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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君傲尧最近被一件麻烦事给缠上了,基本没回过别墅,倒是天天往军区大院的家里跑。不知道是谁跟他家老子告状,说他派人去打断了别人的手,搞得他家老子暴跳如雷的紧急召他回家审问。
君傲尧的老子是谁?老爸是也!政府的高官!身为一个政府高官,最重要的就是形象,前几天有人匿名把信函寄到君父的办公室,不看还好,一看就被信上的内容气死!说什么包庇儿子犯错,姑息养奸,还列举了君傲尧派混混去打人,抢别人的女朋友等等十项罪名。还说君父没资格当公务员,叫他赶快下台。
君父当时就被气得想掐死这个儿子,但他还是忍住了,不能只看片面字词,必须要听听君傲尧的说法。
三堂会审,不,是六堂会审。君老爷子,君父,大哥坐在中间的沙发上,君老夫人,君夫人和二姐分别坐在沙发两侧,而君傲尧则坐在他们对面。
“说说这事怎么一回事!”君父将信函甩到他面前,君傲尧拾起地上的信函一字不漏的看进眼里,而后云淡风轻的说道:“都是假的。”
“假的你也要拿出证据啊!”当法官的二姐拥有娴熟法律技艺,对待任何案件都是不偏不倚、不受他人影响。
君傲尧无奈的耸耸肩膀,“既然是假的,我又怎么会有证据。”
当警察的大哥掏出办案的笔记本,上面写着几个疑点,按照疑点的顺序提问,君傲尧皆坦然回答,丝毫没有做贼心虚的慌乱,直到大哥问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不是抢了别人的女朋友?”
君傲尧一怔,立即回答:“没有!没有这一回事!”
就是这一瞬间的犹豫,给众人带来不少的冲击。
“尧尧,你说清楚,真的没有抢别人的女朋友?天涯何处无芳草,插足别人、做感情的第三者不好哦。”君夫人说。
君傲尧叹气,“我没有抢,她本来就是我的女人。”
“难道是上次在医院见过的那个浅浅?”君老夫人突然一说,君傲尧撇撇嘴,没有回答。但这无声的回答就等于直接证实是同一个人。
“人家好好一个女孩子,你没少折腾人吧?”君老爷子问,“你玩归玩,别到最后弄得天翻地覆不得安宁。”君老爷子了解自己孙子的脾性,也聪明的点到为止。
君傲尧心里一下子冒火,怎么说怎么错,英俊的脸笑容灿烂,“遵命,将军!我其实心里都有数呢!”
这时君父发话了,“我不管你有没有抢,这个麻烦的女人你赶快跟她分手,免得事情越来越复杂,还有,尽管你说信函上面的内容都是假的,我们相信也没用,去把证据一一给我找回来,从今天开始,你一日未解决好这件事就必须每天回到家里住,要是上面其中一条确有其事,小心我敲断你的腿!”
君傲尧闻言,暗地里不停咒骂造谣毁谤他的人,他从小就是家里的小霸王,家人疼他疼到心坎里去,虽然偶尔会犯浑,但绝对不干违法的事,今天他被家里人轮番围攻,全是因为它!男子狠狠地仇视着信函,要不是线索都在上面,他老早就将它撕烂,再撕烂,然后一把火烧成灰,不由得冷哼一声,千万不要让他找出来是谁干的,不然绝对十倍奉还!
君傲尧一直笑眯眯,可他的笑容只维持到走出家门口,瞬间已冷成霜,他最讨厌别人在自己背后搞小动作,表面越是风光的人暗地里的敌人就越多,他们会因为种种借口给自己制造犯错的机会,他君傲尧可不是随便让人骑在头上的主。
心情烦躁的开着车,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很想听见莫浅的能安定人心的声音,而手指比大脑快了一步拨了号码,传来的却是“”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君傲尧猛地掐断线,此时才想起,她的手机早已被他砸了个破碎。
君傲尧问自己,为什么要打这个电话?明明一开始只是被她的声音和眼睛所吸引,而她也只是他生命中无数女人里的其中一人,自己为什么硬要强迫她和自己牵扯不清,硬要她陪自己玩着游戏人生的无聊游戏?——
莫浅把自己关在房间关了几天,除了安静的吃完放在门口旁边的食物,一句话也没说过,倒是君傲尧一直没有出现让她紧绷的弦松了不少。
把自己关了几天,莫浅觉得自己太过压抑了,郁结在心的闷,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出去走走,透透气。她换好衣服走下楼,开口说出了第一句话,声音有些暗哑,”吴管家,我想出去走走。“
吴管家点点头,”莫小姐,我派司机载你。“
莫浅没有说话,她知道如果没有人在一旁监视,她根本连大门也走不出去一步。
司机载着她来到繁华的大街,在路边泊好车。莫浅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前头,而司机则是保持距离的跟在后面。
蓦地,一只手从小巷子伸了出来,一把攥紧莫浅的手腕,女子猝不及防的被拉进小巷,对方一手捂住她想要喊出声的嘴巴,一手搂着她的腰旋身躲到暗处。
地方很挤,也很隐蔽,谁也不曾留意到小巷里还会有一个这样狭小的暗处。莫浅几乎连动都动不了,要不是对方搂着她的腰,她甚至连站着也会向前跌,整个身子差不多都贴在对方的身上,一丝空隙都找不到。
背后那具熟悉的身体偎贴着莫浅,温暖的肌肤不断传过来,她甚至无法集中精神去留意外面司机打电话的声音。
眨了眨眼,泪水突然夺眶而出,对方紧紧地、紧紧地抱着莫浅,一只手臂牢牢地揽住她的腰,捂住她嘴巴的手缓缓松开,修长的手指温柔的抹去她脸上的泪水,再缓缓地用和煦的掌心覆上她湿润的双眼。
窄小的暗处里全身莫浅和程深的气息,随着司机越开越近,腰间的手就越缠越紧,颈子一阵温热,不等莫浅有所反应,就感到程深的双层从女子的脖子移动到耳垂,他轻轻的撕咬,在她耳边响起的与其说是声音,倒不如用气息来形容更为妥当,”浅浅,镇定一点,等他一离开,我们就走。“
莫浅悄悄点了一下头,缓缓抬手拉下程深覆在她眼睛的手,就这么相握在一起,两人一动不动,耐心的等待机会的到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在司机离开、返回、离开、再次返回的搜索,如此几次,司机才敢确定莫浅不在小巷里边,打电话找来的人也分批到街上去找。
好不容易等到司机放弃在小巷找人离开后,莫浅和程深依旧不敢贸贸然走出去,他们僵直身子又等了半个多小时,才真真切切地放宽心,早已绝望的内心在这之后又开始掀起波澜,莫浅能清晰的听到自己”怦怦“的心跳。
程深推开遮掩物,冰凉的空气马上涌了进来,莫浅重重地舒了口气,便急不可待的转过身,”程深,你……“
话还没说完,程深带着凉气的手指便堵住她的话音,”浅浅,你愿意跟我一起离开吗?“
莫浅笑着点头,”程深,我们逃吧!“逃离这里,逃离他。
程深牵起莫浅的手,在狭小的小巷里七拐八弯的走着。女子跟在他身后,感受着他掌心的温暖,觉得即使什么也不做,即使什么都没有,只要能一直被程深这样紧紧地牵着手走在一起,就是她人生中最梦寐以求的幸福。
在昏暗的小巷里左右穿梭一阵后,眼前突然豁然开朗,一辆银灰色的凯迪拉克srx静静的停在那里。程深掏出车钥匙,打开车门让莫浅上车,等自己也上了车,系好安全带之后,引擎发动,离开了这座城市——
君傲尧火气直冒,他才几天没回别墅,人就给他弄丢了!他一边忙着处理公司的事情,一边又要找证据给老子看,写信函的人很小心,里面的话都是模棱两可,三分真七分假,搞得他焦头烂额。不仅天天回到家,家里人的第一句话就是”证据呢?“,而且今天居然接到吴管家的电话,说:”少爷,莫小姐突然在巷子里消失了。“
什么?消失?君傲尧打死也不相信一个活生生的人会凭空消失!
积聚心中的怒火让君傲尧想打人,他打电话找来白慕凡陪他喝酒,等白慕凡来到包厢,推开门一看,君傲尧衣衫半敞的躺在沙发上,旁边堆满了空酒瓶子,空气中弥漫着烟酒味。几个样貌姣好的女人围坐在一起,有一个还捂着脸哭哭啼啼,脚下是一个碎的玻璃酒瓶。
白慕凡看了看醉醺醺的君傲尧,转身对那几个女人说:”你们先出去。“那几个女人拿起手提包怯怯的离开。
白慕凡把在卡在桌缘晃动的高脚酒杯放好,坐在沙发上,顿了顿又若有所思地问:”傲尧,一个女人而已,犯得着生这么大的气?“在电话里听着他的醉言醉语,大致了解到那个性子淡漠的女子不见了。
听好友这么一说,躺在沙发上的君傲尧怔愣了一下,斜倚着身子耙耙凌乱的头发说:”居然敢逃跑,而且还不是第一次,我君傲尧的面子就这么不值钱?这口气我是铁定吞不下去!“
白慕凡定睛看了他好一会儿,有些话犹豫着该不该说。
君傲尧看不惯他拖泥带水的样子,”有话就直说,不怕憋坏吗?“
白慕凡叹气,”我估计是那个程深带走了她,至于他们的行踪可能还要等几天才能知道。“”去你md!“君傲尧满腔的怒焰得不到宣泄,一手将桌上的东西一并扫落,玻璃的碎裂声清脆的响起,”果然是这样!“他就知道单凭莫浅一人之力根本不可能逃过他的视线,原来是有人蓄谋已久,不用想,那封匿名的举报信函肯定也是程深的杰作。
好!很好!果然不笨呐!先是给他制造麻烦,然后趁他无暇之际将人带走。呵呵,君傲尧别有深意的冷笑,要快活就趁现在,如果让我找到你们,你们的好日子要走到尽头了……
君傲尧踉踉跄跄的朝门口走去,白慕凡赶紧起身上前扶住他,”我送你回别墅,还是回家?“
君傲尧狠狠瞪了他一眼,”去你家!“还别墅?眼不看为净!回家?嫌他的麻烦还不够多吗?
十天之后,君傲尧被电话吵醒,他睡眠不足就会有起床气,胡乱地接通电话,沙哑低沉的怒吼:”谁啊!“
电话的另一边沉默了一会儿,才听见白慕凡慢慢地说道:”傲尧,有消息了。“
君傲尧愣了愣,半眯的眼睛旋即清明,他坐起身收敛火气,轻声问:”慕凡,他们在哪里?“”我查到他们在一个相对落后的小城镇里租了一间公寓。“
君傲尧僵了僵身子,半晌才说话:”他们住在一起?“”对。“
君傲尧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嘴角一提,露出邪魅的笑容,“好,很好,给我继续派人跟着。”
当掐断电话的一瞬间,君傲尧脸上的笑意不减,反之愈发浓厚,如墨的黑眸染上邪肆骇人的深意。
莫浅,你插翅难飞!
Chapter79 爱情是一场浩劫(六千字)
chapter79爱情是一场浩劫
程深连夜开车赶路,最后载着莫浅来到一个了淳朴的小城镇,这里远离繁嚣,风景如画,没有人认识他们,没有人打搅他们,也没有人打探他们来自哪里。爱琥滤尖伐
他们在镇上寻了一处小公寓住了下来,小公寓一共只有两层,类似平房。房东住楼下,他们住在楼上。公寓不大,半旧不新,可是里面的家具还算齐全,这里对于莫浅来说这是一个温馨的安乐窝,也是一个崭新生活的开始。
他们像新婚的夫妻一样,一起动手搞卫生,清洁各个卫生死角,然后里里外外布置这间小公寓,而且还天天相携去市场买菜回去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