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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到了眼前,她的手上攥着的一枚小针管,一抖,便跌落在被褥上。
易安旋的眼眸一冷,嘴角挂起一丝嘲讽的笑,“冷水水,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做杀手,做得太失败了。甚至就连做侦探也做得很失败。从你进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的意图。”
水烟烟的脸蓦地变色,脸迅速地苍白下去,带着一丝急怒。
易安旋嘴角的嘲讽意味却越发地浓了。
这个女人,真是太不自量力了,不过,他偏偏还喜欢玩这样的游戏,“你居然会傻到以为,可以色诱我?不知最后是谁色诱谁呢……”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脸越靠越近。
她微微地偏头,又急又怒,脸胀得鼓鼓的,“不准碰我!”
“刚才是谁主动投怀送抱的?”他哧笑一声,声音突止,眼里蓦地闪过一丝阴霾。
她被他压着的手腕,用力地蠕动,尖利的利器,如同一条铁线般,在他的手上,划开了一条血丝。
他浑身一震,只觉得一阵的天眩地转。
强忍着不适,他脸色冰寒,手飞快地攥住她另一只手,眼睛眯起,牢牢地锁在她手腕上的银饰上。
“花样倒是挺多!”
咬牙切齿的声音,带着阴寒。
他易安旋,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算计了。
“没想到,你居然还挺会藏暗器!”
“只可惜,你还是中招了!”她冷冷地笑,“只要两半分钟,你就可以变成一只笨猪了……”她的声音娇娇媚媚,带着诱惑暧昧的气息。
玉手轻巧地一转,居然很巧妙地从他的身下滑出。
易安旋诧异地眯眸,“你就不怕他们进来?”
“已经只剩下十秒了,就算他们进来,我也有办法对付他们,你尽管叫,我会让他们看一出,他们的大BOSS被强BAO的戏。”
她娇笑一声,修长的腿蓦地跨坐在他的身上,纤长玉白的手,灵巧地到了他的胸前,去扯他的衣服。
他的眼眸已经慢慢地迷醉,浑身开始无力。
脸上却绽开一丝诡异的笑,
头急纤长的手伸出,“别说半分钟,就算是半秒钟,我也要制服你。”
他的脸上戏谑轻佻的笑一收,严峻无比,身体蓦地弹起,她一阵天旋地转,便被牢牢地压在他的身下。
她大吃一惊,没想到中了她的药的男人,居然还有如此强的暴发力。
而且,力气大得惊人。
☆、能进不能出
她发现,这一次,他早有防范,任凭她怎么使巧,就是没法挣脱。
他阴着脸,眼里带着寒凉,没有丝毫的迷茫。
单手压着她的手,另一只手,飞快地剥下她的戒指。
随即手便向她的腰上摸去,她一惊,脸上闪过一丝急怒,羞得大骂,“流氓!”
他阴冷地笑,并不作答,把她身上的工具全部搜出来,扬手……
“不要!”她一声惊呼,那些全是她精心研制的家伙,怎么可以就这样被扔掉。
但迟了,朝着窗外用力地掷去。脸上没有丝毫的动容。
这里是三楼,那些工具小巧非常,被他这样大力地扔下去,不散落在草丛里,也会散落在茂密的树丛里,只怕现在早就不见踪影了。
她又气又怒,急得没有办法,用力地挣扎,却如同被铁箍一般动弹不得。
“你的身上,还有哪些地方,藏着这些玩意呢?”
他的声音带着调戏的暧昧,她还未待反应过来。
他的大手,已经径直伸向她的领口。
她的眼蓦地瞪大,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他邪邪地一笑,用力地一扯,她的衣衫便半开,露出粉色的可爱小内内。
她脸色大白,吓得尖声大叫,“禽兽,蓄生!”
易安旋微微地皱起眉,有些不悦地瞪着她,任谁被人叫作禽兽,都不会觉得高兴的。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恼色,才刚要继续,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推开她,飞快地向一旁爬去。
她短手短脚,在脱离他的控制后,却灵敏至极。
在滑出去的同时,还抄起了桌上的项链,向着一间通用的房里奔去。
易安旋又好气又好笑,他本来可以抓住她,她那点小伎俩,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只不过是小意思;他倒是很乐意和她玩猫捉耗子的游戏。
但不代表,在他热火焚身的时候,还有心情玩游戏。
他的嘴角挂起一丝不屑的笑,眼微微地眯起,才刚要把她拽回来。
身体一阵脱力,某个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疼。
还未来得及上药的地方,又开始有血水沁出。
易安旋暗骂一声,却丝毫没有把那一点伤势放在身上。
倒是水烟烟在他身上种下的药有了反应,他身体跃起,却没有以往的灵敏,眼睁睁地看着水烟烟往另一房间窜去。
他本来就没有把她那些小玩意放在心上,没想到,居然药力这么强,会突然失力。
他的唇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眼底闪过一丝阴霾。
熟悉易安旋的人都会知道,易少恼怒了。
在黑道上,有一个法则:
惹了易安旋,后果绝对是令人天翻地履,后悔得连哭爹喊娘的机会都没有。
易安旋曾经听过这样的传闻,他很不以为然。
他没有心思理会,也不需要去介意那些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传闻。
他只知道,他向来做事是,人若犯他,必会让那个人付出更大的代价。
冷水水,这个女人,不知道凭什么以为她可以挑衅她?
以为这点小玩意就可以放倒他?也未免太天真了。
要知道,他的地盘,从来都是能进不能出。
易安旋有些恼怒,居然会着了一个小丫头的当,即使体力不支,他也绝不会让外面的保镖进来。
这个小女人,只能他来对付。
☆、愚蠢
易安旋飞快地按下了遥控。
想到里间的的窗户,并没有空隙可以令她逃出去,不由得邪邪地一笑。
水烟烟抄着那枚项链,朝着水疗室一扇打开相连的门冲去。
她可以确信,里面没有人。
水烟烟也是有些失措了,她扯着衣服,捂住胸口,气极败坏。
攥着那条项链,慌不择路地往里面冲。
其实外面她是不适宜出去的,只有往这个方向冲过来。
咬着唇,她的小脸因为刚才的羞辱而一片嫣红,剧烈的动作令她的呼吸紧促。
她的心跳急促,小脸也憋得通红。
虽然跑得急,但刚才的剧烈,还有那个坏男人的羞辱,还是令她难堪至极。
本以为抢一条项链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还是练家子!
真是气死她了!
她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
她又气又急,一阵的心惊胆战,用力地撞向那扇窗户。
很快她便知道这个动作有多么的愚蠢了,身体与窗户发出剧烈的碰撞。
还未待反应过来,便被巨大的反弹给反弹回来了,随即身体失重,她一惊,想要努力地缓住身体,已经迟了……
她的身体像一个皮球一般,撞在玻璃上,再给狠狠地反弹,眼看就要撞入地下,她绝望地闭上眼,想像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反而跌入绵软的□□。
她这才发现,柔软的床铺就在她的身下,距窗户不远。
可惜,要命的是!她跌下来,落在柔软的□□,应该是没有疼痛的。
但事实上,她疼得要命,呲牙咧嘴。
其实绵床是不会带来疼痛,但刚才冲得太急,撞到玻璃上,撞得她身体都快碎掉了。
一阵眩晕后,
抬起头来的时候,水烟烟便惊呆了。
她刚刚进来的地方,居然被关上了。难怪她会被撞了回来!
而且还关得严严实实,锁得死死的。
她咬着牙,忍着痛爬起来,气得差点破口大骂。
可惜,现在她却没有时间也没法有闲情去骂。
她仔细地研究,悲哀地发现。
这扇窗户是落了死锁,是用电子锁的。任凭她怎么寻找,也没找到开锁的地方。
她惊诧地看着那个她侦察了良久,才她
找到的进来的途径,她的出路被封死了?
她低头看着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倒吸了一口气。
因为刚才的缠斗,她身上,只剩下一件可以遮身的外套了。
而且还是被扯得破烂的外套。
不看不知道,一看,她才知道情况比她想像中要糟糕。
破烂的衣衫,掩不住她裸露在外有肌肤。
甚至小内内都可以看到了,她必须用手护着,才可以防止那件已经破得可以当抹布的外套掉下去。
但即使是这样,她只要一个不慎,便可以走光。
她吸了一口冷气,她有生以来,还真从来没有如此地狼狈过。
但现在没有时间让她去恼怒。
她迅速地弹跳起来,眼睛如同雷达般飞快地寻找着可以出去的路径。
但很快她便失望了。
现在,要么便是把窗户给砸了,跳出去。
但无疑,外面的安防,都会飞过来了。
还有一个途径,便是对付刚才的男人。
☆、她的狠戾
还有一个途径,便是对付刚才的男人。
她从他身下逃离的时候,便察觉,他的体力似有不支了。
她生怕他是不怕药物的体质,现在她只能寄希望于,那些药能把他放倒。
再不然,她便只有硬拚了。
反正外面的保镖只会以为那个男人和女人在玩什么激情游戏,她可以狠狠地,变着戏法地玩弄他。
再大的动静,也不怕会引来外面的狼。
只是那个男人,真会如她所愿地倒下吗?
她现在,知道自己拳脚上比不过那个男人。
水烟烟咬着唇,第一次挫败无比。
门一阵响动,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蓦地一惊,惊骇地瞪大眼睛。
眼前的男人,冷静锐利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丝毫没有一分一毫的迷糊。
显然她下的药,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影响。
“你……怎么会……”
易安旋冷笑,高大的身影,一步步地走向她。
“怎么不会?冷水水,你还不知道吧,我自小便有接受过训练,这些药,对我根本就不起作用。”
他轻蔑地笑起来,“你连对方的情况都没有摸清楚,就想进来抢劫?冷水水,你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
他修长的腿向这边跨过来,眼眸幽深,带着猫捉耗子般的兴趣,嘴角含笑。
脸上戏弄的意味越发地浓烈。
他易安旋,见过的美女何其多,但像眼前这个抢劫犯的女人,却还是第一次遇到。
他很乐意奉陪,陪他玩猫捉耗子的游戏。
水烟烟震惊地看着他,动作矫健,全然没有一丝行动受阻的迹象。
她知道有些人的体质很奇怪,可能会对花粉过敏,但有些人就像被毒蛇咬了也不会有事。
这个男人,就是那种变态的男人。
水烟烟的心有一些急乱,她第一次知道害怕了。
现在这个样子,她就如同一只小耗子被关在屋里,根本就逃不出去了。
她飞快地抄起□□的被单裹住自己,“你别过来,我把项链还给你,我不抢了。”
她眨着碧绿色的大眼,飞快地说道。
一边说着,一边盯在他的手上,可惜令她很失望,他没有带遥控。
她圆滴滴的眼睛转着,脸上带着一丝讨好的笑。
“大哥,你的功夫很好,我们交个朋友好不好?我不要项链了,我们这算是不打不相识,以后你要是有什么困难,我都会帮你……”
易安旋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这个女人,居然开始变乖了。
水烟烟被他盯得发毛,脸上带着一丝尴尬的笑意。
“大哥,反正你又没什么损失,我只不过是刚好不巧坏了你的好事,要不,你开个口,要多少个女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