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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快让我看看,很疼吗?”
宫雪潆坐在车子的后座上,紧张的看着夜痕,心痛万分的说道。
“给莱因医生打电话,要他立刻赶到别墅。”
夜痕对着前面的保镖冷冷的说道,保镖立刻拨打了电话。
“痕,可以吗,真的不用去医院?”
宫雪潆听到之后,握着夜痕受伤的手,不放心的问道。
“只是擦破了皮,没事。”
夜痕仍旧淡淡的说道,只是脸上的神色变得有些凝重。
他在是想着刚才那些来路不明的人,看样子他们是冲宫雪潆来的,并没有对他开枪,这让他感到疑惑。
不是他派来的人?
想到这里,夜痕用没有受伤的手拿出手机,拨通了一组号码,电话很快就接通。
“给我调查清楚,对方是什么人。”
说完,不等对方回答,便挂断了电话。
“痕,那些人是什么人?”
好一会,宫雪潆终于从刚才的惊魂中缓和了过来,回想起刚才的一幕,她想起,似乎那些人是先对着她开枪的。
是夜痕及时发现,她才丝毫没有受伤。
想到这里,心里升起一股恐惧。
虽然她的身份不同一般,从小跟在父亲身边见过的打打杀杀的场面不知有多少,可是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还是让她感到莫名的害怕。
夜痕没有回答,这也正是他想知道的事。
明月提着一只小巧的塑料水壶,正在给花园里花浇水。
最近她被夜痕限制不许出门,每天闷在别墅里觉得无聊的很。
“喝饱了吗?快点长吧。”
望着眼前的淡紫色的小花,明月柔美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拿起已经空了的水壶正要回去,看到大门被打开,夜痕的车子开了进来。
明月站在原地,看着开到门口的车子,有些不解。
他怎么会突然回来?
☆、她是在吃醋吗?(1)
他怎么会突然回来?
正想着,车门打开,她看到夜痕从车上下来,一眼就看到他被鲜血染红的手臂,想也没想,丢小手中的水壶,就跑了过去。
“发生什么事?”
明月刚跑到夜痕身边,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车子又下来一个人。
宫雪潆从车里下来,看着已经来到夜痕身边的明月,精致的五官上有一抹妒忌很快的一闪而逝,却比明月抢先扶住了夜痕受伤的手臂。
“莱因医生来了吗?痕受伤了,快点让他进去。”
说着身体有意无意的撞开瞪大了眼睛一脸不解的明月,跟着夜痕一起走回了别墅。
明月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宫雪潆跟夜痕回去,眼睛里闪过一抹受伤。
却还是感到疑惑,他是怎么受伤的,她为什么跟他在一起?
宫雪潆眼角余光看到还站在后面发呆的明月,红艳的唇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明月纠结的站在那里好一会,大门外又一辆车子开了进来,明月回过头去,莱因医生提着药箱急匆匆的下了车往别墅门口小跑过去。
明月看到莱因医生回过神,想起了夜痕的伤,加快脚步跟在莱因医生后面走了回去
医疗室里,夜痕脱掉了西装外套和衬衫,露出受伤的肩膀,莱因医生利落的为夜痕抱着着伤口,宫雪潆始终站在他的身边,一张美丽精致的脸上关切的看着莱因医生为夜痕包扎伤口。
“很严重吗?”
看着夜痕脱掉的白衬衣上整条袖子都快被鲜血染红,宫雪潆着急的向莱因医生问道。
“不是很眼中,只是子弹碰巧划破了血管,我怕已经止住了血,上些药几天就会好。”
听到这句话,始终站在门口的明月跟房间里的人都同时放下了心。
佣人很快拿来了干净的衬衫和西装,莱因医生包扎过后,夜痕重现穿上衣服,似乎一点都没有被肩头的伤口影响。
“痕,都是我不好,要不是因为我,你就不会受伤了,你怎么那么傻,为什么要挡在我面前?”
什么?
他挡在她的前面?难道是为了救她才受伤?
听到这句话,明月瞪大了眼睛,怔怔的看着房间里的两个人。
清澈的大眼睛里受伤的神情家中,心里泛出莫名的酸楚,再也看不下去,咬着嘴唇转身走出了房间。
夜痕在包扎的过程中,始终注意着门口的身影,在明月转身离开的时候,锐利的眸子捕捉到那张俏脸上的神情。
她那是在吃醋吗?
宫雪潆也看到了明月的离开,她从回到别墅开始到刚才的所作出的行为都是故意的,说那些话就是为了那门口站着的人听到。
现在看到她离开,夜痕的也重新传好了衣服,她刚才的那股紧张跟关切从脸上消失,被一种隐隐的得意取代。
明月回到卧室,关上房门之后走到床边坐下。
回想起刚才看到的一幕,心里莫名的感到难过。
原来他那么早出去,就是为了去见那个女人?不是在忙事情。
☆、她是在吃醋吗?(2)
原来他那么早出去,就是为了去见那个女人?不是在忙事情。
想起宫雪潆刚才下车后那副反客为主的摸样,明月心里就忍不住有些感觉到反感吗,可是马上又想到自己又算什么呢?
他不是说过自己只是他名义上的妻子吗?
给她名分不过是为了阻止她的逃跑?
等一下,她这是在干什么,竟然跟别的女人为了那个男人争风吃醋?
察觉到自己竟然是为了刚才看到宫雪潆的话生气难过,明月烦乱的站起来,走到窗前。
既然是为了那个女人受伤,那她干嘛要在乎。
反正看他那个样子,应该没事不是吗……
正在明月纠结的时候,夜痕带着宫雪潆离开了别墅,朝别墅院子里的车上走去。
明月站在窗前看到他们出来,本能的像要转身离开,
“痕,你这样子,就不要送我回去了,我知道你担心我,可是你受伤了,还是让他们送我回去吧。”
“上车。”
“痕……”
上车之前,宫雪潆看着夜痕柔声的说道,样子像极了一个关心自己丈夫的妻子。
夜痕没有拒绝,宫雪潆的脸上看起来像是有些为难,雅静有意无意的看像二楼的窗前。
随后跟着夜痕一起坐上了车子的后座。
明月听到下面人的话,心里像是被什么划到,俏美的脸上浮现一抹苍白,转身离开了窗前。
宫雪潆坐在车里,车子发动之前看到了二楼那抹离去的身影,脸上露出了微笑,带着冷冷的得意和沾沾自喜。
夜痕跟宫雪潆离开后,明月呆呆的坐在□□,一张小脸满是失落。
他冒着生命危险去救那个女人,是因为爱她吗?
那么在海上,他那样不顾一切的救自己,又是为了什么?
整个下午,明月一直坐在房间里,心里像是被什么挖走了一块似的,直到兰姨上来告诉她晚饭好了,才神情恍惚的走下楼。
光线阴暗的秘密房间里有四个人,两个俊逸非凡的男人,跟两个绝美的女人,每个人脸上都同样的寒冷跟淡漠,像是不食人间烟火似的。
四个人保持着沉默,房间里的空气像是瞬间凝结在一起。
坐在中间椅子上的俊美男人最先打破了沉默,他望着一旁站立神情冷漠的男人,淡淡的开口,
“你说痕这次叫我们回来,是为了什么事?”
说话的俊美男人叫做风,是雷鹰组合中性格最活泼的一个,他发问的男人叫暗,是组织里性格最冷酷最不爱说话的人。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都喜欢先向他提问,就算知道他不会回答。
果然,暗没有回答,只是以看不见的幅度抬了一下始终冷冷垂着的眸子,乌黑的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马尾,配合他的坐姿,如一幅静默的完美真人油画。
看到暗没有回来,风似乎一点都没有放弃,把注意力集中到他身边紧挨着的俊美女人脸上。
“影,你来说,我们来赌一把,”
“赌什么?”
……………………………
☆、她是在吃醋吗?(3)
“影,你来说,我们来赌一把,”
“赌什么?”
不等风说完,另一名站在门边的冷眼女子走过来,脸上带着饶有兴趣的神情,紧盯着风。
“就赌你一个月不再开口说话,怎么样?”
这时,被换做影的女人转过头看着风,淡淡的说道。
柔和的语调听起来像一条柔软的丝巾,拂过人心。
可脸上的冷气却让人感觉到可怕的杀气。
“好主意,那我就来作证。”
“云,你为什么每次都帮着他们,难道我一点都没有吸引你的地方吗?”
看到过来凑热闹的女人开口,风有些不满的说道,俊美的脸上却带着调戏般的神情。
“这样才可以证明你的判断力是不死又进步了,不是吗?”
云说完站在影的旁边,等待着风的回答。
风用两只手指托着下巴,皱着眉,像是在思考刚才的话,一会,他抬起头看着眼前两个美得让人叹息的女人,勾起一抹极具魅惑的笑容。
“好吧,不过我先来说答案。”
“我说痕要我们回来,一定是为了……杀人!”
听到这个答案,影和云的脸上立刻浮现了寒气,带着隐隐的怒意,因为她们都知道她们上了眼前男人的当,他根本是在拿她们开心,打发等待的无聊时间。
房门传来了一声轻微的响动,三个人连同一直沉默的暗一起抬头,紧盯着被打开的房门。
“痕!”
看到进来的,一直沉默的暗开口叫了一声,声音如幽灵般,空灵而寒冷。
夜痕走到房间中间,风开口了,
“我刚才还跟他们在打赌,你叫我们回来一定是要哪个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我说的对吗?”
风看着夜痕俊逸冷冽如冥王办的脸,勾起一抹温和至极的笑容,跟他嘴里说的话看起来一点都不符合。
夜痕望着那张跟他有些相似的俊美脸庞,眼睛里的冷冽缓和了一下,却没有立刻回答。
“如果我输了就要一个月不能说话,痕你快点告诉我们吧,我现在都等不及了。”
影和云听到这里,都朝夜痕看去,像是要从他的脸上实现找到答案。
“恐怕你要做好一个月不能说话的准备了。”
夜痕薄唇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轻淡的说道。
“什么?”
听到这句话,房间里的其他几个人都同时露出了好笑的神情,在他们看来这还是第一次。
风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夜痕和其他人,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
不会吧,难道他真的要不能开口说话一个月吗?
很晚夜痕才回到别墅,二楼的房间却意外的亮着灯。
夜痕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进了别墅直接来到二楼。
卧室的房间里,一个较小的身影安静的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黑夜发呆,夜痕走进房间直奔那个□□的身影。
“在想什么?”
“嗯?”
明月回头,愣愣的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人,不知道他刚才说了什么。
夜痕眉皱起,看着明月,似乎有些不悦她刚才的失神。
☆、她是在吃醋吗?(4)
夜痕眉皱起,看着明月,似乎有些不悦她刚才的失神。
明月慢慢回过神来,把眼睛转向一边,俏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低落情绪。
夜痕紧锁着那张明显心事重重的小脸,想起白天在门口躲闪的身影,低沉的开口,
“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冷冷的声音已经明显的不悦。
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白天明明看到他受伤,却一点都没有表现出在意。
回想起岛上明月对他的受伤时的关心,眼前人的冷淡让他觉得极不舒服。
明月听到这句话,慢慢转过身来,眼睛却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