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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她如同突然暴怒的狮子,发狂地摔着桌子上的东西。
十几分钟后,她才收住了脚。
看着满地的狼藉,叶绿儿厌恶地闭上了眼。
☆、她也敢
“小姐……”叶婶打开房门,吃了一惊。
“姑姑,他去那个水烟烟那里了。”叶绿儿一把扑到她的怀里。
叶婶忙把门关上,“没事,绿绿,少爷最终爱的还是你,只是那个水烟烟,总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总不能新婚几天就死了。”
叶绿儿的脸紧绷着,“姑姑,那个水烟烟真讨厌。”
叶婶的脸微微地沉了沉,“绿绿,那个药,不是我放的。”
叶绿儿蓦地抬起脸,惊骇地看着叶婶。
“你是被冤枉的?”
“嗯,我确实有打算放那个药,也真的放进碗里了,但是后来改变了主意,但是,没想到……”
“是谁敢陷害我们?”叶绿儿的眼,带着愤怒。
“只怕不是谁在陷害,而是贱喊捉贱。”
“是水烟烟?”叶绿儿大惊,“她……她也敢……”
“或许是雅儿,更或许,是钱米米……”
“米米?怎么会?”
“怎么不会,你带她回来,不就是这个目的吗?”
叶绿儿的双眼蓦地沉了下去,嘴角绽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很好!”
*
水烟烟浑身冒冷汗,模糊中,有一双大手,不停地替她的擦着冒出来的汗。
“少爷,我来照顾烟烟小姐吧。”
“你去把夏历叫来。”易安旋冷冷地瞥了君雅雅一眼。占用性地抱着水烟烟。
笑话!他的女人,怎么会让别人来照顾?
还让别人来摸她?
就算是个女人也不行。
“没有烧到四十度啊……”君雅雅有些诧异。
真要到四十度,人不烧成傻子才怪!
易安旋看着水烟烟红通通的脸,眉越蹙越紧,心没来由地一阵恐慌。
易安旋活了二十多年,居然第一次,觉得恐慌。
会担心一条生命的逝去。更是第一次,想要替代她的痛苦,就连绿绿,也不曾让他有这样的感觉。
看到君雅雅没动,易安旋的脸一冷。
“快去!”君雅雅吐了吐舌头,不敢再说,转身开门出去。
在前面的转角处,叶绿儿阴着一张脸,冰冷的视线往这边射来。
君雅雅迅速地抬眼,叶绿儿躲避不及,她也没打算躲避。
她那张苍白的脸,明显是带着怨恨。
君雅雅不理她,也不打招呼。
她的选择是对的,心底却隐隐地得意和畅快。
她到了这里,自从跟了水烟烟,就没少得到这个叶婶和叶绿儿的刁难。
对叶绿儿自然没什么好感,但她没想到,平时温和的叶绿儿,现在居然可以如此地阴险。
叶绿儿阴冷的眸光,就令她觉得像一条毒蛇。
君雅雅摇摇头,迅速地朝着客房的方向走去。
夏历被君雅雅揪着起来,很可怜地打着哈欠,几乎是半眯着眼替水烟烟查看了温度度,再检查了她的情况。
“她好得很!就算是再喝一次也死不了。”夏历被人吵醒,说话也不留口德。
易安旋的脸一沉,但听到他的话,总算是放了心。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易安旋脸色清冷,语气也带着不悦。
“成!我出去了,不上到四十度,可不要再叫醒我。依她的情况看,发一下烧,排完余毒是好的。”
(今天就更到这里了。)
☆、过河拆桥
水烟烟的眉微微地皱起,显然是觉得他们太吵了。
“你可以滚了!”易安旋不悦地冷喝一声,声音却压得很低。
“唉,过河拆桥,易少,没有你这样的,把一个女人当宝看。连兄弟都抛弃了。见色忘友!”
夏历一边说着,一边摇头,一边往外面走去。
易安旋挥了挥手,示意君雅雅也出去。
他听着夏历的话,脸不由得一黑,看向了沉睡着的水烟烟。
因为刚才的出汗,她通红的脸,红晕已经散了大半。
此时娇艳得比花还要可人。
但没有红的地方,却是带着苍白,大概是因为药物的作用,显得有些不健康。(废话,病着的人会是健康的?)
在月光下,有着虚弱的苍白,显得楚楚可怜。
他心疼地包住了她的小手,另一只手,继续试探她的温度。
还好,已经不烫了。
他的眼睛下移,落在她微微上翘的樱唇上。
她的唇线很美,即使不笑的时候,也给人甜美优雅的感觉。
樱花桃般的唇,带着诱惑勾引的味道。
他不由自主地靠近,渴望着品尝她的甜美。
他如同偷食的小猫般,贪婪地盯着她的唇,慢慢地俯近,轻轻地吻了一下。
记忆中的甜美悸动,令他不由得想要加深这个吻。
她轻轻地一动,一声娇哼,很是不适地皱起眉。
易安旋一醒,忙离开了她的唇,双眼带着怒意地瞪着她。
他还真的是把她当成了宝了!
这个世界上,除了绿绿,他还不曾如此地宽衣解带地侍候过人。
即使是绿绿,他也不曾会生怕佣人侍候得不够用心,出了什么差错而亲力亲为,。
明明她身上的毒已经消了,他居然还是放心不下。
明明她的体温才三十八度,是正常的反应,都可以急得他火急火燎地叫夏历,生怕她有什么不侧。
难道他真的喜欢上她?
易安旋为自己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恨恨地瞪着沉睡着的女人。
她倒是睡得好,却害得他彻夜不眠。
他易安旋不是应该没有丝毫的牵挂,没有丝毫的弱点么?现在,他居然会为这个女人而牵动心肠!
易安旋有些愤恨地站了起来,狠狠地瞪着她。
但只是一秒,他脸上的怒气便消了。
爱上了就爱上了,谁说他易安旋只能冷酷无情?就非得像蛇一样冷血冷心?
他为什么不可以千肠百转地爱一回?
他要宠她,要爱她,难道还有人敢置喙?
他易安旋难道还爱不起一个女人?
既然爱上了,他自然有办法降住她,更不会让她成为自己的弱点。
以他易安旋的能力,难道还怕一个女人的拖累?还被心系一个女人?
水烟烟的身体动了动,身上的余热散去,此时脸上的红晕终于褪尽。
脸色反而因为生病后显得苍白,一张小脸,更显得楚楚可怜。
“好冷!”她低低地呓语,手到处乱动着,摸索着热源,身体向他靠近,如同八爪鱼般,靠在他的身上取暖。
易安旋的心一疼,抱紧了她。
这个女人,平时倔强火辣得连男人都不敢苟同,即使偶尔的柔弱,也是装的。
只有这个时候,才是最真实,他很喜欢,她依赖他的感觉。
*
暖暖的阳光,照在床塌上。
易安旋睁着眼,牢牢地盯着水烟烟的脸,手抚在她的额头上,没有烫。
也不再冷了,她的呼吸平稳,而且脸色红润,显然已经恢复了过来。
易安旋松了一口气,这不知,已经是他第几次睁眼试探了。
现在天色大亮,他终于确定她无事,心头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
满足地看着她安宁的睡颜,他闭上眼,也开始继续睡去。
易安旋破天荒地第一次,赖床了!
☆、害羞他的大头鬼
而且是超过了七点不起床!
这一觉一直就睡到了八点。
水烟烟才从睡梦中睁开眼,她动了动手脚,全身无边。
身旁温暖的火炉还在沉睡着。
水烟烟看着的害咫尺的男人,心底闪过一丝暖意。
但仅是一秒,她便清醒了。
她为什么要感激他?她会病成这样子,还不是因为他。
而且易安旋不应该承受她的感激。
“醒了?”温柔的声音响起。
水烟烟的脸蓦地红了,垂下眼睑,有些别扭地想要推开他。
易安旋有些不悦,一把搂紧了她,看着她羞涩的样子,心情蓦然开朗。
“我们是夫妻,烟烟,别害羞!”他的声音带着笑意,“你昨晚上,那么丑那么脏的样子我都见过了,不管你什么样子,我都会喜欢。”
害羞他的大头鬼!
谎言!
水烟烟才不会信他,昨晚君雅雅为什么不拦着他,或者拉一条帷幕,就算没有帷幕那种古董的东西,屏风也行啊。
“你昨晚,被我吐了一身,你为什么不离开?非要让我吐?”水烟烟奇怪地问,眼里带着难为情。
“烟烟,你嫁给我,就是我的妻子,丈夫照顾妻子是应该的。不过我希望,你下次吐之前,可以先通知我。”易安旋点点她的小鼻子,很严肃地说道。
水烟烟的脸,腾地红了,“别点我的鼻子,我的鼻子会歪掉的。”
易安旋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现在好点了吗?肚子饿不饿,我记他们把粥送进来。”
“嗯!”她点头,因为大病初愈,身体有些虚弱,不过说几句话,便倦得闭上眼。
易安旋按下了墙头的按铃,让人送粥过来,便起床,进入浴室。
十五分钟后,易安旋已经拿着湿毛巾站到了她的面前。
“懒虫,先擦一下脸。”易安旋小心地用毛巾替她擦脸。
他的力道却控制得不太好,擦得她娇嫩的肌肤生疼。
水烟烟睁开眼,无力地瞪了他一眼。
“力道大了?”易安旋立即明了,手放柔了许多。
“女孩子的肌肤真嫩。”他自言自语。
水烟烟却在暗地里翻了个白眼,他以为,所有人都像他一样,厚脸皮?
君雅雅把粥送进来,“烟烟小姐,少爷,粥来了。”
“你出去,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打扰。”易安旋淡淡地说道。
君雅雅应了一声,看了水烟烟一眼,退了出去。
水烟烟瞪大了眼睛,君雅雅出去,她怎么喝粥?她的手脚现在还无力。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身体如此地虚弱。
罪魁祸首,就是眼前的男人。
她的眼底闪过一丝怒意,但只是一秒,便消失了。
她现在,需要做的,是利用难得的机会,好好把握。
“喝!”易安旋把其中一碗端过来。
定定地看着她。
水烟烟抬眸看了他一眼,有些犹疑。
“没毒的。”易安旋魅惑地勾唇,“我不会毒自己的老婆的。”
水烟烟嘴角微微地一抽,这样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她是在提防易安旋,但还没想过他会下毒。
她其实是在别扭,一个大男人,居然要饿她吃饭?
☆、别扭
“我忘了,你还没刷牙。”易安旋一拍脑袋,转身就放下了粥,往浴室走去。
水烟烟看得呆了,她从来没有想到,一向尊贵得五体不勤,连吃饭穿衣都要人侍候的易安旋,居然会有侍候人的时候。
他平时不是喜欢端架子么?从来只有她侍候他,哪有他来侍候她的?
难道他转性了?
水烟烟敛下眼眸里的得意,看来,易安旋果真是已经开始实行喜欢她了。
叶绿儿给她下药,却不知道,是易安旋和她走得更近,无形中把易安旋往她这里推,她该是要气死了吧?
虽然她看不到叶绿儿的模样,但已经猜出得八九不离十。
易安旋端着她的口杯,挤好了牙膏的牙刷,还有一个水盘出来。
“刷牙先。”
水烟烟抬眸,又不确定地看了他一眼。
“快点拿,我的手会酸的!”一边说着,一边还抽出手来拍她的头。
水烟烟拿着牙刷,乖乖地刷牙。
易安旋的脸,带上些许的笑意。
他如同欣赏画画般,盯着她。
水烟烟些不自在了,连刷牙他都要盯着,这样真是有够别扭的。
水烟烟瞪了他一眼,易安旋却毫不在乎地笑。
她在他的监视下,刷牙,喝水,喝粥。
水烟烟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