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什么时候开始?”
摆明了就是用演习失败的借口来打压他结婚的念头,他虞慕什么时候半途而废过?说要结婚肯定结,就算要他先下油锅被炸一炸,他都无所谓。
“嗯,等青蓠伤好能开始训练之后。”闫定眯起了眼睛,笑得很贼,但很满意。
虞慕咬牙,这摆明了就是针对他,要等青蓠伤好然后就开始合训,那他就别想结婚了。再来,如果把这事跟青蓠一说,得咧,他保准那女人会一口答应没得商量。
“老天还真***会开玩笑!”心里有气没处发,虞慕抓了抓短寸的头发,他跟青蓠商量的也是等她伤好之后就办婚礼,这事不能不兑现啊:“可以先让我结婚吗?我保不准开始训练之后她还愿意嫁给我。”
“虞慕同志,凡事讲究个你情我愿,你要相信一句话,是你的不管怎么样都跑不掉。所以……”
“师长同志,我记得你也跟我说过,是男人就要敢去争去抢,不要总是认为是你的,没有实际行动,就算是你的,也不会是你的。”
“呃?有吗?”闫定偏头思考,他真怀疑自己有没有说过。
“你自己想。”跳下桌子,虞慕拍了拍屁股:“师长同志,要合训不出问题,只少也要你的下属心里没有芥蒂才行。就这样,等你的消息。”
虞慕背对着闫定敬了一个二指军礼,然后消失在了办公室。
“这是我的兵?哈,纯粹就是我大爷。”
闫定自嘲,端起茶杯想喝水,一看空空的茶杯,邪火蹭蹭地往头顶上蹿,他要打电话才怪!
第三十七章 洞房;你同意不?(文)
时间如梭,眨眼,十五天的时间说过就过,纵然虞慕再有天大的本事也不敢违反军令。同样,青蓠虽说是病号,但也不能留他,更没理由留他。
虞慕说等他回去处理完事情就跟她商量结婚的事,毕竟她的伤也好的七七八八了。
要说这个结婚啊……
走出恢复训练室,青蓠忽然觉得自己好像真是卖大白菜的菜农,短短十五天就把自己给卖了,而且卖得快连渣都不剩了。
他究竟有什么好的?
靠在墙壁上,青蓠望着雪白的天花板,脑子里飞快的回忆有关虞慕的种种印象。
严肃的,无赖的,暴躁的,霸道的,纠结的,哀伤的等等等等,每一个表情都在她的脑子里刻画的深刻无比。
为什么她就因为一个受伤昏迷而心有所动了?
听着他在耳边说的自言自语,呼唤她快点醒过来说的只言片语,没有多甜蜜,没有多让人感动,全都是一些让人无语到想抽人的「废话」,怎么会在她这里听来就是觉得那么的美,那么的好呢?
这是心动的感觉吗?
闭上眼,鼻翼里充斥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粉润的唇瓣抿出一丝浅浅的弧度,她不知道答案。
爱?!
心脏扑通的跳动着,每一下都有力地敲击在她的心房,好似有无数的话想要说又不敢说,说出来会丢人,会难为情,会脸红的找地缝钻进去。
恋爱!
睁开蒲扇般的眼睫,嘴角上的弧度加深了几分。
是了,她恋爱了。
从来没想过在被抛弃四年后会再度打开心门去爱,这种感觉真奇妙。
抓了抓短发,青蓠自嘲似的挑眉瘪嘴,有些事情是必须做了别人才知道你是做了,但有些话可以不说别人也会感觉到其实你说了。
叮叮!
一声短信提示音从病服口袋里传来,青蓠摸出手机看着显示屏上的文字,嘴角上扬,看来她心情好的同时有人心情也不错。
姐妹儿:妞,祝我生日快乐。
“我去。”
对着手机吐了吐舌,她要那么听话就不是她了。
纤细的手指快速的按动着数字键,输入了一行小字:我知道你生日快了,但是,是今天吗?
输入完毕,点击发送,青蓠高举双手扭了扭腰,这清闲日子过的她都快要发霉了,可是啊,她命太好了,军令不可为也,就算发霉她也要老老实实好好生生的养伤。
叮叮!
姐妹儿:(面条泪)不是今天,是明天,行了吧?
回复:(惊悚)啊啊啊!是今天吗?是吗是吗?
青蓠看着自己和伟仔的短信对话,笑的没心没肺:“嘿嘿,气死你。”
回头望了一眼长的看不到尽头的回廊,很好,没人。
既然没人,那她就可以进行玩儿一回了。
放好手机,笑的比小孩子偷到大人藏起来的糖果还要夸张,双脚拉开架势,双手抬出姿势,手脚一个方向摆动,N多年没有跳过的叉叉舞在青蓠左脚碰右脚,左右乱摆手的姿势下跳的比小丑还滑稽。
啊,蹦叉叉啊蹦叉叉……
“呵呵……”
青蓠正跳的起兴,楼道上突然蹿出两年轻小护士,看见她玩儿的兴奋,捂嘴偷乐。
呃!
一个不注意,右脚踩到了左脚,跳的正欢的人往前一个蹶趔,差点摔个四脚朝天,还好她稳住了。
站定,转身,两道白影从眼前闪过,再细看,已经消失在了回廊上。
好丢脸……
脑袋耷拉下来,瘪嘴,秀眉顺势斜了下来,活脱脱一个真人版的囧字。
这回丢脸都到家了……
青蓠的心啊,刷拉刷拉开始流血,她不活了。
叮咚叮咚咚……
“啊!”
突然冒出来的手机铃声把囧字活人给吓得不轻,弹跳两米远,转身,马步稳扎,双手一前一后快速的抬在胸前,这动作俨然动作片里功夫男主角的翻版。
然,眼前回廊根本没人,而突来的声音还在不停的叫嚣。
瀑布汗!
她丫的今天二的有点过了吧?
收起拳脚,掏出手机,划开,接听:“喂,病号青蓠现在不方便接听你的电话,有事走留言信箱,谢谢合作。”
“……噗……”
虞慕远远的站在楼道口,看着他媳妇儿滑稽的模样,忍不住的想喷,但想一想还是要矜持点,给她点面子:“哎哟喂,媳妇儿,你没病吧?”
“你才有病!”青蓠脖子一梗,抬高了八倍儿声音的反驳。
“是是是,我有病,病的眼睛都花了。”
虞慕说这话的时候是点头哈腰,憋笑都快憋出内伤了,他媳妇儿真有才,有才的
他都不知道是该夸还是该损了。
“你干嘛呢?喝水呛着啦?声音听来怪怪的。”
青蓠单手握着电话,扫视了半圈回廊,又往边上走了几步斜着腰身看某个病房,确定那两护士在里面忙碌之后,她才决定转回身往自己的病房走。
刚一转身,青蓠脸上本来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笑容彻底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她就说么,虞慕不是归队了么,怎么会在这个时候给她打电话,原来啊原来……
“喂,死臭鱼,你干嘛在这里啊?”
眼珠狠狠地将某人剜了一眼,愤恨地挂掉电话,走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拽到自己面前,拿着手机的手顺势抬了起来:“丫的,你在这里多久了?”
“嗯,我想想。”虞慕半曲着双膝,尽量让自己的脑袋与青蓠的头齐平。
“想你的大头鬼!”甩开他的领子,青蓠化拳头为手指,笔端指着他的鼻尖,咬牙,“死臭鱼,你有种,我跟你势不两立。”
“哦。”虞慕似有觉醒似的重重地点了一下头,随即点头,“可是咱报告都批了,想赖也赖不掉啦。”
“报告?”
手指收回,杵在自己的下巴上,想了想,好似报告这事她是向上级领导请示过:“我家大队不批,所以,嘿嘿,你懂得。”
“了解。”
虞慕换上一副了然的笑,整理了一下被揪乱的衣服,瞄了一眼回廊,空旷,但不要紧,抬起双手放在嘴边,拉开嗓子高声喊道:“军区领导批了,同意青蓠嫁给虞慕做老婆了。”
哈?!
青蓠偏头傻掉了,这是什么情况。
“青蓠,恭喜你,你要嫁给我了!”
虞慕转回头来,同样动作的高喊一声又一声:“你是老子的老婆了!报告批了!”
“……”
报告批了?!
批了!
啊啊啊,她怎么不知道?不是不给批吗?什么时候的事?
“走,妞,回房去。”虞慕冲青蓠眨巴了一下眼睛,双手抱住她的腰身,轻松抗到了肩上。
“喂,虞慕,你要干嘛?放我下来。”
“我说要洞房,你同意不?”
“啊?洞……洞房?!”她没听错吧?
“是啊,洞房!走吧,回病房去。”他太开心了,本来还以为闫定会压一下的,没想到刚回去就接到电话说报告批了。
“别,虞慕,这里是医院,你别吓我……”
呜呜,洞房啊,真的假的?
这里可是医院,她宝贵的第一次难道要在这人满为患满是消毒水味道的地方给出去吗?
------题外话------
编辑让我两千字左右更新,偶滴字数刹不住,筒子们应该不亏。多几百字也是字不是,希望看文的筒子们能够收藏一个,无限感谢
第三十八章 妞儿;我想吻你了(文)
“虞慕!”
被虞慕扛在肩上的女人拉长尾音,声音回荡整个回廊,各诊断室的门打开,一个个顶着护士帽的脑袋伸出来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回廊,叹气,摇头,而后又悻悻地缩了回去。
在军区医院工作的人都知道,能够进入高级VIP病房,由院长和各科室专家级别的医生会诊的病人,不是非富即贵就是高官权贵,总之不会是平常百姓。
因而,当她们听到了青蓠那声听起来十足有被强迫意味的叫唤后,她们面面相觑了两三秒后又回到了各自的地盘开始忙活,可见她们是多么敬业。
“哎哟!”
从虞慕的肩头上滑下来,屁股生生磕在了硬邦邦的病床上,吃痛的闭了一只眼睛:“死臭鱼,你搞谋杀啊?”
“对。”
虞慕抿唇弯下腰,一张迷死人的帅气俊脸凑到了她的跟前,狠狠地嗅了嗅:“老婆,你身上全是消毒水味道,不好闻。”
“废话!”她要不是病号,能有消毒水味道么?
青蓠睁开眼睛,盯着眼前的五官。
啧啧,还别说,死臭鱼这丫的长得真不赖,从一开始她就夸过他丫的长得人模狗样的,国人如此。
舔了舔嘴唇,青蓠活脱脱的像一只饥肠辘辘的猎食动物,眼前的美食好像很合她的胃口。
“虞慕。”青蓠轻轻叫了一声。
“嗯?”有猫腻?
虞慕警惕的眯了眯深邃的黑眸:“你想干嘛?”
“我么?”朱唇上下碰触,发出两个简单的音节。
这不是明摆着的问题吗?
美食当道,她不咬一口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眨了眨美眸,青蓠勾起唇角,小手抓住虞慕的衣领,这家伙曾经捣乱了她多少思维啊,今天她也想捣乱一回。
“嗯?”鼻音拖得老长,这丫头的眼里有杂质,摆明了就是想搞古怪。
“嘿嘿。”青蓠笑的忒贱,贱的她自己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怎么了?”虞慕配合的笑了笑,等待着她的下文。
“没,我就是……”
青蓠反应速度极快,欲擒故纵这么高级的手段她还是会的。
前一秒用话吸引他的注意力,后一秒就是张嘴就往下咬。然,一口下去,咬空了,还差点从床上摔下去……
耻辱,奇耻大辱!
青蓠噔地瞪着眸子盯住让她倍感不爽的男人,磨牙霍霍:“让我咬一口要死啊!”
“嗯!”不假思索,虞慕径直点头。
啥?!
这这这太***不人道了!
青蓠气结,盘腿,嘟嘴,眼珠子瞪了又瞪,好像她不把虞慕给瞪出个洞来她不罢休。
“傻X!”
虞慕抬起手,按住青蓠的脑袋,生生把她当做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