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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罗老师。”辛迪勉强露出笑容,苍白无力的小脸悬挂着一点泪珠,罗曼伸手擦拭,安慰地说:“罗老师不会离开辛迪的,会永远守在辛迪身边,辛迪要坚强地抗战病魔,梁医生说了,这几天辛迪的情况很不错呢,会有希望的。”
唐昕收到罗曼的简讯,说是想在医院弹曲子给辛迪听,以此来减轻她的病痛,于是她将电子琴搬来医院,唐昕瞅了一眼重病房,又将罗曼拉至角落,低声问道:“喂喂喂,这几天你都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吧?”
罗曼不解地摇了头,她从柏御非那里返回医院后一直留在辛迪身边,推掉所有通告,弄得Any焦头烂额,不过柏先生发了话,由着罗曼胡来,不会强求她返回公司参加演奏会。
唐昕小心翼翼地说:“外面有人爆料,说辛迪小姐不是柏先生的女儿,所以柏先生从来都没有来医院看过一次。”
罗曼吓得瞪大双眸,抓住唐昕急问:“你说什么?”
“你还被蒙在鼓里吗?外面传得沸沸扬扬了。”唐昕煞有其事地说:“我看你也别浪费精力了,这个辛迪小姐不受宠,你对她好也讨不到什么好处,人家柏御非才不会卖你这个人情。”唐昕以为罗曼对辛迪好完全是为了讨好柏御非,然后让柏御非无条件地帮助他们查案。
“不,怎么会…”罗曼暗叫一声:“糟糕,不好了。”
“喂喂喂,你们是什么人…”梁峰从急症室走出来就被偷溜进来的娱记包围住,那些人纷纷丢来炸弹似问题:“有人说辛迪小姐和柏先生不是亲父女,作为他们的家庭医生,你有何看法…”
“保安,把这些家伙给我轰出去,我告诉你们,这里是医院,你们要是敢胡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梁峰很不客气地吼道,他推开离自己最近的记者,似乎扭打起来。罗曼和唐昕纷纷询问赶来,拉扯着这些围攻梁峰的记者,有的记者眼尖,看到赶来的罗曼,也跟着追问过去:“罗小姐,罗小姐,你是柏先生的绯闻女友,你这么照顾辛迪小姐,请问你对于他们不是亲生父女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你们不要胡说八道,辛迪当然是柏先生的女儿。”罗曼气愤地咆哮。唐昕奔来一掌就推开了那名围堵罗曼的男记者。
“曼曼,你先走吧。”唐昕喝道。
罗曼自顾无暇,看了一眼梁峰,然后朝着安全通道口跑去。她心里还系着病房里面的辛迪,于是下了几层楼之后还是决定返回去,不过这一次她小心隐藏自己,躲过眼目直接进入重病房,刚推开第一层房门,就听到陈妈怒斥的声音,原来真有记者潜入进来开始对着病床上的辛迪拍照,辛迪很慌张地躲在被子里面。罗曼一气之下踢上去,毫不留情地踢中男记者的要害,痛得男记者嗷嗷直叫,待男记者捂着自己下半身的时候,她又抢走男记者身上的相机,将里面的东西全都摘下来,劈头就骂:“你们这些家伙,难道就不肯放过一个生重病的孩子吗?再让我看到你们,老娘剥了你们的皮。”
陈妈错愕地盯着罗曼,第一次看到温儒尔雅的罗曼变得这么疯狂,不过看到她,似乎自己心里也放下不少担忧,这个女人看来真是辛迪的救星,也是她今后不可缺少的身边人了。
正文 157 一念之间
157 一念之间
罗曼只是出门买个早餐,就被人掳走上了一辆面包车,刚开始她在车上还会挣扎呼救,可是车上的人并不打算用暴力对付她;当罗曼的眼神瞟向车窗外的时候,她猛然一惊,看到熟悉的景色,不由得想起去往山庄的路,没错,这条路直通向洛丽玛丝庄园,庄园处在半山腰,只有一条通道,而这一条通道唯一的终点就是庄园的大门。
罗曼似乎明白一些,放弃了挣扎,静观其变地看着两旁的人。刚下了车,她就看到庄园的前院雕塑,没想到柏御非会用这种方式‘请’她来,看来外面的传闻他肯定知道了,首先要怀疑的人自然是自己,只是她也不明白还会有谁泄露这个秘密。
柏御非在自家庄园后面的草坪里打高尔夫球,看他悠闲自得的样子,好像并不关心外面的流言蜚语,莫非刚才是自己杞人忧天了?罗曼跟随几个女仆越来越靠近柏先生。
“柏先生,罗小姐来了。”那几个强行将罗曼抓来的男人走上前在柏御非耳边嘀咕两句后,便退后离开了草坪。
罗曼站在秋千旁边,睇着柏御非的一举一动,他挥了挥手,轻轻地推动草地上的白色小球,那小球不一会儿就滚到不远处的小洞里面。
柏御非将手中的球杆递给女仆,继而转过身看了一眼罗曼,然后笑道:“如果前面有一个坑,我一定会把你扔到里面埋起来。”
罗曼扑哧一笑,反而没有感觉害怕,她抿了抿嘴,忍着失态,说道:“柏先生,我想我有必要解释一下。”
“解释?”柏御非嗡了嗡嘴,将手插在裤袋里,居高临下地瞅着罗曼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在调查我,调查山庄里面的一切,没想到你还有别的身份。”
“别的身份?”罗曼皱着眉,不解地问:“柏先生,我想你肯定误会我了,外面现在传的事情跟我毫无关系,我这几天一直都留在医院照顾辛迪小姐,如果你不相信,大可派人去调查。”
柏御非撇了撇嘴:“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除了你就是我,难道你想告诉我,我自己泄露出去了?”
罗曼无辜地嘟囔:“那也不能就认定是我泄露了啊,这对我太不公平了,难道你自己能确定你身边其他人不会出卖你?”
“我查过了,打电话给报社的人是个女人。”柏御非沉吟片刻,严谨地说:“我问你,这件事情,你朋友唐昕唐小姐知不知道?”
罗曼紧张地说:“唐昕不会说出去的。”
柏御非怒斥:“这么说,她也知道?”
“柏御非,你不会想杀人灭口吧。”罗曼慌张地追问。
“如果杀人灭口真的能封上别人的嘴,我一定会这么做。”柏御非瞪着眼,恨不得鞭尸眼前这个女人,他缓了缓,又道:“我告诉你,我已经打电话给梁峰,从今天开始,停止对辛迪用任何治疗,这就是你逼我的下场。”
罗曼扑上去,拉着柏御非说:“不,不是的,我没说出去,柏先生,你不能这么残忍,如果停止对辛迪用药治疗,她真的会死的,柏御非,你不要赌气了好不好,我真的没有出卖你。”
柏御非猛地推开罗曼,将她推倒在地,完全不顾罗曼的解释,低吼道:“我不想听你说这些废话,现在的事实就是所有人都在看我柏御非的笑话,哼,我帮别人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我是个傻瓜,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关键是我明明知道自己是个傻瓜,却还是要一直傻下去。”
罗曼抱着柏御非的腿,咬着唇哽咽:“因为你爱上官小姐,你爱辛迪,你不想他们受到伤害。”
“现在是他们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我。”柏御非低着头捏着罗曼的下颚,气愤不已地啐道:“也许辛迪真的很痛苦,我已经尽力了,我不想再继续下去。”
“柏御非,你不要这么轻易地放弃一条生命好不好。”罗曼躺在草地里,哭喊着说。
“送她走。”柏御非头也不回地走掉,经过保镖身边的时候,厉声吩咐了一句。
罗曼精神恍惚地返回医院,可是急得焦头烂额的唐昕早已经在医院大门口等着罗曼。
“你买个早餐去哪儿了?”唐昕急冲冲地扑上去,拽着罗曼的手,不停地说:“我刚才去重病房看了看辛迪,可是却看到医院正在把里面的东西往外面搬走,这是怎么回事啊,还有那个陈妈,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一大早就不见人。”
罗曼倒抽冷气地跑进电梯,他们一前一后跨入辛迪的病房,看到护士小姐正在梁峰的指挥下拆卸医疗器材,于是罗曼大声叱喝:“不许动,全都给我放下来…”
罗曼狰狞的面容吓得护士小姐一愣一愣,杵在旁边不敢动手了,而梁峰为难地说道:“曼曼,这是柏先生的命令…”
“不要提柏御非。”罗曼咬牙切齿地啐道:“那么自私的家伙,我不要再听到他的名字。”
唐昕拍了拍罗曼,说道:“听说柏先生下了命令,撤销对辛迪小姐的一切治疗。”
“不。”罗曼回头认真地说:“他撤销了,我填上,我有钱,梁医生,你能不能先不要搬走设备?我马上去取钱给你。”
梁峰蹙着眉头,说道:“曼曼,这不是钱的问题,只是…”
“只是什么?”罗曼歪着头质问:“只是因为你们都害怕柏御非?只是因此,你们要罔顾一条生命?看着她从自己眼皮底下等死?”
“曼曼…对不起,这家私立医院也是柏先生的。”梁峰无奈地说:“他说停止治疗,就算你肯出再多的钱,我们也无能为力。”
“既然你们不能,那我们换医院。”罗曼咆哮说道:“唐昕,你去找花姐安排医院,我知道兰桂坊附近也有一家医院。”
唐昕咬着唇点头道:“好,我马上去联系。”
梁峰伸手扶着罗曼,罗曼却一掌推开了他,说:“你不用劝我什么了,你回去告诉柏御非,就算我罗曼倾家荡产,也绝对不会昧着良心,有的人追逐的东西不同,像他那么有钱,可是永远也买不回一条命。”
“我不是要劝你。”梁峰坚定地说:“我是想说,我想帮忙,既然这里我无法抉择自己救辛迪,那么我可以学你,离开这里,到别家医院继续帮助辛迪治疗。”
罗曼松了一口气,微笑地说:“有梁医生的帮助,我替辛迪一起谢谢你。”
“不要说这么多了,我们赶快去办理转院手续吧。”梁峰拉着罗曼催促道。
“好。”罗曼觉得有梁峰在身边同样很安心。
朱利安一直都站在落地窗前眺望外面的景色,落日的余晖投射在她身上,将她的脸色映出一丝红润;而Eric悄悄靠近,为她披上外套。
“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Eric笑着问她。
朱利安将Eric的手掌摊开,轻轻地在上面比划。
“想家。”
Eric神色一变,阴郁地眯着眼,朱利安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人,她看出Eric的脸色变化,于是又在手掌上比划:“是不是有心事?”
Eric微微一笑,轻声叹息:“我是个没有家的人,所以才会迷恋流浪。”
朱利安眨了眨眼睛,并不苟同Eric的说法,于是又在手掌上面写到:“每个人都有家,你也不会例外的。”
Eric不想继续他的问题,便扯开话题问道:“那你呢?家在哪里?”
“英国。”
“哦,我记得之前的报道说,郁女士和施然小姐都是英籍华侨,你是郁女士的养女,肯定也是了。”Eric说道:“不过很久都没有听到关于郁女士的消息了,是不是因为施然小姐的去世,郁女士太伤心,便干脆隐居起来?”
朱利安的手放在Eric的手掌上面,因为颤抖而引起Eric强烈的好奇,他提到郁女士和施然,好像有点激动,难不成出了什么事情?
Eric好心地搀扶着朱利安走进房内坐在沙发上,然后摩擦她陡然变冷的手,说道:“朱利安,大家都是朋友,如果你遇到什么困难,千万不要一直憋在心里,或许我能帮你。”
朱利安深邃的目光中夹着复杂的情绪,Eric充满了疑虑和不安,或许解开朱利安的心扉,就能知道她为什么会沦落到异乡成为女奴。
Eric明显感觉朱利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的复杂开始转化成恐惧,之前的经历勾起她内心的痛苦,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