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向安安在短信里问她礼物是否满意,如果满意就带回家去吧,别憋着了,好歹释放一次,真把自个儿烧成灰烬了也没人心疼。
她不由得苦笑一下,原来身边这个BEN居然就是向安安送给她的礼物,看来向安安果真是她的闺蜜,这礼物简直就是煞费苦心。
未希收好手机又和BEN喝酒,一杯接一杯,她其实是想把自己给喝醉,然后不辜负向安安的心意,今晚放肆一晚,把自己烧成灰烬然后再活过来。
只可惜这酒吧里的酒不知道是不是真酒,她居然是越喝越清醒,喝到最后不仅没有醉,反而是觉得这酒淡如水。
离开的时候她还没忘记掏钱买单,虽然是这男人请她喝酒,可她依然记得这只不过是向安安替她找来的一名男招待,她还不至于让男招待买单不是?
BEN陪着她一起走出皇宫,夜已经深了,十一月底,天气有些凉,晚风吹来,未希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头脑又清晰了一点点。
“向安安有没有付钱给你?”她想到BEN应该是按时收费的,而刚刚他貌似陪了她一个多小时了。
“向安安是谁?”BEN含笑着问,不待未希回答又说:“我向来都不问客户名字的。”
未希继续朝前走着,只不过脚步有些踉跄,身体也有些不稳,BEN不由得有些担心,走上两步来扶着她。
“你住哪儿?要不我送你回去?”
BEN的声音很好听,而送你回去里明显的带着暧昧的情意,当然,他今晚是属于颜未希的,因为他是向安安送给颜未希的礼物。
可不知道为什么,未希却不想回去,因为回去也不过是空空如也,她一室一厅的公寓原本不大,可自从沈致远消失后,那地方就越发的空荡荡的,她每每回去都觉得自己是孤魂野鬼。
“我不想回去,”未希脚步踉跄的朝前走着,脚上穿着高跟鞋,而刚买的高跟鞋夹脚,痛得她的脚几乎要断裂了去。
犹记得在地铁站里,她新买的高跟鞋断裂,那一次是沈致远来接的她,然后把她的高跟鞋直接的扔进了垃圾桶里。
那一次她崴了脚,而他死皮赖脸的跟她去见了家长,在她家的花园小区里,他一手提着她的包一手挂着她,走路的样子极其滑稽可笑。
想到这些,她脸上就浮现出笑意来,好似他还在身边从未远离,于是就侧脸对身边的人道:“致远,我们俩这样走路是不是像螃蟹?”
身边的人稍微一愣,然后微笑着问:“你刚刚叫我什么?”
“我叫你。。。。。。”未希楞了楞,稍微后退一步,想要拉开和这人的距离。
却不曾,后退时踩到一颗石子,她的身体本能的摇晃两下,高跟鞋的鞋跟偏又卡到花坛下的砖缝里去了,然后,她的身体失去重心,就剧烈的摇晃起来。
BEN即刻上前扶住她,然后蹲下身来帮她把卡在花坛下方砖缝里的高跟鞋的鞋跟解救出来,好在没有断裂,不至于让她丢了鞋赤脚走路。
未希低头,看着蹲在她身边的男人,看着他那宽阔的背,瞬间有种想要趴上去让他背着自己走的冲动。
可她最终没有这样做,因为她的鞋跟没有断裂,而她的脚踝也没有崴到,只是,她的脚背却被砖头给磨蹭得红肿一片。
如果是他,估计又要骂她了吧?
可身边的男人却没有骂她,反而是用手揉着她的脚背,动作轻柔而又温柔,就连赞美声音都是那般的动听:“你的脚真美。”
她的脚很美么?不是臭脚丫么?他一贯都是嫌弃她的脚的啊?
她只觉得浑身没劲,刚刚踉跄这一下差点摔跤好似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现在脚背很痛的她却是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般。
她干脆就在花坛边缘光洁的大理石上坐下来,而BEN也顺势挨着她坐下来,手从她那红肿的脚背慢慢的沿着她的小腿一路朝上,最终在她的大腿根部停留。
未希闭上眼,想要让自己适应这个BEN,可她的眼角不争气的湿润,而他在她腿上游走的动作让她分外的不适应,在他的手抵达她大腿根部时,她几乎是本能的伸手去抓住了他想要继续的手。
“怎么?我让你不舒服?”BEN见惯不惊,手从她的大腿根部撤离,反而是爬上她的脸颊,指腹温柔的替她擦拭眼角的湿润?
未希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酷似沈致远的男人,他不知道比沈致远那王八蛋好上多少倍,而且对她还如此的温柔体贴。
沈致远那厮的嘴从来就没说过温柔动听的句子,每次都非常欠扁的损她,其实她根本不愿意去回想沈致远那王八蛋,那挨千刀的。。。。。。
于是她不经意的摇头,这让BEN非常的满意,他的手扣上她的后脑,额头与她的额头抵触,轻声而又暧昧的开口:“伤心的事情不要去想,我会让你开心,让我带给你一个浪漫而又激情的生日之夜,现在,我们去旁边的酒店好吗?”
未希的双手环绕上他的脖颈,嘴唇被他的嘴唇贴着,BEN在温柔的试探,她主动的松开了牙关,想要全身心的投入。
只可惜,她这般努力,大脑的思维却是越发的背道而驰,她极力的想要让自己这个二十七岁的生日之夜浪漫无边,偏偏大脑不受控制的提醒着她这个人不是沈致远,不是会带给她幸福的那个男人。
最终,在陌生的舌头闯进她温热的口腔之际,她终于无法接受,还是用手推开了这个努力想要让自己快乐的男人。
她用手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看着眼前好脾气的男人道歉:“对不起,你走吧,我今晚想一个人过生日。”
BEN略微有几分意外,微微皱眉问:“你确定要我现在就走吗?时间很晚了哦?其实,即使你不需要别的服务,我也还是可以送你回家去的。”
未希摇摇头,晃了晃自己的手机对BEN道:“不用了,我会打电话给我的朋友,她会来接我的,你赶紧走吧。”
BEN犹豫了一下,又劝说了几句,什么夜深了路上坏人多,他今晚既然是属于她的,那么最起码要对她的安全负责。
可未希不需要他负责,当着他的面给向安安打电话,BEN见她执意如此,也还是就转身离开了。
向安安的电话打通好久才被接起,未希都还没来得及‘喂’那一声,向安安的声音倒是率先传来了。
“喂,颜未希,这么快你们就弄完了?”
“弄完你个狗屎啊弄完?”
未希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向安安,你丫死哪里去了?我在路上的花坛边坐着呢,赶紧过来接我,我喝酒。。。。。。有些多了。”
“现在?”向安安在电话那边惊讶失声的问:“那个。。。。。。今晚送你的生日礼物呢?”
“我让他走了,赶紧过来!”未希说完这句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说,也不等向安安说话就把手机给挂了。
她突然就觉得好困,主要是头很晕,从未有过的疲倦在瞬间袭击而来,她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偏偏胃里又翻江倒海的折腾着她。
她从花坛上下来,靠残存的意识朝前走着,知道要吐,可就算此时,她都还想着要找个垃圾桶来吐。
光线暗淡得看不清这条铺砖的人行道,高跟鞋一高一低的踩在地面上,她走得一摇三晃,明明不远处就有垃圾桶,可偏偏她怎么也走不到。
最终实在忍不住,在旁边一棵树下蹲下来吐了个一塌糊涂,不仅是今晚吃下去的东西喝下去的酒,就连胃里的血丝都吐出来了。
她吐了很久,穿高跟鞋蹲在树下腿脚麻木,用手撑住树干一下子都没起得来。
正欲双手去抱住树干,却有人在这时把她给拉了起来,她以为是过路的好心人,站稳后回头就想道谢,醉眼朦胧中,却发现此人好似被她赶走的BEN。
她醉得厉害,只觉得眼前的BEN那般模糊,其实就是个轮廓,隐隐约约又觉得好似他身上的衣服都换了。
估计是为了迎接下一位客人,她还没有忘记他的职业,想来也是,做他们这行的也不容易,总得想方设法的讨好客人才是。
“我不是让你先走吗?”她挣脱出他的手,扶住旁边一棵小树稳住自己的身子,力求摆个优雅的姿势。
他沉默不语,依然上来拉了她的手,拖着她朝前面不远处的一辆车走去。
未希觉得酒精是个神奇的东西,能让人的意识变得格外的模糊,此时此刻,她觉得这个BEN和沈致远好似重叠在一起了一般。
她被他拉到车边,见他拉开车门让她上车,这一下子好似又恍然大悟起来,用力的逼睁了两下眼睛,终于是想到了什么。
于是,她笑着用手拍拍他的脸,然后从自己的包里掏出钱包来,抓出一把现金递给他:“对不起,刚刚让你走时忘记给你小费了?你看这么多够不?”
BEN却没有接,只是皱眉,她误以为他是嫌少了。
于是,她又把钱包里剩下的几张都掏出来递给他:“我就这么多了。”
BEN依然没有接,只是眉头皱得更深了。
她忍不住烦躁,直接把这一把钱塞进他衬衣口袋里,“你还能好心的想到回头来看我,这已经超出你的职业范围了,拿着吧。”
不是为了钱,谁乐意做这个?活在这个世上谁都不容易。
未希还想挥手赶人,可BEN却已经把她塞进了车里,而且给她绑安全带时还嘀咕了句什么,只可惜她头太重眼皮太沉,根本就没有听清楚。
。。。。。。
未希是被尿涨醒过来的,她迷迷糊糊的按照习惯下床朝卫生间跑去,然后放出长长地一段水后才逐渐的清醒过来。
坐在马桶上环视洗手间,还真是自己的公寓的洗手间,而她的身上——
她这才注意到她身上居然穿着睡衣。
这是怎么回事?她是怎么回家来的?
大脑像放电影一般把她拉回到昨晚,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呕吐后BEN又回来了,然后要送她回家,而她塞了一把钱给他做小费。
“哦,买糕的!”她忍不住低呼一声。
她好似并没有告诉BEN她的住址吧?那他是怎么找到她公寓的?
难不成是打电话问的向安安?
还有,她身上的睡衣是怎么回事?难不成BEN那种人侍候女人侍候惯了?
所以。。。。。。
☆、领证结婚
还有,她身上的睡衣是怎么回事?难不成BEN那种人侍候女人侍候惯了?
所以。。。。。。
她猛的打了个激灵,大脑在瞬间清醒过来,赶紧从马桶上跳下来,稍微动了动双腿,好似没有不适的感觉。
她又忍不住松了口气,BEN这人不仅有职业道德也还多少有些人性,没有趁人之危的对她下手,比沈致远那个王八蛋好多了嗄。
昨晚吐了没有漱口,这会儿嘴臭得自己都受不了,她赶紧洗漱起来,不再纠结BEN那个人,只不过是一个有良心的男招待而已。
推门走出去,鼻翼间传来清香的味道,她稍微一愣,头转向厨房,此时厨房门被推开,走出一个胸前挂着围裙的男人。
未希就这样睁大眼睛看着他,虽然昨晚向安安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和这男人长得极其相似,可她即使喝醉了也还是认得,昨晚的男人是BRN,而今早的男人是——
沈致远!
沈致远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她,窗户是被推开的,窗外刚刚破晓的晨曦透进来,空气清新,而环卫工人扫地时扫帚和地面接触发出的刷刷的声音居然格外的动听。
和往天的早晨一样平凡,可未希觉得,在平凡的早晨醒过来其实也是一种福分,怕的是哪天醒不过来。
未希从来没有想过,沈致远再次出现在她的身边她会如此平静的对待,她曾以为她看见他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