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仲幕焰听到这句话,看着琼斯一脸等待表扬的孩子般的表情,有种十分无奈而有没有办法的感觉。
一会他明白了,虽然他还没来得及问,琼斯到底跟夜痕是怎么认识的,但是有一点他很肯定。
那就是琼斯之前,一定受到过夜痕什么“非人”的折磨,他是在处心积虑的要“报仇”,或者是想挽回面子。
两个人朝上面看去,夜痕正站在贵宾室前面的看台前,低垂着一双阴沉难测的眸子看着下面的人,看到那几名保镖离开,夜痕转身离开了贵宾室。
仲幕焰跟琼斯看到之后直接回到了琼斯的办公室。
出了电梯之后,琼斯让仲幕焰先回自己的办公室去,仲幕焰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夜痕果然已经提前回来。
不一会,琼斯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回到了办公室,仲幕焰暗暗佩服他的速度在之快。
看到仲幕焰眼睛里的暗叹,琼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走到沙发前坐下。
“我不喜欢血腥味,小时候一见到血我就会发抖。”
琼斯面带微笑的解释着,仲幕焰有点对他的话无法相信,而一直沉默的坐沙发上的夜痕听到这句话之后嘴角扬起一丝看不见的微笑,带着淡淡的嘲讽。
也只有他敢这么嘲讽拉斯维加斯赌城的老板,仲幕焰看到了对夜痕跟琼斯的关系感觉更有兴趣了,干脆靠在沙发里准备看他们两个之间马上就要上演的戏码。
夜痕睨着琼斯,这个男人还是这么会伪装,一见到血就会发抖?
想到他刚才说的话,夜痕实在是忍不住在心里轻笑。
他忘记了自己小时候,抓到一只壁虎后,活生生把那只壁虎给解剖的事了?
琼斯点燃了一根雪茄,看着夜痕嘴角那抹淡笑,明白了他的心思,脸上的笑容显得更加不好意思。
☆、拉斯维加斯(14)
琼斯点燃了一根雪茄,看着夜痕嘴角那抹淡笑,明白了他的心思,脸上的笑容显得更加不好意思。
夜痕一定是在想要接他的短了,还是言归正传吧,否则自己恐怕就要在他的副堂主面前出丑了。
“刚才的那些人有些奇怪。”
仲幕焰先开口了,这也是他刚才想问的。
“你看出来了,他们是故意那么做的。”
琼斯朝仲幕焰交换了一个眼神,看着夜痕,
“痕,有没有可能是冲着这次的拍卖会来的?”
夜痕的眸子暗淡了一下,低垂着让琼斯无法看到他的想法,
“有可能。”
他喝了一口红酒,淡淡的说了一句。
“那是冲着你来的,还是冲着我?”
琼斯看着夜痕疑惑的问道,这次的拍卖会名义上是他举行的,是先趁着这次赌神大赛,招揽全世界各地的大买主过来,除了他跟夜痕没有人知道这次事情的幕后买主其实是夜痕。
而那个要被拍卖的东西,他也按照夜痕的意思对外宣布,将会把所有的资金全部捐献给全世界各地的孤儿院。
如果不是冲着夜痕,难道是冲着他来的?
或者,根本就是冲着那个新研制的,让所有恐怖分子都虎视眈眈的精密核能芯片来的?
“那些人的来路查清楚了吗?”
夜痕看了琼斯一眼,仍旧淡漠的问了一句。
“我的人已经去查了,过一会就会有结果。”
琼斯说完,夜痕再不说话,静静的等待着他的人过来报告。
相信马上就会知道他心里猜测到的那个答案。
明月坐在酒店的落地窗前,眼睛打量着外面这座到处都闪烁着霓虹灯的城市,好像一座永远都没有黑暗的城堡。
正如它被世界给予的名字,不夜城。
可是为什么她总是感觉不到它的热闹?而且还觉得有些微微的冷清。
想到这里明月抱紧了身体,她发现自己对什么都难以提起兴趣,不再向从前那样,一点点的快乐都会让她笑出声。
难道是心已经麻木了,还是缺少了什么东西。
已经临近深夜,外面的灯火依然灿烂,依稀还能听到下面的喧闹声。
明月忍不住回想刚来到这里的情景,那往来不绝的人流,个个看起来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上流社会,豪车停泊得到处都是。
她甚至有些羡慕那些人,来这里可以快乐的观光。
可是她却好像跟这里没有一点关系一样,只是一个站在这里的路人,仿佛身边的一切都跟自己处在两个世界中。
就像现在,她还是没有一点睡衣,心也不知道处在何方,被什么东西带去了哪里。
对了,听说这里是几年一次的赌神大赛,想到这里,明月的脑子里又浮现了那个不愿意想起却又会控制不住的想起的人。
他也会来吗?
听黑泽说,这里最大的赌城的主人会邀请全国各地的知名人士,他已经也会被列入邀请的行列吧。
想了一会,明月又忍不住自嘲,怎么老是会想其他?
不是已经决定忘记一切了吗。
☆、拉斯维加斯(15)
不是已经决定忘记一切了吗。
轻轻叹息了一声,明月从脚下的柔软地摊上站起来,因为坐的时间太久了,地毯上都已经有了她身体的温度。
转身走到床边,却发现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这里的热闹没有带给她一丝一毫的兴趣。却让她失眠了。
想到这里明月拿起电视遥控器打开了墙上的电视,想要找个节目看看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电视打开后画面中跳出一个午夜娱乐节目,主持人跟几名穿着很怪异的男女一边说着一边不时的发出笑声。
明月听着他们的笑声却一点都不觉得好笑,她随手按着遥控器换了一个频道。
接连换了几个频道都没有找到吸引她的,想着干脆关了电视睡觉。
正想要按掉开关,突然电视中播放的一则新闻吸引了她的注意。
“今天拉斯维加斯赌城的赌神争夺赛上,一名中国男子被发现企图用作弊赢得比赛,被人当场识破,并按照赌场的内部规定处罚,被砍了一只手掌……”
电视中的主持人平静的讲述着发生的事情,随着画面的播放,明月看到了一个被抬到担架上一斤陷入昏迷的人。
她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好像被什一只大手紧紧抓着。
脑子里再次浮现了那个血腥的画面,再也看不下去了,正想关闭的时候突然看到了画面中一个一闪而过的背影,那个背影看起来很熟悉。
赌神大赛在被迫中止了一个小时之后继续进行,一直到第二天,新一届的赌神还没有诞生。
琼斯在办公室中遥控画面上观看者赛场的情况,夜痕盯着画面上的陌生面孔眸子中的神色始终有些冷淡。
而仲幕焰在于此同时正在忙碌着明天的拍卖会。
他跟琼斯下面最得力的人手布置着会场所有的安全跟监控设备,之后做了仔细的检查。
这场拍卖会对于外界来说无疑是秘密的,只是对那些有意的马家是开放的。
因为要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仲幕焰让所有的人在入口处安装了一个红外线检测仪器,那样他们可以看清楚每个人身上是否携带着炸弹等危险武器。
跟从前一样,这里的拍卖绝对不允许任何保镖跟携带武器的人进入。
事情准备的差不多了,仲幕焰嘱咐了一下琼斯的保镖,让他们做好一切准备之后严密把守着。
他离开了为拍卖准备的会场朝琼斯的办公室走去,打算问夜痕下一步的事宜。
与此同时,赌神大赛已经接近了尾声,一个穿着看起来有些随便,头发带着些许凌乱的三十多岁男人,在打败了对面的穿着整齐西装的男人之后,脸上露出了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随着主持人的宣布他举起了拳头为自己庆祝胜利。
琼斯盯着画面,对着那个刚刚诞生的赌神露出微笑,鼓掌表示庆祝。
夜痕却无动于衷,那个男人的表情已经告诉他,能够赢得这场比赛,他一定是做了倾家荡产的准备。
☆、拉斯维加斯(16)
夜痕却无动于衷,那个男人的表情已经告诉他,能够赢得这场比赛,他一定是做了倾家荡产的准备。
这样的人他见的太多了,众生都会沉浸在赌博当中,赢了就是满身闪光,一跃而起成为富豪,输了就会一败涂地,甚至永远都不可能翻身。
在修罗堂他看过太多这样的人,对这种以赌博来赌注一生的人,他根本不屑一顾。
琼斯早就了解夜痕会做出这样的反应,放下手之后脸上又来了兴趣,他看着夜痕觉得机会来了,
“痕,你什么时候跟我赌一场,我听说你的牌技又进步了?”
琼斯饶有兴趣的看着夜痕,眼睛里带着孩子一样的期望。
想要让夜痕输给自己一次,真的是他一生最大的梦想,只要他肯在自己面前露出一丝马脚。或者表现出一点惊慌,他也会高兴一辈子。
可是他不知道夜痕对他那副表现,实在是不愿意看,越看到越想闭上眼睛。
“好,我答应。”
可是夜痕却张口说出了这句话,让琼斯脸上一惊,仿佛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夜痕瞄了他一眼,接着说,
“如果你现在找来一个女人结婚的话,别说跟你赌一次,堵上十次我都愿意,直到我输了为止。”
砰!
这不是废话么?这是不是废话?
琼斯真想掐死眼前这个男人,他根本是在气他。
夜痕看着琼斯,薄唇扬起,那抹笑意很明显,为自己又一次轻而易举的气到了眼前的男人而……得意。
仲幕焰走进办公室,看到两个一声不吭的大男人,眼睛里闪过疑惑。
怎么他觉得空气似乎流动得比外面慢了点,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
仲幕焰走到沙发前坐下,还没有像夜痕开口报告拍卖会的事,就从琼斯无奈又带着一丝不好发作的怒火的脸上看出了端倪。
两个大男人也会跟女人一样怄气,还真是少见。
在心里暗笑了一声,仲幕焰开口跟夜痕说了一切准备就绪,算是打破了房间里的尴尬。
琼斯听到之后,脸上那抹可笑的孩子气笑容退去,变为之前的一本正经。
“对了,你的调查结果呢?”
夜痕看着琼斯淡淡的问道,琼斯明白夜痕问的是什么。
“已经调查过了,那几个人是日本人没错,只不过得到的资料却只是日本山口组的小头目。”
琼斯说着拿起桌上的红酒,话语里显然对手下报告的调查结果感觉到怀疑。
夜痕没有说话,眸子低垂着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对于琼斯说的结果他已经料到了。
“那些人还在这里吗?”
“已经离开了,不过还住在附近的酒店。”
夜痕想了一会问了一句,听到琼斯这个回答眸子里有了暗沉。
“明天又一场婚礼要举行是吗?”
琼斯看着夜痕淡漠的神情,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对明天那场婚礼感兴趣。
“对,没错,是个出手大方的神秘人物。”
对于那个包下赌场要举行婚礼的人,琼斯也感觉到好奇。
☆、拉斯维加斯(17)
对于那个包下赌场要举行婚礼的人,琼斯也感觉到好奇。
只不过对方的条件只是在赌场举行婚礼,还会让赌场的生意照常营业,而且他出的钱完全可以敌得过赌场三天的营业额。
这样的赚钱的好事,他琼斯李当然要答应了。
只不过,一向习惯要知道对方底细的他,这次竟然没有成功的调查处对方的背景身份。
而且似乎那个人知道他会调查,竟然托手下的人带了口信给他,如果不想自己的赌城生意不好,最好不要做出让他不高兴的事情。
这明摆着就是威胁!
但是他就是喜欢被威胁,就像小时候,总是遭到夜痕“威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