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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了就知道了,别告诉外人,这可是本门不传之法。”张力鸥故意神秘兮兮地道,同时在心底感慨还是这样说话自在。
费老爷子不满了:“丫头,什么宝贝啊,连费爷爷都不能看?”
张力鸥摇头,很严肃地道:“不行哎,费爷爷。”
费老爷子瞪眼,回头对张平章道:“这丫头这么精怪,小张 ,你是怎么教的啊?”
张平章无语,很想说他这当老子的也奇怪呢。
“我平时都不怎么管她,也不知道她怎么长的,在咱们家我这个当爸爸的已经没了地位,都这丫头当家,这丫头说我只要能赚钱就好。”张平章笑着丢出女儿曾经训他的话。
老者们一听,都乐了。因为喜爱,所以都觉得小丫头可爱得很。
实话,张平章如今看自家闺女怎么看怎么觉得怪,就感觉不是自家闺女,他可以接受天才的说法,但是你看哪个天才像她闺女这么小就收徒当师傅了?
张平章脸上笑着,笑容背后忧心忡忡,按道理他该开心女儿提前成才,还被如此多华夏大佬重视,可他就是开心不起来,都不像他女儿了。
张力鸥六感敏锐,察觉到自家老爸情绪不对劲,扭头想看个仔细时正巧对上自家老爸恍惚间带着探究的目光,心里咯噔了下。
唉,还是高调惹的祸啊……
“老爸!”偷偷摸过去,扯了扯张平章衣袖,“是不是觉得我跟以前不一样了?”张力鸥笑嘻嘻地道。
张平章回神,看她:“你什么时候会跳舞还会鉴宝了?”
“不知道啊 ,我就是一看就懂。”张力鸥指着自己脑袋:“这里总会告诉我答案,看什么都过目不忘。”
没法说自己重生还修仙,张力鸥坚持“天才”这说法。因为她别无选择,也相信就算她再怎么古里古怪,父爱天性使然不会质疑她太多。
这就是父亲对子女偏执的爱。
第40章
张平章跟着张力鸥去剧组现场观摩拍戏,看着张力鸥在废墟一般的片场大展跑酷身手,先是心惊肉跳,结束后则情绪高涨,自动自发将张力鸥之所以会跳剑舞的原因与跑酷联系上了——都是肢体运动嘛!
两天后张平章回G县,临行前照例叮嘱儿女两句就走了。张力鸥徒弟收了,带在身边干着小助理的活,一边拍戏一边当她“遇到不懂得问题就打电话请教老师”的乖学生。
B大。
下课铃声一响,沈川就迫不及待地收拾课本,拎包准备离开。苗甜甜见状在沈川即将从后门离开时拉住他:“阿川,等等!”
沈川扭头,眉头皱起:“你怎么会在这里?”他们明明专业不同。
苗甜甜笑得有些勉强:“我在等你。阿川,后天是圣诞节,我们一起过好不好?”
自从上次张力鸥跑来B大闹了回后,沈川便向苗甜甜提出分手,之后苗甜甜多次找到沈川,然而沈川已经看明白自己心之所许,决绝不移地坚持分手。后来苗甜甜销声匿迹一段时间,沈川以为她终于放下了,没想到还会再见到她。
“圣诞节啊?”一拍脑袋,沈川有些郁闷,他则恩么把这个节日给忘了。
90年代初期圣诞节在京城悄然地风生水起,过这个节的基本是去过国外的海归以及富贵人家的年轻人。他们不去考究圣诞节的内涵,只要知道大致的节日背后的故事就行,过圣诞节纯属就是为了找借口玩。
“抱歉,甜甜,我没时间。”基于分手是自己提出来的,沈川面对苗甜甜虽然偶尔有不耐烦,大多数时候还算温和的。
“没空吗?你最近忙什么,为什么没空?”
沈川看她一眼,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追根究底,于是道:“很抱歉甜甜,你还是找别的朋友一起过吧,祝你玩的愉快,我得走了,我还有事,拜拜!”
说着就要走,怎知苗甜甜不放手,死劲抓着他:“阿川你是不是要陪那个打我的丫头过节?我不懂,阿川,那个丫头她哪里比得上我?不过就是乡下上来的丫头,我不懂,我哪里比不上她了,为了她你要跟我分手?”
张力鸥是沈川心底最柔软也是最美丽的风景,他细心呵护着,不容许任何人践踏轻视,他的好脾气仅限于自己,一旦扯上内心最柔软之处,他的好脾气就会荡然无存。
比如现在。
“苗甜甜,分手是我提出来的,我只是看明白我们不适合而已,别总是把没干系的人扯进来。苗甜甜!别让我讨厌你到一听到你名字就会恶心想吐,我不想我们的关系发展那种地步,那不是我所希望。”
教室里还没走的学生们闻言都睁大眼看着沈川,难以置信向来阳光开朗为人谦逊有礼的沈川会如此毒舌,说出此等诛心的恶话来,这种话对一个女生而言可以说是极大的耻辱。
苗甜甜娇俏红润的脸蛋瞬间产白,咬着嘴唇含泪望着沈川:“阿川,你怎么能这么对我?我只是好爱好爱你,你说分手是我们之间不适合,但是我们曾经那么相爱过,如果不是那个人出现,我们现在依旧好好的,依旧在一起!”
“所以,所有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招惹你,不该以为我对你动心。其实那只是我的错觉,从头到尾我都不曾爱过你。你想要什么赔偿,我赔偿你那几个月的损失。”沈川不耐烦了,频频看手表。
苗甜甜看明白了:“你这么急着要走,是去跟那个人约会吗?”
质问的口气令沈川不满:“那是我的事,你自己好好想想要什么赔偿,我又没碰过你身体,就是牵牵手亲亲嘴罢了,希望你别狮子大开口。”说着动动手臂:“麻烦你放开。”
“我不放!”蓄积在眼底的眼泪决堤而出,苗甜甜哭喊道:“我不放!我就是不放!我不许你跟那乡下丫头约会!我不许!”
张力鸥刚上楼拐过楼道就听到沈川与苗甜甜的对话,心头顿时冒火,大步冲了过来:“你不许?你凭什么不许!”
正在僵峙的两人被突然出现的张力鸥吓了一跳,沈川见到她,好心情立即满血复活,也不管被抓着失去自由的手臂,问张力鸥:“你怎么来了?”
张力鸥横他一眼:“我们等不到你,索性过来找你,又不远。”回头看向苗甜甜:“我问你呢,你凭什么不许!你是沈川什么人?前女友而已,又不是他妈!”
两女一男三角恋戏码电视上看多了,现实中倒是挺少见的,教室里的,走廊上的,隔壁教室下课准备走的都不走了,围在一边看热闹。
沈川看着张力鸥气腾腾的样子,反而眉开眼笑,这反应越大越表示他在她心里位置的重要程度,索性站在一旁看戏,把自己也当作围观人群之一了。
看到张力鸥,苗甜甜的气势反而弱了些,方才她一时气急,现在看到本尊脑子里突然冒出父亲的话,一而再警告她再遇到张力鸥不仅不能得罪对方,还要想办法打好关系弥补前嫌……
“说啊!看着我做什么!哑巴啦!我男人是你可以觊觎的么!”一时口快不小心暴露了……
捂住嘴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说出的话泼出去的水,偷瞄“我的男人”见那厮笑得见牙不见眼,羞恼涌上头,一脚踹中那厮小腿,满意地听到一声痛呼。
“张力鸥,你踹我干嘛!”某人痛得眼角泛泪花,抱着腿直蹦跳,跳了会突然发现手臂恢复自由,抬头一看,苗甜甜已经抹着泪跑出好远。
“看什么看,舍不得啊!”一看他那跟望夫石思恍的痴情样,张力鸥心里就不打一处冒火气。
沈川也就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见张力鸥小脸皱成包子样,说的话酸里酸气的,龙心大悦,伸手一敲她脑门:“说什么呢,瞎想!”将书包甩到肩膀上,拉着她手朝外走:“其他人呢,怎么救你一人来?”
“去买好吃的去了,就在附近,一会在门口碰面。”张力鸥依旧不是很高兴。
转弯下楼,见她依旧气嘟嘟的,沈川笑道:“还在气啊?”得到一声“哼”后,心满意足地凑近,低声问道:“你刚才那话说的是真的?”
“哪话?”
“就是那话啊。”沈川挤眉弄眼提示。
张力鸥知道他指的是那句话,故意装不懂:“你说的到底是那句话啊?”
“就是那句‘我的男人’啊!”沈大公子被激毛了。
“哦~~~~~~~~~~”张力鸥轻飘飘地回应了一个字加拖长音。
“喂,你这一声‘哦’是什么意思!”沈川彻底被她这不负责任的表现给炸毛了,恶恨恨地道:“你自己说的话要负责,也要给我负责,听到没?”
张力鸥看他,无辜道:“我才十一岁……”
“我也才十八岁,青春年华就被你丫的定下来了,你得对我负责。”
到底是谁比较吃亏呀?张力鸥翻个白眼,挥挥手:“知道了!”
“知道什么?”
“对你负责啦!”张力鸥不耐烦道:“你放心,等我长大了只要你没变心,我一定给你个名分行了吧?”
沈川满意了:“你说的啊,不许说话不算话。”
张力鸥拍拍小胸脯:“老子向来说话算话,一言九鼎!”
沈川皱眉:“别老子老子的,你是个姑娘。”
张力鸥眨眨眼:“不好意思,一时口快,口头禅,哈哈。”
沈川拿她没辙,拉着她朝学校大门走去。两人在门口等十分钟,大冬天在京城那温度可呛,张力鸥半仙之体不怕冷,沈川就不行了,十分钟就冷得直跺脚。
张力鸥看不过去,神识外放找人,跟着眉毛挑起,拉着沈川就走。
“嗳,去哪?”
“找费南平跟若水。”张力鸥头也不回地道。
张力鸥速度很快,三分钟后拉着沈川拐进一条小巷子,沈川还想问,抬眼一看那还用问啊,要找的人就在前头呢。
这是恶俗到不能再恶俗的一幕,影视剧,小说作品中常常会上演的一幕——美女被恶霸调戏,护花使者拼死相护。
静夕若水是美女,更是近乎完美无瑕的美女,费南平不是护花使者,但是他必须担当起护花使者的重任。
——静夕若水可是他家小鸥的徒弟哈。
“喂,臭小子,我们三哥要跟美女说话,你挡什么挡,给老子滚一边去!”一小混混推了费南平一把,嚣张地道。
费南平将静夕若水护在身后,瞪着堵住去路的五个小混混,死命地告诫自己不能动手。
费家孩子从小就在军队接收磨练,军体拳、格斗术从能站稳那一天开始成为日常生活中与吃饭一样必须做的事,在费南平眼里这五个小混混真的不算啥,但是费家家训有言,费家子弟在外需谨言慎行忍气吞声,拳头只允许上阵杀敌,不可持强凌弱。
在费南平眼里,这五个小混混百分百弱鸡啊,叫他怎么能昧着良心把对方当强者看?
看着费南平护着静夕若水一步又一步的退让,脾气向无所顾忌发展的张力鸥撑着额头朝他喊:“费南平,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还是不是军人家庭的种啊,退什么退,一群不学无术的混混,直接揍就是了!”
几只乌鸦在沈川跟费南平头顶上飞过,呱呱呱……
那五个小混混一听不爽了,回头一看张力鸥,虽然比不上静夕若水可也是美女一个,况且他们五个人对付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家伙还不是手到擒来,脸上戾气散去,那个叫三哥的一个眼神示意,两个小混混挂着亲切笑容朝张力鸥二人一步三摇晃地走来。
张力鸥看着那两小混混,嘴角噙笑,在她眼里这两小混混就是一步步靠近蛰伏在草丛中的鳄鱼而不自知的小羊羔。
“喂,费南平你到底打不打!”无视小混混,张力鸥对费南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