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而如意在众多的遗物之中最看中的就是这两枚戒指。、
后来在婚礼上的时候,他没有等到双方交换戒指的环节就已经离去了,而现在,那样式古朴的戒指一只在如意的手上,而另外一只正在白晋骞的手上。
他这是在干什么?!
拉着下一个抽屉的手顿了顿,叶念琛有些自嘲地问着,他这是在这里缅怀着她的日子么。
“你疯了么,叶念琛,”他自我唾弃地说着,“她在你面前的时候,你是那么的不屑一顾,现在她不在你面前了,你却在这里想着她。你回忆她干嘛,难道你忘记了你们早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么!”
他喃喃地自言自语着,最后有些颓败地在那张床上坐了下去,那床也依旧柔软,一点也未变。叶念琛觉得自己真的是有些疯了,他居然在想她,想那个以前他只要一想到就会咬牙切齿,恨得不已的女人,而现在他满心满眼地也全部都是她,没有半点恨意。
他想着她,想着那个瘦骨嶙峋的女人,想着那个笑着叫他“念琛哥”的女人,想着那个曾经对着他泪流的女人,挥之不去。
那个女人,曾经他以为她不过是自己生命之中最不起眼的颜色罢了,可现在回想起来,缺少了她,他却觉得有些不完整了。
他曾经,也是真心实意地习惯过她的,真的把她当做妹妹来看待,后来的时候,他抛弃了她,后来,他再也找不到她了,心里头有些空空的,有点难受……
叶念琛坐在床上,还在想着当初,口袋里面手机的铃声却提醒着他应该回到现代,而不是还在沉沦在过去之中。
叶念琛接了起来,电话是胡律师打过来的。在警局里头,在慕初晴那个律师离开之后,他也没有留在那边等着问口供,毕竟能够进口供房的人只有身为律师的胡进,他出了警局之后不知道往哪里去,想着从律师口中得知,如意住院的事情,他就让人查了医院,那么贸贸然地去了。
难道胡律师是来询问他没有取得对方庭下和解这件事么,那么,只怕是要让他失望了。
“喂?”他怏怏地问着。
“念琛,你在哪里,你在哪里,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不管!”顺心带着哭腔的声音在电话里头响起,她的声音里头带着指控,控诉着他弃她于不顾,“念琛,我不要在拘留所里头,我也不要坐牢,我要回家,你赶紧来带我回家好不好?!”
她的声音有着一种无理取闹的姿态,叶念琛听到的时候,觉得自己的也有些开始难受起来。
“顺心,你听我说……”
他尝试着想要开口,想要她知道,不是他不想带她出这种地方,现在对方要控告,他也没有办法,他也很头疼。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顺心的声音越发的凄凉,“我只要你带我回家,念琛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莫如意的阴谋,她是故意的,她真的是故意的,我是无辜的,我什么都没有对她做过。”
“念琛,你快来接我回去,我不要在这里,我怎么可以在这种地方我又没有犯法,真的,你赶紧来,我有话要告诉你,胡律师说了,这场官司我们有赢的机会,就算不能赢,也能够主动让对方撤销控诉。你快来……”
顺心在电话里面叫着,那声音尖锐像是一把钻子,一个劲地往着他的脑门里头钻。
一会之后,这电话换到了胡律师的手上。
“叶先生,我们是这里有新的情况,如果方便的话,请你来一趟拘留所,郝小姐说要当着你的面告诉你,这场官司,我们的赢面很大。”
胡进的声音也带了一些兴奋。
叶念琛不置可否,老实说,他真的很累,但是面对电话之中顺心那一句一句的“你是不是不爱我了,如果你爱我的话,赶紧来这里好不好,我很怕”那些话的时候,叶念琛脑海里面想的却是如意抱着被子缩在角落里面颤抖惊恐地看着周围,她低低地喊着他的名
,说着害怕的话。
他不知道,原来爱还是有这么一个衡量法则的,只要他不去,原来就代表着不爱她。
叶念琛开始模糊了,到底,他是爱那个女人到怎么样的一种地步,他们是不是还真的要结婚的?!
那婚姻,真的还是他最初的时候那么的期待么?
叶念琛说不上来,在如意还是他的妻子的时候,他很想和顺心结婚,不仅仅是因为她怀了孩子的缘故,更多的,他是想躲避父亲给他安排的一切,他不想要被人控制。
等到如意签下那一份离婚协议书的时候,叶念琛在那一瞬间是真的觉得高兴的,因为他摆脱了束缚,摆脱了他们加在自己身上的枷锁。
但是摆脱了之后,他突然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那么兴奋了,他和顺心的婚约不过是想给这个陪着他许久,等待了他许久的一个女人的一个交代。
所以,他和她订婚,他和她准备结婚。
他没有特别的开心,也没有特别的期待,只觉得有一种莫名的惆怅。
————————————————
头疼的厉害……难受死了。
一公升的眼泪2(五千字)
叶念琛开始有些怀疑,这婚姻是不是真的还具备那么吸引人的特质?还是,他也像是哪些调查报告中的一样,患上了所谓的婚前忧郁症,也许是最近工作压力太大,还有哪些报道压得他透不过气来的缘故,所以才让他产生这种疑惑,还有这种不确定吧。懒
他答应了去,哪怕到了警局那边还是会面对一大堆的记者,他还是决定要去,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她那一句“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他想要证明,他是爱她的。
在世人的眼中,他也是爱她的,爱到不惜在婚礼上抛弃新婚的妻子,从此离家多年,爱到把自己的妻子亲手送进了监狱。
他怎么可能是不爱她的。
叶念琛觉得,如果自己不是爱她的,那他是爱谁的?
顺心有些急躁地等着念琛的到来,她不知道最近是不是她太敏感的缘故,她总觉得叶念琛对她最近有些不冷不热的,有点敷衍的味道。
这可不是件好事。
她们都还没有结婚,又还没领了证,还没有成为黄脸婆就已经被男人开始嫌弃了,对她来说,那根本就是一种耻辱。
他们之前明明还好好的不是么?!怎么能够在眼下这种紧要关头出这种事情呢,而且现在她们更是要同仇敌忾才对,莫如意才是他们共同的敌人,攘外必先安内,外敌在门外虎视眈眈的,而他们先自己同自己闹起了内讧起来,这算是个什么样子,莫如意肯定会很高兴。不,她现在就已经很开心了,她不是正在等着她去坐牢么。虫
但是她就偏偏不让她如这个意,她绝对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失败,她要告诉她,唯有她郝顺心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胡律师,你有没有把握一定赢这场官司,总之我是绝对不能够去坐牢的!”顺心搭上胡律师的手,一脸严肃地看着他,她输了那就绝对不只是输了的关系,她要是真的坐了牢,以后要怎么去面对世人,要她像莫如意一样的存在么,成为新一轮的笑料,成为新一轮的话题,然后在那些个人的眼神之中羞愧至死么,她可绝对不能够那么做,那种情节是不适合她这个女人的。
她应该生活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之中,被他们赞美,被他们妒忌,被他们众星捧月。坐了牢,她就真的什么都不是了。
“郝小姐,只要你说的情况有利,我想就算官司赢面不大,也能够让对方撤销告诉。”胡律师也有些激动,只要能赢一次慕初晴,他的名声就会在律师界里头更加出名了,慕初晴这个高不可攀的顶峰也终将在他的脚底下。
“很好,总之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不可以去坐牢。”郝顺心说着,她的人生成败就在这一次了。
叶念琛很快就到了警局,进了专门开辟给律师的会谈室里头,顺心在见到他的时候格外的开心,她就知道,这个男人心底里头还是只有她一个人的。
“念琛……”她泪涟涟地看着他,只要有了念琛的支持,她什么都不怕,什么难关都是能够闯过去的。
“你说,我在了。”
叶念琛在胡律师的身边坐了下来,以往的时候在瞧见顺心的眼泪的时候,他总觉得格外疼惜,尤其是那个时候父亲还在,父亲总是不喜欢顺心,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个错,而且训斥的时候就特别的严厉,说的话也特别的不留情面。那个时候,只要他晚上从公司回来,总是能够看到她红了一双眼委委屈屈地看着他,如泣如诉,她不说是谁欺负了她,但是想想也知道在整个叶家,真心待她的人也就只有他一个人,所以他也就格外怜惜她,可越到后来,他发现,她越来越喜欢用眼泪来对着他,不管有什么要求的时候,总是会带着眼泪。
而他也习惯了对她的纵容,曾几何时,他再面对眼泪的时候却一点也感受不到当初怜惜的感觉,只觉得,女人果然是水做的,而她的眼泪水就特别的丰富,就像是琼瑶剧之中的女主,几秒钟之内就能够落泪。
对于她的眼泪,他越来越又有一种不耐烦的感觉。
是他变了,还是她变了?叶念琛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每次她哭红了一双眼巴巴地看着他的时候让他觉得有一种不耐烦的情绪在蔓延,而这种不耐烦越来越强烈。
“念琛,胡律师,那个女人疯了!”
一等叶念琛入了座,顺心抓着他的手,在那边说着自己的惊天发现。
“别胡说。”叶念琛斥了一声,他不喜欢听到他们说如意疯了这句话,因为这句话会勾起他内心深处的罪恶感,他知道,如意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很大的程度是因为他的关系,当初如果没有他囚禁如意,她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念铮说的对,他把她的一辈子都毁了,这辈子他都将会带着深深的罪恶感,都是他的原因
“不。她真的疯了!”
顺心坚持着自己的言论,莫如意是真的疯了,她可以肯定,在她刚进公寓的时候,这个女人真的是对她一眼印象都没有,那种神情她相信,她真的不是装的,但是后来的时候,莫如意就完全转变了,她像是变成了另外的一个女人一样,冷酷无情甚至还带着恶意,想起那个姿态的如意,顺心就觉得浑身有些发抖,太可怕了,那个女人根本就是一个恶魔,那不是疯了是什么。
顺心巨细靡遗地和颇感兴趣的胡律师说着,胡律师越听眼睛就越来越发亮,像是找到了开启宝藏的钥匙一样,他记着重点,认认真真地听着。
而叶念琛越听心就越沉,他不是不清楚如意的这个情况,他也是亲身经历过的,如意在那个时候根本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暴力,冷酷,无情。
在下手的时候,根本就不带一点情谊,甚至还有些歇斯底里,原本他是想让宋伟杰带了个心理科医生来看看的,但是还没有等心理医生出现,如意就已经回到了叶念琛的身边,他以为
如意已经好了,原来不是这样的,她根本还没有好,谁都不知道她会什么时候突然之间进入这种状态,在这种状态过后,她又会回到最初,那个什么都记不得如意。
叶念琛觉得之间有些冷。
这些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郝小姐,按照你说的这种情况,我想莫小姐是有双重人格的可能性。”胡进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他笑了起来,笑容之中有些阴险,“我可以向法官提出给莫小姐做一个精神疾病的坚定,如果证实她有精神科方面的疾病,我们可以从被动转为主动,这件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