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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就不同了,她是天下最好的女人……”
说话的时候,已经坐在床上,狠狠地将她的肩头揽住,大手肆无忌惮地抚摸她身上的某些部位:“你就妒忌去吧!妒忌冰冰可以成为我的妻子……而你……唉……你是什么呢?”
他故意长长的叹息,声音里却全是得色,“你乔小麦,乔大林的女儿,无非是我的奴隶……哈哈哈……只是我玩耍的工具而已……”
她狠狠地一耳光下去。
他的速度极快,将她的手狠狠捏住:“怎么?你不敢承认这个事实?乔大林的女儿,无非是我一时兴起的玩物而已,比我养的一只狗更不如……哈哈哈哈……乔大林这个老贼,无非是靠着出卖女儿的身子苟且偷生的老贼……”
他侮辱她的父亲!
侮辱她也就罢了,居然敢如此大言不惭的侮辱她的父亲。
她的头撞在他胸口,用尽了全身力气。恨不得就此一个了结,跟他同归于尽。他被撞得身子踉跄,可却没有倒下,反而死死将她按住。
她听得身上睡衣碎裂的声音。
“无耻之徒……放开我……你已经有冰冰了……你这个卑鄙小人……流氓,放开我……”
“冰冰不是你这样的女人……她值得最好的对待……”
“滚开……放开我……”
他大笑,厚颜无耻到了极点。
“一分钱一分货,我买来的货物,不玩腻怎么够本???哈哈哈哈……乔小麦……你这个该死的……今后你再敢在冰冰面前多半句废话,我就杀了你……”
“放开我……畜生……我一定会告诉她,我会告诉冰冰你的真面目,你就是一个衣冠禽兽……”她忽然嘶喊起来;“冰冰……冰冰……”
他已经喘息着将她的嘴唇封堵。
“冰冰早就被我送回她家里了……”他得意地啃她的嘴唇,“乔小麦,你没这个机会……永远也不会有……哈哈哈……乔大林作恶多端,他的女儿,只配得到这样悲惨的结局……哈哈哈……”
浑身的力气被抽光了,小麦再也无法挣扎,恨,排山倒海地堆积在胸腔,犹如火山爆发的前夕,席卷着毁灭一切的力量。
“乖,别挣扎了,你我交易的时间不会很长了……”他剧烈的喘息,“小麦……期限到了以后,你求我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现在,我只是取用我的利息,我不想白花钱……就算我已经腻烦了,但是,我得对得起自己花出去的钱,只是因为钱……”
☆、误闯陷阱1
他在她身上肆意妄为,没有看到她的表情。也不想看。
直到他精疲力竭,才一把推开她,就像丢掉了一张破旧的抹布。
他下床。离开。再也不和她一起同床到天明。
真当她是一个用完就扔的废旧工具。
那天早上,易向西上班离开,乔小麦也没闲着。
她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地下室。
那间屋子锁着。挂着很大的一把铁锁。
她见到易向西在里面进去过一次,出来后就发了疯。直觉里,这里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也许,正是易向西之所以那么变态的秘密。还有自己和他的恩怨——自己和老父亲,都处于一个极其危险的地步,她完全不相信易向西所做的承诺,可是,又没有别的办法,只好自己慢慢去寻找谜底。
她拿出早就悄悄准备好的一个铁锤,狠狠地敲下去。
幸好是在地下室,敲得再大声也无人听见。
她砸了许久,才把锁砸下来。
门开了。她溜进去。
屋子里很黑,她摸索着开了灯。
灯一亮,她身子忽然一抖,被人捉住。
她吓得魂飞魄散,以为见了鬼。
那只鬼手,是从门后伸进来的。
他几乎掐住她的脖子,阴森森的:“臭女人……你竟敢擅自闯到这里来????”
她差点透不过气来。
他一把扭住她的肩:“好,你要看是不是??你就看个清清楚楚……”
正对着的,是两个牌位。
光线暗淡,她甚至看不清楚牌位上写的字。
上面供奉着瓜果,香蜡,还有泛黄的老照片,依稀看出是一男一女。
“哈哈哈……你看到了吧?满意了吧?”
他整个人如被激怒的猛虎。
这个女人,居然敢砸门闯入这里,惊扰父亲母亲灵魂安息。
大白天的,斧头声声,擅闯灵堂,她真以为他不在家里,就可以为所欲为??
双脚踩在落地的铁锁上,脚步差点踉跄,低头看见一地的铁碎屑,更加让他抓狂。
他一把将她拖出来,狠狠地将门关上。
她站不稳。摔倒在地。
他合身扑上来。她正要反抗,他已经双手将她的腿拖住,猛地一拉,就撕裂了她的衣服。
“放开我……”
“放开你??”
他狞笑。因为愤怒而变得无比狰狞。整张脸都变形了。
“你都敢砸锁,还怕承担这一切??你惊扰我父母灵魂……乔大林这个恶棍生的贱种……好好好,既然你送上门,就不怪我客气了……”
“放开我,放开……”
她拼命挣扎,预感到极其不祥的气息。
“当年你父亲害我全家……哈哈哈,今天难得你送上门……也活该我这样玩弄一条狗一般的玩弄他的女儿……哈哈哈……这也算抵债了……”
“放开我……易向西,放开……”
他在她拼命地挣扎里,一把撕裂了她的裤子,老鹰抓小鸡似的一把抓住了她的双腿,不费吹灰之力就提起来。
乔小麦惊得脸色惨白,他恶毒地狞笑,死命抓住她的双腿,挺身而入。……
☆、误闯陷阱2
她越是挣扎,他越是痛快。
嘴里喘息,那么恶毒。生生地将她拖到门口,背对着后面幽幽的鬼蜮的世界:“你们看到了吗?这个女人就是乔大林生的贱种……哈哈哈……她是乔大林唯一的血脉……是他唯一的亲人……今天,我要替天行道,我要毁了他唯一的这点血脉……你们都看到了吧……哈哈哈……你们看着吧,你们在九泉之下也可以瞑目了……”
因为是那个男人唯一的亲人,所以,他更觉得快慰。
一种变态到了极点的强大的刺激。
愤怒,从来都是最好的催化剂,伴随着滔天的怒火,一起倾泻在她的身上。
他的动作,越来越野蛮,内心里那种燃烧一切的□□,也越来越强烈,完全顾不得她的死活,拼命地在她的身子上冲撞。
“贱人……你们全家都是贱人……哈哈哈哈……乔大林……你看见没有……你女儿就是一条低贱的母狗……你老子是老狗,你是不要脸的小母狗……乔小麦,你只配是我的玩物……”
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清醒,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疼得没有站起来的力气。明明是大白天,明明窗外阳光明媚,她却瘫倒在地,觉得自己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他却一边穿衣服,一边冷冷道:“起来,别装死了,今天把屋子好好布置一下。”
见她依旧闭着眼睛,他低下身去。
她的脸在阳光下一片惨白,形如死人。
他的大手轻轻地抚摸她的脸颊,非常非常温存地对待她,可是,声音却更是残酷:“你的任务快要结束了,你我的合约即将到期,我劝你也别这样要死不活的,仿佛我在白白占你便宜似的。要知道,你可是我真金白银买来的……起来吧,你放心,我早已把你玩腻了,你也快得到解脱了……”
她没法起身。身子如陷入了沼泽地里。那是没顶之灾。她已经起不来了。抱着的最后一丝幻想也破灭了。
对于这个男人,除了同归于尽,没有任何别的办法。
“记住,在这里的最后这段时间,尽好你作为一个女仆的本份。非礼勿视,非礼勿言,别妄图破坏我和冰冰。如果再管不住你的嘴巴,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间阴森的屋子再一次被锁上。她砸坏的门锁躺在地上,他用的是另一把大锁。
做完一切,他转身离去,连看都没多看她一眼。
她就那么躺在冰冷的走道上,就像是一只被打得伤残淋漓的野狗,奄奄一息。
这间屋子,便是所有秘密的关键。但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探索。秘密也罢,死生也罢。那里面,也许藏着无数的妖魔,所以,易向西每每在这里发狂。
他在这里肆意地蹂躏她,侮辱她,这是给谁出气????
她心底,其实已经猜测到了所有的结局——就算不知道细节,也明白了这一切的由来。
☆、大婚前夕1
她心底,其实已经猜测到了所有的结局——就算不知道细节,也明白了这一切的由来。
只不知道这过程到底还要持续多久。
许久许久,身上的疼痛也没有消失。
乔小麦半晌才起身,想起那句话“你也快得到解脱了”——真的会解脱了吗?这噩梦般的日子,是否真的即将结束了?
她不知道,连续两天都在昏睡之中,全身疼得散架一般。
迷迷糊糊中,她想求助,父亲也好,朱朱也罢,甚至是江一行……她摸出手机,第一个号码拨通,对面却传来冷酷无情的声音“您的电话已欠费停机……”
易向西,截断了她和外界的一切联系。
她走到门口,看到门口坐着那个阴沉沉的老头子,那个专门负责监视她的人。但是,她此时不能逃走——绝对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
她只是在保姆房里关上门,反反复复的将刀子在自己的心口比划,心里一阵一阵的颤栗。
易宅忽然前所未有的热闹。
乔小麦在昏睡中被熙熙攘攘的人声吵醒,她悄然靠在门口,惊愕地看到一屋子的人在客厅里布置——全是玫瑰,蓝色的玫瑰,将整整的一间屋子布置成了玫瑰城堡。
这些人是在干什么?
一见到她,为首的一个胖大妈便威严地走过来:“快过来帮忙。”
|‘文|她不声不响地走过去。
|‘人|“你,把这些碟子全部擦干净,晚上要用。”
|‘书|“还有这些花枝,全部剪掉……”
|‘屋|“还有这张桌布……换一张……”
她颐指气使,神气活现。旁边的人对她毕恭毕敬。
她是冰冰家里帮佣多年的老保姆。看着冰冰出生,看着冰冰长大。所以,这一次,她亲自过来帮忙。
自始至终,乔小麦一声不吭。
周围不知从哪里多出来的那么多仆人貌似都对她很巴结。也是,当家主母面前的红人,谁敢得罪她?
胖大妈好像特别看不惯乔小麦,当她再一次路过她身边,看到她居然在发呆时,不悦地加大了嗓门:“你叫什么名字?怎么一直偷懒?”
小麦一剪刀下去,花枝没断,手指上血如泉涌。
“哈……哈……你这个笨蛋……叫你修剪花枝,你剪自己的手指干什么?”胖大妈大怒:“你是怎么干活的?连一个花枝都不会剪???”
见乔小麦不回答,她更是火冒三丈:“既然选择了保姆这一行,就要尽职尽责。你是什么态度???以为自己是小姐??真可笑,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明明就是丫鬟命,偏偏装一个小姐的身子……快,都快五点了,你这堆花要剪多久??别以为流一点血就可以借机偷懒,你必须在半个小时内把剩下的所有玫瑰修剪完,我马上要布置了……”
乔小麦拿起剪刀,再一次剪起来。
胖大妈见她老老实实没有半句分辨,才趾高气昂地出去指挥别的仆人。
乔小麦拼命剪着花枝,好几次尖刺扎了手,剪刀破了皮,但是,她感觉不到疼痛,迷糊中,只是想起自己的婚礼。
☆、大婚前夕2
那本该是一个很盛大很豪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