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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纾没有应,他又接着喊道:“阿南?”
他的声音很小,南纾从他的怀中轻轻窜起,吻上了他的唇,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可是留在心中的那团火就这样被点燃,南纾没有睡着,她攀附着江沥北,双手环上了她的脖颈,他们有一个孩子了,可是那一次,江沥北的印象都不深刻,南纾更是,醒来之后就逃了,这么多年,守着心,守着身子,都是那么难。
屋外的路灯带着淡淡的光晕,南纾睁开眼睛望着江沥北,眸光温热,南纾吻得有些生涩,只听江沥北低哼一声,轻轻的回吻着她,南纾许久之后觉得有些呼吸不顺,却听到江沥北调笑的声音:“不知道换气吗?还是。。。”
南纾心想,所幸是惯着灯,不然她不能想象她此刻的脸是什么颜色,江沥北的话还没有说完,南纾就打断了她的话,“江沥北,你很有经验?”她的语调微微上调,江沥北一阵失笑,说道:“这是本能。”
“本能也能这么娴熟?”
江沥北不与她辩驳,说道:“不熟没关系,常陪我练练就娴熟了。”他的心中像是燃起了一团热火,他说完微微翻身,南纾就被他压在了身下,薄润的唇就那么覆在了南纾的红唇上,南纾略微生涩的回应还来了江沥北的的呼吸急促,瞬间的发呆不留神,便有柔软的东西滑进了口腔中,南纾想往下面缩去,却被江沥北紧紧的扣在了怀中,她想躲,却听到江沥北的浅笑,似乎在浅笑她的胆小,她猛然睁眼,对峙上江沥北的双眸,看到了江沥北眼中的炙热,是她平日里不曾见到的凝视。她忽然间有些后悔了刚才的主动,可是现在要躲已经是来不及了,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只感觉一只温热的大手覆在了胸口的位置,不由得一阵口干舌燥,江沥北开口说道:“别怕。”
话语中带着嘶哑的诱哄,南纾只觉得这声音似乎被染上了蜜糖一般,在江沥北的低喃间,她早已无力抵挡。
屋外的夜色那么迷离,室内的温度高升,莹莹动人,南纾在江沥北的索取中渐渐变得亦是模糊,直至深夜瘫软的沉睡在他的怀中。
☆、117。清晨的温情,日子这样刚刚好
清晨醒来,南纾嘤咛一声,睁开了眼便看到了江沥北正静静的望着她,目光中带着浓厚的笑意,嘴角和眼角都微微卷起,南纾曾经总是说,江沥北我也是一个俗人,就这样就被你的皮相蛊惑了,可是江沥北却调笑着在她的耳边温存到,其实身侧也不错的,那个时候的她,未经情事,怎么可能经受得起撩人的话语,话语中暧昧,她瞬间红了脸,小跑离开他的怀抱,还边走边说道:“江沥北你个臭流氓。拗”
南纾还记忆犹新,当时的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因为是在家,胸膛的两颗扣子没有被解开了来,袖口微微的卷起,他本是衣服架子,穿上去总是那么的修身合体。他双手环胸,斜靠在门栏上,看着他也不离开,南纾才会反应过来,他站在门口,她往屋里跑,江沥北不出去,那她。。。。。。她想到此处的时候,总是会微微蹙眉,加上羞红的脸。
江沥北此时会缓缓的移开步子,把屋门缓缓的关上,一步一步的朝她走了过来,目光静静的看着她说道:“你说,你是被我的皮相蛊惑,我决定都给你验一下,这样以后你再被别人蛊惑的机会应该就不会有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放下胸前的第三颗扣子上,南纾急忙喊道:“江少,你要对你的脸自信!”
江沥北的嘴角带着邪恶的笑意,说道:“我对我的脸自信倒是有,不过——”他说着轻轻的靠近南纾,南纾扑通的就跌坐在床沿边上,虽然说话佯装很底气,可是她的心砰砰砰的跳动着。
南纾眉尖微挑,轻轻的抿了抿唇,望着江沥北说道:“不过什么?”
“不过——”江沥北的气息喷在她的耳畔,她微微的闪躲,不过却被江沥北圈在怀中,他上她下,就这么静静的对望着,江沥北眼中的调笑渐渐淡了下来。
“不过什么?”
南纾并没有听到江沥北的话语,却能够听到他一深一浅的呼吸声,喷在她的脸庞上,他的吻轻轻的印在她的唇上。他在她的耳边说道:“无论你是被什么蛊惑,就被这样蛊惑一辈子吧。”
想着想着,南纾发起了呆,璀璨的眸子像是一个漩涡,把人带到了漩涡之中,江沥北望着她看着他出神的模样,心中一阵暖流穿过。
南纾感觉到江沥北炙热的目光,瞬间晃过神儿来,有些承受不住江沥北的炙热的眼神,猛的一窜就缩回了被子里,江沥北微微蹙眉,扑哧的一声就笑了出来,南纾笑一个猫咪,蜷缩成一团躲在被子中,江沥北忽然间想要逗逗她,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一把就把南纾捞了出来,南纾捂着眼睛不去看江沥北,她的眼中带着淡淡的水雾,亮晶晶的模样,诱人极了,江沥北呆呆的看着南纾,就在此时,南纾的电话响了起来,南纾伸手拿过手机接了起来,是柳倾白打来的电话,她在电话里问南纾最近好不好?聊了一会儿,就问到什么时候回南城。
南纾说若是可以,她就会在这边住下了,柳倾白的话语有些不太对劲,似乎带着淡淡的愁绪,在南纾的印象里面,柳倾白永远都是那个乐天派的,似乎不太是这样的情绪跖。
“阿南,你再不回来,城池可就失守了。”电话那端的柳倾白说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南纾微微蹙眉,说道:“请问柳美人,攻下城池的是谁啊?”
南纾心情不错,也跟着柳倾白开起了玩笑,她嘴角微微扬起,看着似乎格外的有忧活力。
“阿南,我就是借口,我只真的想你了。”
“好吧,美人,若是有时间,我就去看你,不过若是你真的很想我的话,你可以先来看我呀。”南纾的似乎还准备说什么,电话就被江沥北夺走了,直接关机,放在了自己的枕头下面。
南纾微微蹙眉,江沥北更是眉头紧锁,躺在床上看着美人在跟别人打电话的模样太傻了,江沥北美其名曰,就是不希望良城美景被俗事儿打扰。
南纾笑笑爱哦,其实她很久没有见到江沥北工作的模样了,倒是抢电话这个动作,让南纾想起来,江沥北的果断利落。
看着电话被拿走,南纾试探性的望着江沥北说道:“我们是不是该起床了?”
因为南纾此时还是光裸着身体的,被江沥北拥在怀中,她有想要撞豆腐的冲动。
“嗯。”江沥北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暗哑,虽然话已出口,但是手却依旧紧紧的搂着她没有放开。
“一会儿爸爸和Valery都起来了,咱们还不起。”南纾说道。
“忘了和你说,爸爸要娶礼佛,然后很早就带着Valery出门了。”江沥北轻轻的说着,纹理分明的指腹在她的后背上若有若无的画着圈。
南纾忍了痒痒,回道:“可是我饿了。”
“我也饿了。”伴随着慵懒低沉的笑声,薄唇轻轻的含住了她的唇瓣,那只不安分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从她的腰际一点一点的向上轻抚着。
南纾虽然生了一个孩子,可是在这方面可还和未经情事的女孩一般,格外的敏感,她的呼吸急促,一把抓住在她的胸前作案的手,无力的说道:“江沥北,很晚了,
我们真的该起床了。”
江沥北没有回话,离开了他的唇瓣,沿着她的脖颈,细细密密的吻就落在了南纾的肩上,听见南纾说完,他沉声说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他嘴上这么说着,可是手上可不是这么做的,温润的舌尖若有若无的挑~逗着她的肌肤,一寸一寸的,带着无数的温情,却又让人觉得火热。
“沥~北。”刚唤出他的名字,她就发现自己的嗓音早已失了原样,顿时更加的觉得羞涩。
江沥北的浅笑在她的耳边响起,他轻轻的含住了她的耳垂,她的身子微颤,只听他在她的耳畔呢喃道:“阿南,我要你。”
南纾偏头望向他,就这样的被他深邃而又氤氲的双眸给吸了进去,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他英俊的无关更加的让人迷恋,不过眼中的那一团火热,却人南纾轻轻叹气,想起了古代君王不早朝,谁说是女子妖术迷惑了帝王,明明是帝王自己的问题好吗!
江沥北看着身下的南纾,竟然做这个事情的时候还能够发呆?心想着手上就有了行动。
“啊~”南纾猛然一声尖叫,回神看江沥北的眼中都是戏谑,她抿着唇,紧紧的瞪着江沥北,说道:“江沥北,你故意的。”
“阿南,才开始我就不能让你专注了,好受伤。”
南纾还欲说什么,唇瓣就被江沥北含住了,一阵翻云覆雨,南纾累摊了窝在江沥北的怀中,江沥北就这样抱着她,许久之后,还问道:“你刚才在想什么?”
南纾白了他一眼,说道:“没有啊。”
“说。”
“不说。”
“说不说。”江沥北说着手就朝南纾的后背摸去,南纾怕痒,江沥北一直都知道,南纾在江沥北的怀中咯咯的笑着,停不下来不停的给江沥北求饶。
“不敢了,沥北我说,我说。”南纾不停的求饶。
江沥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笑道:“说吧。”
“我在想君王不早朝是谁的错。”
话出口之后,江沥北的眉头紧蹙,这是再说她吗?
“那想明白了吗?”江沥北问道。
南纾望着他,说道:“想明白了,就是我是真的饿了,咱们该起床了。”
一个小时左右,南纾走进了厨房,思索着做什么早餐,只见江沥北从楼梯上走下来了,换了一身白色的居家服,身材修长,步伐间优雅无比,是那么的迷人,南纾收回了视线,微微蹙眉,很迷人是不错,可是早餐都不知道吃什么!随口问道:“你想吃什么?”
江沥北走到了她的面前,拉开冰箱那里一瓶矿泉水:“你喜欢的就好。”
就在江沥北即将转身的瞬间,南纾拉住了他的衣袖,说道:“我喜欢的。。。。。。”
“你喜欢的?”江沥北笑着,恍惚就明白了,以前南纾就爱喝百合粥,可是自己不会做,每一次都是他做的,这厢现在这样拉住他的衣袖,像极了一个波斯猫,撒着娇。
他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水,把瓶子放在一旁,拿过围裙,开始准备食材,南纾站在他的身后,来来去去的走,感觉比他还忙似的,是有多久没有看到这样的她了,嘴角微微上扬,日子这样刚刚好。。。。。。
☆、118。爱到空气中有没有你都不一样
南纾的心情最近都很好,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妈了,可是还依旧像一个孩子,江沥北只得把她带离厨房,她走到了阳台上,推开了窗户,趴在窗上,微风吹过,她的发丝在风中飘扬,阳光洒在她的身上,一动一静都形成了一副画。
南纾望着白云脱离了蓝天独自漂浮,此刻的她站在离天堂最近的土地上,呼吸着稀薄的空气,路过一座座寺庙,看到了最纯真的笑容,江沥北就在身后,永远都不会走开,没有过去,没有傅家,没有江家,没有繁碎的工作,没有了城市的浮华,似乎一切都归于了平静,她的心一点一滴的定了下来,原来这就是有家的感觉。
男人三十而立,女人三十该归家,这似乎是郁清欢的道理,可是南纾在这一刻忽然间有了这样的感觉。
从来到西藏,这么久的时间,他们从不理会工作上的任何事情,就像是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忽然间接到柳倾白的电话,南纾恍惚了一下,其实,她应该和江沥北商量一下,毕竟江沥北知道这