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直到下班时间也不见丹欣与洪总的归来。心里又多了些莫名的猜想。
下班时小燕搭上了我的便车。其实她是地道的本地人。记得很久之前对我说过她父亲是搞投资做生意的。母亲在她十一岁时就和他老爸离婚了。 她说父亲忙于自己的事业。 对她的生活很少过问。 跟本没做到本该做的责任。
她很讨厌回到那个冷淡的家。 我之所以能理解她扇动丹欣搬去我家,可能就是因为这些吧。
车已到楼下。她静静的坐在车上。
没有说话。。。
☆、回家的诱惑
小燕知道丹欣没来我家,所以到我家后,拿着她的手提包便自己回去了。
回到自己熟悉的房间,少了两位丫头,仿佛是天上没有了太阳和月亮,突然感觉无比冷清和孤僻。漆黑的夜,即使闷热,也融不化心中孤傲的冰霜
记不清何时从心里萌发出一种淡淡的思念,说不清是在思念远方的亲人还是在念想过往在身边的流离人影。
这样一个人伴随着一个又一个沉寂的夜晚。
在这充满金钱与物质诱惑的都市,似乎已经忘却人生中应屡行的一些义务。
所谓结婚生子传宗接代这种烦琐的事情,对于我这样的都市漂泊者来说既可有也可无。
我坐在电视机面前无心的望着屏幕,心里正释放着往日的情怀。总算有人按门铃了。
于是我迅速上前打开房门,是丹欣晕红着可爱的脸蛋站在门口。
“你喝酒了?喝多少?难受吗?快进屋我给你泡杯茶醒醒。”
她一边进屋,一边望着我说:“小伍哥,我已经很久没听到这样的问候了,你让我很意外。谢谢!不用泡茶了,真的很谢谢!晚安。”
说完她走进卧室关掉房门,只听鞋跟拖落在地板的声音,她像是睡着了。
这一夜,我并没睡好,因为在睡着时都想着自己正在等待房间里已经喝醉的丹欣给我下命令,生怕她一下呕吐一下又要喝水,庆幸的是她整晚都睡得很好,而且天亮后是她准时把我叫醒后一起去上的班。
忙碌中又过了一天,下班后,在公司并不见丹欣。后来小燕打电话过去时,才知道她和老总出差去了。小燕也就直接回了她自己家。
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又多了些不是的滋味!真不敢想像老总和丹欣单独在一起会做出些什么事。
就算他们真做了什么事,那又与我何关呢。突然发现一个奇怪的问题,我是不是已经被丹欣的美丽善良和遭遇给打动了心。
接下来这几天一直不见丹欣回来,心里像是多了些说不出的挂牵。
正为自己的工作感到一丝疲惫,五一长假却悄悄来临,期盼很久,终于可以重回久别的故乡。
在我们当地,只要你能开着一辆小车回家,不管是昂贵的奔驰还是价廉的长安,乡亲们都会说这人赚到大钱有出息了。
虽然公司为我配了一辆仅十来万的福特小车,但以我高调做事低调做人的作风,最终放弃自驾车回家,选择农民工通用的高速列车为回家代步工具。
由于我的老家在遵义的西北部,相对较大的城市来说,离重庆更近一些,所以我乘坐的是重庆直达列车。
到站时已是晚上九点,我随着刚下车的人流往站外走去,又是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眼前一闪。
“丹欣。。。”!我大声叫喊着她的名字
她有些不睬的转身突然看到了我,一脸既惊奇又兴奋的笑容即刻呈现出来,仿佛此刻我成了她的救星。
原来我们乘坐的是同一辆列车,只是乘坐的车厢不一样罢了,说来真巧,她家在重庆綦江县,正好与遵义交界,看来转乘汽车也是同一辆。
夜也很深,我征求着丹欣的意见:“要白天才有到家的汽车,我们得找个歇脚的地方。”
她完全同意了我的提议。 重庆的夜晚少不了大都市该有的喧嚣,霓红依然泛滥,人流照样密布,公园那边正是男女青年热火朝天的最佳时段。
看着丹欣乘车后那疲倦的身体,若是她同意,真想用背驮着她走上一段。
最后我和她商量决定先找个旅店住下来,然后再出来尝尝重庆的风味小吃。
☆、再次同住1
走出车站,大约过了一百米的距离,我和丹欣终于找了一间看起来还比较适中的宾馆。
无论是环境还是服务员的态度,都让人比较满意。
我对服务员说“帮我开两间单人房。。。。。!”
丹欣即刻打断了我的话:“开一间双人房吧,我一个人怕”。
丹欣的这个建议是我永远都不会想到的,不过对于一个弱小的女子来说,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难免会有一些心怯,在这儿也只有我是她最熟悉最信得过的人了,所以她说这话的意思我完全能够理解。
进入房间,两张大床横当竖平安放在墙的两侧,显得大方得体,还算不旧的一套家具摆放得显眼明朗,有独立的卫生间与洗澡室,看起来还算物有所值。
我对丹欣说,“你坐车累了一天,先去洗个澡吧,一定能洗去一天的疲惫”。
她很严肃的笑着说:“你也累了,还是你先洗吧”。
我想既然叫我先洗一定有她的理由,干脆就没和她让来让去。
我洗完澡换上衣服走出来轻轻感慨道:“这洗澡的感觉仿佛像是重获了新生,不仅洗去了疲惫,还洗出了气神,洗出了希望。”
丹欣听了带着一丝讽笑提着洗完澡要换的衣服往冲凉房走去。
有魅力的女人不管哪方面都是与众不同的,就连洗澡时喷淋在身上的水声都是那么微妙,那么有节奏。
在洗澡间外面,很明显能听到里面一举一动的声响,随着声音的节奏甚至可以感觉出脱衣穿裤的准确时间。
也许是她太相信我了吧,我尽量没有让这变态的感觉错落在我的思想上,只是把注意力转向正在播放的电视机上面。
丹欣终于洗完澡走了出来,只见一头湿润的长发被毛巾包了半个圈,丝薄的夏装穿在她身上既得体也少不了四射的光芒,要是坐下来再摆个颇式简直就是穿着衣服的蒙娜丽莎。
说是想品尝品尝重庆的美食,其实也只是说说,乘坐长途车的艰辛相信谁都有体会过,此刻真正想要的只是好好的睡上一觉。
我们只是简单应付一下肚子随便转转就回到了宾馆。
虽然我们现在同在一间房,睡在各自的床,可我一点都没敢马虎,生怕突然心血来潮会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来。
☆、再次同住2
夜深人静,同一间房,两张床,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看上去这似乎是一道混乱没有逻辑的数学题。
虽然室内的灯已灭,但窗外路灯的余光还勉强能让房间的一切不是那么黑暗,也包括我内心的世界。
人本来就很累很想睡了,虽然我睡觉的姿态是面朝天花板,当想到旁边床上还有一睡美人时,睡意却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这人人都进入梦乡的时段,这房间的气氛也相当沉静,几乎只能听到一呼一吸的声响。
是我那不经意把腿伸直将床弄响的声音打破了房间的宁静。
“你还没睡,在想什么呢?”是丹欣用刚从睡梦中醒来的那种娇弱语气在问我。
我的思绪似乎还停留在她那完美的音旋上,直到回音从天花板上慢慢降落,我才故着无意的将视线转向丹欣,面对着她说:“是我把你吵醒了吧”?
说完我才发现她是侧着身睡而面朝我的方向。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看着她在黑夜中那朦胧的面容,似乎也带有些憔碎。
她正在静静的沉思,像是有很多话想对我说而又不知从何说起。
大楷过了两分多钟的时间,她终于开口对我说话了:
“小伍哥,其实我常常会失眠,有时睡到深夜会突然被噩梦吓醒,尤其是最近。”
我真希望她能一口气把埋在心里的话全部说出来,所以我没有打断她的说话。
她接着对我说:“虽然我们相识时间不是很长,但我想在公司。。。除了小燕,恐怕只有你是最让我能信得过的人了。”
本不想打断她的话,可能是过于想知道她与洪总之间的一些事吧。
我还是口无遮拦的问道:“那洪总呢?你为什么会躲避他!”
话一问完我就开始后悔,这下可能又戳到她的伤疤了,想想我真是哪壶不开偏要去提哪壶。
她静静的躺睡着,没再说话。
沉静的夜晚谁也无法预料到下一秒将会发生怎样的事情。。。。。。。。。。。。。。。。。。。。。。。。。。。。。。。。。。。。。。。。。。。。。。。。。。
☆、天亮后分手
有时候嘴其实就像一个杯子,所说的话就像杯子里的水,若装入的水少,它会不声不响,一旦装入的水多了,它自然就会控制不住流溢出来。
所以说虽然嘴巴长在自己脸上,有时候说话并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
还好这次她没有明显的反应。
她反而继续说:“有时候我真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梦想,现在想想就算没文化我一样能靠双手养活自己,与其这样在别人的指使下生活,我当初还不如早一点辍学。”
我又控制不住自己插嘴说:“其实你不用把事情想得那么悲观,现在并不是谁有钱谁说了算的时代,就算你现在离开洪总,她能把你怎么样呢。”
这话对她似乎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她吸了口气接着说道:“其实我也很想离开那个令人讨厌的地方,可是事实是我已经接受了别人的帮助,我必须得对自己的行为有所负责。”
现在这年头以她这样的情况骗吃骗喝的倒多,像她这么负责任的人可能还真是难找。
连我都开始有点怀疑丹欣是傻还是善良。
此刻她没有理会我的表情。
看得出丹欣对自己的看法有一定的执着。
倘若我对她提出再多负面的意见,恐怕对她来说只会增加更多的心理负累。
于是我选择了沉默,她也没再说话。
我们就这样各自静静的睡在床上,看着不太清晰的天花板,也不知是谁先入睡,直到第二天天亮。
在都市呆久了还以为和丹欣的老家在同一个方向便可坐同一辆汽车。
结果到了车站才知道小镇的班车并非像城市的公交车一样可以一路上落。
最后买了两张不一样的车票,是她乘坐的汽车先出发。
在汽车起程的那一嚓,她透过车窗,深情的望了我一眼,生怕再也见不到我似的。
我在不舍中看着车窗里她那慢慢远去的身影,心中突然增添了几丝前所未有的失落。
这种感觉不像是痛,仿佛是一种隐隐撕心的酸楚。。。。。。。。。。。。。。。。。。
☆、相亲不成反遭玩弄
我怀着万分激动和十分高兴的心情,再次回到曾经吞占我一半青春和全部童年的地方。
人人都说家乡好,你看,那山多青。。。。‘那水多蓝‘。。。那空气多清新。。。!
这次回老家主要有两个任务,第一:看望家人,第二:应付对象,说俗点就是相亲。
家乡的小镇没有城市的喧嚣,一家小小的饭馆就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相亲的地方。
我想在这个男女性别比例极度不平衡的年头相亲的人应该还是不少,只是方式不同罢了,所以我对这次相亲并不感到十分害臊。
这次相亲可以看成是媒妁之言,也可以说是父母之令。
虽然说我心里没有装着别人,但似乎已经有了别人的影子,所以这次相亲我只是以程序般的应付,并没抱有一线希望。
我大大方方来到饭馆,随后那所谓的相亲对象也在媒人的陪同下闪电般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