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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走到了他身旁,“这里是很不错,足以彰显了有钱的好处,只是太大会让人感到没有真实的存在感。”
赵云风听了安然的话不屑的冷笑:“切,你是在无病呻吟吗?我们已经拿了结婚证书了,你已经无需再在我面前故作姿态了。”
安然沉默中一阵心痛,这样被看不起能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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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风递给了安然一份文件似的东西,安然接过,不解问:“这是什么?”
赵云风:“我们的婚礼流程表,你要好好看完并背下来,明天不要出错让人笑话,我的面子在明天就全看你一个人的了。”
安然把手中的东西扔在了沙发上,冷笑:“这么的顾及颜面害怕我给你丢人怎么不去找一个能够不让你担心的女人结婚呢?”
安然的自尊心还是忍不住跳出来捍卫自己,虽然她不想再去挑衅赵云风的不可一世那样只会是自取其辱,但从不隐忍的倔强个性终是无法改变。
赵云风皱眉,心想这女人怎么了,怎么离自己想象中的越来越远啦,她不但时常会表现的很有个性,而且还会时不时的用一些冷幽默让你尴尬无比,最要命的是最近一不小心就会招惹到她明感的神经,进而引发她强势的反击,而自己却显得有些束手无策。
赵云风看了下手表:“今天我很忙,婚礼上的很多事情还等着我再次的确认,我没有多余的时间给你扯些没有用的,看不看随你,走吧。”
安然点头:“我也约了美丽和水仙。”
赵云风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你的伴娘是谁?”
安然:“当然是水仙啦。”
赵云风:“我的伴郎是滨,这样是好还是不好呢?”
安然拿起包边往外走边说:“没有什么好不好的,他们自己的事情就自己处理吧。谁会想到我嫁给了滨的好朋友,然后让他们再次的相见,如果是不好的话那也是我们的责任。”
赵云风奇怪:“我们的责任?为什么是我们的责任?他们都已经是成人了,你刚才不也说是他们自己的事情吗,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安然叹气:“我们不结这奇怪的婚,他们不就不会见面了吗。”
赵云风一把拽住安然的胳膊,“你什么意思?能嫁给我是你的荣幸,你知道有多少女人在排队等着这样的机会吗,可是我却把它恩赐给了你。”
安然闭着眼睛不断点头,“是啊,这是你给我的恩赐,我该感恩戴德,感激涕零,诚惶诚恐的笑着接受。让你不高兴了,我很抱歉。”说完,安然甩开他的手转身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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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风看着安然那样干脆走掉的背影,心中郁闷至极,他错误的认为这是安然在结婚前跟他撒娇,是所有故作矫情的愚蠢女人的通病,于是无奈忍下了。
临近傍晚,安然走到正在给花浇水的父亲身旁,“爸,明天的衣服都准备好了吗?”
安然父亲笑着回答:“放心,你给我买的那套西服真好看,你陈姨早就给我们都准备好了。”
安然递给了父亲一沓钱,说:“爸,这里是一万块钱。给你用来明天赵云风改口叫你的红包,你再填一块钱筹够一万另一块,表明是赵云风是万里挑一的好女婿的意思。”
父亲手一推,把钱退还给安然,说:“丫头,这钱我早就给你准备好了。听说你要嫁给的是这座城市里最有钱的男人,爸高兴的这几天都睡不着觉呢。”
安然惊讶:“爸。”
父亲:“不管再怎么样,在你人生最后的一件大事上我不能有失一个作为父亲的心意。这钱你留在身边吧,虽说你明天就是一个豪门的儿媳妇了,但是那样大户的人家也不是什么好相处的,我们本来就门不当户不对,他们自然会瞧不起咱。万一有个急事自己身上有钱总好过张嘴跟人家要。”
安然忍不住流泪,她不知道是被从来对他都冷漠的父亲感动,还是感到愧对父亲。“爸,我还有钱,你忘了我嫁给的可是超级有钱的男人啊。”
父亲叹气:“唉,这是不假,但还是做个万全的准备吧。”
安然终于抱住父亲哭出了声,“爸,对不起,明天就要举行婚礼了可是却没有让你见到亲家的面,让他们怠慢你。”
父亲轻抚着安然的背,安慰:“孩子,谁让咱高攀了呢,只要他们对你好我就满足了,不求对我怎么样。那天赵云风来我们家里,因为高兴所以我多喝了几杯,话多了也失了分寸让他不高兴了吧。你放心,就算是为了你,爸和你陈姨也不会再制造出什么问题给你丢人了。”
安然泣不成声,“爸,对…不起…连累的你也不被尊敬。”
父亲:“我能理解赵云风的父母不见我,不理会我,这就是身为豪门跟平民结亲的尴尬。还是那句话,只要他们对你好我就安心了,什么都不会去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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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了,这是自母亲去世后安然和父亲唯一的一次打开心房真情流露的对话,父女俩在这一刻都将这些年的磕磕绊绊摒弃,有的只是父女间那永远都血浓于水无法割舍的亲情和关爱。
做待嫁新娘的这一夜安然失眠,不是因为就要迎接幸福的喜悦和兴奋,不是因为紧张婚礼的细节而焦虑,而是因为迷茫。曾经有那么一刻她竟然想像偶像剧里那样的逃婚,可是又一想她和赵云风已经是登记在册的合法夫妻了,逃也没有用。
凌晨三点半时安然还睁大了眼睛望着窗外的北斗星,这时电话响了。她吓了一跳,害怕吵醒家人赶紧过去接听,“喂。”
“你起床了没有?该是要做准备的时候了。”赵云风喉咙沙哑,明显听得出他也是刚醒,而且还很留恋被窝的样子。
安然:“这么早,才三点半呢。”
赵云风:“你真的没有看我给你的婚礼流程表吗?太过分了,在六点钟时化妆师和造型师会准时去你的家里帮你化妆,你当然现在就要起床洗澡吃饭做准备了啊。”
安然气若游丝:“知道了。”
赵云风生气:“你知道什么,我要在几点去接你你知道吗?”
安然:“几点?”
赵云风要气炸了,“安然,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赵云风的婚礼是不容你这么掉以轻心的。我会把流程表给化妆师给你带过去的,你马上给我好好的看一遍并背下来。听着,如果在我们的婚礼上出了什么差错我不会原谅你的。”
安然拿着话筒什么也没说,直等到赵云风咆哮完挂断电话她才慢慢起身,一夜没有合眼的安然有些头晕。
洗过澡的安然走出来给自己弄了些吃的,此时天已蒙蒙亮了,喝着粥的她突然听到楼道里好像有很多人的脚步声,上上下下的在搬弄着什么似的。安然放下碗筷起身打开门去看,她惊呆了。
确实有很多的人,他们正在用崭新的大红色地毯从一楼到安然家的五楼,把所有的阶梯都铺上。安然知道这一定都是赵云风安排的,也是写在婚礼流程表里的细节之一吧。
安然好奇,想既然楼道里一到五楼的所有台阶都用红地毯铺上,那么小区里的街道赵云风又会怎样布置呢,想到这安然走到阳台打开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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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伸头一看,果然,凡是通向她家的必经之路都已经被这红色的地毯装饰一新,那场面和气势甚是壮观和盛大,好似是将要在这平民的小区里举行一场有史以来最声势浩大的世纪庆典一样。
安然无奈自嘲道:“这下你最在乎的面子可算是挣大了,扬眉吐气喽,长脸啊。”
“你在和谁说话呢?”陈姨在安然身后问。
安然回过头:“你也起的这么早,自己看吧。”
陈姨也好奇的把头伸出阳台外,她惊叫:“妈呀!这是真的吗?这要花多少钱啊。”
安然冷笑:“还不止这些呢,你再打开咱家大门去看看。”
陈姨赶紧跑去开门看看,同样惊叫:“天啊,连楼梯的台阶都已经用红地毯给铺上了。”
安然父亲这时也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听到老伴接连的惊叫声问:“你这是怎么了,叫个什么啊?”
陈姨:“老头子,你快过来看。”
安然父亲看过后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感叹一句:“唉,有钱是不是也太过了些啊。”
陈姨兴奋的说:“这下我们可要成为全小区的名人了,有谁家嫁女儿会有这样的排场。”
安然父亲:“行啦,还不赶快都把该准备的准备好。”
陈姨:“昨晚都准备好了,一会吃完饭摆上四样水果就行了。”
安然无精打采:“饭我刚才都做好了,你们过来吃就行了。”
陈姨又惊叫:“呀,安然,你怎么脸色这么差啊,没睡好?”
安然点头:“嗯。”
陈姨:“那你吃完了赶紧回屋去补个回笼觉,现在才四点半还能睡一会儿呢。”
想起马上要跟那个傲慢冷漠的赵云风一起生活,就要离开这个家的安然,此刻听着一向跟她不合的陈姨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也都变得分外的亲切和好听,她回答:“好。”
安然回房后竟然真的睡着了,迷迷糊糊中的她听到了一阵敲门声,她晕沉发胀的脑子这时才想起了赵云风曾告诉她,早上六点整会有人来专门给她化妆的。
安然从床上好不容易挣扎着起来,父亲和陈姨已经开门将人都迎进了客厅里。她简单的整理了一下头发便走出房间,推门一看,客厅里已经被父亲和陈姨按照北方人的结婚习俗都一样不落的布置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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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从衣柜里拿出了赵云风为她量身订做的婚纱,自从拿回来后她还没有心情去正眼看它一下,这会儿在众人的帮助下安然终于穿上了属于她自己独有的白纱。
新娘彩妆画好后已经快早上八点了,赵云风的电话再次的响起,安然接听:“喂,我刚画好妆。”
赵云风一副要去进行一场重要的商业谈判的严谨口吻,命令道:“做好准备,我八点半准时到。”
安然心神有些恍惚的问:“我们今天真是结婚吗?”
赵云风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安然,你给我听好了,今天是我们结婚,你已经是我的合法妻子,是我一会要牵着手走进礼堂的新娘,不要再感到不真实不踏实和怀疑了。”
赵云风以为安然是不敢相信自己是真的娶了她,才总是会有种不真实的错觉和不安,所以才会用那么严肃认真的口气再次的给她确定,让她放心回归理智。
可是赵云风却并不知道他自以为给安然的恩赐,在安然看来却只是她下赌的筹码而已。然而在别人看来这么价高难求的筹码,安然却得的如此不费吹灰之力,容易的让她自己都咋舌。当得知这昂贵的筹码是用自尊换来时,安然不但懊恼而且追悔不已,她后悔没有坚守住自己想要的有爱的婚姻。所以她才总是精神恍惚的问赵云风,他们是真的要结婚了吗。
赵云风很准时,八点半整他迎亲的车队浩浩荡荡的开进了小区里,在安然家的楼下停下。一行人足有一百多号,光司机就三十多个人。
这下可了不得了,整个小区都人头攒动交头接耳的互报消息。这个小区里有名的老姑娘今天出嫁了,不但嫁出去了而且还是嫁给了全市有名的豪门,金帝房产的独子呢。
所有楼上的窗户都被打开,伸出了无数个充满了好奇的脑袋来观摩这场难得一见的隆重婚礼。当然,在他们不断翻动的嘴唇和蹦出了唾沫中也酸酸的道出了羡慕和嫉妒。
赵云风一身昂贵华丽的黑色礼服敲门而进,按照习俗在门口处迎接他的应该是安然的父母,也就是他的岳父岳母。
赵云风鞠躬,微笑开口:“爸,您好。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