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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严站定未动,手机却已经偷偷按下了快捷键,“你们最好赶快放人,不然,谁都跑不了。”
一个大汉猛的冲了出来,挥手向她劈来,涂严左脚一蹲,大汉扑了个空,不过眼前的白光一闪让她生出一身冷汗,居然是刀,看来不是驰嫣予耍着玩,是动真格。右手的木桩毫不犹豫的直接砸在大汉头上,涂严果断抬起脚踩在他握刀的手上。杀猪般的叫声引得巷子深处传出咒骂,接着一下子晃出四五个人。
涂严暗叫不妙,又不甘心把驰嫣予一个人丢下,小心的蹲下捡起尖刀,稳住心神,“不过是求财罢了,何必玩命呢!不知道几位是混哪里的?这块地界是城南臣家的,你们在这犯事,只怕是拿了钱也没命花,现在放人,我们就息事宁人,大家相安无事。”她软硬兼施的说着,不过是拖延时间。
不过,显然碰上的是群不混道上的人,猖狂的大笑之后,“小姑娘吓唬谁呢?大爷我有的是银子,就想玩玩小明星,既然你来了,一起玩,哥几个上……”说着竟一下子又晃出三个人。
涂严半是后退,半是应付,捉襟见肘,不到三分钟就被一个人扭住手,巷子里非常暗,为首的晃着刀片,吐了一口在她面上,“这妞还真呛,就让你看看爷们怎么玩女人。”话音一落,布料撕开的声音在巷子内传出,驰嫣予开始咒骂,接着哀求。
按着她的男人手脚也开始不老实,胸口的大手让她作呕,她咬着牙,“今天你们碰了老娘,老娘就废了你们全家。”
男人被她一激,直接去扯她裙子,“爷就看看你怎么废了爷全家。”
背后一凉,涂严尖叫出声。不料下一刻,身子竟被扯了出去,接着男人的吼声跟着传出。“他大爷,谁打我?”
靳羽的手边还拉着驰念,立马把西服脱下披到涂严身上,“没受伤?”
驰嫣予又传来哀求跟求救,靳羽厉声警示,“我已经报完警了,警察很快就来,你们快放手。”
刚被打了的男人,叫上同伙冲着他们就来,涂严推开驰念,跟靳羽分头应付,不过显然应付不了。其中一个男人竟举着木棍冲着驰念砸去,涂严余光扫到,大喊着“驰念”自己扑了上去,抱住驰念的那一刻,她紧紧的闭上眼等待木棍落下……
“涂严……啊……”靳羽抬手挡住下落的棍棒,手腕被狠狠地砸中,他转身抱住涂严跟驰念,棍棒夹杂着怒骂,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小子跟爷这逞英雄是?”为首的见靳羽挡着棍棒,骂了句脏话,让人住手,还没等涂严反应过来,只见靳羽“啊”的一声捂住左手倒在地上。
“靳羽,靳羽……”
巷子深处传来唏嘘的声音,动刀的男人神色乱了一下,“今儿爷就饶了你们,撤,东西收拾干净,快点。”
七八个男人慌乱的跑去出,不到五分钟,金悦的保安冲进巷子。
有人在问她,“涂小姐,要怎么处理?老板娘很快就来,那几个人跑不了的。”
“涂小姐,先送靳羽先生去医院,这附近媒体很多,被发现就不妙了……”
“涂小姐,胡先生找到了,他被打晕在隔壁巷子……”
涂严觉得自己乱死了,直到听见胡定睿受伤,神经嘣的一声似有断裂,她狠狠闭眼,握拳,站起身,冰冷冷的声音,不带情绪,“驰嫣予在里面,去看看情况,然后送盛安医院。把胡先生,跟靳羽先生都送过去,我随后就到。”
一抬脚,脚底钻心的疼,她一趔趄,被驰念抱住,小女孩干净的眼睛里满是恐惧跟不安,她摸着她的头,“阿姨有很多事要处理,念念跟着哥哥们去医院好不好?”
“……你也要去医院,跟我一起去。”驰念死死的抓着涂严,垂下头看着她的脚。
涂严感觉绷着的弦被狠狠一拨,终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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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哇啦啦的最后一那个……绝对不是虐哦!
Part 50 仇恨的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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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严忘了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不过等她清醒的时候,病房里坐满了人。
“感觉怎么样?”严施摸摸她的头,神色阴郁,面色吓人。
她微怔一下,低低喊了声“疼”。
严施的目光顺然变得凝重,“你的脚底多处割伤,自然会疼。胡定睿在隔壁,轻微脑震荡,驰念受了点惊吓,打了针睡着呢。靳羽跟驰嫣予还在检查,结果没出来。”
涂严勾勾嘴角,闭上眼。一切都没动,严施在等她处理,可是这场意外,她自己都有心无力。
站在一边的尚湛北走到床边,“黑皮已经去找人了,放心,最多三天一定把人送到你手上。靳家那边要报警,夏夏已经暂时压了下来,不过靳羽的手……”
严施一咳,尚湛北瞬时闭了嘴。
涂严身体一僵,靳羽抱住她挡下所有棍棒的一幕像是黑白电影在脑子里回放,头痛欲裂。
“我好累,想睡一会儿,等我睡醒了在处理。”她闭着眼缓慢的说。
一声叹息,自床边传来,严施抿着嘴,道了声“好”站起身同尚湛北一起出了病房。
病房里的人陆续离开,人走静之后,涂严缓缓的睁开眼,侧过头,看着窗外。天还未亮,黑的见不到月光。这样安静,很适合思考。
天一点点亮起来,房门被推开,很轻。
床边一沉,身子被卷进熟悉的怀抱,单人的病床对于两个人来说有点挤,可是此刻,身体贴合在一起的两个人,根本不在乎。
“涂涂,很疼吗?”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吹出温热的气息,涂严转过身看他,胡定睿的头上罩着可笑的网状头套,前额贴着胶布,看着有些滑稽,可她却没有嘲笑的心思。
“晕吗?会不会恶心?”
“有点。”他嘟囔着,抱得她更紧,神情像个大孩子,一点迷茫一点担心,“谢谢,我替新予谢谢你。”
是替驰新予,不是驰嫣予吗?
“……”
“……”
“她,没事?”
一声轻叹,“情绪很不稳定,打了镇定剂睡着了。检查报告还没出来,她……算了,你不用管她,我会看着办。涂涂,最近这段时间,我恐怕得……”
涂严抬手捂住他的嘴,嘴角微微一扬,“你去照顾驰嫣予,她除了你怕也没有亲人了。这时候,我不会吃醋跟你闹的。阿睿……我今天就出院,驰念若是没事,我就带着她,你不用担心,真的不用担心。”
胡定睿看着她,担心越发的凝重。你这个样子,让我如何不担心,我真的宁愿你撒泼无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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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严坐在办公室,透过二十的落地玻璃看着车来车往,心里平静的吓人。她也希望自己能撒泼无赖,可是当靳羽的血沾满衣袖的那一刻,她发现自己好似什么火气都没有,一切似乎早就料到了,给自己做足了心理准备一样。
没有惊讶,没有震惊,连一点抗拒的心情的被自己压抑的死死的。
身后传来敲门声,Summer平底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很小,因为怀孕,步子比以往缓慢了许多。
“人没动,臣家送来了资料,等你吩咐。靳羽的手术很成功,我替你送了花篮,不过你最好亲自去探望一下。驰嫣予那边没有消息出来,似乎胡定睿压着,不让任何人知道,也拒绝接受探视。”
涂严轻抚额头,狠狠吸一口气,按下电话内线,“艾米,安排车,准备花束,我去探望靳羽跟驰嫣予。”该面对的早晚都要面对。
Summer笑了一下,这才像涂严。放下手里的资料,她抱起办公桌上的文件,“这些我帮你处理,你安心处理那件事。臣家那边,你直接联系雅文就行。”
“谢谢。”涂严展出这几日第一个微笑,却满是疲倦。
Summer心疼她却不知道如何安慰,如今的情况,只怕不是他们这些外人能说三道四随便开解的了的。且不说靳家少爷为了涂严伤了手,但说驰嫣予遭受这样的侮辱,胡定睿一时半会儿是脱不开身的。
涂严经历了多少才能跟胡定睿定下来,她是看在眼里的,可是如今,难道又是一个寸步难行的阶段吗?
“涂涂,冷静一点,这时候,你不能再逼胡定睿……”
涂严举手不让她说下去,嘴角的笑越发的凉薄,带着一丝自嘲,“夏夏,从出事到此刻,你看见我不冷静了吗?真的,我真的有点希望自己能不冷静一点。”她说罢,抬步走出办公室。
盛安医院的顶层全部都被包了下来,电梯口、梯口就连逃生口都站着保安。涂严走进靳羽的病房,医生正在跟病患解释病情,“手腕的损伤处已经都接上了,手术很成功,等伤口还原之后,适当的复健,完全能恢复以前的腕力,靳先生可以放心。”
“谢谢医生。”
涂严走进去,正好跟医生打了个照面。靳羽见她,“哼”的一声撇过头去。
她笑意盈盈,坐到床边抓着他受伤的手看来看去,发现自己根本看不出什么门道,决定相信医生的话,一切没事。“哎呦,我不过是迟了几天来看你,就生气了?”
“是一个星期,整整迟了一个星期。没良心的女人。”靳羽鼓着嘴,嘴角还有一块没散去的淤青。
涂严抬手去摸,明显感觉靳羽身子一僵,却没收回手,“我是怕你的手废了,真的赖上我所以才不敢来的。听见你手术很成功,我马上屁颠颠的跑过来,别气了,给姐姐笑一个。”她半开玩笑,半认真。连自己都分不清真假,更别说靳羽。
靳羽眼神暗了三分,片刻,也半是玩笑半认真的笑了起来,“那要是我的手真的废了,要赖上你,你让我赖吗?”
“……哎呦……涂严,你谋杀啊?”嘴角一疼,他豁然发出大叫。
涂严抽回掐住他嘴角的手,“小弟弟,我刚刚已经听医生说你没事了,想赖我?没门!呵呵,不过,你要真的有事,赖上我是不可能了,我把我家小驰念送给你当童养媳好了,伺候你下半辈子……”
靳羽立马制止她胡言乱语,蒙上被子,躺下去,“走走走,不听你胡言乱语,我要睡了。”
涂严失笑,起身替他拉拉被角,“睡睡,明天我让驰念来看你。”
“滚……”被子里闷闷的喊声,让涂严大笑着离开。
走出病房,笑容瞬间落寞,艾米递上花束,有些担心,“涂特助,您没事?”
她摇摇头,转身向驰嫣予的病房走去。
胡定睿不在,只有驰嫣予一人,她坐在窗前的靠椅上,闭着眼,眉头微皱,脸色不知为何竟比刚手术完得靳羽还要惨白。
涂严缓步走了进去,在她对面坐下,半响,驰嫣予未见有声音,缓缓的睁开眼,看见涂严神色大变,“你来做什么?”
涂严冷着脸,撇一下嘴角,“别跟我装,你那一套留着对付阿睿。驰嫣予,你真的很不聪明。玩这种把戏,有意思吗?”她狠厉的样子,男人见了都要畏惧。
“我不懂你说什么,请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驰嫣予神色慌乱,身子却虚弱的说几句话就咳了起来。
涂严冷笑,站起身,“我也不想见你,你不用急,我不是来揭穿你的底的。我只是想跟你打个赌。”
“赌?”驰嫣予喘着粗气,好不容易平稳呼吸。
“就是一个赌——我不揭穿你,看你能不能留住阿睿的赌。半年,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