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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又是一路无言,自从开幕酒会之后,他们之间就是这样,说冷淡,倒也不确切,依旧互道晚安,偶尔清晨她在他怀中醒来,还会道声早安。
他试图与她沟通,但几次都被她以“工作太忙,搞到整个人没精神”挡了下来。
他百思不得其解,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又或者她真的就那么在意他到底站在谁那一边?即便如此,但这一次,他表达地难道还不清楚?
熄了最后一盏灯,区孟乔躺平身侧一个身面对她,她留给他的不意外是背影。
手臂从身后绕到前面来,她的身体僵了一下,他的手臂也跟着僵住,“我累了。”她说,闭上眼睛想要做鸵鸟。
他从背后贴上来,磁性低哑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嗯,我们睡吧。”说完之后除了抱着她的手臂收紧之外,竟也真的再没有什么动作。
耳边是他均匀的呼吸声,他呼出的气息若有似无的萦绕在她鼻尖,心似乎一点点被瓦解,转一个身,她靠近他怀里,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重新阖上眼。
他亲亲她的额头,她却侧了一下脸,他叹息一声,轻轻拍拍她的背,温柔地说了声:“睡吧。”
她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头抵着他的肩窝,眼睛清亮。她并不瞌睡,反而清醒。
夜越来越清冷,还好有这怀抱供她汲取温暖。
这样想着,她忽然凑上去吻他的嘴唇,一点点浅浅地吻着,吻得细致缠绵。
作者有话要说:看一眼肿起来的右手,再看一眼被放血的左手,原来真的可以再杯具一点!
30
反常 。。。
【30】
区孟乔只是愣了一下,捧起她的脸,吮住她的嘴唇,唇舌辗转交缠。一只手手滑落至她的肩头,另一只手在她背上摩挲探索一寸寸点燃她的皮肤。她微微战栗,下意识贴紧他,任他予取予求。
她低下头看到她的眼,不似往日那般迷梦无助,只是更为幽深。见他正看着自己,为了掩饰心事,她主动仰起脸去吻他。
爆发的瞬间,他将脸埋在她的颈间,重重喘息。那一块皮肤陡然升温,灼地她越发晕眩。
耳边粗重的喘息声渐渐平息,她攥着床单的手渐渐松开来,有些茫然地望着天花板。
眼中的激情渐渐褪去,他清楚意识到她的反常,侧过脸去看她,她却翻一个身背对他。
“告诉我,你怎么了?”他从后面贴上来,低低的嗓音里还带着□未退的沙哑。
她咕哝一声,还是随意说了一个借口:“最近好忙。”
第二天一早,她换好衣服出来,见到他还未走,愣了一下。拎起手袋说了声“拜拜”闪身出了房门去玄关穿高跟鞋。
他没有忘记昨晚的事,跟上去:“昨晚你到底怎么了?”
她愣一下,很快笑了:“昨晚你不满意?”故意做出轻佻的样子来,娇嗔地看他一眼。
他却没有那么好打发:“这阵子总听你说累,不如,不要做了,我听说李萦有请人代她打理公司的打算。”
这下轮到她诧异,“虽然累,但是做得不开心,她的确有请人的打算。请了人之后,会好点的。”她作势看一眼表,“好了,不说了,再说要迟了。”推开门脱了身。
看着她几乎逃跑的背影,他更加确认她的反常不是自己的错觉。
“也许是你想多了。”听完他的疑虑,敖希涵呷一口酒放下酒杯说。
“你不明白。”区孟乔端起酒杯又放下,“她心里有事。”
敖希涵在一旁说风凉话:“你当初不正是看上她识大体肯隐忍,怎么?现在是转性了,想起来探索人家的内心世界?”
他立即否认:“没有,我只是见她这次忍地有些辛苦。”
“于是,心疼了?”敖希涵挑了挑好看的眉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捕捉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呆愣,笑他:“算了,别在我面前逞强。承认你在意她又有什么,那个是你老婆。”
区孟乔看看他,颇为自嘲:“希涵,有些事似乎真的不受我们的意志发展,难道是我们错了?”
敖希涵听了这话,本来玩世不恭的笑容忽然就黯下去,端起酒杯喝尽,却不再说话。
区孟乔意识到无意说中他的落寞,无奈地笑,跟着端起酒杯,敖希涵见了,跟着端起一杯斟满的酒,一副自嘲的口吻:“为失意干杯?”
区孟乔没说什么,举着杯子碰一下他的酒杯,旋即仰头喝尽了酒杯里的酒。
放下酒杯,他随手拿了西装外套往外走,敖希涵叫住他:“怎么突然就走了?”
“忽然想起有件事,失陪了。”
敖希涵却不放过他:“我能不能理解你这算是已经做出选择?”
他身形一滞,只留下一句:“下次再约。”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敖希涵嘴角噙着抹玩味却落寞的笑。
见到他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她一时惊得忘记说话,还是他先说了声:“我来接你回家。”
佳恩支支吾吾应了一声,回过神才说出完整的话来:“你,不忙吗?”
“忙也是可以挤出时间的。”他坐在她对面,冲她莞尔一笑,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似羞非恼却无法阻止自己继续胡思乱想。
“你喝酒了?”说话间,她似乎问到若有似无的淡淡酒香。
“只喝了两杯。”他说。
佳恩立即警觉:“敖希涵?”
“是和希涵一起。”
她试探着询问:“你们,很要好?”得到的回答是点头微笑,脑袋轰地一下便要炸开来,迁怒于他:“敖希涵那种人,你怎么可以和他走得那么近?”
“佳恩,最近你的正义感似乎频繁发作。”
相较而下,他实在太过镇定,这样的情形下,她被这句话噎得哑口无言,没好气地别过眼呼出一口浊气,声音已经冷下来:“既然话不投机,你还是不要等我,先回家吧。大家都在加班,我没理由先走。”
“好,就按你的意思办。”他面若覆霜,即使是再好的风度,也不免沉着脸离开了。
区孟乔才一走,秘书便走进来向她报告:“海遥的经纪人说联系不到她,最近谁也联系不到她,她住的地方也找不到人,都说她要跳槽了,就算要跳槽到别的公司去,但我们已经签了约的,她现在这样躲着不见人难道是想要赔付违约金?”
双手支在一起,佳恩思附片刻道:“继续打电话!”
“可是……”
“继续打一切和她有关的电话!我不想再说一遍!”
秘书几乎逃似的闪身出了副总办公室。
“怎么说?”众人问。
秘书认命似的传达:“继续打一切和她有关的号码。”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纷纷质疑:“可是……”
“邓总现在心情很不好,你们没见刚刚把区先生都气走了,脸黑得什么似的,还是继续打吧,不然邓总婚姻可要触礁。”秘书煞有介事地将两件事联想一番。
LY上下的感情一向极好,听了这话,谁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乖乖继续逐个号码地拨出去。
佳恩站在门口,待他们静下来,出声说:“你们继续打电话,我出去找一找。”末了,又说一句:“辛苦大家了,忙完这一阵一定好好慰劳大家。”
她下了楼去停车场,驾着车子去了当红玉女明星莫海遥的住处。
佳恩还记得那一年初见莫海遥,立即惊为天人。
那是一种精致却天然的美,当时的莫海遥只得十六岁,身形纤细,身材玲珑,四肢尤其纤长,白皙的面孔,五官精致美丽地不似真人,一举手一投足间却尽是少女的羞涩。
彼时的莫海遥没有父亲,母亲早逝,为了生计,不得已进了模特圈;李萦的LY刚刚起步却还有偌大的进步空间;而她,在寰宇做实习生。
第一次的见面着实仓促了点。
李萦选模特选得几乎心力交瘁,她想要一个新面孔,要年轻且有倾城之色,但可供挑选的模特偏偏有些青黄不接。她一直被李萦信任,便陪着她亲自去模特公司选人。
一拨拨身形纤窕的可人被两人过目,李萦却频频摇头,她在挤满人的排练室里快要窒息,走出去透口气。
一名骨架小巧的高挑少女穿着简单的吊带衫和短裤经过她身边,那是一张过分年轻过分靓丽的面孔,虽然并不青春洋溢,却自有一番引人追随的味道。
“请等一等。”她追上去拉住少女的手腕。
少女愕然地望着她,随后换上一副漠然的表情:“我又犯了什么错?”
这下轮到她愕然,情急之下她忘了如何表达:“我只是……你听过LY?”
少女摇头,“那是什么?”
离得近了,她才看清这是怎样年轻的一个女孩,“你是这里的模特?”
少女迟疑地点头,眼底有警觉:“你是什么人?”
“我是陪LY的老板来选模特的,我觉得你很适合。”
当她带着那少女进排练室给李萦看时,李萦的眼底当下便有了喜色,只说:“就是她了。”
那名少女便是莫海遥。拍照的时候她站在那里便是一件艺术品,为LY拍了一辑平面照便迅速得到关注。
佳恩与她的关系也因此结下了十分微妙的不解之缘。她们算不上亲厚,甚至也不算是闺蜜好友,却无疑是可以偶尔说上几句知心话的人。
车子转一个弯,驶上司徒道,莫海遥的住所便是这一区的独栋别墅。
停好了车,她走上去按铃,仍旧是无人应门。
她不知哪来的胆量,凭着之前来过一次的记忆,绕到别墅的后园去,庆幸自己穿的是西装裤,脱下高跟鞋和手袋一起透过铸栏的缝隙扔进去,蹑手蹑脚地爬过铸栏。
重新穿上鞋,她往里面走,她记得那里有一片落地玻璃,连着主屋的大厅。
浓浓的夜色下,园子里一片沉寂,她尽量放轻脚步走到落地玻璃前,却被白色纱帘堵住了视线。
旁边有一扇门,不意外地已经被主人由室内反锁,她缓缓抬起手刚要敲上去,门忽然从里面打开来,她还来不及反应已经被人紧紧抱在怀里,挣脱不得。
抱着她的人喊:“海遥。”声音里已经有了醉意,但仍不妨碍她辨认出他是谁。
31
朝三暮四 。。。
【31】
“放开我!”佳恩气极,对方却置若罔闻,她不禁抬高声线:“敖希涵,你认错人了!”
趁敖希涵愣住的瞬间,佳恩一把推开他,气喘吁吁地瞪他。敖希涵顿时酒醒,怔怔地看着她,十分不解:“你怎么会在这里?”
佳恩松一口气,好笑地看着他:“这句话似乎换我来问你更恰当。”
敖希涵听了神色一绷,佳恩见了只是无所谓地摆摆手,说:“算了,我没兴趣知道。”说完,转身往回走。
意识已经完全恢复,情急之下,敖希涵叫住她,“邓佳恩,你去哪里?”
佳恩停住脚步,回过头无奈地看着他:“难道你要我从正门离开?还是你预备和我一起离开?”
“等一下。”敖希涵说完,返回房里去。
佳恩决定不去理他的话,径自按着进来的方式才脱下高跟鞋,便听到身后传来忍俊的笑声。转过头去,只见敖希涵指间挂着一个锃亮的钥匙圈。
敖希涵在一旁打开门上的锁,佳恩泰然自若地穿好鞋子,仰着头目不斜视地经过他身边。走了几步,她又折回来,定定看住他:“莫海遥如果继续失踪,那么她头上那笔违约金恐怕要麻烦敖总的‘罗曼蒂克’先付给LY了。”
“你和海遥是朋友吧,她难道没有和你联系?”敖希涵显然更关心这个问题。
“朋友?”佳恩嗤一声笑出来,瞪住他:“莫海遥在圈内素来以“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