗?还是,你觉得如果你倒下,住进了医院,会有谁会陪在你的病床前照顾你呢?”慕笙歌以为他睡着了,幽幽地自言自语,“真不知道我上辈子欠了你什么,要你这辈子咬着我不放。”
周围一片寂静,方非然感受着慕笙歌震荡的胸腔,还有那有节奏的心跳,忽然好像维持这个姿势再多一些时间。
可是,在听她说完这几句话,他沉默了半响,突然开口道:“让我告诉你,什么才叫做咬着你不放。”
说完,他突然抬头,坐直了身子,笑意阑珊地拥过慕笙歌的身子,望着她惊异的双眸,就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吻住了她的唇,灵巧地侵入了她的口腔里。
慕笙歌大惊,在触碰到他舌尖的那一刻,身体猛然一颤,被方非然抱得更紧。他的大手揉着她的身体,在她的唇瓣上轻咬,玩弄的不亦乐乎。
她的双手一直没有放弃对他的推拒,她没大力一分,方非然就抱得更紧一些,生怕她逃跑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慕笙歌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不知是没了力气还是放弃了,任他在自己的唇上胡作非为。
左右都是跑不了的,再做无谓的挣扎也只是白费力气。
“笙歌,笙歌……”最后,方非然的唇移向她的耳根,轻轻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微哑的声音格外性感,每叫一声,她的身体就颤抖一下,他却一直在一声声地唤她,最后,让她的身体不可遏制地颤抖起来,好像是快乐,又像是紧张。
“方非然,你不要这么对我,我……”拒绝的话刚一出口就被方非然堵住了小嘴,他不想听,不准她说出口。
新一轮的湿吻袭来,却不似往日那般霸道汹涌,他轻柔地含着她的唇瓣,细细地磨,那感觉格外撩人心弦。
“笙歌,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他的声音如魔咒一般牵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让她的身体渐渐化作一汪春水,乖乖瘫软在他的怀中,柔软地缩成一团,像一只小猫。
“你这又是何苦呢?方非然,在这样下去,只会让我们继续彼此折磨,我们谁都不会好过。”慕笙歌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是一声叹息。
“我不管,我这辈子都不会放手,你死心吧!”话一出口,方非然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老毛病又犯了,想了想肖林的忠告,连忙改口:“以后我都不会再折磨你了,笙歌。”
本以为让他对慕笙歌说一句软话会很难,可是当话出口以后,方非然发现,其实也没什么。
慕笙歌心里一阵起疑,看来今天方非然真的喝醉了,竟然能是说出这样柔软的话,可是,真的以后都不会了吗?别明早一醒来就全然忘记了吧?
左右他今天喝了酒,慕笙歌决定不跟一个酒鬼一般计较。她从他怀中挣扎出来,面无表情地道:“你好好休息,很晚了,我让肖大哥过来照顾你。”
“不要走……”
慕笙歌刚走出几步,方非然突然从身后扑了过来,紧紧抱住了她,声音从她的脑后飘来,竟然蛊惑了她的心。
“不要走,笙歌,我很乖,你不在的这段日子,我都是一个人睡的,从未睡过一个好觉。你不要走……”
她愣了半响,难以置信这样的话会从方非然这个大男人口中讲出,眼前的视线,竟然变得模糊起来。
她倏然转身,环住了他的脖子,两人默契地寻找彼此的唇,再也没有任何理由让他们停止宣泄对对方的想念之情。千言万语,全部化作这一个你情我愿深情的吻里,那么忘情,仿佛下一刻,就是世界末日。
一滴滚烫的泪从慕笙歌的脸庞滑落,滴在方非然的手上,让他顿时心如刀绞。
“笙歌,是我错了,你别哭了。”
彼时,他的脸上写满了心疼,吻落她的泪,咸咸的泪水,伴着苦涩。
“乖,不要哭了,我发誓,从今往后,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不要离开我好吗?”方非然不敢等待她的回答,衔住她的唇,自欺欺人地想让她默认。
其实他不懂,对与慕笙歌而言,有他的这几句话,足矣,她别无他求。
被他吻得天昏地暗,他却不松口,好像生怕一放开她的唇,她便会消失不见。空气渐渐变得稀薄,周围的温度也渐渐升高,慕笙歌的脸浮上了红晕。
她轻轻推他,没想到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推开了,迎上他的目光,看到他眼中的惊喜,慕笙歌连忙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娇羞地骂他:“你讨厌死了!”
“害羞了?”方非然看到她此时的样子,别提心里多欢喜了,多半她的气已经消了一些。于是,他决定趁热打铁。
他突然将她横抱起来,自己坐在沙发上,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一边轻轻揉着她的肩膀,一边道:“还生我气吗?”
这时,慕笙歌立刻坐了起来,望着他的双眸,不悦地道:“方非然,你知不知道你很幼稚?”
“我当然知道。”方非然不置可否。
“你知道还跟着妍妍一起瞎胡闹,你是想气死我吗?”提起这件事,慕笙歌又生气了,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方非然禁锢着起不来。
“不是如此,我也不会听到你的心里话。”方非然抬手,将慕笙歌眼前的刘海理到她的耳后,目光中立刻染上了伤感:“你还在恨我对吗?”
“对,我恨你,我更恨我自己。”恨我自己当年那么幼稚,竟然会爱上你。
方非然将她拥进怀中,让她的耳朵贴在自己的心房上,就好似想要让她听到自己真心一样。
他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当年的事,是我不好。”
慕笙歌怔忪,他竟然主动提起了当年。
“如果不是你突然消失,我会保护你和当年的那个孩子,那么现在,你一定跟他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方非然的声音格外深沉,他的语气告诉她,他不是在宽慰她,而是在陈述事实。
“保护我们?你指的是那张五百万的支票吗?”慕笙歌不屑一笑:“确实,你那么大的手笔,我们确实可以衣食无忧,不过你不要忘了,是谁跟我说,他不该来到这个世上,是谁跟我说,怀孕,是我自己的事,又是谁跟我说,不要以为有了肚子里的那块儿肉,就妄想拴住你。”
当年的情形依旧历历在目,这些年,它就像一个噩梦一样,缠扰着慕笙歌的生活,无数个午夜梦回,她被这个噩梦惊醒,而他却轻巧的跟她说着这些有的没的。
她真的好像对他说:方先生,你推卸责任的说辞好像并不怎么高明,还是,你把我慕笙歌当傻子了?
“哦对了,按照您的指示,这些年我确实找了不少男人练习床上的功夫,有朝一日真的走投无路了,还能找个男人讨他的欢心,赚点儿零花钱。”慕笙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负气故意轻贱自己,或许,她只是为了提醒方非然,当初他是多么的绝情。
换做平日,方非然一定会生气,这个女人竟然敢明目张胆地挑衅他的底线,让他怎么认?可是今天,他在肖林那里做足了功课,来攻克慕笙歌的心防,无论她怎么倔强,说什么难听的话,他都要忍下,毕竟,当年的事,确实是他的错,不管他出于怎样的初衷。
方非然并不知道慕笙歌这些年有没有找过男人,但是纵然有,也不会像她说得那么多。
五年后在酒会上再次见到她的那一刻,方非然真的被她惊艳到了。
从前,她不过是一个象牙塔里未经世事的小丫头,骨子里还透露着幼稚。可是,那晚,穿着一身靓丽晚礼服的她,纵然站在角落里,也遮不住她的光彩。她优雅从容,周身散发着成熟的魅力,让他不可自控地被吸引了过去。
后来的事,一切好像都是顺理成章,他再次得到了她,要了她,可她的表现一如从前那般青涩与笨拙,不懂得迎合男人,也不会伺候男人,五年的时光,如果说她真的曾耐不住寂寞找过其他男人,光凭她这笨拙的样子,方非然便可以断定,一定不是她自己说得那样放荡不羁。
方非然突然笑了笑,找没找过男人这种事,他当然会追究到底,不过,不是现在。他有的是办法让她心甘情愿地讲出来。
看到他那诡异的笑容,慕笙歌惊讶地看盯着他,只见,他轻轻抚上她的脸,坏笑道:“既然如此,你以后的零花钱,就由我来付好了。”
说着,他的大手,罪恶地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