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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曼尴尬地说:“我,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怎么会在后院。”
“你自己都不知道?你也太迷糊了吧?”柏御非笑了笑,说道:“这么大的人了,也不懂得照顾自己,看来让你照顾我这事儿还是有点玄,以后还是我来照顾你吧。”
罗曼羞涩地低着头,看到陈妈躲在他们身后面偷笑,不由得推开了柏御非,说道:“什么照顾我,照顾你的,我有说过照顾你吗?我来庄园住是看在辛迪的面子上,你别以为你面子很大,我也没说要你照顾,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不劳您费心。”
“虽然我承认我家后院还是挺不错的,但是你一晚上就穿着一点点睡衣睡在那里,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恐怕外面的人会说我柏御非虐待女人吧…”柏御非揶揄地笑道。
罗曼嘟着嘴,笑骂道:“就让你抓住我这一次的把柄,你别笑话我,万一哪一天你被我抓了把柄,我也不会饶了你的。”
“呵呵,好了好了,我不笑话你了。”柏御非握着罗曼的手,关切地说道:“你身上还是有点发烫,想吃什么,我让陈妈给你做。”
“诶,罗小姐,柏先生,你们想吃什么尽管说,我马上吩咐他们去弄。”陈妈热情地说。
“陈妈,不用那么麻烦了。”罗曼吱了一声,说道:“可能是感冒了吧,嘴里没什么味道,暂时我还不想吃东西。”
“陈妈,你先下去把,我在飞机上也吃了一点,暂时不用。”柏御非也说道。
“好的。”陈妈知趣地退出房门,而柏御非干脆跳上床,罗曼震惊地质问:“喂喂喂,你干什么啊,我可是病人,你还跟我争地盘吗?”
“你不是说嘴巴里面没味道吗?”柏御非坏笑地说:“我就是帮你调味的人。”
罗曼忍着笑意,推开柏御非说道:“我可是病人,你是这么对待病人的吗?现在你怎么不说怕别人笑话你虐待女人了?”
“这怎么是虐待呢?我明明是在疼爱你好吧。”柏御非说着将罗曼压倒,然后媚笑地说:“不如我们运动一下,说不定出了汗,你的感冒就好得差不多了。”
“柏御非,你简直就是欺负人,我全身无力呢。”罗曼气鼓鼓地埋怨。
“没关系,这事儿一般都是我出力,你享受就好。”柏御非说着褪下自己的衣裤,而罗曼的衣服,他脱得格外小心,因为怕罗曼再被风吹,他只好将被子拉高,全部包裹着他们。
罗曼在柏御非身下面扭扭捏捏,柏御非更是欲罢不能地说:“你不停地动来动去,还说不想要,我看你比我还急吧?自从那次后,我们很久都没亲热过了。”
罗曼被柏御非说得脸红心跳,她别过脸,故意生气地说:“我动是因为反抗,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什么样都没关系。”说着,柏御非撕开罗曼的内衣,让他们坦诚相对,然后他舒坦地吁了一口气,低着头亲吻罗曼的玉颈。罗曼被柏御非弄得全身又痒又烫,喉咙里还不知不觉地呻吟起来,她咬着唇不想自己太失态,可是柏御非却用舌头将她的嘴打开,然后吞没了她所有的情感。
罗曼能肯定的是她的确出了一身汗,然后又昏昏沉沉地被柏御非抱着去洗澡,再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此刻卷缩在他臂弯里好好休息,醒来后,她觉得头真的没那么沉,身子虽然还有点轻飘飘,可是她也不感到害怕了,有他在身边,她有什么好担心害怕的?罗曼想着想着,安稳地睡下了。
可是柏御非却开口说话了,扰了罗曼睡觉的兴致。
“有人在泰国机场看到Eric,跟上了他们。”柏御非冷冷地说。
罗曼定了定神,说:“他们?什么意思?”
柏御非扭头看着怀里的罗曼,平静地说:“Eric身边多了一个女人,我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可是你好像忘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会不会跟我一样,再也不想触碰记忆里面的伤疤。”
罗曼急了,撑起上半身睇着柏御非,说道:“不会的,辛迪是他的女儿,他应该不会坐视不理的。”
“当初我赶走他的时候说过狠话,我说他们母子是死是活都不需要他插手。”柏御非犹豫地说:“我不知道Eric会怎么决定。”
罗曼丧气的叹道:“只是看看他有没有可能和辛迪匹配,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他怎么会置之不理?就算当初你们之间有多大的怨恨和矛盾,可是辛迪是无辜的,她没有错,她不应该承担你们的错。”
柏御非拍了拍罗曼,说道:“不要太悲观了,我已经打算联系他,如果他愿意和我的人返回来,我答应你,重新审视这件事情。”
罗曼吸了吸鼻子,趴在柏御非身上,感激地说:“好,我听你的安排。”
正文 165 蒙蔽的情愫
165 蒙蔽的情愫
朱利安在超市里面买了一些日用品,Eric站在超市外面等着她,他刚刚挂了朋友的电话,朋友告诉他,柏御非又派人在寻找自己,Eric不知道柏御非又想耍什么花样,不过他没兴趣知道也不想去追根究底,只希望安静的日子一直这么维持就好。
朱利安站在收银台给钱,她不经意瞟了一眼门外,想看看Eric有没有等得不耐烦,刚才她挑选牛肉的时候用时比较久,因为她知道Eric很喜欢吃牛排,而做牛排用的牛肉很重要,她必须要认真谨慎,务必让Eric吃得满意。
就当她的目光瞟向门外的时候,却被她看到两个个头很高的亚洲男子靠近了Eric,他们交谈了几句,然后Eric跟着这两个陌生男人离开了,不过朱利安不知道他们究竟认不认识,结了帐,朱利安安安分分地站在门口等着Eric,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她的心情越来越沉重,就在自己打算报警的时候,Eric出现了,他小跑过来,歉意地说:“对不起,朱利安,刚才碰到几个朋友,跟他们离开了一下,不好意思,你等很久了吧?”
朱利安笑着摇了摇头,Eric立刻接过朱利安手中的食物,说道:“哎哟,还挺重的嘛,买了很多吗?”
朱利安默默地点头,指了指纸袋子里面的牛肉,Eric立刻了然于心,说道:“其实要吃我们可以去外面的餐厅,何必自己下厨那么麻烦?”
朱利安轻轻蹙眉,笑着说:“我…。会…。做…。”
“呵呵,我就知道朱利安什么都会。”Eric宠溺地说:“我们回家吧。”
“恩。”朱利安应了一声,然后跟着Eric一起返回家。一路上朱利安都小心翼翼地观察着Eric的变化,不知道为什么,朱利安总觉得Eric的笑容不像以前那么明朗了,或许是自己太敏感,朱利安想到刚才那两个亚洲人,不由得心事重重。
“想什么想得这么入神?”开着车的Eric突然笑着问旁边副驾驶坐着的朱利安。
朱利安勉强笑着摇头,而Eric却自顾自地说:“其实刚才那两个亚洲人不是我朋友。”
朱利安睇着Eric,静静地看着他说话:“他们是某个人的手下,是特意想带我走的。”
朱利安下意识地挽着Eric的手臂,Eric笑眯眯地说道:“你放心,我无论去哪里都不会抛下你。”
“恩。”朱利安安心地微笑。
“你想不想知道我的事情?”Eric扭头瞅了一眼朱利安,朱利安想了想,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其实她想知道,可是她不想强求,将主导权给了Eric,他想说,她肯定会认真听,但是他不想说出来,她也不会埋怨;因为她知道,每个人都会有故事,而这个故事有好有坏,但是绝对隐私。
“我爱过一个女孩。”Eric平静地说,好像述说的不是关于他自己的故事,而朱利安一听到他承认自己爱过一个女孩,不由得心底扯动一下,还隐隐作痛,因为她知道那个爱一定刻苦铭心,不然他不会假装得这么小心。
“她很可爱,很单纯,也很忧郁。”Eric说:“她心里想着另外一个男人,所以很忧郁,可是就是因为这样的忧郁,我却爱上了她。”
似乎人类就是如此,因为某个神秘而相似的感情,于是无法自拔地陷入其中。越是知道她爱着另一个人,自己就控制不住地想占有她,Eric发了疯一样的爱着她,她却总是笑得那么勉强,这样的冷淡日夜侵蚀着他孤独的影子,也就越发不可收拾地迷恋。
朱利安在Eric的手掌写上:她呢?
Eric冷冷地说:“她死了,她是被自己所爱的人逼死的。”
朱利安滑下来,轻轻地靠着Eric的手臂,Eric笑着扭头说道:“累了吗?要不要坐到后座休息一下?”
朱利安摇了摇头,她也在沉思,想着过往的自己,她发觉自己十分可笑,活了半辈子,尽然不知道什么是幸福,而自己呢?一个人承受着撕心裂肺的嘲笑。
是的,她是什么人?她不知道,当她整日里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的时候,她已经找不回尊严,于是苟活着,在养母身边找一个自己的位置存在着,而她知道,她根本就不喜欢这样的位置,甚至感到厌恶,可是又能怎样?她根本就没的反抗。
…
“朱利安,我想透透气难道不行?”施然冲着朱利安吵闹,她是养母的掌上明珠,是所有人最宠爱的公主,她提出的要求,没人敢说不。
“郁姨说…”
“够了,不要什么事情都喜欢把妈妈搬出来,你就不能过得有尊严一点嘛?你是你,我妈是我妈,你得分开了。”施然忍不住叱喝:“我真的不是想说你,只是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在我妈身边这么多年,难道就不能学得有主见一点吗?”
朱利安咬着牙,忍受着旁人的指责,是的,她应该学得有主见一点,但是首先得活得有骨气,而不是他们的出气筒。
…
停好车,Eric看到朱利安睡得很踏实,也不想惊扰了她,于是安静地坐在车上,注视着她安然入睡的模样;其实朱利安长得不惊艳,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哀伤,她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只是暂时还不愿说出来罢了。
…
“哧——”汽车轮胎与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紧接着传来女人的哭喊和尖叫,朱利安听不得这种发自内心的痛苦呻吟,她惊醒地睁开眼,与Eric四目交汇。
“这么快就醒了?”Eric看到朱利安眼神里面流露出来的恐惧,不由得问道:“是不是受了惊吓?没事吧?”
朱利安让自己坐好,紧张地摇了摇头,很明显她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可是朱利安似乎不愿多说,于是Eric说道:“那我们回家吧。”
朱利安和Eric一起下了车,他们又扫去阴霾,微笑面对,抱着在超市买好的食物上了电梯。
其实他们在芬兰并没有自己的房子,但是Eric的朋友很广泛,其中芬兰的朋友外出旅行,就将自己家借给Eric他们住几天,朋友也知道Eric不会留太久,反而还能给自己看好房子。
柏御非的人早就站在门口等候他们了,Eric没想到他们比自己还来得早,朱利安看到Eric神色不对劲,于是自己也放慢了脚步,跟在Eric身后面静观其变。
“辛先生,对不起,柏先生交代下来,如果一天请不到你,我们就一直跟在你后面。”那两个人还算礼貌,虽然样子很凶狠,可是态度比较温和。
Eric不理睬他们,拉着朱利安直接进了房,然后将房门反锁关上。朱利安看得出Eric很不喜欢外面的那两个不速之客,不过作为一个外人,她也不好说什么评论,只是刚才那人提到柏先生,不知道是哪个柏先生,是之前与郁姨有过往来的柏御非先生吗?
“对不起,这一次芬兰之行可能会有点扫兴。”Eric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