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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顺着明月手指向的地方看去,除了干净整洁得发亮的地板,上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房间里的光亮让明月恢复了一丝冷静,她回过神来发现佣人正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她,也感到有些奇怪。
她刚才是怎么了?
为什么会说房间里有鬼?有怪物?
模糊的会议起自己刚才陷入恐惧中的表现,明月也感到一头雾水。
“夫人,您没事吧。”
看到似乎恢复了正常,佣人走到床边轻声的问道。
“我……我……”
明月听到这句问话大脑变得清醒,低头看着自己抱着双腿紧靠在床头,赶紧放松下来。
“我没事,你去忙吧。”
佣人再次不解的看了一眼□□的明月,慢慢的走出看了卧室。
刚才怎么了?她怎么会出现幻觉。
明月揉了揉发痛的头部,慢慢躺在□□。
一定是想太多了,想着她闭上了眼睛决定让自己好好睡一觉。
“发生了什么事?”
佣人离开卧室正要下楼,禾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上来。
看到从明月房间出来的佣人低声问道。
“夫人说见到鬼了,还说有怪物。”
………
☆、恩怨各自一半(1)
“夫人说见到鬼了,还说有怪物。”
佣人回头朝卧室看了一眼,转过头来对禾子说道。
“知道了下去吧。”
“是。”
看着佣人离去,禾子的眼睛里闪出一抹寒光。
她慢慢从怀里拿出一个看起来很奇怪的药瓶,脸上的神情变得让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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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城,之前的守卫已经换了新的面孔。
保镖似乎也比从前多了。
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开来缓缓停在门口,车子刚一下听下,新来的守卫立刻上来打开车门。
恒哥带着两名保镖从车里下来,看着过来开车门的守卫满意的点了点头。
两名保镖尾随着他朝台阶走去,一辆黑色轿车随后开来停在了后面。
恒哥停下脚步看着跑车上下来的人,脸上露出了笑意赶紧转身走过去。
“老堂主,大小姐。”
车门打开,宫授从后面的座位下了车,恒哥赶紧上前搀扶住宫授。
宫雪潆随后下了车看着跟他打招呼的人,美丽的脸上带着冷傲,别过脸去不看恒哥的脸。
看到恒哥搀扶着宫授,宫雪潆上前打掉他的手。
“我爸爸还没那么老,用不着你来扶着。”
“雪儿,不许这么说话!”
宫授厉声呵斥了一声,看着放开他推到后面的恒哥说道,
“走吧,进去再说。”
宫雪潆厌烦的瞪了一眼恒哥,松开挽着宫授的胳膊自顾自的朝台阶上走去。
宫授看着负气离开的宫雪潆,朝恒哥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被我宠坏了。”
恒哥没有说话,他盯着宫雪潆婀娜窈窕的背影,眼睛的闪过贪婪的光芒。
几个人朝专用电梯走去,刚要进入电梯的时候宫授突然提出要去二层的赌场看一下。
恒哥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却没有说出什么。
来到赌场大厅之后,看着往日场面热闹的赌场此刻冷清的一个人都没有,宫授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出了赌场大厅,来到办公室后宫授眼神严厉的看着恒哥。
“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恢复正常营业?”
恒哥的脸色有点难看,本以为飞了那么大的力气,在夜痕的跟仲幕焰的手下忍了十年,他终于可以顺利的接管修罗堂,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可是那天之后他才发现,事情根本没有他想得那么简单。
“还有一切事情需要处理,我正在跟□□局交涉。”
“□□局?”
宫授盯着恒哥的眼睛大声的重复了一句?
夜痕在这里掌管的时候还从来没有听说过□□局会干涉他们营业?
恒哥被着一句疑问弄得有些紧张,却极力掩饰着,
“是,他们的上司最近刚刚换了人,对我们不是很熟悉。”
这句话让人一下子就能听得出是在搪塞。
修罗堂竟然还要看□□局新任上司的脸色。
宫授看着恒哥面带紧张却努力在掩饰的脸,突然发现自己这么多年栽培了一个连夜痕的名字都不能比的人。
☆、恩怨各一半(2)
宫授看着恒哥面带紧张却努力在掩饰的脸,突然发现自己这么多年栽培了一个连夜痕的名字都不能比的人。
宫授笑了笑,似乎在表示他的理解。
看来,眼下他不得不动用自己的老骨头来支撑眼前这个局面了。
眼前这个人,根本就是个废物!
想到这里,宫授做到沙发上,示意身后的保镖去泡茶。
心里又想起一件事情,那就是,夜痕在这些年对修罗堂的影响,是他远远没有估算到的。
看来现在的修罗堂除了他,根本没有人可以带领。
不等他想出接下来应付局面的对策,一名保镖匆匆走进来,看样子是发生了什么事。
“老堂主。”
保镖看到房间里站着的恒哥,似乎有所顾忌,脸上带着顾虑不敢说出下面的话。
“说!什么事?”
宫授看出了保镖的心思,打着威严的大声说道。
保镖看了一眼恒哥,说出了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震惊的消息。
“外面来了好多人,打伤了很多兄弟,他们说这里已经是他们的了?”
什么?
保镖说出这句话,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宫授却一点都没有被这句话感到惊讶,保镖真是端来了茶水。
宫授慢慢结果茶杯轻轻吹着,喝了一口之后放下。
他抬起头看着一脸惊恐的保镖,看得出他说的事态很严重。
“走,下去看看。”
宫授说着慢慢从座位上站起来,恒哥跟保镖跟在后面。
竟然敢到他这里闹事,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有这么大的胆子。
到了娱乐城的时候,宫授被眼前的场景惊住了。
现场并没有刚才报告的人说得那么血腥,只不过刚才的保镖竟然全部都退到了台阶上,而且脸上全部带着惊恐。
台阶前面,站着数十名身穿黑色西装带着墨镜的陌生面孔。
应该就是所说的过来闹事的人。
但是为什么他们的人会那么害怕,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当所有人在疑惑不解的时候,一个物品突然从空中掉落在地上,宫授跟身后的人定睛一看,惊人是一条血淋淋的手臂,那鲜红的血液从断臂处喷涌而出,五根手指竟然还在抽动。
看起来是刚刚从人的身体上砍下来的。
所有的人刚要抬头向上看,令一条鲜血淋漓的手臂从天而将,带着喷溅的鲜血在人的眼前散出一片血雾。
之后是一具失去了双臂的躯体,被从修罗堂大门上方的霓虹灯支架上抛下来,那个人睁着一双充满恐怖的眼睛,身体不断的用处让人惊心的鲜血,不一会他压着的地面就变成了一片血红。
宫授身后的恒哥看清了那张被鲜血然后的脸,立刻惊呆了。
那个人正是那天站起来推荐他为新任堂主的,修罗堂下面一个小堂口的大头老大。
虽然是个见风使舵的人,不过恒哥知道他曾经在越南打过仗,伸手还是不错的,刚才下车的时候他还在。
现在竟然顺便被人砍断了双臂,惨不忍睹。
☆、恩怨各一半(3)
现在竟然顺便被人砍断了双臂,惨不忍睹。
跟在后面出来的宫雪潆也看到了发生的血腥的一幕,她先是瞪大了眼睛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之后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
反应过来之后踉跄的走到一旁对着台阶下面呕吐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
宫授毕竟是久经杀场的老江湖,看惯了类似的场面。
他的脸上布满了冷气,沉声朝面前站着的数名黑衣人问道,声音不带一丝畏惧。
黑衣人中间的一个穿着风衣的男人慢慢走了过来,从带着白色手套的手中拿出一份文件送到宫授面前。
宫授的保镖接过那份文件。
穿着风衣的男人弯腰对宫授行了一个礼,随后说了一句话。
“我们主人要我转达,他会耐心等候您同意并在上面签字。”
竟然是日语。
宫授明白了眼前人的来路,心里吃了一惊。
穿着风衣的男人说完走回黑衣人当中,他发出示意,所有黑衣人动作利落训练有素上了路边停着的几辆车里,之后快速的发懂眨眼间消失在众人面前。
回到娱乐城里面,所有人都在等候着宫授的决定。
恒哥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得意,他回想刚才自己的人惨死在眼前的一幕,脸上露出了久未消退的恐慌。
“爸爸,我们该怎么办?”
宫雪潆苍白着一张妩媚的脸,看着宫授焦急的问道。
刚才她缓和过来看过了那份日本人送来的资料,上面全部是收购修罗堂下面产业的条款。
她知道拿是黑泽的手下,想到那个浑身散发着冷气的男人,她就会感到莫名的恐惧。
“去给我查清楚,他们的主人是谁?”
宫授命令身后的保镖执行他的命令,保镖点头正要出门。
“不用去,他们是……”
宫雪潆看着保镖要离开,一时紧张张口就要阻止,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立刻用手捂住了嘴。
宫授看着她眼里里带着质问跟狐疑。
“我是说……他们不是日本人吗,刚才不是知道了吗还去调查什么。”
宫雪潆赶紧为自己的谎话遮掩,宫授听她这么说示意保镖离开,转头看着始终不说话的恒哥。
“现在,你去告诉下面的人,不管对方是谁,我们都不会让他们肆意妄为的侵犯这里,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必须给我守住这里!”
恒哥看着宫授脸上的严峻,不敢违抗,连忙应答了一句走了出去。
待所有的人都离开,宫雪潆慢慢做下,好一会抬起了脸望着宫授,
“爸,要是痕在这里,一定不会这样。”
说着,宫雪潆的眼睛里慢慢有了泪光。
她到现在还是不愿意相信夜痕不会回来的事实,想到刚才黑泽派来的手下,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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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妈咪什么时候会来?我可以给她打个电话吗?”
一栋位于郊区的别墅里,拥有一头乌黑柔顺头发的小男孩爬在窗前,看着外面造型优雅的喷水池朝身边站着的男人问道。
☆、恩怨各一半(4)
一栋位于郊区的别墅里,拥有一头乌黑柔顺头发的小男孩爬在窗前,看着外面造型优雅的喷水池朝身边站着的男人问道。
“会回来的。”
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带着冷感跟微微的沙哑。
“叔叔,你跟我妈咪之前是不是认识?”
小男孩的话让男人浓黑的眉毛轻轻皱了一下,幽深如星辰般的眸子闪烁着让人无法捉摸的光芒。
他盯着小男孩天真无邪的璀璨如钻石的眼睛看着了一会,心里开始疑惑自己当初的决定。
两个人正式飞机上被那个小女孩跟她的妈咪看了好久的一大一小。
那次在海上的偶遇,他竟然决定把他带回来。
而且还不厌其烦的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对自己发问。
小男孩仰着一张俊美的小脸望着盯着他看的男人,忽地绽放出一抹带着调皮的笑容。
男人看着那抹笑容,心里有一处被触动,荡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觉得自己竟然莫名其妙的对眼前这个小家伙有种说不出来的好感。
难道是错觉吗,为什么他觉得眼前这个本来会让人觉得很麻烦的小东西不知道哪里让他有点熟悉。
正当落地窗前的一大一小两个人在用眼神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