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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念铮,你自己去死啊……”如意紧紧地抓着安全带,闭着眼睛害怕地大喊着,“你好歹也让我见爸妈最后一眼啊。”
她才十七,还没有谈过恋爱,要是这么死去的话,多空虚……
叶念铮不说话,刚刚那话不过是他说说而已,看到如意那样子,他怎么忍心。只要她这么一直不记得,他可以陪在她的身边,一直陪着。
到了市区,念琛陪着如意去逛街,但是才逛了两家店之后,如意就已经泱泱的了,一副没兴趣的样子。
“怎么了?”
念铮不解地问道,在十几分钟前,如意不是还兴高采烈的么,怎么现在就一脸失望的样子。
“念铮,之前那边不是还在卖奶茶么?”如意指了指一家珠宝店,一点疑惑地问着,“前几天,我还刚和同学一起喝过奶茶的,那家的奶绿不错,但是为什么现在会变成一家珠宝店?”
她在生病之前还去光顾过的,买了一杯奶绿,还特地要店长多给她一些珍珠,她喜欢那珍珠,QQ的,很有嚼头,还是店里面的三明治也很不错。
“那边,不是应该是卖小零食的店铺么?”如意的手指指向了对街,哪里现在又什么时候改成了肯德基?
“我只是有一段时间没来而已,为什么会改成这样?”如意完全不理解。
改变的地方还有很多,以前有一条服装街,现在却成了高楼耸立的地方,如意不懂,不过是短短两周的时间,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多?
哪些高楼就像是平地而起一样,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还是她看错了?
叶念铮看到了如意眼中的困惑还有惊慌。
是的,十七岁眼中的她和二十六岁眼中的她对于这个城市是完全不同的,一年一年的,这个城市从来都没有停下它发展的脚步,它走的是那么的急,那么的快,一年不来,就有可能体会到这个城市的不同。
更何况,近十年的时间,她要怎么接受现在的城市和她记忆中完全不一样的事实。
“为什么会这样?”
如意看着念铮,她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头会变成这样。
“可是,为什么我会感到那么熟悉,好像原本就已经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一样。
如意慢慢地往前走,她好想去一个地方,可这街道根本就已经不是她之前熟悉的那个街道,她这是要去哪里,她想要去哪里?
直觉地,她觉得那个地方和她很重要。
念铮也不阻止如意,她虽然不记得了,他知道如意现在走的方向是往白晋骞的诊所而去的,她一步一步,有些迟疑,但是却又没有改变方向。
她像是个孩子,刚刚才开始学步,脚步有些摇摇晃晃的,可还是坚定地往着母亲怀抱的方向。
潜意识里头,她还是想要去找他的。
念铮走在她的身后,离她只有一步之遥,他在她的身后看着他,这是他早就已经习惯的事情,从身后慢慢地注视着她,看着她。
如意的脚步越走越快,到最后,她几乎是小跑了起来,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要去哪里,或者她是在找着什么,但是脑海里头只有一个声音。
就在前面了,就在前面了,快些,再快一些。
终于,她停下了脚步,慢慢地靠近一间诊所,那诊所不是特别大,白氏诊所。
电子门在她的眼前打开,如意一点迟疑都没有就举步踏进了诊所里头,好像这件事,她已经做过无数回一样。
诊所里头有人和她打着招呼,她听不到,她的耳边只有一片嗡嗡声,那些声都被屏蔽在了外头。
她听不见。
她只是有些木然地进了电梯,按下了三楼,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怎么做,三楼上面有谁?
她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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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心肝儿们,加班到要吐血的安安爬走去写文,如果现在有一个总裁站在我的面前,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对他说——总裁,加工资哟……
双面伊人9
念铮跟着如意进了诊所,看着诊所一楼大厅里头的护士在瞧见如意的时候一个一个露出惊讶的神情,然后手脚比较快的已经开始拨打内线电话通知人,有些人开始议论纷纷,更有人向如意打着招呼。
如意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径自地往前走,进了电梯,念铮也跟着进了电梯,看着如意按下了楼层。懒
她就这么站着,直直地看着关上的电梯门,没有任何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声音,只是这么静默地看着,她似乎都没有意识到站在自己的身后的他,仿佛站在他身后的是空气,
电梯门打开了。
如意踏出了电梯,她觉得这里很熟悉,好像她以前来过这里。如意认真地回想着,她怎么都找不到自己来过这里的痕迹,她以前出路的都是私家医院,平常不严重的小病小疼的,也都私人医生到家里面来会诊的。
她从来都没有来过这间诊所,可偏偏的,她对这里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电梯门一开,一个穿着白色医生袍的年轻男人站在不远处,他戴着一副金边眼镜,光是看着,只让人觉得有一种淡雅如风的感觉,他有些憔悴,眼底有着消不去的疲惫。
他甚至有些激动,双手有些颤抖。
“如意……”
他轻声地开口,声音里头有些不敢置信。
如意慢慢地踏出电梯门,慢慢地走近这个男人,他身上有些熟悉的感觉,没有让她觉得反感,明明他们是第一次见面。虫
“你是谁?我是不是认识你?我们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如意低低地问着,她觉得眼角很酸涩,不知道为什么,眼泪止也止不住地掉落。
“我们是不是认识的?”如意揪着他的衣襟,不甘地问着,她觉得他们已经是见过的,但是为什么她会完全没有半点的印象,她的记忆里头怎么都找寻不了和他相关的印象。
她越发用力地想,只觉得空空的,好像她忘记了一段很重要的事,很重要的人。
白晋骞没有想过,他还能够再见到如意。
在她失踪的第一个月,他半点都没有吃好,也没睡好,在迷迷糊糊之中总是能听到如意叫他的声音,他总是怕她不好受,是不是病了,是不是被人欺负了,是不是真的找不到他了。大哥觉得他得了臆想症,逼着他来了诊所从新挂诊,想要用工作来麻痹他。
在重新挂诊的时候,他也顺着大哥的意思,以为只要工作繁重上一些,总是会让他没有时间再去紧张些别的,可在空下来的时候,他却加倍地想她。
想她的一切,想着她或许有一天会走进他的诊所,然后看着他。
可白晋骞从来都没有想过现在这种情况,她像是不记得他了,她问他,他们是不是认识。
“你是我的太太。”
白晋骞看着如意,她的眼中有些慌乱,她攥着他的衣襟一边又一边地问着,看到她的眼泪,他的心也很疼。
她才十七,怎么可能会结婚,但是直觉地她又相信眼前这个人不是在骗她,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为什么我都不记得了?”如意拼命地去想,可不管怎么做她的脑袋像是被一块大石头给压着,只要一用力想,脑袋就突突的有些疼,像是不让她想起来一样。
“我们半个多月前刚刚领了证,我们说只要一结婚就去加拿大定居,可你在婚礼的前一天,始终了……”白晋骞慢慢地说着。
“我今年几岁?”如意问着,“我才只有十七岁,我怎么可能会结婚……”
“你二十六了,如意。”白晋骞拍着如意的后背,轻声地哄着,“你今年已经二十六了,不是十七。”
“二十六?”
如意呐喃地重复着,她明明才十七,之前她不是还在念高中么,她还是个高二的学生,很快就要投入到高考的阵营之中,她会很忙,她答应一定要考一个好的学校,还甚至和一群同学约好了,等到毕业那天一定要用垃圾袋套头暴打灭绝师太一顿。
“十七,二十六……”如意觉得自己的脑袋突突地疼,她伸手抱着脑袋,一脸的痛苦,“头疼,我想不起来……”
“我想不起来,我真的想不起来,我不要想起来,我不想想起来,太疼了,我不要……”
如意哭了起来,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哭了起来,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很疼。
真的很疼。
只要想起那些事情,她就觉得很疼,她不想要想起来,想起来有什么好的,那只会给她痛苦而已。
如意听到耳边有一个声音在说话,那是一个充满着痛苦的女人的求饶,她一声一声地说着太疼了,她的声音是那么的痛苦,让人不忍。
疼么,那就要让给予痛苦的人更加痛苦才行,只会退缩,只会逃避,那是懦夫的选择,你这个蠢货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去!让我出去,让我去报复,让那些人更加疼痛!
那是一个充满着怒气的女人,她的仇恨像是要冲出躯壳,她越发的不安分,她的力量一天一天的强大起来。
别吵,都不要吵,头很疼,很疼。
“醒来吧,如意。”有一道温润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着,那声音像是一道阳光带领着她慢慢地是走出黑暗。
“醒来吧,没事了,我在等你呢!”他轻轻地说着。
如意慢慢地张开了眼,入眼的是白色的天花板,空气里头有些消【文】毒水的味道,她的眼前【人】有两张脸孔,一张熟悉的是【书】念铮的脸,一张明明是陌生【屋】的却也莫名地有种熟悉感的脸,好像是那个医生的脸。
念铮的脸上有些担忧却也有一些莫名地纠结,而那医生的脸上却写满了担忧,那眉头皱得紧紧的,让她突然很想伸出手,抚平他脸上的每一道褶皱。
而事实上,她也是真的这么做了,她伸出了手,触摸到了那一张脸,温温的,很舒服。
“我不记得你叫什么名字了。”如意看着他,低声说道,“可是,我知道我们是认识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知道。”
“白晋骞,如果你不记得的话,我们再从新认识一回。”白晋骞握着如意的手,他笑着,眼神之中没有半点芥蒂。
“我记得你说,我们结婚了对不对?”如意问着,她不记得了,可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没有欺骗她,就是这么莫名地知道。
“对,如果你要看结婚证的话,我一会就拿给你。”白晋骞说着,那结婚证书是他最珍贵的东西,一直收的好好的,那是他最不能丢失的东西。
“我真的二十六岁了?”如意问着,在看到白晋骞点头认同的时候,如意又把视线转到了念铮的身上,像是在征询着他的回答。
念铮一直觉得如意想不起哪些那几年的事情也不失为一件好事,至少,现在的她是开心的,那几年痛苦的全部忘记了,那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想不起来,就永远想不起来也好。
但是他不想再欺骗她一次,虽然有些迟疑,念铮还是点了点头。
“那,我们要住在一起么?”
如意问着白晋骞,她是真的二十六岁了,也难怪,这街上的转变都不一样了,从十七到二十六,都快过了九年了,这个城市发展那么快,怎么可能还会再一样。
她不晓得自己是怎么会遗忘了十七岁到二十六岁的记忆,但是,她还是知道既然她都已经嫁给了眼前这个医生,那么他是有权利行驶丈夫的权利的,而她作为妻子没有任何理由的话,也应该是要和他住在一起的吧。
“我想好好照顾你,如果你不介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