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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果!”站起身,拉好裙子,“阿睿要来了,我去楼下迎接。”
严施翻个白眼,笑着挥手,对她实在没有办法。
涂严下了楼,没见到胡定睿倒是看见了杀气腾腾的驰嫣予。
对于驰嫣予,若不是她跟胡定睿有关,涂严反倒欣赏这样的女子。因为,她跟自己有那么三分像,不过差别就在于,涂严锋芒外露,却不失聪明。而驰嫣予懂得掩藏自己的私心,却没有耐性。
如果,此刻的她站在驰嫣予的位置上,必是以敌示弱,一举歼灭。可是驰嫣予却只对胡定睿示弱,对她针锋相对。策略很好,不过对手太强。
涂严抿着笑,定在门口不动。
驰嫣予愤愤而来,“涂严,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跟姐夫。你们已经是过去式了,你何必缠着他不放呢?我姐夫早就说过,他不爱你,不喜欢你,你这样缠着他,居心何如?”
问她居心何如?她还想问问她居心何如呢!嘴角刻意压低,一声不吭。
“那些记者每天都堵在门口问东问西,搞的姐夫根本没办法好好休息,你这个女人既然那么狠心的走,就不要回来啊!现在回来想吃回头草,你做梦。”
驰嫣予见她不语,越说越气,气势也越来越足,再开口竟先出手推了涂严一把,害她一个趔趄拐在石柱边。
胡定睿下车的瞬间,一眼就看见这幅刻意安排好的景象,几个记者的镜头也都被看了进去,他快步上前,先是扯住要再次动手的驰嫣予,“闹够么?后面有记者。”
驰嫣予一见胡定睿,眼眶马上就红了,可怜兮兮的样子,跟刚刚天壤之别。一听他说有记者,又是急,又是气,眼泪直接掉了下来。
别说,她不当演员,真是浪费。涂严收起小媳妇样,站直了,撩了头发一下。暗处的几辆车,起火开走。
胡定睿阴沉着脸,不在费口舌,直接把驰二小姐塞进车里,丢了句“送二小姐回家”给司机,便转身抓住涂严进了严氏。
男士洗手间,二人进去的同时,几位高管级人物提着裤子往外跑。涂严看着失笑,没心没肺的样子让他更是恼火。松了松领带,“涂严,(W//RS//HU)用这种小孩子的游戏撩拨我,你有意思吗?”
“你明明对我还有感觉,却像小孩子一样假装讨厌我,你就有意思吗?”涂严反问,寸步不让。
洗手间的气氛瞬间当到了谷底,沉默像是一只野兽,随时吞噬示弱的那一个人。
胡定睿闭眼,再睁开眼,再无情绪。转身,推门。
“阿睿,有些事,你越是隐藏就越加明显,越是打压就越是反抗。”
“嘭”的关门声在空旷的洗手间回响,涂严的嘴边依旧是笑,却笑得慎人。
又一次的,不欢而散。
此刻,已经没有了输赢。
Part 18 事迹败露喽
到底怎样才算是犯贱。
胡定睿的脸上写着情绪焦躁四个大字。他丢了手里文件,感觉自己犯贱到一定程度了!明知道那个女人是毒药,他却忍不住一尝再尝。就像她说的,越是隐藏越是明显,越是打压越是反抗。
感情这东西就像是不听话的孩子,你越是不让他做什么,他就偏要去做。
驰嫣予站在门口,“姐夫,有什么烦心事吗?”
烦心事,应该说哪件事不烦心呢!
“嫣予,你过来,咱们谈谈。”如她所料的,他不愿意跟她多说自己的心事,永远的把她拒之门外。
胡定睿的冷漠有时候分外伤人,他却从不自知。驰嫣予笑了笑,进了书房,坐在藤椅上。
椅子是姐姐生前留下的,姐姐去了,可是她的东西一样都没少的保存着,姐夫是爱着姐姐的。她垂着头想,可是这个念头在涂严出现后一而再,再而三的动摇着。
“嫣予,最近的新闻对你都非常的不利,我跟靳羽的二叔是旧识,等进了片场,靳羽会关照你,以后,我就不在陪你出席有关电影的宣传了。”
“姐夫?我不要。”嘴边的笑变了味道,她急切的拒绝。
“嫣予。”胡定睿皱眉,语气里有着不容违背的威严,“若是你的形象毁了,你的演艺事业就更难走了,难道你要回驰远?”
驰嫣予忽然感到一丝悲凉,她站起身,“你半个月没回驰家,回到驰家只是为了跟我说这个?”
胡定睿有一丝晃神,此刻的驰嫣予,眼中的那种坚决,像极了某个人的神韵……
他靠到椅背上,放下手中的金笔,“嫣予,你不小了,有些事你看的很清楚,不需要我提醒你。”
“提醒我什么?提醒我你很爱那个女人,提醒我你根本不在乎把你从阎王那里拉回的姐姐,提醒我你早就忘了你答应姐姐会照顾我跟驰念一辈子的……”这一次不是演戏,眼角慢慢的湿润,她轻轻擦了,“姐夫,三年。姐姐死了三年,这三年我试着去爱别的男人,可惜,没有一个……”
“够了,嫣予。”胡定睿叹了口气,可是驰嫣予却看不懂他的情绪,一丝一毫都看不懂。他的语气,依旧冷淡,“我没有忘了对你姐姐的承诺,也没有不在乎你姐姐,更没有爱那个女人。”
“没爱?”驰嫣予忽的笑了,这么可笑,她怎能不笑。“姐夫,你连说不爱的时候,眼睛里都有着亮光,你让我怎么相信。”她说完,胡定睿的表情瞬间板滞。
这一刻,她真恨自己看懂了他的神色,看透了他的心。
像是绳索缠住了脖子,越滞越紧,让她连呼吸都疼的发颤。
“嫣予,认认真真的去找一个好男人吧!别再跟那些公子哥们瞎闹了。”
拭去脸上的泪痕,她像是雨后的白玫瑰,脆弱中透着坚强,“姐夫,你不是说你不爱她吗!你说,我就信。”
“嫣予,你……”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打断他的话,看了号码,他快速的接起来。
“胡总,人找到了,压在‘芭比’,您看怎么处理。”
“先别动人,我马上就到。”胡定睿挂了手机,叹了口气,“我要去处理一些事,晚上回来咱们再谈。”
驰嫣予乖巧的点头,走出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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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Bloody Mary,一身火热的红裙,可是周身的气场却是生人勿近。
带着鸭嘴帽的靳羽进了“夜星”,直接坐到她的身边,要了一杯NIKOLASCHIKA,把摆在酒杯上的柠檬包住砂糖,在嘴中用力一咬,待口中充满甜味及酸味后,再一口喝下白兰地。
“舒服。”畅快的吐出一口气,空杯子丢在吧台,“再给我一份。”
涂严无意于他的耍帅,心不在焉的啄了口酒,指尖在吧台上有规律的敲打。
“喂,你就这么无视我?”靳羽终是按耐不住,用胳膊蹭蹭她的肩头之后,貌似不经意的覆上她的手。
“小弟弟,去找那些小妹妹们,姐姐我没心情。”抽回自己的手,跟酒保又要了一杯酒,笑着环视酒吧里纸醉金迷的人们。
靳羽灿灿的收回手,手心里那一点的余热,让人心痒痒。可转头见她笑的娇媚,脑袋又是一热。“涂严,我真的有点喜欢你了。”
“你说什么?”涂严凝着眉问,未等他回答,手机就响了起来。一看号码,迫不及待的接起来,“阿睿,找我什么事?”
“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压抑着怒吼的声音让她一怔。
“解释什么?”
“停车场。”
电话那边传出一声哀嚎,“涂小姐,救命啊……”
涂严眼睛一瞪,瞬间反应过来,“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
“芭比。”电话切断。
靳羽在听见那一声“阿睿”的时候,心里已经不是滋味了,现在看她一副失神落魄的样子,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一把抓着她不放,“你干什么去?”
“不用你管。”白嫩的手腕轻轻一转,手腕上的装饰品在靳羽抓着她的手掌一划,刺痛让他松手,涂严就像一只红色的蝴蝶,直接飞出了酒吧。
“Shit,我还管定了。”靳羽丢了酒钱,快步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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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严赶到的时候,芭比工厂的库房里一个工人都没有,胡定睿阴沉着眸子,坐在一张破旧的沙发上。
几个黑衣人,站在一边,而那几个小流氓全都被绑在柱子上,皮青脸肿,看不出模样。
她快步进去,“人是我找的,打劫、非礼都是我设计的,他们不过是收人钱财,与人消灾,放他们走吧。”
胡定睿似没听见一般,丢了手里的烟头,缓慢的站起身,接着点烟。
涂严自己走到柱子边解开为首人的绳子,可是绳子怎么解都解不开,反而磨破了自己的手。她有些恼了,知道自己指挥不了这里的人,便扯着嗓子冲门外喊,“死小子,还不出来帮忙。”
胡定睿皱眉。
靳羽踱步进来,冲他憨笑一声,“胡总,我二叔常念叨你,没事多去靳家坐坐……哎呦!”
后脑勺被狠狠的拍了一巴掌,只见红玫瑰似乎气得不轻,“你来话家常吗?”
靳羽被这气势一压,瞬间伏低,马上帮着涂大小姐解绳子,可惜,小少爷哪里干过这等粗活,弄了半天,绳子却是越勒越紧。
最后还是胡定睿让人解了绳子,却依旧阴冷冷的不出声,看的人发毛。
涂严同样的跟他对视,“我都认了,你还想怎么样?”
“为什么?”
她轻笑,“你明明知道为什么的?除了你,我还能为什么?我故意找人非礼我,为的不过是试探你是否在意我,结果我很满意。”
“你神经病!”胡定睿被她满不在乎的态度弄得大怒,“涂严,你简直病态。伤害你自己试探我,哼,厉害,真是厉害。”他霍然逼近,抓住她的肩膀,眼神狠厉,“看来,你下一次的试探最好是真的让人捅死或者被□,我才会同情你,可怜你。兴许,我还会大发善心的回到你身边,要不要试试?”
“你以为我不敢?”赤|裸|裸的挑衅。
涂严抬手反压住胡定睿的手臂,巧妙的施力,竟让他动弹不得,眼看着涂严划出他的控制。这么好的身手,怎么可能会被那几个三脚猫非礼。他还是真是小看了她。
胡定睿抿着嘴角,颓丧的感觉油然而生,这女人似乎永远不知道尴尬与不好意思,一辈子坦然的让人的愤恨。微眯眼睛,薄唇开启:“我知道你敢,所以就算你真的被捅死、被强|暴,我也不会留在你身边。重拾旧爱的戏码,跟你身边的小弟弟演,我恕不奉陪。”
Part 19 新嫉妒策略
“我知道你敢,所以就算你真的被捅死、被强|暴,我也不会留在你身边。重拾旧爱的戏码,跟你身边的小弟弟演,我恕不奉陪。”与她错身而过,冰冷冷的肩头被撞了一下,却连疼都感受不到。
难道真的是再多的曾经也只是曾经,山盟海誓经不起时间跟谎言的变迁。她的阿睿,原来也能说出这么狠的话。
一句话,让她感觉体无完肤。
此刻的涂严,让靳羽没有办法形容,她的表情,让他不忍再看。“涂严……”
她身子微晃,缓缓的蹲下,背光的影子,像是受伤的小兽。
过了很久很久,靳羽才听见她的声音,轻轻的,淡淡的……悲伤的……
“知道我怎么离开他的吗?”
“……”
“那一天,下着好大好大的雨,打在我身上像是针扎,我就站在阿睿家的楼下,等啊等啊,终于等到他出现,我却抱着严施吻了下去,雨中热吻,很浪漫,对不对?”涂严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