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怎么,哑口无言了……唔……“程深还想说点什么,忽然胸口一阵绞痛,痛得他透不过气来,额头冒着涔涔冷汗,脸色像雪一样苍白。
莫浅进去之后越想越不放心,急急忙忙又从里面跑了出来,才刚出门口就看见程深弯着腰捂住胸口,表情很痛苦,而君傲尧的手伸向他,女子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扶起程深,半个身子挡在他前面,抬起头厉声对君傲尧说:”君傲尧,你不要太过分!“
显而易见的,莫浅的心一直都是向着程深,她甚至问也不问发生什么事就认为君傲尧出手打伤程深,顾盼儿给了她太深刻的印象,”君傲尧不是好人“这句话自那以后就根深蒂固的扎根在莫浅心底。
望着她气愤涨红的脸,君傲尧收回手,有些自嘲地冷笑,”浅浅,我只希望让他睁大眼睛看清楚,谁才是你的男人。如果不早早认清事实,谁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呢?“
今天是第一天上架,大家要多多支持,给力订阅啊~~~爱~~~如果有红包、道具打赏,还有可爱滴票票,偶也不介意哟~~~爱~~~
Chapter72 君傲尧的报复?(四千字)
团。幻裁;团裁。chapter72君傲尧的报复?
望着她气愤涨红的脸,君傲尧收回手,有些自嘲地冷笑,“浅浅,我只希望让他睁大眼睛看清楚,谁才是你的男人。如果不早早认清事实,谁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呢?”他说得云淡风轻,但夜色般的双眸,阴郁得彻底,笑意和黑暗,狠戾和危险,同时出现在他脸上,却又如此的和谐。
莫浅完全呆住了,傻傻的望着君傲尧,“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那得看你的表现了。”君傲尧冷眼盯着护在程深身前的莫浅,那个紧张的样子在他眼里看来特别的可笑,更可笑的是自己为了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生气。
他猛地拽过她的手臂,指着程深,用低低沉沉的声音问:“莫浅,你就这么喜欢他?他有什么好?难不成你喜欢他到甘愿当他不见得人的小三?他能给你的我也可以给你,甚至更多,为什么你就偏偏执着于他?”
程深难受地捂着胸口,一直喘着粗气,想说话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倒是莫浅显得很平静,淡然地说道:“没有为什么,只因为我爱的人是他,而不是爱你,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有时候,言语虽非箭,却能刺人心。
君傲尧瞪大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她看,他以为她多多少少对他有点感觉,她对他笑过(虽然只有仅仅的一次),也在他怀里哭过,他们在一起相处了几个月,难道这些日子在她眼里就只有不堪吗?
看着他们两人自然的拥抱在一起,他就恨不得冲上前把他们分开!
她说她不爱他?呵呵……君傲尧怒极反笑,“好!很好!我多怕你会轻易爱上我,那样我就要寻找新的乐子了,不过……听你这样说,之后我们还有得玩。”
看着君傲尧脸上骇人的表情,说出惊悚的话语,莫浅脑门“突突突”地狂跳,当下就有一种直觉,坏事情要发生了。
“程深--”巡完病房路过的罗慧敏慌张的跑过来,她半蹲着检查程深的身体,“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程深一手抓住她的,用眼神示意罗慧敏不要多说话,他小口小口的呼吸着,绞痛渐渐缓解,可是却几乎要了他的命,他嘴唇发白,冒着细汗。
罗慧敏扶起他,“两位不好意思,程深已经连续工作四十八小时了,可能身体有点吃不消,我先带他去休息。”
说完,罗慧敏扶着程深一步步艰难的离开。莫浅的视线一直落在虚弱的程深身上,她认为是君傲尧的粗暴造成的,担心得不得了。
然而君傲尧冷笑一声,并未多解释,一把拽着莫浅的手腕,拖着她往反方向离开——
君傲尧痊愈后,再次投身于工作之中。住院期间,他通过视像会议参与、决策、掌握、了解公司的运营,所以还不至于太忙碌。爱琥滤尖伐
晚上独自吃完晚餐,莫浅坐在大厅的沙发上,双手抱着抱枕,无端想起出院那天君傲尧的神情话语,一直有点心神不宁,他最近几天与平常没什么两样,似乎将那天发生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甚至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他的表现太过于平静了,让她更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就结束。
抬头看着挂着墙上的挂钟,将近晚上九点了,君傲尧还不见人影,换做平时这个时间他早就回到别墅了,可到现在还是不见他的人影,还有,今天右眼皮从早上开始就一直诡异地狂跳不止,她有不好的预感!
君傲尧的话在耳边响起:……之后我们还有得玩。
还有得玩?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是对她说,还是对程深说?抑或是同时对他们两个人说?
莫浅鬼使神差地拿出手机,翻出君傲尧的电话号码,正准备拨他号码的时候,屏幕突然闪了起来,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会是谁?
莫浅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轻轻地“喂”了一声。
另一边立即有声音传了过来,“你好,这里是仁心医院急诊室,伤者程深正在急救中,请问你是他的什么人?”
“他出什么事了?”手一抖,拿着手机的手险些握不稳,莫浅一阵心悸。
“有路人拨打110叫救护车,发现伤者的时候已经倒地,伤者身上多处外伤,现在正在做详细的检查与救治。你是伤者家属的话,请你尽快赶过来。”
来不及多想,莫浅穿上大衣,带上钱包手机就冲出大门,铺天盖地的的恐惧席卷而来,在计程车上她唯有在心里不断地安慰自己,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
一下计程车,飞快的奔到医院的急诊室,医生公式化的告诉莫浅,“据目击者说,伤者突然遭到群殴,经过x光的检查,伤者全身都是外伤,流了不少血,头部受到硬物的敲击造成轻微脑震荡,幸而没有伤及内脏,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不过最致命的是,伤者的右手手腕以及食指近节粉碎性骨折,像是被人故意用硬物重击,就算治愈,今后……”
“今后会怎么样?”莫浅紧张的问。
医生叹了叹气,“就算治愈,今后他的右手也不能像正常人一样活动自如了……”
晴天霹雳,莫浅突然听不见后面的话语,她惨白的脸望着医生身后惨白的垂帘,几乎全身都裹住绷带的程深,面无血色的安静地躺在病床上。
脑子有些轰鸣,还记得很久以前每个学医的人见过程深的手,都无一不称赞,说他十指纤细修长,灵活柔韧,敏感细腻,是一双天生做医生的好手。
一双可以救治无数病人的手怎么可能这样轻易的失去?莫浅无措地抓紧医生的手,像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般哀求道,“医生,伤者也是一个医生,而且还是一位有前途有抱负的医生,你应该知道一双手对于医生来说有多重要,求求你了医生,你一定有办法治好他的手的,医生请你一定要帮帮他!”
医生爱莫能助的推开莫浅的手,一脸惋惜,“很抱歉,我已经尽力了,就算右手的灵活程度可以恢复到与正常人无异,但是……却不能再做医生了。”
“小姐你还是去看看伤者吧。”医生摇了摇头,去看其他的病患了。
得到医生肯定的无情宣判,莫浅脑海中乱哄哄的,她甚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心慌、害怕,以及心底有个声音突然大声说:“程深受伤不是意外,一定是君傲尧!”
君傲尧的狠戾她早就见识过了,可他怎么能做出这样卑鄙的事情,叫人残忍地毁了程深的手,毁了一个男人事业上的全部希望和光明前途?
君傲尧的话再次在耳边响起:……如果不早早认清事实,谁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呢?……之后我们还有得玩。
呵!这就是他说的将来?这就是他说的还有得玩?
莫浅怔怔地坐在程深的床边,白刷刷的墙壁,白净的床单被子,白色的垂帘,空气里弥漫着消毒药水的刺鼻味道,进进出出的人神情都是苍白无措的,她感觉自己的眼睛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白雾,脸色惨白的程深像没有了呼吸般的沉寂躺在病床上。
莫浅深深把脸埋入双掌,脸颊贴上掌心,竟是没有温度的冰冷,压抑的气息几欲将她胸腔内的空气吸尽。
“浅浅……”不知何时,程深慢慢地睁开眼睛,虚弱的唤了一声。褐色的瞳孔失去了以往的光彩,蒙上一层黯淡的薄纱。
莫浅俯身向前,竭尽全力地挤出笑容,“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程深专注的看着莫浅,仿佛他们将要永远分开一般,一眼万年。他黯淡的褐色眼眸逐渐染上神采,荡漾着无边的温柔。
“……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是你……真好……”程深气若游丝地说着,他动了动右臂,发现不行,最后换了左手,轻轻地覆在她的手上面。
莫浅失神地看着他的左手,每根手指都是那么的完美,节骨分明,柔软干净。可是,他的右手却打了重重的石膏,手指缠着白色的绷带,已经永远不可能恢复从前的样子了。
从今以后,这双手再也不能替病患动手术,再也不能为病患创造出医学史上不可预估的奇迹,他付出汗水与努力所换来的医生生涯也将告终!而他开口的第一句话不是紧张右手的伤势情况,而是此刻能看到她!
无论是他订婚的消息,无论他对自己疏远甚至是装作不认识的行为,统统都抵不上他这一句话,心突然停止了跳动,眼睛里好像断了某条神经,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的流下,脸上凉湿一片,莫浅微微侧过脸用手背抹去泪水,她不想让程深看到她的悲伤。
勉强收住泪水,莫浅哽咽着问:“你知道是谁打你麼?”
“别哭……”程深眉宇间满是疲惫,他缓缓阖上眼睛,低声呓语,“我不知道,他们四、五个人突然冲出来将我包围住,然后……”
默默放开程深的手,他已经疲惫到昏睡过去而不自知,仔细地帮他掖好被子,莫浅拿起摆放在床头柜上程深的手机,翻开通话记录,最先显示的是她的手机号码,然而……第二个号码却是君傲尧的,时间是晚上七点多。
果然……是君傲尧?
深呼吸几下,莫浅匆匆地翻出罗慧敏的电话通知她来,接着走出了医院。
三月的夜晚,瑟瑟的冷风夹带着朦胧的细雨,足以蚀骨寒心。莫浅对君傲尧的怀疑左右不定,她步行走回了别墅,来开门的吴管家看见她冻到嘴唇发紫,连忙泡了杯热茶,女子叫他去休息,不用理她。
偌大的别墅寂静无声,莫浅斜倚在宽大的沙发里,凌晨两点三十七分,这个时候君傲尧还没回来,他会在哪里呢?这个问题的答案,她不知道。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冷冽的金属门锁扭动,莫浅听见开门声,立刻从沙发站起,看着脚步有些踉跄不稳的君傲尧。
君傲尧单手扶着墙,目光有些呆滞,“浅……浅浅?”他说着猛地甩了甩头。
莫浅皱着眉,强压心中的疑惑,走过去费劲的搀扶他坐在沙发上,拧了条热毛巾敷在他额上,又去厨房找现有的材料煮了碗醒酒汤,端过来一口口喂他喝完,她才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挺直背脊,等待他慢慢清醒。
好一会儿,君傲尧酒气散去不少,深邃的眸渐渐恢复清明。
“君傲尧,我要话想要问你。”莫浅竭力保持平静,“你今天……不,昨天晚上是不是去找过程深?”
君傲尧大字型的靠在沙发,眼底慢慢浮起嘲讽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